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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衬衣男子说了句,“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他把车子拐进一条乡间小道,经过一个水坑的时候,脏兮兮的水溅了一车,他在路边停下,打开后备箱,拿了一套新牌照装上。
此人手脚麻利,十分迅速,换副车牌,仅有几分钟时间。
蒙玉玲有些紧张,“会不会出事?”
黑衬衣男子道:“能出什么事?我们又没犯法。”
车子开出去,重新上路。
高速入口多了很多执勤的警察,警察正在一辆一辆的查。只要看到本田车,他们就不放过。
蒙玉玲有些紧张,“还是不要过去了,万一被他们发现就惨了。”
黑衬衣男子道:“怕什么?我已经换了车牌,他们看不出来的。”
车子开过去,两名警察看了看车牌,又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车上的两人。黑衬衣男子取了墨镜,“今天干嘛这么严?出事了吗?”
警察没有回应,只是说,“打开后备箱。”
黑衬衣男子就按了一下开关,后备箱弹起来。一名警察在后备箱里看了阵,重新盖上,“你可以走了。”
吁——!
蒙玉玲长长地吁了口气,吓死她了。她一只手按在胸口,紧张的拍。
挡在前面的拦竿拉起来,黑衬衣男子发动车子,正要离开。
后来传来一声大喊,“慢着!”
黑衬衣男子听到喊声,从反光镜里一看,顾秋来了。他猛地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冲了过去。
呜——!
“站住,站住,停车!”
警察见发生变故,纷纷上车。黑衬衣男子很狡猾,油门加大,一下就把车速拉到一百六七。
上了高速,只要车子性能好,二百码也可以飚。反正在这个时候,他们不会考虑到违章。只要能逃出去,他就赢了。
顾秋也跳上车,开着桑塔纳猛追。
老段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顾秋说:“那辆车子有很大的嫌弃,你没发现他车身上都是泥水吗?唯独车牌上很干净,而且车牌是全新的。这完全说明,车牌是他刚刚换上去的套牌。”
老段又一次佩服了顾秋,这家伙真是象个神仙一样,分析得很到位。
本田车上了高速,居然开到了一百七八十码。警车再牛,他们也不敢这么放肆。再说,高速上还有其他的车辆,万一发生事故,他们可承担不起。
唯的一办法,就是不要追,封锁各个出口,反正上了高速,他就成了网之中鱼,迟早飞不出手心。
一个电话,就能在各个路口截住他。
顾秋拿出高速公路的图纸分析,看看这里有多少个路口可以出去。查到最近的路口在哪,叫交警那边把这些路口给封死。
蒙玉玲吓傻了,在车上尖叫起来。黑衬衣男子阴着脸,“叫什么叫?他们根本不敢追上来。”
蒙玉玲道:“那你开慢点啊,太吓人了。”
黑衬衣男子哼了声,“只要他们敢追,老子就制造出一个全国最大的交通事故,让他们全部都完蛋。”
蒙玉玲吓傻了,她相信这家伙真能干得出来。
可她不想死,二十万刚刚到手,还没有花出去一分钱,就要死在这里,太不划算了。
黑衬衣男子把车开出二三十公里,突然在应急停车带停车。
“下车,快点!”
蒙玉玲道:“我的行李。”
“顾不上了,提着你的二十万,快,跟我走。”
弃车潜逃,蒙玉玲提着密码箱,跟着他跳下高速,朝另一条普通公路跑去。
两人在路边拦了一辆拖拉机,坐上拖拉机,朝农村乡下去了。
顾秋开着车子追上来,看到停在路边的本田车,他立刻靠边停车,去检查那辆本田车。
两辆警车相继开来,六七名警察跳下车,拨出枪朝本田车靠近。
第0493章陷井
车上的行李还在,人不见了。
顾秋又闻到那股很浓的香水味,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刚才对方逃跑之际,他并没有看到此人的面目。
更不能完全确定,蒙玉玲就在这辆车上,现在完全可以证明这一切。老段也看过车上的东西,发现副驾驶室里,还有二付牌照,其中一付正是他刚刚换下的。
老段道:“马上查下这辆车属于谁的?”
顾秋在路边点了支烟,“我估计这车来路不正,很可能查不到,套牌车的可能性很大。”
交警打电话去查了,顾秋望着下面的一条乡镇公路,“这条路通向哪里?”
一名交警道:“应该是到镇上。那边都是农村。”
“马上组织人手,沿这边追查。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四名警察跳下去,沿着这条乡等级公路追上去。
其他人打道回府,顾秋在车上跟老段道:“我们要防止这名黑衬衣的男子狗急跳墙,加害蒙玉玲。她现在是我们唯一的人证,也是唯一的知情者。”
老段道:“所以你就叫警方穷追猛打?不能他任何机会和时间?”
顾秋道:“这件事情背后,应该还有个主谋。他要除掉蒙玉玲,必须请示这个背幕主谋。”
老段道:“你说这个主谋,会不会是举报信的始作佣者?”
顾秋道:“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至少有一点,他们之间有必然的联系。而且我发现,我们很可能掉进了人家事先布好的一个局里。”
老段说,“其实我也有这种预感,只是心里没底,没有透露出来。吕大鹏的话,很可能是真的,或者说,我们根本就没相信过他,所以他不好再说什么?”
顾秋说,“对的,刚开始,我们先入为主,根据这些线索和举报信,从主观上认定吕大鹏存在各种问题。但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完全是有人想借我们之手,除掉吕大鹏。”
老段道:“此人用心险恶,先是用匿名信的方式,惊动省纪委。借助省委要大力整治各级班子,打造法制南阳的机会,把吕大鹏除掉。”
顾秋说,“完全没错。更有一种可能,他投了这些举报信之后,就一直派人监视省纪委,所以我们去奇州的时候,他第一个得到消息。之后,又设下各种计谋,让我们一步步走进他精心布下的陷井。”
老段说,“你在酒店大厅里碰到吕大鹏一事,只怕也是他们设计好的吧?要不怎么会这么巧?他们让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亲眼看到,吕大鹏和蒙玉玲在一起。”
顾秋说,“对,而且我现在怀疑,蒙玉玲一直在跟我演戏。她更有可能就对方的一颗棋子。”
老段说,“顾主任,以前我一直觉得,你太年轻。可现在没想到你居然如此老练。跟你在一起的这几天,你给了我太多的惊喜。真的。你是个了不起的年轻人。我老段佩服。”
顾秋道:“你说什么话?现在我们必须抢在对方加害蒙玉玲之前,将她找到。”
老段说,“找蒙玉玲,光告诉我们两个是不够的。要利用当地警方,配合我们行动。”
顾秋道:“那我们赶快回去,跟市委商量这件事情。我怕迟则生变。”
老段道:“我倒是不觉得,这个幕后主使,要这么急着干掉蒙玉玲。他在这个时候干掉蒙玉玲,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顾秋说:“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他不知道我们在找蒙玉玲,蒙玉玲暂时不会有危险。但是经过刚才一闹,蒙玉玲暴露了,他们难免狗急跳墙。”
老段在想,“他们陷入吕大鹏,究竟是为了什么?”
顾秋道:“目前我们尚不知道对手的动机,不过我想有一个人应该能帮上我们的忙。”
“你是说吕大庆?”
“对!”
老段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蒙玉玲跟着黑衬的男子坐着拖拉机来到村上,又花钱雇了辆摩托车,这才赶到镇上。
黑衬衣男子道:“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一夜,明天一早出发。”
蒙玉玲说,“我不想去三亚了。”
黑衬衣男子脸色一寒,“这是老板的命令,你想违抗命令?”
蒙玉玲不敢说话了,提着箱子就要进旅馆。黑衣男子拦住她,“你还敢住旅馆?”
“不住旅馆那住哪?”
黑衬衣男子道:“跟我来!”
来到一条巷子里,看到没灯的人家,他就去敲门。
家里没有人答应,黑衬衣男子从屁股后面拿出一串钥匙,用一把瑞士军刀当工具,也没见到他是怎么搞的,居然把人家的门打开了。
“进去吧!”
叫蒙玉玲进去,蒙玉玲有些害怕,“万一人家回来了怎么办?”
黑衬衣男子伸手在桌上抹了一下,“他们肯定不在家里,灰尘都这么厚。你先睡,我去镇上探探消息。”
出来后,他打量着巷子里,拿了支烟出来点上。看着没人,这才走出巷子,找一个没人的角落,拿出手机打电话。
“老板,警方必得太急,我们遇上麻烦了,怎么办?”
“混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现在在哪?”
“在一个小镇上。实在不行,我现在就做了她。”
“不行,除非是发生意外。否则会招来警方的怀疑。到时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黑衬衣男子道:“我知道了。”
这个晚上,注定有人无法入眠。
他根本就没想到,调查组的速度会这么快,居然在短短的二天时间内,再次查到蒙玉玲身上。
按他事先的计划,只要今天晚上就把蒙玉玲送走,调查组就无可奈何。现在搞得风声这么紧,她要是落到警方手中,问题就麻烦了。
更让他恼火的是,蒙玉玲还不能灭口。
人命关天,蒙玉玲一旦被灭口,警方就会穷追不舍,到时所有的计划都会暴露。可是不灭口的话,他又担心蒙玉玲扛不住,把自己卖了。
此刻他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眼睁睁地看着意外发生。
这样一来,警方就会相信,蒙玉玲只是因为逃避警方,才发生意外的。所有的问题和疑点,都将在蒙玉玲身上嘎然而止。
可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实现这个完美的计划?让警方相信这只是一场意外,让他们相信这幕后没有别人?
蒙玉玲当然不知道,幕后老板已经决定牺牲她。
她坐在床边上,虽然累,却不敢入睡。
因为这里是别人的家里,主人不在,他们是偷偷溜进来的。万一主人回来,岂不是很尴尬?
还有一个让她睡不着的原因,就是怀里这个箱子。二十万现金,虽然钱不是太多,有了这二十万,她可以在外面呆一年半载的。
黑衬衣男子回来了,嘴里叨着烟。
他告诉蒙玉玲,今天晚上可以放心的睡,警察不会找到这里来。
蒙玉玲哪里敢入睡?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起那个追赶自己的男孩子。
顾秋的模样,出现在她眼前。
蒙玉玲仿佛看到他在朝自己挥手,“不要跑,回来,回来!”
半夜里,蒙玉玲还做了一个梦,梦见顾秋朝她挥手,“回来,你不要跑,他们会杀你灭口的。”
梦到这里,她突然惊醒,一下坐起来。
黑漆漆的夜空,月色惨白惨白的。
蒙玉玲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什么,只要她想到那个梦,她就有点害怕。
悄悄地起了床,看到黑衬衣男子睡在沙发上。蒙玉玲刚走二步,他就睁开眼睛,“你要去哪?”
“我去上厕所。”
黑衬衣男子又睡下,没有再管他了。
蒙玉玲拉开卫生间的门,蹲下来,一股很粗重的水声传来,黑衬衣男子朝卫生间望了眼。
可能是蒙玉玲方便的声音太大,刺激了他,他爬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第0494章剪了你
今天发生的一系例事件,总让蒙玉玲感到不踏实。
尤其是路上的惊险,差点就出事了。那个黑衬衣男子又这么凶悍,完全就是一个悍匪。
他是道上混的,但这家伙历来都是单枪匹马,不喜欢与人交往。不过他倒是酒店和娱乐场所的常客。
对待女人粗暴,很多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坐台小姐,都怕了他。认识他的人,称他为黑马。
蒙玉玲也不知道他的真名,每次见到,都叫他马哥。
蒙玉玲正在小解,黑衬衣男子闯进来。
蒙玉玲吓了一跳,本能的提着裙子站起来,“你要干嘛?”
黑马盯着她下面,两手提裙子的动作,并没有把裙子完全提上来。衣服和短裙之间,露出很大一段雪白。
黑马伸手过来,提起蒙玉玲,“借你下面用一下。”
“啊——”
蒙玉玲一声惊叫,“不要碰我!”
黑马是个很粗鲁的男人,他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语。
将蒙玉玲扔在床上。
蒙玉玲说,“我是老板的人,你敢动我?”
黑马冷笑一声,也不回答,只是去解自己的裤子。
蒙玉玲见状,知道不是他的对手,立刻喊,“停!”
黑马道:“你不就是一个婊子,装什么装?跟哪个男人上不是上?我这么拼了命的保护你,借你下面用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蒙玉玲说,“你真的想要,是吗?”
黑马道:“放屁,你以为老子跟你闹着玩。”
蒙玉玲瞟了眼床头的一把剪刀,说,“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