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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梦当着郑少东的面就把文件给撒了。
“我等着他起诉,我们没有感情不和,我不离。”
郑少东看着艾梦信誓旦旦的样子在心里叹口气,这事情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的,绝对不会的。
现在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在继续下去的任何可能了,艾梦不过就是在自己骗自己。
*
“喂,孙小姐?我是你撞的那个人的丈夫我们可以谈谈吗?”
受伤者的丈夫终于打通了孙佳君的电话,他很是着急,这两天警察有点奇怪,又来医院做了两次笔录,一样的事情让他的妻子反复的说,他觉得有点不对了,想着还是趁早解决掉了吧,现在还能说身体不行推开,警察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陆湛江拿着电话,对办公室里的人摆摆手示意她出去,秘书赶紧拿着手上的文件退了出去,他起身走到窗子边看着外面。
“你说。”
“你是……”对方有点狐疑,怎么会是一个男的接的电话。
“我是她男朋友,你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
“这样啊,那我等孙佳君小姐回来的时候我在说吧,打扰了……”说着就要挂电话。
他还是觉得这事儿对孙佳君说比较好,别人难保就不会生出什么嫌疑来。
“那你可以不用再打电话进来了,她的手机会一直放在我这里,一直到这件事情结束。”
陆湛江觉得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坐回位置才要挂,那边的人又开始说话了。
“那这样吧,我跟你说,然后你们商量商量,是这样的,我老婆人已经醒了,我们垫付出去的医药费已经掏空我们家了,现在就想如果孙小姐要是愿意和解的话,帮我们把医疗费付了然后等她彻底好,这个就算是误会一场吧。”
男人看着左右生怕别人听见了,他觉得自己这样说,孙佳君这边一定是会同意的。
陆湛江掠掠唇:“我的建议是,在警察没有得出结论之前,我女朋友是无罪的,请不要乱说话不然我会告你毁谤,现在警察还处在调查阶段我们不可能会和解的,她之前家里来的那两个人说的话都不算,她现在是我的人,归我管,如果你有任何方面的经济困难,我建议你去找警察,我们无能无力。”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老婆现在人躺在医院里……”
陆湛江觉得这话说下去就没意思了。
“这位先生我们家不是开慈善堂的,是不是看见这种情况我们都要伸手?我们没有义务,我还是那句话我等警察最后的通知,如果警察认定人是孙佳君撞的,那我们会拿这个钱的,如果不是,那么抱歉,我不需要付给你任何的钱,你现在跟我要钱就是等于诈骗。”
陆湛江的嘴巴多厉,很少有人能在他身上占便宜,这个受伤者的丈夫不过是小巫,他算是什么啊,在打电话却打不进去了,他觉得孙佳君这边真的很嚣张。
即便警察有证据,可是当时里面的人看不清,他亲眼去做过鉴定的,里面是男是女看不清他才敢让自己的老婆那么说,不给钱是吧?
那就走着瞧,看最后到底鹿死谁手。
“怎么样啊?”
“他们不可和解,不肯出钱。”
“怎么会这样呢?”
然后病人家属接受新闻采访,坚持一直也在重申一点他们不会接受金钱的和解,陆湛江看了也只是一笑,一笑而过。
凌飞一直在跟着整个事情的经过,有些东西不如表面所看见的,现在警察局里已经对醒过来人的口供产生怀疑了,可是她到底为什么要冤枉孙佳君呢?
“你平时跟孙佳君接触,她有没有仇人之类的?”
凌飞想想还是点了点图。
“我们做新闻的仇人很多啊,前阵子她不是采访了一个小煤窑坍塌事件嘛,那里面是有猫腻的,上面有人罩着,结果被她给捅出去了。”
警察沿着这方面去找了,可是没有结果,在这个时候监控录像上终于找到了和孙佳君路线完全背道而驰的那辆银灰色的本田跑车,挂着601车牌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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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找到是找到了,可是受伤者为什么要说谎?”
凌飞也觉得纳闷,那个人在醒之前应该都是不知道孙佳君的,她为什么要张嘴就咬孙佳君呢?
警察的口供里有提到过的,当事人曾经说过那个车主根本没下车,可是她后来又说车主下了车跟她说了话,口音是外地人并且详细的做了描写,警方请来的语言专家却说孙佳君的发音很是不准,她说话有点串,但是具体还是能听出来她出生在哪里。
凌飞好奇的去了医院,当时病人就自己在里面,据说现在依然不能动,有别的记者开始为她捐款,凌飞推门进去。
“没有打扰到你吧?”
凌飞将手里的水果篮放下,躺在床上的人对凌飞笑笑:“凌记者谢谢你来看我。”
凌飞嗯了一声:“我今天来呢,是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躺在床上的人点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合作,凌飞看着她:“你出事的时候车主曾经下过车?并且她带着上中的口音是吧?”
那人没有想到凌飞还会问这个问题,她显然是愣了一下,然后情绪有些波动:“凌记者,我有点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帮我叫一下医生。”
凌飞起身:“可以。”凌飞走了两步却突然回头:“你诬陷她是不是?孙佳君当时根本就没有撞到你,撞到你的是一辆一模一样的跑车,因为那个人抓不到所以你讲过错推到孙佳君的身上是吗?”
“凌记者请你帮我叫医生。”病人的情绪已经开始出现慌乱了。
“你给警察的假口供,或者说你第一次无意识之中说出来的才是真的。”
那个病人掐着自己的脖子喊着,外面她的丈夫跑了进来,带着警惕的目光看着凌飞,凌飞耸耸肩:“请你帮她叫医生,我想她需要医生。”
等凌飞走了,男人问自己的老婆,躺在床上的人泪流满面。
“我们还是对警察说实话吧?”
“你疯了?”
“她已经知道了,她问我是不是在冤枉孙佳君。”
这对一个人来说就是一场心理的折磨,既然凌飞能知道,说明离警察知道也不远了。
男人愣了一下,他还在撑:“我们尽快的跟孙佳君谈,没事儿的,你撑住了,记着以后谁都不要见,不舒服就喊,你是病人。”
警察局那边终于有了新的线索,新线索是那家停车场老板娘带来的,她坐在屋子里,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
“电话线当时被我儿子给拔掉了,所以才会拨打不出去,他今天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你看这个误会闹的。”
那个孩子人在外地上学,只有那天回来了,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又把电话线给插上了,今天打电话的时候跟自己的母亲说到了这个,做母亲的一听,当时自己那么言之凿凿的说撞人的肯定是孙佳君,赶紧过来就帮着解释一下。
到此为止孙佳君身上的嫌疑已经彻底清了。
陆湛江把孙佳君的手机关机然后扔进抽屉里,眼不见心为净,警察那边有找孙佳君谈过,孙佳君的态度还可以,她本来也没有太在乎,觉得不是自己撞的早晚都能查出来,现在不过就是还了自己清白而已,至于躺在医院里的人她肯定是要追究责任的,她已经成年了,已经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了,她说出来之后就应该想到早晚有一天她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孙佳君想给凌飞打电话,可是一摸兜才想起来自己电话在陆湛江那里,没有电话寸步难行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
“喂。”
“是我,我的电话你让司机给我送过来吧,我现在都没有用的。”孙佳君抱怨。
“行,挂了。”
又被挂电话了,孙佳君嘟囔了一句给了电话亭老板钱,自己捏着钱包,觉得天也蓝了,果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佳君下午过去电视台的,小张夸张的给了佳君一个拥抱:“哎呦,我们英雄回来了。”
警察局那边已经给电视台来电话了,电话是李李接的,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佳君使劲儿拍着小张的后背,小张咳了两声,退后一步。
“你是不是要打死我?”他抱着自己的胸小声的说。
“就是因为你那天晚上叫我帮你买烟,要不然我能吓到?还英雄的没成狗熊就不错了。”
小张嘻嘻的笑,这件事要真说起来,还真是他的过错呢。
“我说。”
小张挎着孙佳君的脖子努力往下压:“哥哥今天中午请你吃饭压惊,听者有份啊。”
不宰白不宰。
孙佳君被替换的事情李李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下说明,李李想她会失望也许,结果什么都没有,孙佳君上节目的时候是被动推上去的,下来的时候是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下来的,她觉得没什么不好,本来她就不会是一个优秀的主持人。
“不伤心?”
孙佳君耸肩,最难过的都经历过了,这个算是什么?
“好像没怎么有太伤心的感觉,还有一点我要说明,我和孙佳薇之间的关系有点复杂一句两句说不清我不希望你们认为她是我妹妹,我如果有任何的事情发生了,我并不希望她能知道甚至代表我出面。”
孙佳君说话的时候凌飞背着机器从外面回来,正好有些事情她想要问佳君。
“佳君,走上楼顶,我请你喝咖啡。”
孙佳君摇摇头:“你还是请我喝牛奶吧。”
凌飞翻着白眼两个人到了楼上,凌飞从裤兜里拿出来一个烟盒往孙佳君的方向推推。
“暂时不用。”
佳君推开了,她现在不想抽烟。
“说说吧你和孙佳薇,我怎么总是感觉你那个妹妹在毁你呢?”
孙佳君耸肩、;“具体的不是一两句话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她小时候我打了她很多次,我来明的她来阴的,就这样而已明看着是我打她,她受伤可是被赶出来的人是我,你见过我妈吧,我生重病的时候我一面都没有见到她,说起来很悲剧啊,我没有母亲缘,可是我有干妈缘。”
凌飞皱着眉头,孙佳君觉得这个事情这么复杂自己都听不懂呢,别说凌飞了。
“算了有点复杂。”
“不复杂,简单的说就是她是坏的你是好的。”
孙佳君笑了:“你可以这样理解。”
孙佳君屁股还没坐热呢,说是外面有人找她,她纳闷,一直下了楼出了大门外面的人她算是看清了。
曾经那个在医院里对她几乎要挥手口口声声喊着她凶手的人领着自己的姑爷明显是在等她。
“孙小姐。”
孙佳君才转身就听见后面人的喊声,她站住脚,到今天为止她真不认为自己跟他们还有什么能说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孙小姐,我们错了,求你不要告我们。”
受伤者的母亲拉着孙佳君的手苦苦哀求着,如果不是有那一段事情发生过,孙佳君几乎就相信她会是一个慈祥的母亲,她会是一个苦情的母亲,可是事情是发生在她的身上,他们红口白牙的去冤枉她,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做了就应该负的。
“我觉得这话你们不应该对我来说,你们应该去找警察。”
受伤者的丈夫看着孙佳君,眼睛都是震惊,看着孙佳君像是在看魔鬼一样,喃喃的说着:“我们家已经够惨了,你一定要这样吗?车子都是一样的,我们怎么会知道不是你呢?你也不差这两个钱,你知道她住院我们家花了……”
孙佳君打住他。
“你们家有多困难我不想知道,困难不是构成你们冤枉我的条件,还有不要说你们不知道那个人不是我,当时她的笔录说的清清楚楚的,是我孙佳君走下车并且跟她说了话的不是吗?”
受伤者的母亲说不出来话,她看着里面,有人在看的,守门的人也在看,只有最后一条路了。"
无论如何不能让孙佳君告他们,他们真是已经很惨了,现在抓不到凶手本来他们是受害者,结果现在竟然变成了过错方。
受伤者的母亲说着就要跪,孙佳君冷冰冰的看着。
“我觉得男人的膝盖女人的膝盖都是一样的,这个东西不是用来做这个用的,你今天跪了我我依然会追究你们责任,你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她醒过来之后为什么会说我从车上下来然后惊慌的逃跑了,我想你们比我更加的清楚。”
受伤者的丈夫一激动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上前一把抓住孙佳君的领子,看大门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