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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救了尔东浩,尔东浩并没有对她怀有感恩之心后,她居然还爱着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样的贱,非要爱着尔东浩不可。
其实凭她的条件,想找一个比尔东浩更好的男人,不是找不到。
或许是她体内同样具备了好胜心吧,她看中了尔东浩,无论尔东浩怎么对她,她非要把尔东浩收服不可。
她没想到尔东浩竟然中了锁情药,那种传说中的锁情药,她以为是无稽之谈,直到尔东浩说了出来,她才恍然大悟。
难怪贝若雪被尔东浩捉来那么多天了,尔东浩都不曾得到贝若雪的身体,原来是锁情药在作怪。
尔东浩要是强行求欢,他就会心绞痛难忍。
这样就算尔东浩再爱贝若雪,他也得不到贝若雪的身体。
史湘雨觉得老天还是偏帮她的,她还有机会取而代之。就算尔东浩不爱她,有时候得不到心,能得到人,也是一种得到。
大厅里的静让人有那么一点的心慌。
冷不防,尔东浩自沙发上站起来,大步走进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床底下正是地下室的入口处。
史湘雨也站了起来,想跟着尔东浩去地下室。刚才欧阳天逸说了,锁情药的解法,就是痛到极致。她害怕尔东浩不怕痛,强行向贝若雪求欢。
女人呀,一向都小心眼,尤其是对自己所爱的男人。
史湘雨承认在组织安排她找上尔东浩,让劝尔东浩加入组织的时候,她想把贝若雪送给尔东浩,那时她的心还系在组织里。此刻,她远离了组织,身边一个手下都没有,她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不再是黑道上那人人又爱又恨的蛇蝎毒花。所以她也会小心眼,也不希望自己爱上的男人再碰其他女人。
“不准跟着,你要是再走一步,我砍了你的双腿!记住你的身份!”尔东浩头也不回,森冷的声音如雷一般打到史湘雨的脚下,让她抬起的脚僵住了,不知道是前进还是后退。
尔东浩是把她从地下室里放了出来,可是不准她和外界有任何的联系,她身上没有手机,这里所有的座机电话也被尔东浩吩咐上了锁,只能打这个岛上的电话,超出海岛的都打不出去,也就是说尔东浩把所有座机电话的长途给锁了。
他是在预防她和外界联系,更在预防贝若雪。
而她身上的手机,早就在上了岛后就被搜走了。就连她住的宾馆里,那台临时给她用的电脑都不能上网。
在这个岛屿上,尔东浩主是完完全全的王者,所有人都必须臣服在他的脚下。没有他的许可,就算你是飞鹰,也飞不出去。
史湘雨被尔东浩放出了地下室后,尔东浩也没有再强迫她回到宾馆里,任她在别墅逗留,谁也不知道他心思如何。
收到尔东浩的警告,史湘雨只得悻悻地回到沙发上坐下。
坐了一分钟,她就起身离开了大厅,到院落里去沐浴阳光了。
海岛上,阳光艳烈,海风也呼啸,在海风的吹拂下,就算晒着也不会感到热,只是晒久了,头会晕。
在史湘雨离开大厅后,两名保镖转站到门口外面去。
地下室里,贝若雪依旧在每一个角落里摸索着,她觉得地下室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口,她在寻找第二个出口。地下室的空气不浊,证明有空气从外面进来,她想循着空气的来源处往外逃。
她不能坐以待毙。
尔东浩阴晴不定,要是他哪一天阴性大发,把她的孩子打掉了怎么办?
贝若雪其实还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她也没想到第一次就怀孕了。可是在确定自己怀孕后,一股母爱油然而生,仓促间她就被逼着接受她成为一个母亲的事实,必须保护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素净修长的玉手在雪白的墙壁上摸索着,脸贴着冰冷的墙,一寸一寸地敲着,听着声音来辩别到底有没有出路。
地下室没有阳光,只有灯光,所有灯都亮着,灯火通明,分不出昼夜。所有摆设,所有家具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璀璨豪华,置身于大厅之中,就如同走进了皇宫一般,每一件物品都显示着它的价值不菲。不过在贝若雪的眼里,这些东西都是尔东浩那些不义之财购买的。
地下室里现在也没有了空调,在她被证实怀孕后,尔东浩说吹多了空调不好,便命人把所有空调都拆了,而安装了电风扇,此刻所有电风扇都开着,驱散着地下室的逼人热气。
尔东浩恨她怀着上官炼的孩子,可是他又关心着她。
在照顾她的事情上,尔东浩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很小很小的事情,他都注意着。
如果不是他经常用森冷的眼神瞪着贝若雪的小腹,贝若雪都以为他不再嫉恨她怀着上官炼的孩子了。
“别敲了,你找不到出口的。”背后传来了低沉的男音,贝若雪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尔东浩。
贝若雪靠着墙转身看向了独自出现在这里的尔东浩,他依旧如她记忆中那般,一件黑色的短袖衬衫,一条黑色的西裤,他似乎天生就该穿黑色的衣服,在以尔东浩身份出现的时候,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就少了那股暴戾之气,而多了几分淡漠优雅。
在贝若雪眼里,无论尔东浩换成什么身份,穿着什么衣服,他都是逃犯,是她要捉的逃犯。
此刻,尔东浩把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不远处,淡冷地看着她,高大的身躯散发出一种落寞的气息。
在贝若雪转身看向他的时候,他大步地朝她走了过来。
贝若雪本能地靠着墙往他处移动着,想躲开尔东浩,明知道根本就逃不掉。
尔东浩越逼越近了,贝若雪不再躲避,靠着墙,摆出了一个打架的姿势,冷冷地瞪着尔东浩,警告着:“站在那里不许再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尔东浩停下了脚步,眼眸定定地瞅着她瞧,仿佛不认识了她似的,活像她把衣服穿反了。
“你确定你要穿着这套裙子和我过招吗?”尔东浩低低地笑了笑,视线灼灼地瞅着贝若雪身上那套银白色的连衣裙。贝若雪一般都不会穿裙子的,除了那几次潜伏捉罪犯,但她穿裙子的娇美深深地烙入了尔东浩的心里,在不再绑着她的同时,他也开始把她变成他喜欢的那个贝若雪,不再给她衣裤穿,清一色的裙子,什么款式的都有,贝若雪被他逼着天天穿着裙子,被逼着把她的娇美完全绽放在他的面前。
为此,贝若雪恨得牙痒痒的。
她穿着裙子,一旦和尔东浩交起手来,就会走光,尔东浩天天都顶着一双狼眼看着她,恨不得一口就把她吞进肚里去,她要是穿着裙子和尔东浩交手,等于是送羊入虎口。
“你混蛋!”贝若雪俏脸紧绷,凤眸圆瞪,恨恨地骂着。
“雪儿,我不会伤害你的,别试图反抗和逃走了。”尔东浩再次移动了脚步,一步一步地向贝若雪逼来。
贝若雪没有再躲避,地下室虽然宽敞,毕竟地方有限,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她靠在墙上,黑着脸瞪着走到她面前的尔东浩,冷冷地质问着:“什么时候放我走?”
尔东浩伸出双手,想把她圈入怀里。
贝若雪一低头,从他的腋下穿过,躲开了他的动作。
“别碰我!”
“我永远也不可能放你走的。”尔东浩转身,动作迅速地攫住贝若雪的手腕,贝若雪立即一拳挥向他的手腕,尔东浩也不甘示弱。
两个人拉扯之间交起手来。
交手才几招,贝若雪就被他圈入怀了。
尔东浩毫不客气地低首就想吻上贝若雪的红唇。
贝若雪怀孕了,虽然才一个月多一点,可她身体也开始发生了悄悄的变化,上身更显丰满了,此刻穿着连衣裙,非但把她的纤腰勾勒出来,更把她娇美的胸前美景勾出来。
在圈她入怀时,属于成熟女性的体香刺激着尔东浩的鼻端,让他很想很想把她带上床去,狠狠地爱她千万遍。要不是畏惧锁情之痛,他怎么可能借搂抱她来止渴。
“哎哟……”贝若雪在尔东浩差点就吻上她红唇时,蓦然皱起了俏脸,痛苦地低叫起来。
“雪儿,你怎么了?”尔东浩立即紧张地问着,停止了进攻红唇的动作。
“我,我肚子痛,肚子痛……”贝若雪抱着肚子,痛苦地说着,凤眸却趁尔东浩不注意的时候,飞快地闪过了一抹狡黠的光芒。
“肚子痛?”尔东浩慌了,以为她刚才和他交手,伤到她肚里的孩子了。
“是,我肚子好痛,快,你快去叫医生来,龙煜,我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事,我恨你一辈子。”贝若雪扭曲着俏脸,表演得很逼真,更是把她肚子痛推到尔东浩的身上。
“好,我立即去找医生,你别慌,我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尔东浩被贝若雪声声的痛叫声乱了神,把贝若雪抱放在大厅的沙发上,他转身想去墙上按响那个与地面上的紧急联络的警铃,可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后脖子忽然传来剧烈的痛楚。
中计了!
尔东浩在扭头瞪向贝若雪的时候,心知中了贝若雪的计,在他晕倒前,他还试图想拉住贝若雪的手,不让她逃走,可惜被贝若雪躲开了。
看到尔东浩被自己劈晕了,贝若雪立即向地下室的入门处跑去。
顺着台阶,她爬上了地下室与地面的接口,经过几天的摸索,她已经清楚哪一个是开关了。按下开关,地面上的地板砖移开了,一缕属于自然光明的光线刺入了贝若雪的眼内。七天不见自然光明的她,闪了闪眼,微等了一会儿,重新适应了地面上的自然光,她才小心地钻出地面去。
因为这个地下室的入口处设在床底,她爬上来,差点就撞到了床底,幸好尔东浩挪开了少许的床。
贝若雪顾不得去摸索地面上的开关在哪里,她爬站起来,就想往房外跑,跑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这里是尔东浩的地盘,她独自一个人,没有枪,没有任何的武器,凭她那点功夫是逃不出去的。
尔东浩虽然被劈晕了,可他很快就会醒转,她逃不出去,就会被捉回。一旦被捉回,尔东浩说不定会把她锁进铁笼里。
好不容易逃出了地下室,她要是被捉住,她又不甘心。
贝若雪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她环扫着这间大房间,想找地方藏起来。
“咚咚……”地下室下面倏地转来了急促低沉的脚步声。
不好,尔东浩醒了。
那家伙怎么醒得那么快的?
贝若雪没有时间再去考虑藏到哪里更安全了。她快步地跑到门前,拉开了房门,藏在门的身后,让门口呈着大开的状态。
尔东浩追上来的时候,他第一个意识肯定是以为她打开门逃出去了,就会直接追出去,她躲在门身后,暂时就能躲过他的追寻。
贝若雪怀着侥幸的心理,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尔东浩像她想的那样做。
尔东浩很快就从地下室爬上来了。他看到房门大开,果然第一个反应就是贝若雪打开房门逃出去了。
他想也不想就追出去。
他跑出了房间,看到大厅里空无一人,史湘雨在院落里散步,他的保镖除了在门口外面站着那两个,其他的都在院落里自由活动。
主屋门口以及院落里有人守着,贝若雪不可能逃出了别墅。
尔东浩快步走到别墅大门口,俊脸阴冷,语气略带焦急地唤来所有保镖,吩咐着:“雪儿劈晕我,逃出了地下室,你们一直都在这里吗?”
保镖们连忙点头应着:“少爷,我们一直都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人从屋里逃出来。”
“那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进屋里去搜,一间一间房地搜,一定要把雪儿给我搜出来。该死的,她居然劈晕我就逃!”尔东浩一想到贝若雪骗他,然后劈晕他逃跑,他的心就隐隐在痛。难道,她就这么不甘心呆在他的身边吗?
除了不给她自由,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他都已经放弃催眠她了,更没有坚持要为难她肚子里的孩子,关心着她,爱着她,宠着她,就不能取代上官炼在她心里的位置?
看着保镖们往屋里跑去,寻找贝若雪,尔东浩转身瞪着大厅的豪华,大手紧握成拳头,在心里森冷地说着:雪儿,如果我用心去爱你,不能软化你,那我就不再君子了。
他的后脖子还在隐隐作痛,她下手真重呀。
贝若雪躲在房门后,隐隐听到了尔东浩的吩咐,她心一紧,保镖们要是一间一间地搜,她哪还能藏身?想到这里,她悄无声息地再次回到了地下室里,不过并没有把地下室的机关按上,一切依旧。
正常人的意识里,她是从地下室里逃出来的,不可能再回到地下室里去。
地下室,此刻,绝对不会再搜。
她回到了地下室,也在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到保镖们把那间房彻彻底底搜过一遍,脚步声离开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