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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涞哪歉龆淖⑽乙仓溃敲础慊挂鞯绞裁词焙蚰兀俊盌amon惊呆了,那个赌注……那个五年前的赌注为什么韩初夏会知道。
当初他在酒吧遇到韩初夏惊为天人,便跑过去搭讪想和他419,结果被婉言拒绝。这一幕被旁边的同伴看到嘲笑了好几天,他气不过于是跟几个同伴打赌一定会追到韩初夏,只要是个弯的还没有被他拿不下的。没成想一追就是三年,他知道韩初夏讨厌私生活糜烂的人,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于是狠下心将那些关系处理干净,结果当初那个并不单纯的追求慢慢在相处中变质,变得越来越认真,直到韩初夏决定接受他并向家里坦白,他看着那么认真对他说“我们以后好好交往吧”的韩初夏,他感动了,并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至于几年前那个赌注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却没想到韩初夏竟然知道。
他嘴唇哆嗦的说不出话来,想解释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毕竟那个赌注是真的。韩初夏得到Damon的默认后,心里冰凉一片,当那只录音笔被人匿名寄给他时他还以为是伪造的,原来这个男人对他一直谎话连篇,就算现在是真的爱他也不能改变曾经欺骗他的事实,已经无法和眼前这个脸色煞白的男人继续下去了。
韩初夏定了定心神说道:“好聚好散吧!等忙过这段时间我会回温哥华一趟,把那里的事情处理完就回国定居。在外漂泊多年,还是故土适合我。”Damon傻呆呆地看着韩初夏的嘴一张一合却完全听不到他说什么,此刻他脑子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袭来,他只知道他马上就要失去眼前这个人了,永远的失去。什么财产,家业,联姻全都见鬼去吧!他都不要了,只要这个人不离开他。想张口对他说我只要你,可嗓子却发不出声,像被人捏住了喉管。
“我……”长久的沉默后他好不容易发出一个单音,却被刺耳的电话铃声盖了过去。韩初夏走到一旁接起电话:“喂,你好!”
“……”
“什么?哪家医院……”
“……”
“好,我、我这就过去。”
韩初夏从接到电话起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哆哆嗦嗦的抓起钥匙冲出门外,压根忘记了还坐在沙发上的Damon。
他看着那个身影一阵风的刮走,甚至连一声再见都没有说,伸出手想去拉住他告诉他别离开我,我什么都不要了,却抬不起手臂,只能僵坐在那里凝视着洞开的大门,风从门外灌了进来,冻得他心里瓦凉一片。
Chapter 24。
韩初夏赶到医院的时候,沈祉影已经转入加护病房暂时没有清醒,沈祉影的助理陪在旁边,见韩初夏进来急忙起身,“韩先生,你来了。”韩初夏点点头,打量着还在昏迷中的沈祉影,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打着石膏的左腿被高高吊起,脸上有不同程度的瘀痕还有擦伤,“怎么伤的?”韩初夏接到电话就慌了神,韩暖冬只在电话里说沈祉影刚被人送进医院,至于出了什么事却不知道。小助理吸吸鼻子,红着眼眶说道:“沈导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公寓的地下停车场被人袭击,等我赶到时已经有保安在旁边守着,沈导昏迷没人敢乱动他,只能等120。”韩初夏紧蹙眉头担忧地看着沈祉影,又转身对小助理说:“你去找那栋大厦的物业管理处,让他们调出当时摄像头录下的监控画面,仔细看清楚都是些什么人干的,暂时不要报警,引起记者骚动事情会闹得更大。”小助理一听急忙出去了。
韩初夏坐在沈祉影身旁,目光怀恋地滑过那张有些变形的脸。这张脸没有记忆中青涩俊秀的轮廓,只有成年男子独有的硬朗与俊逸。我们都变了,祉影!十年后的你总是刻薄的一次又一次刺伤我,毫不留情。明明是你不告而别,为什么表现出来的却像是我罪大恶极,是你先离开却在怪我不等你吗?我只是、只是……不想留在那个满是回忆的地方一个人触景伤神。韩初夏黯然地垂下眼帘,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脸上形成了一个暗影,伸出手轻轻撩开沈祉影的病服袖子,手臂上青紫的瘀痕交错其上,苍白的皮肤下青色血管高高暴起,显得那些伤痕更是无比狰狞。韩初夏渐渐收起想要碰触那些伤痕的手,然后紧紧握成拳,他不会放过那些伤害他的人。
加护病房的门被推开,韩暖冬穿着白大褂晃了进来,韩初夏没有回头。
“他的伤严重吗?多久才能痊愈?”
“都是些皮外伤,看着可怕其实好得很快。麻烦的是他的小腿还有头部。”
韩初夏闻言猛的转过头,惊恐地瞪大眼睛,难道说……他的小腿要被截肢?头部受挫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韩暖冬看着唇色发白的韩初夏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笨蛋肯定是想象了什么可怕的事然后自己吓自己。
“他的小腿是粉碎性骨折,起码要在床上躺两个月,至于头部,有些淤血压迫了脑神经导致暂时昏迷不醒,而淤血的位置很乖僻不容易做手术,如果他三天内能醒来那就万事大吉,醒不过来只能冒险开颅了。”韩暖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发现韩初夏的脸也白的跟纸一样。
“手术成功的几率是多大?”韩初夏抖着唇问道。
“五成,一半一半。”
一听此话韩初夏白着脸坐在椅子上,他要是醒不过来怎么办?他们当年的事还没说清楚,甚至连一句分手都没有说过,怎么能就这样……
这十年来,那段没有说告别的恋情一直压在心底,他每天都在自我催眠的说我已经忘记了,已经不在乎了,我以后会和别人再次陷入热恋中。于是在Damon苦追了他三年后他接受了这个人,还向家里坦白了自己的性向,表面上看是向Damon表决心,其实心里只是更深层次的自我催眠。你看,我终于忘掉你了,我为了另一个男人出柜,我还会带他见我的父母,所以我是真的不在乎你,沈祉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催眠了两年,以至于真的相信自己说的谎言。可是谎言就是谎言总有拆穿的一天,当眼前这个人毫不留情的说着本可以让他无动于衷的话时,却发现自己还是被刺痛了,只有在乎所以才会被伤害。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我在自己骗自己,十年忘不掉你,二十年也忘不掉你,一辈子都忘不掉你,若你再也醒不过来我要怎么告诉你,我这么爱你……
韩初夏难过的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来,无声地哭泣。韩清秋早就出去了,他临走时体贴的关了屋里的灯,窗外的月光洒在床前这个蜷缩在椅子上的身影,那么寂寥。
………………
刺眼的光亮让韩初夏从睡梦中醒来,昨晚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一夜无梦。朦胧中,他感到有只手很轻地抚着他的头顶,很柔很舒服,忽然韩初夏一屁股坐起来,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眸看向沈祉影,发现那个人仍旧安静的沉睡着,又无力地倒回沙发上。咦?沙发?他什么时候睡到沙发上的?他记得昨晚一直趴在床边哭然后就睡着了。刚才还以为沈祉影醒了,那温柔的轻抚难道是错觉?
韩初夏正纳闷韩清秋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保温桶。“你醒了!早晨六点我来巡房看到你趴在床边睡着了,就把你挪到沙发上。喏~给你带了早饭,先吃点。”
韩初夏摇摇头,“我没胃口,你先放那我一会吃。”伸了一下酸疼的胳膊起身走到床边,观察沈祉影的情况,一切跟昨晚一样没有变化。
“你今天没课吗?”
“我昨天的夜班,给你送了早餐回去补个觉,下午还要去给那些本科生上解剖课。”韩暖冬打了个哈欠,指指桌上的早餐出去了。在门口碰到沈君语,一脸疲惫的样子,韩暖冬朝沈君语点点头,“沈教授,你弟弟的情况目前稳定,现在就在里面你可以进去看看,我下午有课先走了。”没有多余的话,有礼也有距。沈君语压下心里涌上的不快也淡淡点头,“谢谢你,真是麻烦了。”然后推门进去。他早就巴不得我离他远点吧,看,现在这个样子果然是他想要的。韩暖冬无奈地叹口气转身朝电梯走去,有时候真是再努力也不能得到回应啊!
沈君语推门进来就看到坐在床边的韩初夏,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道:“我昨天见过你,你是小影的朋友吧。”韩初夏点点头,起身让了座,“我去洗洗,刚起来真不好意思。”沈君语又是一愣,继而想到人家肯定是陪床了一宿,歉意地说道:“你去吧,麻烦你照顾小影一个晚上,谢谢了。”韩初夏摇摇头,走进卫生间。
这个加护病房设施齐全,电视、沙发、卫生间。沈君语心疼的看着幺弟满身的伤痕,要不是昨天接到韩暖冬的电话他还不知道幺弟出事了,本来昨晚刚飞到临市准备参加今天一个讲座,刚下飞机就接到韩暖冬的电话,他立刻订返程的机票却已经售完,只好今天一早飞回来。
韩初夏刚洗漱完就接到小助理打来的电话,小助理说歹徒已经被抓住了,韩初夏诧异的问:“怎么这么快就抓住歹徒了?”电话被另一个人接过,是赵戈。他托混帮派的朋友帮了些忙,今早就传来消息说抓住了那些行凶的歹徒,具体情况等他去了医院在说。
韩初夏把事情的大概经过告诉了沈君语,沈君语这才了解的点点头。然后两人一时无话就沉默的等待着赵戈来医院。
………………
赵戈进门后先看了看沈祉影的情况,然后递给韩初夏一只录音笔,前因后果都在里面。韩初夏现在对录音笔有点抵触,上次拿到录音笔就没有好事。
“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袭击沈先生?”
“……”没有人回答,一阵沉默后刚才问话的男人说道:“不说是吧?那就对不起了,几位兄弟都是混道上的,规矩我懂!严守客户信息是行规,所以我不为难你们,不过既然是做这个行当的,那么被人抓住的后果各位应该知道。”男人顿了一下,接着说:“挑了他们的手脚筋,扔到黑街去。”“是!”有人应声,接着就是一阵拉扯声,伴随着男人的挣扎声和哭喊声,“我说!我说!别把我扔到黑街,我说……”一个男人嘶哑着声音喊道。
“说吧。说了就放你走!”
那个嘶哑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是个叫柯达的男人,他说姓沈的不该撬他的墙角,让我们哥儿几个给姓沈的一个警告,让他受点皮肉苦就行。我们没下狠手打他,我说的都是真的。”
录音到这里就没了,韩初夏不敢置信的瞪着手里的录音笔,赵戈拍拍韩初夏的肩膀:“我也不相信是Damon先生指示的,你还是当面问清楚的好。”韩初夏恨不得砸碎手中的东西,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虽然他以前是个花花公子,可也仅仅只是个公子哥儿而已,买凶伤人的事怎么也联系不到他身上啊。我要去问清楚,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干的。
韩初夏将录音笔塞进口袋,转身推门而出边走边打电话,好一会儿才通。
“你现在在哪里?”
“……”
“妈的,我问你现在在哪里?少他妈的跟我说胡话。”
“……”
“我家?好,你等着我就回来。”韩初夏愤怒的几欲暴走,用力合上手机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大步走出医院。走廊上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爆粗口的男子,没想到斯文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狂野的心?
Chapter 25。
韩初夏刚走出电梯,就闻到楼道里飘着淡淡的酒味,越到家门口酒味越浓。这层楼上就他一家住户,可想而知这是谁干的好事。
家里大门洞开,酒气扑鼻。韩初夏这一看可气得半死,Damon趟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地摊上到处都是酒瓶易拉罐,红酒的、啤酒的堆得满地都是。
“你怎么不喝死算了?!”韩初夏一把揪起醉鬼的衣领愤怒地大吼,可是你和醉鬼是无法理论的。
“你……你巴不得……巴不得我死,死吧。”Damon大笑着摇摇晃晃的抬起手想摸摸他,却被韩初夏偏头躲了过去,看他醉成这个样子,韩初夏只好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他到卫生间,将他按进浴缸打开喷头,冷水不断冲着满身酒气的Damon,他却好无所觉一样躺在浴缸里睡着了。韩初夏站在浴缸边冷笑,你想睡就睡死在里面吧,冻死我不负责。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关掉冷水然后转身出去。
不得不说韩初夏狠起心来确实挺可怕,一般人谁经得起这样闹腾更何况是深秋时节,中午韩初夏半躺在已经清理干净的沙发上看电视,Damon湿淋淋的从浴室里走出来,脸已经青了嘴唇冻得发紫,哆哆嗦嗦的往沙发这边挪,韩初夏听到响动回头看到狼狈的Damon,一个眼神甩过去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