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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心其实和外表不一样。自从和她认识,我就觉得她特别可爱。我所希望的就是能够带给她快乐,但很明显,我还没有做到。
她总能给我很多很小的惊喜,让我感动不已。她现在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
一天没有任何的联系,感觉到世界失去了光泽似的。心也被缠绕在她的身上。今天忘交手机费了,看到她给我的信息,心中一暖,仿佛突然出现了彩虹。
她的信息是问我为什么一天都没理她,还责怪我不想她。虽然她的错怪让我有点恼怒,但更多的是甜蜜。因为不管她怎么说,都只是证明她的心中有我,那就足够了。
……
今天收到她的信了,长长十页纸,一张是画。虽没有实质性的话题,但信中充满了爱意和温暖,充满了思念。
也许只有真正想念一个人才有那么大的勇气和耐力写下那么多“我想你”。
我想我最爱看到信中透露出的小可爱,那些文字让她的形象跃然于纸上。
有时候她喜欢告诉我她又和哪个男生聊天了,或者哪个男生是她所谓的“小妾”,可能是试探我到底紧不紧张。虽然我嘴上不说,但是心痛和紧张的感觉是绝对有的。
其实她每次和我说别人的时候,我的心都会痛很久。
……
现在每天早上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写下我的承诺和心情,让她同我一道分享失落与快乐。
连续有两天没有任何联系,心中的寂寞像断了线的风筝,漫无目的地飘荡在无尽的空虚中。心底在沉闷地呐喊——只要能够让她知道我有多想她。
也许她可能还不能正确认知她在我心中到底有多重,但我自己很清楚,我的心很清楚。
不知道此时的她在干什么,或者还在睡觉、或者在晨读、或者在洗脸,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依然惦记着我。是否像我一样思念着。
……
昨天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觉得世界变得清晰起来。好像没有她的世界一直处在朦胧的状态。
和她的感情也在逐步地加深。
但我很怕她突然给我扔出一句“其实你对我一直不好”,或者是“你真的不理解我”,“我只会给你带来郁闷玷污你的快乐”。
虽然我知道这是她在不开心或是真正觉得我不好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但我依然心有余悸。
这让我很有失落感,让我觉得自己太不称职。如果我连一丁点快乐都不能带给她,那我还配拥有这段感情吗?
每次只要想到和她有关的事,我都会很快乐,这让我有种真正拥有她的感觉。既然拥有了一份爱,我就没有理由不快乐,也没有理由不使她快乐。所以,她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
和她也经过了五年的风风雨雨,尽管其中也有许多小插曲,但我感觉我们彼此间的爱情依然那么甜蜜和美好。
她马上就要来我所在的城市跟我念同一所大学,还剩十几天就能见到她了。但时间仿佛一下子变得像蜗牛一样,慢慢地折磨着我的心,吞噬着我的耐性。
在学校上课的时间过得很慢,可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时间似乎插上了翅膀。
每次见面,感觉到她依靠在我的臂膀和怀抱,我就有种很幸福很满足的感觉。分开后,我的身上总依稀残留着她的气息,淡淡的香袭。让我能够很好地陶醉在她的世界里。
每一个拥抱,每一次亲吻,我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热情,让我热血沸腾。
……
两年的远距离画上了句号,她也终于走进了我当下的生活。
我的朋友也都非常喜欢她。
爱情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快乐和自私,就像现在的我,其实我时刻都在保护着我的爱情。我也变得敏感,也许她的一个小小的看法或是无意的流露,都会严重影响我。
虽然我不太喜欢在她面前暴露我的脆弱和无助,但我自己心里知道,有时我很无奈,好像她抛弃了我,世界便也抛弃了我。
……
刚刚和她一起吃了饭,只是在学校食堂而已,却觉得好幸福。
在我们学校,我们俩的恋情除了校领导不清楚以外,可谓是老幼皆知。我们俩的知名度特高。大家都知道我女朋友叫“昔昔”,而且知道我们很美满。
别人的女朋友没有一个有她那么大的名气。她就像个明星一样。我同学对她的评价也很高,他们好像都很崇拜她一样,哈哈,说我找到了一个特别好、特别可爱的女朋友。
看来她在我们学校的群众基础很好啊。
哎呀,即使是现在给你写信提到她,我都会微笑。因为她已经埋在我的快乐神经里,深深植入了我的脑海中。
她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但却是我寻觅的人。爱让我们走到了一起,也走到了永恒。我相信的。
……
哥,你一定要答应我,替我照顾她!我要你代替我照顾她一辈子。
她所希望的仅仅只是那份纯美的爱情,她所需要的只是那份甜蜜的问候。可惜以后我都给不了了。
只有把她托付给你我才会安心。我这一走,真的欠她太多太多。
我以为我和她可以一直手牵手,眺望漫山遍野,走过小桥流水,会在柔和的灯光□进晚餐,会在清新的晨风中迎接朝阳……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是我对不起她。
……
梁水心的声音此时仿佛真切地在耳边响起:每次想到你,我的思绪就会念叨“喂,乖宝宝,你在干什么?你还在那样无止尽地思念我吗?”
我知道你需要我的关心和呵护,也知道你的内心很柔弱,而我要做的就是来呵护你我的爱。鼓励你和我一起走过所有的坎坷和艰辛。
视线不知道模糊了多少次,看着那字字句句真心的告白。
梁水心,他已经离自己那么遥远了。可是为什么心还是疼得厉害呢。如果没有那次离别,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子?
但没有如果这回事啊!
只是,对他的想念好像从未曾减轻。
尤其是这几天,脑海里一直翻涌着和他一起时的点点滴滴,笑的、闹的、哭的、美的……忽然一瞬间又清晰了。
他的音容笑貌近在咫尺,也远在天涯。
为什么上天不能成全一对爱人,要生生制造这样的遗憾呢?
不过,他就在这里,在她隐隐作痛的心里。
刚开始,想到往后的几十年里都不再有他,那种绝望和悲悯真的无法形容。即使是现在,也依然觉得伤感。
他不再属于这个世界了。
陶梦昔呆呆地坐在床上,哭到天亮。
微微的,可以听见叶南潇弹钢琴的声音,急促的,如夏日的雷雨那般汹涌不平静。
阳光透过窗帘的罅隙漏了进来,蔓延出点点暖色。马上又要入冬了,气温一度一度地下降。
情绪游到了抛物线的底端。
☆、第四十九章
叶南潇泡了个澡,裹着浴袍走了进来。方才弹了几个小时琴,已经畅快许多。无奈他生性霸道,占有欲极强。但其实为了陶梦昔,他已克制不少。
一推开门就看到陶梦昔单薄的背影,她穿着他的白衬衣,抱着双腿。
突然就有种刺眼的心疼。
仿佛被突然割破了手指,细微又尖锐。
他爬上床,伸出双手环抱她,“怎么不多穿点?”
忽然靠近的温暖却没有让陶梦昔移动半分。
目光随着她视线的方向来到地上——散落的一摊信上。不用看,都知道她现在眼睛通红成什么模样。
原本沉寂的妒忌一刹那爆发到极点,犹如突如其来的风暴。叶南潇的眉头渐渐凝住。
“不准想他。”他淡淡又略带严厉地吐词。
“你放开我。”回复他的是陶梦昔冰冷的语气。
一狠心,叶南潇蛮恨地一把将陶梦昔推倒在床,毫不客气地欺了上去。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让他不爽。
他逼近她,几乎咬牙切齿,“看着我。”
陶梦昔没有焦点的目光对上叶南潇的瞳孔,一字一句,像芒刺一般戳在他的心上:“你是因为同情我才跟我在一起的吧。”
叶南潇愣住了,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转念一想,却又猜透了几分。
“你不相信我?”他压住翻涌在胸腔中的怒气,低低地说。
没有回应。
“回答我。”叶南潇像一只暴躁的狮子,扣住陶梦昔的下巴。他承认他真的拿她没办法。
继续被无视。
到了极限,叶南潇失去了理性,他强迫地扯掉她薄薄的阻隔,又强制地分开她的双腿。却遭到了有史以来最用力地反抗。
身下的她对他又踢又打,但始终睁着一双大眼睛,不哭也不叫。
这种与以往不同的交锋反而让叶南潇欲罢不能。他的力气始终要比陶梦昔大很多,一手制着她的腰,一手带着他的武器巧取豪夺。
好痛!陶梦昔愤恨地瞪着强行进入自己的叶南潇,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肤。
“你这是□。”她面无表情,眸中透出一丝厌恶。
陶梦昔的表情被叶南潇尽收眼底,他邪气地拉了拉唇角,“我就是要□你。”
话音刚落,叶南潇便疯狂地律动起来,每一下,都似要耗尽全力。
很不舒服的酸胀感伴随着疼痛一阵阵袭来,陶梦昔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裂了。索性就任它破碎好了。
于是她闭上眼,任他宰割。
看到陶梦昔如此死气沉沉,叶南潇不甘地压过去吻她。居然被拒之门外!
不管了,在她的脖子肩膀还有两朵小晶莹上都要盖章,证明这里是自己的专属领地。只是,还有她的心,要怎么盖章呢?
尽管是被用强,但无疑叶南潇的“技术”是很精湛的,在如此强烈又无章法的进攻下,仍然能够唤起陶梦昔的激情。
她的身体不会骗人。
潮红色,好似刚刚被扔进了蒸笼。
当叶南潇蓄势待发的时候,陶梦昔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知道,她也要来了。
双眼绯红绯红,叶南潇心里清楚,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任性的小人儿了。他动情地奋力一搏,两个人同时飘向了欲望的顶端。
爱爱过后便是一阵困倦。然而陶梦昔却“腾”地坐起来,说了句“我要回家”,就开始收拾行装。
叶南潇也起身,他的浴袍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挂着密集的汗珠。刚吃掉她,发泄了不少愤懑,当下心情还是挺爽的。“我送你吧。”他轻轻拉住她的手腕。
“不用,小白已经在下面等我了。”
说完陶梦昔便挣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下意识的便是要去追,无奈叶南潇刚迈出步子,就重重跌在地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狼狈极了。
他揉着瘀肿的膝盖踱到窗前,看到陶梦昔上了白橙子的车。
“你脸色很不好。”白橙子静静等了半个小时,方才等到陶梦昔。可一见她,却是这般憔悴模样。
“没睡好。”陶梦昔几乎是瘫软在副驾上,绵绵无力,“小白我觉得好冷啊。”
白橙子探着身子从后座拿来一条薄毯盖在陶梦昔身上,遂瞥见她脖子上触目惊心的吻痕,那厮立马心领神会,嘿嘿一笑,发动了引擎。
车缓缓地开出了叶南潇的视野,尽管之前闹了些不愉快,他却发现自己更加喜爱那个倔犟的小丫头了。
“我说……你们俩精力真旺盛啊。”白橙子稍稍转头看了眼陶梦昔。
而陶梦昔并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说道:“小白,如果梁水心还在……”
明显又轻微的刹车。
十字路口。
“你笨啊,不知道什么叫做珍惜当下么?”
“嗯。”
陶梦昔倦得厉害,没力气回答他了。趁着红灯,白橙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
“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他担心地说。
“别。”陶梦昔虚弱地抓了抓他的手,“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家。”
到达小区的时候,陶梦昔已经睡死了,白橙子这位护花使者只好一弯腰将她抱了出来。座位上一小摊玫瑰红有些刺目。
走进楼道,白橙子悲剧地发现电梯正在维修中。没办法,只好抱着他的特别的发小,爬到了十一层。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又发烧又来潮,真是够呛。
“醒醒,妞儿,醒醒。”白橙子把陶梦昔放在沙发上,拍她的脸蛋。
迷迷糊糊的,被人挠很讨厌啊,陶梦昔不耐烦地说:“吵什么啊我要睡觉。”
“先去把裤子换啦!”
谁这么啰嗦,陶梦昔越来越不爽,“干嘛要换裤子?你让不让我睡觉,走开。”
“你大姨妈来啦!”
“哦。”她呆呆地望着白橙子,“你帮我换吧。”
“我靠,那怎么行!”
陶梦昔真烧糊涂了,开始口无遮拦,“怎么不行,小时候我都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