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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
王县长就笑了,他高兴,这回是真的高兴。
刘长河不给钱,顾秋又筹不到钱,那他就出不了政绩。只要顾秋出不了政绩,说明他并不比自己强,否则他的风头盖过自己,多没面子?
他还听到了一个重要信息,刘长河非但不给钱,还要顾秋给他去筹钱。难怪刘长河刚才向着顾秋,说他有能力。
王县长道:“刘县长这人真是的,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们教育这一块,好大的缺口,以致让我们的工作,很难开展啊!”
顾秋在心里道,难什么难?我查过教育局的账了,天天哭穷,没有钱,可这每年下来,几百万的招待款?又是哪来的钱呢?
顾秋没有看错,教育局这个单位,每年花掉几百万招待款,当时他很生气,很想骂人。但是他没这么做,他只是在想,老子一定要叫你们,把吃下去的,给我吐出来。
因此,他就必着梁局长,先搞定那二十六万再说。
而且他跟校长那边盯紧了,这笔钱,必须用来翻新教学楼。
谁敢在这笔钱里贪污,我就拧下谁的脑袋。
梁局长答应了,这两天把钱凑齐。
顾秋在病房里坐了会,看看表,“我还得去市里缠着周书记要钱,下午得赶回去,就不多留了。”
王县长跟他握手,“辛苦了,还让你来看我。”
顾秋一走,他老婆就去看礼品。
“老王,你看这只参值多少钱?”
王县长道:“你就关心这个。”
他老婆从中间抽出一个红包,“这个顾县长出手还是蛮大方的。”拿出来数数,有二千块。
她就收了这钱,拿个本子记起来。
“这次一共收到八万六千三了。”
他老婆看着本子上的人情,很高兴的将本子收起来,装进包里。
王县长没有说话,他在考虑一个问题。顾秋去市委要钱,他能不能要到?说句实在话,他可不希望顾秋真要到了钱,否则他的脸子上就不好过了。
因为顾秋的功劳,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打击。
顾秋呢,离开医院,直接来到市委找人。
周书记不在,顾秋有些郁闷,“天天这么忙,我都约了很多天了。”
他给周书记秘书打电话,秘书说,“老板下午回来,你等着吧!”
顾秋看看表,才十一点不到。去哪呢?本来想去李双林那里,可想到夏芳菲的脚还没好,一个人住在小院可能有些不便,他就给夏芳菲打电话。
夏芳菲躺在床上看电视,正愁着中午吃什么?
接到顾秋的电话,她有些兴奋,“你又来市里了?”
顾秋说,“你等着,我去菜市场买条柴鱼给你煮汤喝。”
夏芳菲说,“不用了吧?还要你来弄饭菜,再说,你会做饭菜么?”
顾秋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等到从菜市场,买了一条柴鱼,还有新鲜的疏菜,又跟一位老太太买了一只黑母鸡,这才匆匆赶回小院。
顾秋自己有钥匙,夏芳菲从楼上下来,顾秋已经到了。看着他又是鱼,又是鸡的,夏芳菲道:“你这是要办酒席吗?”
顾秋歪着嘴笑,“给你补补身子。”
第0410章挂职长宁
听到这话,心里格外的舒畅。
夏芳菲真没想到,他居然会做饭菜,稀奇啊!
如果说,那些男人能上厅堂,能下厨房,那也是后天女人培养的结果,可顾秋才这么大,不可能是别的女人培养出来的。
看着顾秋杀鱼,宰鸡,夏芳菲有点过意不去,拿着凳子坐在旁边,“真没看出来,你这么能干。”
顾秋说,“别夸我,芳菲姐。我会飘起来的。”
夏芳菲在家里不出门,只穿着一套睡衣。很宽松的睡衣,有点薄。
她俯下身来,帮顾秋拨鸡毛的时候,白晰的胸被双膝顶起,害得顾秋忍不住吞口水。
可他又不好说,时不时瞟一眼,再吞口水。
夏芳菲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了。
她是看顾秋一个人忙,心里过意不去,顾秋劝她去休息,她说天天坐家里也累,动一动会舒服些。
顾秋杀了鱼,整条的,在鱼身上划了几刀,抹上盐,给夏芳菲煮鱼汤。
打开火,烧红了锅,倒上油。
等油热了,放了大蒜进去,将鱼放在锅里,小煎一会。时间也不要太久,掌握火候。顾秋看到鱼身上的刀纹都裂开了,放了水进去。水开的时候,再把姜片等佐料加进去,盖上盖子。
夏芳菲也是懂厨艺的人,看着顾秋这手法,脸上露出一丝笑,“要是以后哪个女孩子跟了你,肯定很幸福。”
顾秋笑了,心道,还记得项羽年少的故事不?
他伯伯叫他学习剑术,他说我才不学,学剑术再好,也不过能打赢一二个人而已,我要学万人敌。
后来,他果然实现了这个梦想。霸王一声吼,天下都震动。
顾秋想,我也要学万人敌。
满足一二个女孩子的幸福,那不叫幸福。
国家不是提出,要共同致富吗?
当然,他这心思,不能告诉夏芳菲的。
夏芳菲见到他宰鸡,把鸡剁成小块,偏偏留下两只鸡腿,顾秋道,“我把鸡腿给你留着,晚上饿了就抓起来吃,一边吃一边看电视。”
夏芳菲俏脸一红,“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过她的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看着顾秋这么忙碌,亲手为自己做饭,那种温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女人毕竟是女人,再怎么独立,坚强,内心总有脆弱的时候。男人又何尝不是?在遭受打击,排挤,逆境的时候,他们的心里同样很脆弱,他们也需要女人的慰藉。
上帝创造了这两种不同的动物,却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建立了最伟大的情感,那就是爱情。
夏芳菲望着顾秋的背景,她走神了。
仿佛眼前这个为自己亲手做饭菜的,就是他。
那个高大,伟岸,眉宇间有川字形坚纹的杜一文。
曾经多少回梦里,她见到了这个男人。
夏芳菲的脸上,带着洋溢着微笑,那种笑容,看起来很幸福。
顾秋把鸡剁好,只炖了半只。太多了肯定吃不完的,放冰箱里藏好。
用这种土鸡炖汤,不用放太多的东西。
搞少许猪肉,放点香菇,用沙锅来煮。
忙完这一切,顾秋洗了手,来到沙发上坐下。
“芳菲姐,你的脚好些了吗?”
夏芳菲说,“早就没事了!”
“我来看看!”也不管夏芳菲同意还是不同意,顾秋霸道地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捧起脚来看。
虽然还有些红肿,却比前几天好多了。
顾秋说,“我给你用红花油擦擦。”
夏芳菲看着他,刚才他抱自己的时候,心里总觉得有些怪异。
顾秋拿来红花油,给她揉脚。
面对这个细心体贴的小男人,夏芳菲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的脑海里没有了逻辑。
顾秋很用心,给她无微不致的关怀。
夏芳菲又一次走神了。
顾秋喊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夏芳菲缓过神来,“没有,我在想,你好象特别懂事,而且很会关心女孩子。”
顾秋就笑了,“你都说了,我们是姐弟关系,当然要多关心自己的姐姐。”
夏芳菲说,“能有一个你这样的弟弟,我太幸福了。”
顾秋道:“希望你能更幸福。”
夏芳菲问,“你来找周书记要钱?”
顾秋说,“找他很多次了,都不在。”
夏芳菲道:“我帮你想想办法。希望你能在长宁干一番事业,不要辜负了杜书记对你的期望。”
顾秋说,“谢谢芳菲姐。”
厨房里传来一阵香气,顾秋洗了手,把菜端上来。
闻着这股诱人的鸡汤香味,夏芳菲突然觉得好饿,好饿。
下午二点半,顾秋要去市委了,走的时候,夏芳菲跳着送他到门口。
顾秋说,“芳菲姐,我走了。”
夏芳菲微笑着,“祝你马到功成!”
顾秋看着她,突然伸手抱着她的脸,在额头上亲了一下。啵——夏芳菲的脸,倏地红了,连脖子都红透了,浑身一股奇怪的燥热。
顾秋走了,夏芳菲倚在门边上,表情很古怪。
顾秋来到市委,首先见到的是李双林。
他跟李双林表明来意,李双林是杜书记的死党,现在杜书记去了省里,他当然更加忠诚。
李双林也知道顾秋的想法,要从市委要一笔钱去搞教育事业。他对这个想法很赞成,这是明显的,顾秋拿了钱,就是给自己做政绩。
李双林说,“市委能给你多少钱?这点钱又能做多大的用?不要小打小闹,要做就做大一点。”
顾秋问,“怎么个做法?”
李双林说,“贷款,把长宁县这些不合格的危房,通通改造。”
顾秋心里一激凌,对啊,李双林不愧是老官场,如果自己小打小闹,引不起上面的注意,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如搞大点,轰轰烈烈搞一场。
打定这个主意,他就向李双林道谢。
李双林说,“不用谢我,这也是老板的意思。”
顾秋道:“我会抽个时间,去见见老板的。”
李双林就笑了,他看看表,周书记应该起来了,他就让顾秋去见周书记。
由于刚才李双林的提醒,顾秋已经心里有底了。也不再想着,向市里要个几百万的。他就想着去找银行贷款。
一次就贷他个几千万,把长宁县境界这些中小学,该推的推,该修的修。
因此,在周书记那里,他没有提钱的事。
周书记呢,早就有心里准备。
按理说,他是不会接见顾秋这样的干部,但碍于杜省长的面子,他不得不破例。而且他也知道,顾秋多次找自己的用意。
可今天顾秋却不提,他当然也不主动问。
财政的钱,对于他来说,用在不同的地方,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顾秋不要钱,自己何必送上门呢?
顾秋只是跟他谈了自己在长宁的现状,也谈了自己在长宁的见闻。呆了不到半小时,秘书长要开会了,顾秋就起身离开。
周书记说了一句,“好好干。年轻人!”
当天下午回长宁,顾秋就做好了准备,去省里求女行长贷款。
以杜书记的面子,他去求女行长贷款,搞个二三千万应该不难。有了这笔钱,自己就可以大干一场了。
只不过,这个计划,暂时不能让别人知道。因为他们一旦知道,尤其是王副县长,肯定会跳出来阻止。
顾秋贷这么多款,都是要教育局还的,他把政绩做起来,留下一屁股债,以后谁敢接这摊子?
你把肉吃了,留下骨头让人家啃,还要人家来付钱,这样的事谁会干?
顾秋心道,估计李双林早想到了这一点,才让自己去这么做的。到时教育局这一块,王县长万万不敢再接手,他顾秋就此站稳了脚跟。
顾秋上楼的时候,还在想这事,没想到楼梯口站着一人,挡住他的去路,抬头一看,“从彤——”
从彤正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望着他。
第0411章挂职长宁
“你怎么来了?”
顾秋有些心虚地看着她,从彤站在楼梯口,挡住他的去路。
“你这浑蛋,跟我妈说了什么?”
顾秋道:“没有啊!我可什么都没说。”
从彤白了他一眼,“今天你不说清楚,别想进去。”
楼下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顾秋朝楼梯下看了眼,扛起从彤就走。
从彤举起拳头,不停地敲打着他的背。
顾秋管不了那么多,将她扛上四楼,打开门,扔在沙发上。
没等从彤爬起来,他就扑上去,压住从彤。
从彤挣扎着喊,“放开我,放开我!”
顾秋道:“干嘛要放开你?你说这段时间,究竟搞什么鬼?为什么不理我?”
从彤被他压着,气喘吁吁。
在顾秋手里,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打又打不过他,力气没他大,从彤放弃了抵抗。
顾秋见她不说话,凑过去,“你究竟怎么啦?”
从彤说,“你放开我!”
顾秋松开她,从彤就爬起来,整理好衣服。
顾秋看着她问,“说啊!你这是想干嘛?”
从彤不说话,坐在那里咬着唇,不知她在想什么。
顾秋心道,这丫头究竟犯哪门子贱?好当当的,跟我斗什么气?这段时间,顾秋一直在想,从彤为什么不肯理自己。
女人的心思,很难猜测。
让顾秋苦无头绪,顾秋说,“你不说话,我就把你关在这里。”
从彤看了他一眼,还是不开口。
顾秋坐过去抱着她,“你究竟怎么啦?”
从彤低下头,过了好久才道:“我们分手吧!”
“什么?”
顾秋一下跳了起来,“搞什么鬼?是不是又有人在追你?”
从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们之间有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你都见过我爸妈了,告诉你,这是我唯一一次带女孩子回去。”
从彤说,“从你老家回来,我一直在想,在考虑我们之间的事。真的,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太得令人无法接受,你家里的一切,我都没敢告诉任何人,我爸妈一直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