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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哪有这么夸张。”陈燕微笑着,牵着顾秋的手,缓缓下山而来。
开了几句玩笑,心中的压抑不驱而散,顾秋用力扯了一下陈燕,将她抱在怀里,“陈燕姐,我又想了!”
陈燕的脸羞得一片通红,“要死啊,也不怕别人看到。”
顾秋道:“这荒郊野外的,哪有什么人啊?”
“不行,你就是一只大馋猫,以后这种事情也不能太放纵你。”
“我没有啊,都个把月了,你就不能让我开一次荤?”
陈燕白了他一眼,闪开他的魔爪。
“别闹,正经些,以后你也是要当大官的人,哪能这付色迷迷的模样。”
见陈燕不许,顾秋有些郁闷。的确好久没有碰她了,不知为什么,只要看到陈燕那厚实的臀部,他就有些想。
陈燕问,“你跟从彤怎么样了?早给你破了吧?”
顾秋摇头,“我跟她只是保持着这种普通朋友关系,真有没有碰过她。”
“鬼才相信你。你有这么老实,当初我就不会中你的圈套了。”
顾秋很无奈,“真没有碰过她,不信你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可以发誓的。”
顾秋就要发誓,陈燕马上阻止了,“好了,好了,不管你碰没碰,这还不是迟早的事。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顾秋挺委屈,“你了解我的,除非人家愿意,否则我哪里又会去强迫人家?”
“算你还有点良心。”陈燕笑了起来。
看着她飞快地跑远,顾秋就落在后面,看着她的屁股。
自己见过的女人中,也只有陈燕能激起自己的某种需要,跟从彤在一起,虽然有些也很冲动,顾秋竟然能够自制。
见到陈燕跑远了,他这才加快脚步追上去。
汤立业的案子,马上就在宣判了,这件事情到底还是惊动了省里。汤家的人到处在上访,试图为汤立业开脱。
黄裕松听说了此事,连夜从学校赶了回来,进门就问,老爸哪里去了?
黄省长今天在外面打牌,他的手气一向不错。每次出去,总有不少的收获。
黄裕松就给他打电话,黄省长赶到家中,才十点半。黄裕松一向很自负,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除了在书法上有不错的成就,勾心斗角方面,也挺厉害的,他常说,自己天生就是官场中人。
黄省长问他什么事情如此急?黄裕松悄悄道:“我打听到一件事,可能正是老爸您最喜欢听到的消息。”
黄省长看着儿子,儿子就是他的骄傲。
他也一直这么认为,儿子很聪明,很有出息,善于谋略。为了栽培儿子,很多事情,他故意考考他。
黄裕松道:“南川出了件事,杜一文为一名死去二年的副县长翻案,把安平县前任县委书记拿下了,现在人家不服,正四处告状呢。”
黄省长道:“这件事情我早听说了。”
“那你为什么不利用这事,做做文章?舅舅的账我们还没跟他算呢?这次一定要利用这事,好好做做文章。”
“你有什么想法?”
黄省长看到儿子这么有信心,不由问了句。
黄裕松笑了起来,“我打算去南川看看,如果能收集到一些对杜一文不利的证据,那您就可以借机整治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黄省长摇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杜一文做为一名市委书记,竟然敢公然与我抗衡,虽然说其他常委都没表态,省委那边也表示沉默,这其中肯定有诈。”
“你是说,有人在看我们的戏?”
黄省长道:“你现在还只是个学生,官场上的事情,你就多学着点。象这种情况,越闹下去,只会对我们越是不利。你舅舅贪污这么多钱,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如果我们替他翻案,只能把我们都拖下水。这种事情一旦传开了,我就是公然护短,对我的处境极为不利。”
“怪就怪在我们太大意,掉以轻心,没有把人家放在眼里。你舅舅为人也太狂傲,自以为是。我呢,总以为杜一文不会公然反对,多少要给点面子,这才粗心了,正是以上这些原因,让我们很被动。”
“这么说,我们就认输了?”
“不是认输,而是缓一缓。见机而行。”黄省长道:“他杜一文何德何能,敢这样做?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得到了省委某些人的许可。既然你已经知道,张老先生是左书记的岳父,杜一文又与张老先生走得极近,这中间肯定有猫腻,万一我稍有不慎,被他们抓到把柄,岂不是落得个鸡飞蛋打?”
黄裕松有些不信,“他们不帮你,却帮着杜一文?”
“错,官场之上,没有交情,只有利益。他们或许不在意杜一文的生死,但是他们正等着我露出破绽。以南阳目前的三分局势,如果三去其一,他们是不是都能得利?”
“可我总有些不心甘,舅舅就这样被他拿下,我们却无能为力。”
黄省长阴着脸,“这是一场阴谋,其幕后的真正用意,恐怕是冲着我来的。”
黄裕松有些泄气,“杜一文啊杜一文,等我毕业了,我要求去南川市上班。”
“以后再说吧!”黄省长看着儿子道:“你还是太冲动,需要再冷静些。”他抽了口烟,“老左家那女儿,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希望?”
黄裕松脸色有些不好,“这个你放心,我迟早要把她拿下来。”
黄省长笑了起来,“好吧,期待你的好消息。要是你真有这本事,把老左家的女儿摆平了,南阳省还有什么是我摆不平的呢?”
他哎呀了一声,“真想不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秘密。”
“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他丧妻多年,一直没有跟张老先生来往,这才让人忽视了他还有个女儿。再说你又刚到南阳不久,这些事情哪能注意到?”
黄省长笑了,“我的好儿子,老爸就盼着你出息了。等你拿下老左家的女儿,我跟他们左系就是亲家了,到时我再进一步,问鼎正部级,当上一省之长,假以时日,再进中央也不是什么难事。”
黄裕松讪讪地一笑,“放心吧,我不会让老爸失望。”
黄夫人回来了,“你们父子又在聊什么?”
黄裕松喊了一句老妈,“你又打牌去了?”
“没有,你们猜,我跟谁在一起?”
“还不是你那些牌友?”
“切,那才不是,今天我碰到左书记家那个年轻女人了,跟她聊了一个多小时。她人挺好的,我邀请她明天到家里来。”
黄省长笑了起来,“走夫人路线,这个主意不错。”
第0231章秘书时代(二)
杜书记正在办公室里,突然接到省委书记的电话,左书记语气很不好,“杜一文同志,南川究竟是怎么啦?”
杜书记好生奇怪,没怎么啊?有什么不对吗?
他平静地道:“左书记,请指示。具体是什么事情?”
左书记哼了声,“你自己去看看吧,闹到京城去了。”
闹到京城去了?杜书记心里一惊,马上就明白过来,等左书记挂了电话,他就朝外面喊,“小顾,你进来一下。”
顾秋正忙着,听到老板的呼喊,立刻走进来。“杜书记,什么事?”
“你快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汤立业家那些人还在折腾?刚才左书记打电话过来,说他们闹到京城去了。”
发生这样的事,上面肯定非常不满。
都惊动了京城,左书记能不发脾气?
至于他们在京城,究竟搞了什么名堂,杜书记还蒙在鼓里。
顾秋很快就发现,果然有汤家的人去了京城上访。动静还闹得挺大的,都上报纸了。
顾秋赶紧在网络上搜索,网络上也有很多关于这方面的报道。汤家的人居然玩起了自焚的游戏,结果引来很多人围观,自焚没有焚成,事情就闹开了。
看到这些,顾秋马上给驻京办打电话。
驻京办的同志吞吞吐吐,言语闪烁。
顾秋很生气,这样的事情,竟然不事先通报,让他们闹得满城风雨,居然惊动了中南海。
挂了电话,他就回到书记办公室,把此事的大致情况,做了汇报。杜书记自然很恼火,拍起了桌子道:“真是岂有此理。”
汤立业的案子,证据凿确,一切依照司法程序,没有半点冤枉,他们居然还闹到了京城去了,怎能不叫杜书记发火?
现在京城方面已经下午指示,要求省里复查此案。
黄省长就这件事情,自然是大作文章,再次在常委会议上,说杜书记的不是。
为此,杜书记只得再次去省委,陈述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案子本来就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突生事端?顾秋也在心里耐闷。杜书记为了这件事,被上面骂了个狗血淋头,而且省委决定成立专案组,专门针对此案重新调查。
在回程路上,顾秋有些很不明白,“杜书记,我觉得这中间的蹊跷,会不会?”
杜书记摆摆手,打断了顾秋的话。
显然,他心情非常不好。
因为汤立业的家属上访,几乎完全是针对自己而来,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
省委左书记很不高兴,十分严厉的批评了自己。说这事情,影响太坏了,他很怀疑杜书记的领导能力。
这样的话,已经说得很严重,一旦上面开始怀疑下面的领导能力,这意味着杜书记的工作有可能随时终止。
所以在此刻,不需要顾秋再说什么,杜书记心里非常明白。而且他也非常清楚,有人肯定会借这个机会,煸风点火,大肆打压自己。
这些官场上排除异己的套路,他岂能不明白?
顾秋要说的,估计也是这些事情,等三人回到市里,杜书记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
快下班的时候,夏芳菲打电话过来问顾秋,“小顾,你晚上有空么?”
顾秋觉得很奇怪,夏芳菲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会有什么事呢?他问了句,“夏台长,您说。”
夏芳菲柔声道:“我想跟你见个面,一起吃饭吧?”
顾秋犹豫了下,“看看情况吧,时间上允许的话,我回电话给您。”
搞到晚上七点,杜书记才喊了句,“下班吧!”
顾秋点点头,从办公室里拿了包和外套,走在杜书记身后。杜书记上下班,是不坐车的,基本上步行。
“明天去工业区的行程,都安排好了吗?”
顾秋一愣,“我把它推了。”
“推了干嘛?”杜书记很不高兴,“在工作上,不能因为组织上有半点看法,我们就有情绪,一切工作安排照旧。”
顾秋只能应下来,“那我等下就给他们打电话。”
把杜书记送来家,顾秋这才给夏芳菲打电话,说自己现在去赴约。
夏芳菲应道:“那我们就在外面吃个饭吧!你到四季酒家来。”
顾秋打了个车,赶到夏芳菲指定的地点。
夏芳菲一个人在包厢里,菜已经点上了,她问顾秋,“喝什么酒?”
顾秋扬手,“酒就不喝了,随便吃点吧。”
随后,他给开发区打电话,通知他们明天的行程。
夏芳菲看他忙得象个坨螺似的,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不是打扰你的工作了?”
“没有,你不要这么客气,夏台长。”
夏芳菲到底是电视台的主持,声音很轻柔,“叫我芳菲姐吧,别老台长台长的,难听死了。”
顾秋笑了起来,“可以吗?”
夏芳菲也笑了,“其实按年龄,你可以叫芳菲阿姨,只是这样一来,我会觉得很郁闷,好象自己很老了似的。”
顾秋说,“你真会开玩笑,这分明就是占我便宜,哪有这么年轻的阿姨,就算我叫你妹妹,也不过份。”
夏芳菲那表情,十分怪异,简直就是哭笑不得的模样,自己倒是想开句玩笑,调节一下气氛,他倒好,叫妹妹?你叫得出口吗?
叫姐姐的话,还说得过去,顾秋真要是叫她妹妹,只怕整个南川市的人都要笑死一半,还有一半要傻掉。
顾秋笑了笑,“开玩笑的,你不至于吧?”
饭菜上来了,夏芳菲要了两罐饮料。
顾秋问,“芳菲姐,你是不是有事情要问我?”
夏芳菲点点头,“最近很多关于杜书记的负面新闻,我想嗖你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啦?看起来杜书记目前的处境很艰难。”
顾秋道:“再艰难,杜书记也会挺过去的。不过目前的确有些不妙。”
夏芳菲就担心起来,“都是因为我,早知道就不应该这样,现在弄得他这么被动,叫我如何是好?”
顾秋摇头,“不关你的事,很多的矛盾,都是日益累积起来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他也在心里琢磨,夏芳菲跟杜书记是什么关系?她居然放弃一个女人的矜持,主动来问自己,完全可以证明,她和杜书记的交情不浅。
以前他也怀疑过,杜书记和夏芳菲是不是有私情,因为他从夏芳菲好几次无意中流露出来的关切,让顾秋有些莫名的奇怪。
因为夏芳菲对杜书记的关心,完全出自本能,而不是故意装出来的。
再加上前不久,那名黑记者跟踪杜书记,被自己发现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