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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家吃早餐吧。”杜素素招呼着大家坐到餐桌前。
众人围坐而来,边吃着早餐,边讨论着婚礼的事情。
虽然贝若雪一直不答应两家联姻,不过两家人依然故我地准备着婚礼,安排着所有事情。因为他们看出来,贝若雪对上官炼并非没有爱。
呵呵,看来他们还是看对了眼。
此刻还没有举行婚礼,贝若雪就已经怀孕了呢。
上官炼吃得心不在焉的,他还在担心着贝若雪。
龙煜虽然被捕了,但是龙会的手下还有很多逃亡在外的,龙煜被捕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爱着贝若雪,上官炼担心龙会的手下会暗中袭击贝若雪。
想到这里,上官炼把碗筷一放,说着:“我吃饱了,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大步地离开。
外面很快就传来了汽车开动的声音。
……
离开了上官家,贝若雪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开着车,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还不用上班,大家都知道她身体有些虚弱,上官时批了她几天假。
大街上行人还不算多,一大清早的,商铺的门都没有开,只有那些早餐店开门做生意了,因为时间尚早,早餐店的生意还有点冷清。
贝若雪感到了肚子饿。
她现在怀孕了,饿得特别的快,但吃的时候,又吃不多。
想到平时一起来,转入上官家就有香喷喷营养又丰富的早餐吃,今天却备受冷遇,贝若雪想停车在路边的早餐店吃早餐的食欲又消失了。
她继续没有目的地前进着,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去哪里。
车沿着公路,一直前进,一直前进。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居然到了水湾区的海边。
把车停下,贝若雪下了车,淡淡地走到沙滩边上站定,迎着海风,看着朝阳在海的上面,温和地笑着。天空,湛蓝湛蓝的,可以预见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偶尔看到海欧在海的上空飞翔,大多时候都是听到海浪拍岸的声音。
脚下柔软的沙子覆盖了她的脚面,她也不甚在意,只是静静地看着波涛汹涌的大海。
心情,依旧难受。
她不怪两家人这般对她,她也想到自己错在哪里了。
她性格如此,她想改,但很难改的,遇到某一些事情后,她总是一路往前冲,没有想到太多后果。
肚子越来越饿了。
忽然,她觉得胃反酸,很难受,下一刻,她吐了起来。
她怀孕有五周了,也开始有些微的妊娠反应了。而妊娠反应在清晨的时候特别的强烈,何况她此刻空腹。
贝若雪呕吐起来,她的腹胃空空,吐出来的只是黄胆水,特别的让人难受。
肚子越饿,吐得越厉害。
吐几次下来,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吐得眼里都染着水雾了。
这是她第一次呕吐。
她没想到妊娠反应这般的难受。
肚子好饿,她要是再不去吃点东西,连黄胆水都要吐干净了。
想到这里,贝若雪转身就往海岸上走去。
时间已经转移到清晨八点多了,海边附近的餐馆都开门了。
贝若雪暂时没空去想其他事情,急急地进了一家餐馆,随便要了一碗汤面,因为她觉得汤面能快一点,她没有太好的精力再点菜吃饭了。汤面奉上之后,她立即加了很多的酸醋,平时她是不吃酸的,可她此刻特别的喜欢酸。
汤面里面放有几丝酸菜,她忽然间觉得那几丝酸菜是世间上最好吃的极品佳肴。
大家都会说,孕妇的口味会改变,果真如此。贝若雪平时不喜欢吃的口味,此刻她喜欢吃了。
吃了一碗汤面之后,贝若雪觉得胃反酸的现象好了一点儿。
给了钱之后,贝若雪离开了餐馆,再次回到沙滩上发呆,深思,反省。
“铃铃铃。”才回到沙滩上,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贝若雪立即预感到是上官炼打来的,她急急地掏出了手机,号码也不看,就按下了接听键。
“雪儿。”传来的却是杜狂风的声音。
“狂风?”贝若雪没想到会是杜狂风,急促的心顿时变成了无趣,淡淡地问着:“有事吗?”
杜狂风沉默了。
“狂风?”贝若雪加重了几分语气,不解地叫着。
良久,杜狂风的声音带着落寞从那端传来:“你还好吧?我,祝福你和炼。”
“我没事,我和他……”贝若雪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想起了清晨大家对她的疏冷。
杜狂风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的心其实还在痛。
他爱贝若雪也爱了很多年,结果,他也是一厢的情愿。
两个人彼此握着手机在沉默。
“我要到外地出差去,巡视一下子公司,你和炼的婚礼,我想,我没有办法赶回来参加了。”在贝若雪想挂机的时候,杜狂风再次低低地说着。他始终没有办法放开心怀看着自己的表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走进礼堂,所以他借品出差逃避,他也希望自己出差回来后,能放开心怀,接受一切的事实。
“路上小心些。”贝若雪低低地说了一句。
“嗯,那,我挂了。”杜狂风说着。
“好。祝你一路顺风。”贝若雪说完,轻轻地挂断了电话。
婚礼?
她和上官炼之间还会不会有婚礼?
贝若雪的脸上全是落寞。
当她不经意地看到自己双手空空无一物时,她忽然记起了上官炼给她的订婚钻戒。
她要婚礼。
她要嫁给上官炼。
她不准上官炼不理她。
她不准上官炼疏冷她。
她爱他。
她打算让一辈子的时间让上官炼惩罚她的冲动。
转身,贝若雪急急地向回走,她要回家,她要回家戴上那只订婚钻戒。
戴上了订婚钻戒,加上肚里一个小家伙,她倒想看看上官炼如何抛弃她!
“铃铃铃……”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贝若雪一边匆匆向车走去,一边接听电话,她没有看号码,电话一通,就急急地说着:“我没空,我回家,急事。”说完,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直接切断了电话,钻进车内,急急地离去。
半个小时后。
把车停在自家门前,贝若雪飞快地跑进了屋里,意外地看到两家人居然都没有外出,上班的也没有上班,开公司的也没有回公司,她只朝大家点了一下头,就咚咚地往楼上跑去了。
她匆匆的动作倒是把联合起来疏冷她要惩罚她冲动的两家人吓坏了,以为又出了什么意外,一下子,大家都跟着她往楼上冲去。
“吱——”的一声,外面又传来紧急的刹车声。
上官炼车一停稳,人已经飞快地窜下了车,匆匆地跑进了贝家,听到楼上传来了脚步声,他立即就往楼上冲去。
他刚才打电话给贝若雪,贝若雪的口吻很匆,说她要回家,有急事。
他立即就往家里而回了。
贝若雪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在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了那只锦盒,轻轻地打开,人还在微微地喘着气,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了那枚闪亮亮的钻戒。
“雪儿!”众人围堵在房外不明白地看着她,上官炼追上来,以为她想把钻戒丢掉,急急地冲进房里,抢过了那枚钻戒,质问着:“你想干什么?”
因为动作急,上官炼的口吻有点冲。
贝若雪误以为他真的不想再爱她了,所以抢回了钻戒,一急,她的泪就滑出了眼眶。
“雪儿?”看到她莫名地落泪,上官炼心如刀割,急急地把她带进了怀里,心疼地说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房外众人,顿觉得他们成了超级大的电灯泡,转身,顺手带上了房门,众人一哄而散,散去之时全都带着满意的笑容。
上官炼的安抚反而让贝若雪哭得更凶了。
她好强,她极少会哭的,特别是在上官炼的面前。
一大清早的,她受到大家的冷遇,她知道是自己的冲动让大家都在惩罚她,她认了,可是她想清楚了,想明白了,想透彻了,真真正正地愿意嫁给上官炼了,想着戴上上官炼送的钻戒了,上官炼竟然抢走了。
他真的嫌弃她了吗?嫌她冲动,总是没有想到后果,才会让她落入龙煜的手里,累到大家伤心难过?
他不想要她了吗?所以抢回钻戒。
那他为什么还要带她入怀,为什么还要用心疼的口吻和她说话?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味,贝若雪贪婪地吸索着,害怕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偎在上官炼的怀里。
无声的泪水不停地滑落,湿了上官炼的衣服。
“该死的!别哭了,雪儿,别哭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凶你的。”上官炼被她莫名其妙的哭弄得不知所措。他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娇躯,不停地拍着那起伏的后背。
“你都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抱我。”贝若雪在他怀里哽咽着。
他不要她了?
上官炼头大了。
他什么时候说不要她了?
他怎么可能不要她?
经历了生离死别,他恨不得无时无刻都把她拴在自己的身边呢,他怎么可能会不要她?何况她肚里还怀着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一想到贝若雪竟然怀着孩子了,上官炼就满心欢喜。
他要当爸爸了。
嗯,当爸爸的感觉真的非常,非常的好。
“我,雪儿,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上官炼挑高了梨花带泪的脸,心疼而不解地问着。
“你如果还要我,干嘛抢走钻戒?”贝若雪哭诉着。
她好不容易愿意戴上钻戒了,他居然抢走了。
冤呀!
上官炼开始头顶冒烟(冤)了,他,他还是误以为她不要钻戒了,想丢掉吗?难道他会错意了?
“我……雪儿,你先回答我,你拿钻戒干什么?”上官炼紧紧地盯着她看。
“我,我拿出来戴呀。你不是说我什么时候愿意戴,就什么时候戴吗?可是我才拿出来,你就冲进来抢走了。你要抢回钻戒,你不让我戴了,你不就是不想要我了吗?好,上官炼,我也不会求着你要我,我,我自己也可以养大肚里的孩子,最多,大不了,咱当个单亲的妈咪,哪天看着顺眼男再牵一个给孩子当后爸……”贝若雪的疯言疯语还没有说完,就被上官炼急切的吻吞掉了。
这女人,居然想着当单亲妈妈,还想着看到顺眼男就牵一个当他孩子的爸。牵?她把其他男人当牛羊吗?
贝若雪怔住了。
泪眼怔怔地看着上官炼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在吻她。
嗯,是的,他在吻她。
他还爱她?
他没有不要她?
他并不是嫌弃她的冲动,他还愿意替她善理冲动的后果?
泪,慢慢地凝结了,不再滴落,贝若雪闭上了双眼,双手环上了上官炼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上官炼的吻。
得到她的回应,上官炼低吼一声,吻得更加疯狂了,几乎要把贝若雪吞进肚子里去。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吻着吻着滚到了床上去。
不知道是谁挑开了谁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谁在挑逗着谁。
“会不会伤到宝宝?”在关键时刻,上官炼稳住了,但他也稳得很辛苦,近乎全裸的身上全是汗水。
“不会吧,我身体好的很……嗯……”贝若雪话音未落,上官炼已经慢慢地侵占她了。
分离多天再重逢,经历了痛苦,思念,绝望,狂喜,到此刻的身心合一,两个人才真真正正地结合为一体。
“我会非常小心的。”上官炼心怜的声音伴着低沉的喘息声在房内响起。
“要不,我在上面吧。”
“你还不放弃女上男下吗?”
“没有成功过一次,还真想试试。”
“那好吧……”满满的宠溺落下,不知道谁开始反转方向,满足着某女的好强之心。
房内春色满房,楼下大家都看着时间。
“两个人不会闹矛盾吧?”上官老夫人有点担心地问着。
“不会的,炼小子那么疼那丫头,就算再深的矛盾,也会被化解的。”老贝此刻是笑容满面,以为死了的宝贝孙女非但没有死,还怀了孩子,他升级当曾爷爷了。
“哎。”老贝忽然碰了碰老战友,扭头问着:“你说雪儿肚里的孩子姓贝还是姓上官?”
上官老爷子立即应着:“那是我上官家的孙子,当然姓上官了。”他忽然小心地瞪着老战友,小心地问着:“老贝,你该不会想和我抢孙子吧?”
“雪儿是我贝家这一代唯一的血脉,她肚里的孩子也是我贝家的,我觉得还是姓贝好一点。”老贝可不甘心自己奉送了孙女,什么也没有捞着,至少也该让他捞到一个小娃儿来玩玩。
“雪儿嫁进我们上官家,就是上官家的媳妇儿了,哪个女人的孩子不是从夫姓的?”关系到血脉姓氏问题,两个老战友,几十年交情的老朋友,难得吵了起来,相互争着,谁说谁都有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