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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在长宁县,何汉阳的办公室里,居然碰到了伍国栋。不用说,他是来求老板帮忙的。
何汉阳呢,他以前挺喜欢这个秘书,后来发现伍国栋这人太过于急于求成,而且一点都不务实,尽是一张嘴巴。
伍国栋来求他,何汉阳表示这事,自己使不上劲。你又不是长宁县的乡长,我哪里有说话的权力?
伍国栋是希望,他能通过上面的关系,来提自己一把。
看到顾秋的时候,伍国栋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因为他知道顾秋在帮陈燕打点关系,从听别人说了,顾秋帮陈燕把市一级班子基本上打点好了,他应该说没太多希望。
可伍国栋不甘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样没有了?
从长宁离开后,他就回了安平。
约了那名乡长,“兄弟啊,我看我们两人就不要折腾了。人家的关系,方方面面都打点透了。”
伍国栋端起杯子,“来,我们喝酒。”
两人碰了下,他又道:“如果输给你,我心服口服,输给她一个女人,我郁闷啊!”
乡长被他一说,一说,立场自然站到他这一边。
“伍镇,这事没道理的,现在比的就是背景,关系,你比我强多了,至少还有些关系网在,而我就不要提了。”
伍国栋道:“有什么屁用啊,人家直接到市里跑,一竿子捅下来,我们两个就白折腾了。”
乡长很奇怪,“究竟是什么人在帮她?”
伍国栋道:“这个你都不知道?全世界都传开了,就是顾秋那小子,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乡长听懂了,“你是说,杜省长以前那秘书?他一个小小的秘书,哪来这么大面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人家手眼通天,我们两个就这样被拍死了。”
伍国栋神秘兮兮地道:“前段时间,她摔了一跤,大出血,听说是流产了,你知道吗?”
乡长惊讶地问,“还有这事?那孩子是谁的?”
伍国栋摇头,“反正不是你和我的,老兄。”
乡长叹了口气,“这就是女人的资本啊!没法比。”
伍国栋就端起杯子,“喝酒,我们喝酒,不管那么多了。”
两人喝得伶仃大醉,乡长趴那里不动了,伍国栋却爬起来,在外面喊了一句,“把他送房间吧!”
两名女子将乡长扶起来,送到楼上的房间。
同时脱了衣服,一人抱着乡长,做一些极为暧昧,甚至很下流的动作。另一名女子在旁边拍摄。
到后来,干脆就动真的了,两个人光溜溜的,轮流趴在乡长身上。虽然乡长喝醉了,某些功能还是能用,再加上女的主动,这事还真成了。
十二点不到,一名女子来到伍国栋的房间,把拍好的东西交给他。伍国栋道:“去陪他睡吧!这是给你们两个的。要把人伺服好点。”
他打开DV,看了整个场面,觉得还行,收了机子。提了个袋子来到夜总会的经理室。
敲开门,五娘躺在沙发上。
伍国栋把袋子给她,“这里是五万块。”
五娘化着浓妆,风情万种。
她看了眼伍国栋,伸手拿起桌上的袋子,将钱掏出来看了一眼,“你要干嘛?”
伍国栋说,“你明白的。”
五娘笑了起来,“你们官场上的事,我管不着。”
伍国栋道:“这里只是首付,事成之后,我再给你这个数?”
伸出一个指头,应该是十万。
五娘媚笑道:“你觉得我很缺钱吗?”
伍国栋道:“不缺,但谁都不会嫌钱多。”
五娘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伍国栋没敢动,“过来干嘛?”
五娘说,“帮我捶捶腿。”
伍国栋睁大了双眼,还是走过去了,五娘把腿放他身上,脚尖挑了一下伍国栋大腿内侧。伍国栋就紧张了,“别!”
五娘乐了,“你怕什么?我都不怕。”
伍国栋说,“不是怕,只是不敢奢望。我只希望你能在余收记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就行了。”
五娘道:“那你可高估我了,就象我高估了你一样。姓余的很精明,他从来都不给我半个子,但是他来了,老娘就得伺候他。”
伍国栋说,“你的话比钱管用。”
五娘笑了起来,“伍镇,我可听说你是个人物,怎么就这样胆小?现在你们三个抢一个位置,那个乡长肯定比不上你,陈燕一个女流之辈,能抢过你?”
伍国栋讪讪地道:“你可不要低估女人的能力,现在她才是我真正的对手。”
五娘道:“你是说,姓余的会看上她?”
伍国栋说,我不知道。现在有帮我的,也只有你了。
五娘伸手去摸他,“帮你也不是不可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伍国栋挪动了一下,“不行。”
“你是不是男人?以前你当何汉阳秘书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胆小。”
伍国栋不敢说原因,五娘却看出来了,“你是怕姓余的?”她就笑了,“你真以为姓余的会天天来啊,他不过是想起老娘的时候,才叫我过去。自从他儿子出事后,他基本上没什么兴趣了。”
伍国栋很谨慎,余书记的女人,最好不要动,否则死得很快。再说,他费了这么多心思,就是想打赢这一仗。当然不会傻到自己去寻死。
他忙站起来,“我得走了,五娘,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五娘很生气,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伍国栋离开的时候,她不屑地骂了句,“胆小鬼!老娘还不稀罕呢!”
伍国栋下了楼,回到车上,将带子藏好。
如果不出意外,这个乡长已经不成问题,他的命运就掌握在自己手里。剩下的只是陈燕,如果陈燕愿意退出,或者说,她失去这个资格,自己就成功了。
可怎么样才能让陈燕心甘情愿退出呢,伍国栋很头痛。
看顾秋的架势,分明就是志在必得。
伍国栋琢磨着,拼关系网,肯定拼不过她了。那么自己可不可能从另一个方面入手?
丑闻,丑闻是最好的办法。
要是能掀起一场丑闻,搞得陈燕灰头土脸,就算是她自己不退出来,上面也不会再考虑她。
伍国栋就在心里琢磨,怎么搞出一幕丑闻,既摧毁对手,又不波及自己呢?这可有点难度,伍国栋挠了挠头。
陈燕呢,她根本就不知道,顾秋已经帮她在打点一切。她还在想,这次跟伍国栋一起竞争这个副县长的名额,他这人诡计多端,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今天下午,余书记又叫她过去,跟陈燕谈了很久。余书记呢,肯定了陈燕的成绩。
说她上任之后,招商办的工作蒸蒸日上,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现在组织上给她这个机会,要她继续好好表现,坚决拥护组织决定。
有人说,三个人中间陈燕的希望应该是最大的,不说别的,就冲着这段时间,余书记经常召唤陈燕去县委谈话,就可以看出一切。
陈燕却有些紧张了,也不知道这事成也不成!
第0427章作风问题
陈燕做梦都没有想到,分管招商的副县长,会把自己批评一顿。这件事情,陈燕觉得很委屈。
本来这段时间里,县委县府对陈燕的口碑都不错,可今天也太邪门了。副县长叫自己过去,莫明其妙就说了一顿。
如果陈燕上位,她也将是副县长这个级别,跟分管招商的副县长没什么区别。
或许是这个原因吧,这名副县长心里不痛快?
可他不痛快,似乎也改变不了决定。
他对陈燕说,“陈燕同志,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
陈燕就耐闷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扯到个人问题来了?
陈燕说,“我暂时不想考虑个人问题,我是受过伤的人,不想再跳进去了。”
可分管招商的副县长说,“你还年轻,怎么可能不考虑个人问题呢,你不考虑,可外面很多人都在说你,掂记着你。所以你必须尽快把个人问题解决了。否则传扬出去,就会扯到你的作风问题。组织上可是非常重视个人作风的,工作能力只能代表一个方面。”
陈燕说,“我在工作中兢兢业业,这跟作风怎么扯上关系了?我又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分管招商的副县长道:“我没说你干出格的事,但是前段时间医院传闻,你总是事实吧?我是站在你的立场上说话,希望你能重视。”
医院的事,的确是陈燕的心病。
她当然不希望这件事情传出去,影响自己的声誉。本来她是想退出这个圈子,下海去闯荡几年,可组织上不允许。她有什么办法?
真要是下了海,陈燕反倒轻松了。
现在陷在这里,不上不下的,终于有个机会,说要提拨她,却又扯出各种问题。
当然,目前正值组织考察阶段,如果有人提出质疑,将是最致命的打击。别人没有污点,你有污点,你可能会被刷下来。
副县长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他跟自己这么提,肯定是有用意的。
陈燕离开后,一个劲地在琢磨,八成有人要使坏。其实他也没有去争,去抢,这是组织上提名的。
有她成为了别人的威胁,别人肯定要把她踩下去。
陈燕就给顾秋打电话,说这两天我总感觉到,别人看我的眼光完全不同。好象还有人要跟踪我似的,我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顾秋一听,不会吧,居然还有这种事?
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顾秋还是引起了重视。现在陈燕是伍国栋和乡长最大的阻碍,保不准会有人从中捣鬼。
顾秋正在想办法,没想到还真有这事,吴承耀给他打电话,说了一件令顾秋极为气愤的事。
吴承耀说,“安平县的一名记者朋友告诉他,有人愿意出五十万钱,搞陈燕的名声搞臭。”
顾秋当时就气愤了,“你告诉我是哪个人?他们究竟想干嘛?”
吴承耀说,“这件事只能秘密进行,不能公开的,否则我那朋友也挺难做人的。”
顾秋说,“你过来吧,我们一起去安平县,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搞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吴承耀说行,那我就陪你去。
结果晚上,顾秋和吴承耀就赶到了安平。也不惊动陈燕,把吴承耀的那名记者朋友约出来。
顾秋请客,三个人在饭店里大吃一顿。
对方见顾秋这么客气,也说透露了。
是一名乡镇干部,他也是这次候选人之一。记者说,他放了二万现金在我这里,只要我把陈燕的名声搞臭,他愿意再出三万。
我当时一听到陈燕的名字,就知道是你们的朋友,马上就告诉了吴总。
吴承耀望着顾秋,“你准备怎么打算?要不要研究一下?”
顾秋说,研究个屁,你把他叫出来。
记者有些犹豫,吴承耀说,“叫他出来吧,别担心。”
记者这才给对方打了电话,乡长听说有消息,立刻应道:“我马上过来!”
他还在乡镇呢,接到记者的电话,马上就赶过来了。
记者说,约他在茶楼见面。
当他赶到茶楼的时候,推开门,一眼就看到顾秋。他当时就感觉到,事情要麻烦了。
正要抽身而退,可惜,他没地方退了。
陈大有挡在门口,封死了他的退路。
顾秋板着冷,“进来吧!你还想怎么跑?”
乡长当然认识顾秋,所以才会看到顾秋就跑。眼前的架势,让他很不安。
顾秋坐在那里,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水。
乡长有些吓坏了,“你们要干嘛?”
没有人回话,陈大有呢,守在外面,他逃不出去。顾秋说,“应该是我们问你要干嘛?怎么啦?你在害怕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乡长还真有点想报警,只可惜顾秋的后一句话,让他吓破了胆,“你跟记者的谈话,他可是有录音的,真到了公安局,我看你这个乡长可以到监狱里上班了。”
乡长一听,马上就焉了。他当然知道,这些搞记者的,偷偷录音是很正常的事,这是他们经常干的,很顺手。
不待顾秋问,乡长就结巴起来,“顾县长,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干的。”
顾秋说,“你没必要紧张,我也不是安平的副县长,我管不到你,你大可以狡辩。”
乡长道:“真的,这都是伍国栋这混蛋出的主意。”
顾秋道,“你当然傻啊,伍国栋让你出面搞鬼,他能坐收渔人之利吗?”
乡长满脸通红,“他是个混蛋,太阴险了。说什么陈燕才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因此要我跟他联手,把陈燕名声搞臭,剩下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他说他让我上去,他还年轻,可以再等,就是不希望我们两个都败在一个女人手里。”
顾秋叹了口气,“算了吧,还是通知他们余书记,让他去余书记那里忏悔。”
顾秋肯定不相信他的话,伍国栋要你去,你真去啊?你又不是傻瓜。再说,他伍国栋怂恿你去搞鬼,他自己又退出,可能吗?真要是这样,他犯得着趟这浑水?
乡长听说顾秋要把他交到余书记那里,真要是这样的话,他的前程就完了。记者把录音交上去,他还怎么说?完全没有狡辩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