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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燕,陈燕呢?
这种可情,可千万不能再桃李代僵了。
想到上次自己与夏芳菲在车上发生的一幕,顾秋就有些惭愧。今天可不能再这样了,更何况,这不是在梦中。
顾秋推开她,挣脱了她双手的环抱,“你不是喝醉了吗?”
程暮雪两眼飘红,脸上那种红通通的颜色,实在是可爱。看到顾秋如此惊讶的模样,不由抿嘴一笑。
眨了眨眼睛,“怎么啦?你希望我醉?”
“我醉了,你想干嘛?”
看她眨着眼睛,冲着自己笑,顾秋就有些心虚。
顾秋道:“还能干嘛?去睡觉吧?”
程暮雪歪着脖子,“你和陈燕姐在桌子下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们想灌醉我。”
顾秋摸了把汗,“真没有,你不要想多了。”
程暮雪笑了,“哥,你骗不了我的。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好吗?”
顾秋发现自己在她面前,竟然变得有些木讷。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就问程暮雪,“什么秘密?”
程暮雪昂着脖子,指着自己美白如雪的脸蛋,“亲一个,我就告诉你。”
“嗡——”
顾秋从来没有这么窘困过,居然被一个女生,生生的调戏了。那一刻,他承认自己脑子有点短路。
可没等他反应过来,程暮雪凑过来,香唇微点,啵——!
在顾秋的脸上,印下了一个唇印,然后,她就嘻嘻地笑了。顾秋抹了一把脸上,“别胡闹。”
程暮雪道:“哥,不用这么见外吧,我可是你妹妹唉!”
有这样的妹妹吗?
跟哥哥接吻的妹妹,那是什么妹妹啊?
顾秋说,“我走了。”
程暮雪窜过来,拉着顾秋,“我还没告诉你,不醉的秘密呢?”
顾秋道:“你说!”
程暮雪抿嘴一笑,“我生来就千杯不醉。”
顾秋才不信,千杯不醉,骗鬼去吧!不过他亲眼看到程暮雪喝了不少酒,比陈燕还多,但是陈燕醉了,她没事,难道她有解酒的药?
程暮雪瞪着他,“你不信?”
顾秋说,“我信,我信,你睡吧!”
程暮雪格格地笑了,“是真的,不信下次我们两个再赌一回,看看谁先喝醉。”
顾秋走出房间,这下麻烦了,总不能光明正大,跑到陈燕房间里去吧。他就来到另一个客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大年三十,竟然不让我吃肉?
搞毛了,两个一起吃了。
可顾秋还真不敢乱来,自己招惹了两个女人,再搞上程暮雪,会很麻烦的。
因为程暮雪这丫头,胆子出奇的大,千万不能跟她乱来,万一搞出什么事情,自己岂不是麻烦大了?
十二点后,手机上的信息,嘀嘀嘀地响过不停。
顾秋拿起手机,给从彤和家里发信息。
明天还要去杜书记家里拜年,今天晚上就不折腾了吧?顾秋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这个程暮雪啊程暮雪,别再惹老子啊!
想到程暮雪的姐姐程雪衣,黄副省长就是乱搞男女关系,把自己搞死了啊!
本来想去洗个澡,可时间早过了十二点,过了这个时间点,就是初一了。
大年初一,哪有洗澡的?
洗澡和洗头发都不可以,还不可以剪指甲,做出格的事。初一嘛,图个好兆头。
顾秋躺在床上,发完信息,望着天花板,数起了绵羊。
大年初一,陈燕起得很早,程暮雪呢,懒在床上,顾秋叫她的时候,她衣冠不整,完全没有个睡像。
初一的早晨,要早起,吃了早饭,就去杜书记家拜年。
程暮雪斜躺在床上,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要不是有空调,她早冻死了。
顾秋拍了她的屁股一把,“起床,陈燕姐都把饭做好啦!”
程暮雪揉着眼睛坐起来,“这么早啊?”
要换衣服,她也不管顾秋在场,掀起睡衣,就要直接脱光光,顾秋日了一声,这丫头在自己面前,一点都不见外。
顾秋匆匆出来,“快点啊!”
“哦!”程暮雪换了衣服起床,一付懒洋洋的相。
吃饭的时候,顾秋打开了一瓶红酒,“我等下要去书记家里,你们就不要随便出去了。我十点左右回来,然后一起去陈燕姐家。”
程暮雪不怎么说话,顾秋问,“你有什么打算?”
程暮雪摇头,“过两天再说吧!希望有我姐姐的消息。”
顾秋道:“那就这样定了。”
陈燕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你不去从彤家走一趟?这可是很重要的。
顾秋忽略了她的目光,吃了饭,匆匆出门。
在路上,他给从彤打电话,“从彤,我不回老家了,现在去杜书记家里拜年。回家的事,过些日子吧!”
从彤嗯了声,“我们也正要往奶奶家去呢!”
顾秋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明天,也许今晚。”
顾秋说,那行,随时联系,方便的时候,我来看你。
杜书记家里人很多,知道杜书记没有回老家过节,人是一拨接一拨。
要是往年,杜书记都不在南川过年的,今年算是个例外。
南川有个习惯,叫什么初一崽,初二郎。
杜小马和黎小敏也在杜家,顾秋见过她了,结婚以后的黎小敏很开心,脸上那笑容,就象一朵绽放的玫瑰花。只不过,黎小敏每次看到顾秋时,多少有点不自在。
顾秋明白,她还在为上次的事情,心里有点尴尬,因此,他尽量避免跟黎小敏接触。
顾秋提了礼品,在杜书记家里呆了个把小时,看到人实在太多,找个借口离开了。
十点钟左右,顾秋赶回小院,陈燕和程暮雪坐在那里,程暮雪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好象有什么心事。
看到顾秋回来,她才道,“哥,送我到火车站吧,我想回家!”
顾秋很奇怪,也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他望着陈燕,陈燕摇了摇头。
顾秋道:“你要回去?”
程暮雪嗯了声,“我坐火车回去。”
“那好吧,我们送你到车站。”
收拾好东西,顾秋和陈燕就送她到火车站。
快要进站的时候,程暮雪看着顾秋,“哥,我以后还可以来找你吗?”
顾秋说,当然可以。
程暮雪背着一个新买的牛仔包,突然朝顾秋扑过来,紧紧抱着他。
顾秋站在雪地里,显得有些尴尬。很快,他就发现程暮雪在自己肩膀上哭,他拍了拍程暮雪的背,“哭什么?”
“没有,我哪哭了!”程暮雪抹着眼泪,挥了挥手,走了。
雪地里,多少一串串崭新的脚印。
陈燕走出车子,与顾秋站在一起,望着她的背影。
“她这是怎么啦?”
“不知道!”
“也许有了她姐姐的消息!”
陈燕说,“不太可能啊,她又没手机,更没有出门。”
顾秋道:“家里的电脑,有打开过吗?”
陈燕恍然大悟,“电脑一直就没关过。”
顾秋说了句,“走吧,但愿她们姐妹没事。”
第0333章组织部的安排
这个春节,过得很平淡。
无非就是跑跑这里,跑跑那里。
假期本来就不长,初八要正常上班,他还得陪老板二天时间,基本上就这样过了。
眨眼的工夫,到了三月初。
杜书记又一次被召进省委谈话,顾秋就跟上次一样,坐在车上等。
陈达意道:“顾秘书,你说老板这么频繁往省委跑,会不会要高升了?”
顾秋把位置放下,躺在那里抽烟,“很难说。有可能吧!”
陈达意嘿嘿地笑着,“要是老板高升,以后你就飞黄腾达了。”
顾秋望了他一眼,“老陈,在想什么呢?”
陈达意一愣,“说你呢?”
顾秋道:“老兄,你是老板的专职司机,有句话说得好,换老婆,换秘书,也不会换司机。你见过有几个秘书一直跟着老板混的?倒是司机,他们有可能十几年都不换。”
陈达意一听,“真的吗?你是说如果老板高升,他会把我调到省里来?”
“得意了吧?”
顾秋笑了起来,陈达意也跟着嘿嘿地笑。
其实这段时间,顾秋一直在分析,姓黄的怕是回不来了,至于怎么处理,那是上面的事,他还真插不上手。
如果姓黄的一走,省委势必又要添加新的人手,那么会是谁上呢?
二叔有意插手南阳之事,说不定他有机会闯进来。
但是进入南川,阻力不小。左系的人是不会轻易松这个口的。如果二叔失去这个机会,那么接下来,将有可能在众多厅级干部中,选取一名补进常委班子。
在体制内,牵一发动全身,不管你动哪个位置,都会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顾秋也分析过,左书记和省长之间,应该是达成了协议。接下来真要有什么事情,那就是他们两个扳手腕了。他们会同意再下来一个第三方势力吗?
不过上面的事,顾秋真没办法预知,京城会怎么安排,远远不是他这个小小的秘书可以猜测到的。
只要二叔传来消息,进,还是不进,他才能判断出结果。
杜书记从省委出来后,说了句,“去张老那里。”
整整一个下午,他就呆在张老那里,两人喝茶,聊天,品字。
左晓静初八就去了学校报到,顾秋心道,看来老板有意在省委留宿。
果然,下午四点,杜书记宣布,两人可以自由活动。
顾秋就找到吴承耀,跟他打听程雪衣的消息。
自从初一那天,程暮雪离开,之后一直没有消息,顾秋也在心里担心,她究竟怎么样了?
吴承耀摇头,他也不知道。自从这件事情之后,程雪衣就一直没有露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在省城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回到南川,杜书记突然把顾秋喊进去,“这两天,你把工作交接一下吧!”
顾秋当时就懵了,“交接?”
杜书记见他没反应过来,便道:“哦,我忘了告诉你,这次去党校学习,有八个名额,你算一个。”
顾秋的心,突突地跳。
这种突如其来的喜悦,让他也有些忍不住紧张起来,本来想说什么,却木讷地哦了一声。
从杜书记那里出来,他还在耐闷,好端端的,怎么叫我去学习?
顾秋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要被外放了吗?
但是这也来得太快了点,自己跟杜书记才半年时间,这么快就外放?
出于沉稳,他没有多问半个字。
这也是杜书记最惊讶的地方,这小子怎么就不问呢,好象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似的。
在这八个名额中,顾秋是最年轻的一个,其他的,没有四十出头,也有三十好几。
学习的地点,在省城党校。
这样的名额,不知有多少人抢着要。
杜书记只要了一个,就是给顾秋,其他的,都给那些常委给瓜分了。
每一个指标,意味着一个培养亲信的机会,谁舍得放过?
但这次学习时间很短,二个月而已。
到了晚上,顾秋要去党校学习的消息,早就传开了。
王为杰打电话过来,“恭喜啊!”
顾秋道:“少来凑这个热闹,二个月学习,有什么好恭喜的?”
王为杰笑了起来,“你啊,装必吧。傻子都知道,你这次镀金回来,马上就是副县级,说不定还入常呢!”
顾秋说,“别扯,没这种事。”
王为杰道:“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提前声明,如果你以后去地方主政,算我一个。礼先欠着,招呼我先打了。”
顾秋说,“八字还没一撇,别得意忘形。”
王为杰就笑了起来,“这还不是迟早的事?”
好了,刚刚挂了电话,何汉阳等人的电话,陆陆续续打过来了。顾秋心道,这些人的消息还真灵通,才一下午的时间,全世界都知道了。这样传下去可不好,自己一定要低调,免得在杜书记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晚上九点多,二叔打来电话。
“功亏一篑,白忙一场了。”
顾秋就知道,他要入驻南阳的计划落空。
二叔道:“多好的一个位置,常务副省长,没戏了。”
顾秋道:“算了吧,估计左系的阻力不小,他们不希望再多一股势力在南阳纠缠,脱离自己的掌控。”
二叔道:“这是好事,也是坏事。我没机会入主南阳,但是杜一文很有可能被调上来进省委。只要杜一文一上任,你自然就水涨船高。”
顾秋道:“今天杜书记突然叫我过去,说让我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一下,要我去省城党校学习二个月,难道与此事有关?”
二叔笑了起来,“这是好事,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也行,咱们的努力没有白费,你小子走运了,这次一旦外放,至少是副县级,说不定还是个常委。”
顾秋道:“不太现实,我毕竟年龄摆在那里。”
二叔道:“怕什么,有他杜一文在省里撑腰,哪怕你只有十八岁,照样当你的副县长。”
顾秋有些汗颜,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二叔道:“找个机会,我得跟杜一文接触一下。”
顾秋跟二叔说了一阵,挂了电话,他就在心里琢磨。二叔说的话,不无道理。难道我真有机会,去当最年轻的副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