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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在寻找昔日的记忆。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老华侨说,“不对,以前这里很多树的,怎么都成了光秃秃的山了。”
以前是什么模样,从彤根本就不知道。听老华侨这么说,她就怀疑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可老华侨指着对面山上一个石洞,以前我就在这洞里玩过,这个洞很深。
在他的记忆中,这里漫山遍野的,都是树木。几十年过去了,怎么成了一片荒野?
从彤说,“我带你去村干部家里吧!”
老华侨跟着从彤来到村干部家里,上次她过来,村支书认识从彤。听从彤说,有一位老华侨回来探亲,村支书就打量了对方半天。
这位老支书在村里生活了一辈子,看着老华侨后,呆了足足好几分钟,才爆发出一声话来,“猛子!是你吗?你是猛子?”
村支书的头发也白了,老华侨呢,快十七岁啦,听到村支书叫他猛子,他就愣愣地望着村支书,有些不太相信的问,“你是扮桶?”
扮桶,是地方的方言。一种农作物收割工具,因为村支书小时候长得胖,被一些小孩子取了个扮桶的外号。
村支书冲过去,抱着老华侨哈哈大笑,“猛子,果然是你。”
“扮桶,我的好兄弟!”
两位老人家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从彤和蕾蕾看在眼里,也不禁有些动容。两人拥抱过后,又分开打量着对方。
老华侨说,“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老支书呢,对他道:“我听说你当兵,后来去了岛上,怎么又去新加坡了呢?”
老华侨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啊!”
顾秋站在工地上,看着这些村民参与施工,沿途检查了一遍。开着车子准备回县城的时候,半路上又碰到那辆凌志车。
正要开过去,司机在喊,“这位先生,能不能跟你打听一下,知道驻马村在哪里吗?”
顾秋还真不知道这个地方,他摇摇头,车子开过去了。
凌志车上的司机急了,喊了句,“喂,你怎么走啦?”
车子撞到一块石头上,狠狠的顶了一下底盘,车子熄火了。司机连续发动了几次,车子都毫无反应。
司机说:“完了,我们要被困在这里了。”
后面的年轻女子很生气,“怎么回事?”
司机道:“抛锚了。”
“那还不下去看看!”
司机很为难,“我不会修车!”
年轻女子气死了,“难道叫我下去推?”
司机下了车,打开引擎盖,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一愁莫展。
年轻女子拿出手机打电话,“真该死,没有信号!”
从彤看到老华侨找到了自己的家乡,她就和蕾蕾返回县城,老华侨留在南庄过夜,从彤告诉村支书,有什么需要,联系自己就行了。
村支书家里有电话,这倒也方便。
老华侨一再谢谢从彤和蕾蕾,两人就原路返回。
离城还有十几公里,蕾蕾说,“从彤姐,那边有个女的在招手。”从彤看过去,路边的石头上,果然站着一名女子在挥手。
从彤把车靠过去,“需要帮忙吗?”
对方跳下石头,用极为标准的普通话道:“可以载我到县城吗?”
从彤示意她上车,对方拉开门跳上来,连连说谢谢。从彤呢,打量着对方。
只见这名女孩子浑身上下,全部都是名牌。手里拿着墨镜,长着极漂亮的瓜子脸。从彤心道,要是再饱满一点,就更完美了。
她上车的时候,车里顿时多了一股夏奈儿的香水味。这样一名女子,居然出现在荒山野岭中,要不是大白天,从彤还真怀疑她是哪来的狐狸精。
透过后视镜,从彤问,“你是外地人吧?”
对方居然说了句英语,“yes_”说完后,意识到不对,马上说,嗯!
其实这个时候,这名女子也在打量着从彤。
她心里暗暗奇怪,自己一路过来,看到的女子无不是残花败柳般的黄脸婆,连那些年轻的女孩子,皮肤也黑得出奇,从彤明显不是这里的人才对。
清平女子的皮肤粗,肤色不好,这是公认的。
她问从彤,“你也不是本地人吧?”
从彤说,“嗯,我调这里来上班的。”
对方问,“我有麻烦了,你能帮帮我吗?”
或许都是女人,她比较放心。
从彤说,“什么事,你说吧!”
对方回答,“我的司机开车在路上抛锚了,找不到修理工。”
从彤哦了一声,“那叫交警帮你们拖一下车子不就行了。”
她想给交警队打个电话,叫人去拖车。
这才发现没有信号,车子开到县城,这才有机会给交警队打电话。
进城了,从彤问她,“你要去哪?”
对方说,“我不知道,我是来追我爷爷的。可人生地不熟,我找不到他去哪了。”
从彤觉得好奇怪,“你爷爷?”
对方拿出一张名片,“我叫白若兰,新加坡人!”
从彤接过名片,“你也是新加坡的?”
看到这张名片,从彤心里一惊。白若兰很惊讶,“怎么?你见过其他的新加坡人?”
从彤道:“有一位老人家自称是新加坡华人,刚刚被我送到南庄去了。”
“啊?”白若兰欣喜道:“你见过我爷爷?”
从彤看着白若兰,见她的手指很长,皮肤隐隐泛着光泽。果然如兰花指一般。
从彤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爷爷,但他有心脏病,需要经常服药。”
“对,对,对!就是他!”白若兰很激动,拉着从彤的手,“这位姐姐,你快带我去见他吧!”
从彤说,“天要黑了,又下了场大雨,今天恐怕不行了,明天吧!”
白若兰有些急,但她知道这路不好走,而且很滑,万一不小心滑到沟里,岂不麻烦?再说,从彤告诉她,老华侨在村支书家里,很安全的。
她又把村支书的电话告诉白若兰,白若兰立刻打电话过去。终于和爷爷通上电话了,白若兰欣喜地喊,“爷爷!我是若兰,我来找你了。”
老华侨万万没想到这个孙女,居然从新加坡跑过来,他也有些意外,跟孙女说了十几分钟,他说,“我现在很好,你不要急着过来。”
白若兰一个劲地说,“好的,我知道了。”
老华侨道:“人家对我们很好,你要感谢她们。”
白若兰说,“我知道了,知道了,爷爷,您放心吧!”
从彤听着他们祖孙两人打着电话,心里也觉得有些感动。蕾蕾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眨着眼睛看着这位美女姐姐。
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好香啊!
等白若兰打完电话,从彤说,“你先跟我回家吧,明天我再抽时间送你过去。”白若兰一个劲地点头。
刚才的电话里,白若兰听爷爷说,自己差点客死他乡了,是从彤救了自己,又陪了自己几天,找到了村子里。
白若兰很感激地对从彤说,“这位姐姐,谢谢你!”
从彤笑了下,“你们远来是客,更何况这只是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白若兰说,“以前我听人家说,大陆的人都很坏,没想到你们心肠这么好。”
从彤郁闷了,“你听谁说的?我们大陆人坏吗?”
白若兰说,“那是我错了,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们真的很好。”
从彤无奈地笑了笑,外面的人居然如此谣传大陆人?大陆人真有这么坏吗?
第0565章无比惊艳的女子
跟爷爷打过电话,白若兰就放心了。
她随着从彤来到家里,从彤说,“明天我们再陪你去吧。”
白若兰打量着从彤这家,“你们就住这样的房子?”
蕾蕾道:“比你们新加坡怎么样?”
从彤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新加坡是花园城市,全世界闻名的旅游国家,蕾蕾当然不知道这些。
白若兰看着蕾蕾,有些象看怪物一样。
从彤说,“蕾蕾是小数民族,她没有出过远门呢,也不知道新加坡在哪里?”
白若兰觉得不可思议,她当然无法理解,大陆这地方,几百万平方公里,哪是区区弹丸之地的新加坡能比拟的?
若论城市的富足,或许说新加坡有天然的优势,但是大陆一些沿海城市,正以飞速发展,相信用不了多久,说不定能与之并驾齐出。
再加上内地资源的配合,超越它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若兰说:“你们的条件的确很艰苦。”
从彤点点头,“我们是自愿到这里来扶贫的。”
白若兰相信从彤这句话是真的,因为她看出来,从彤不应该是这种地方的人,从彤身上的气质和表现都与众不同。
司机打电话过来,白若兰说,“你自己找地方休息,明天再联系。”
从彤叫她在家里吃饭,白若兰欣然同意。
看看六点半了,顾秋还没下班,从彤打电话给他,顾秋正在开会。他没接,发了条信息过来:我在开会,你们先吃。
从彤只得叫蕾蕾给顾秋留点菜,三人一起吃饭。
饭菜是蕾蕾做的,平时在家里的时候,爷爷不在,蕾蕾自己做饭吃。
手艺非常一般,白若兰吃不习惯。
从彤说,“那我们去外面吃点吧!”她对这个新加坡美女,也非常的感兴趣。
没想到白若兰说,“算了吧,晚点我请你们吃宵夜。”白若兰心里也有想法,希望通过从彤的帮助,可以解决爷爷心里的那些事。
他们这些人,都不相信政府,外界对大陆政府的印象很差,反正说什么难听的都有,因此她宁愿相信从彤,也不去找政府办事。
吃了饭,白若兰说,“附近有没有好一点的酒店?”
这里还真没什么象样的酒店,从彤说,“你到县政府斜对面的宾馆里开个房间吧!不过条件有限。”
白若兰的车子抛锚了,衣服行李都在车上,车子被交警拖回来,到了修理厂。
司机带着行李赶到宾馆,开了两个房间。
这里的房间,实在令白若兰有点想发神经,墙壁上面好多印子,连墙纸都没有贴。
天花板上,一根日光灯,床呢,倒是席梦思,可一屁股坐下去,床就陷进去了。
床单看起来很陈旧,还有些印子。地板,虽然贴着瓷砖,看上去也不是很干净。要命的是,没有烧水的东西,只有一只热水壶。电视机呢,比黑白的好一点,十七寸的彩电。
还有一个令白玉兰最抓狂的问题,房间里没有单独的卫生间,洗澡,上厕所要去走廊的尽头。
公共的卫生间和浴室,让她有点想跳楼。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守身如玉,怎么可以在这种公共卫浴室里洗澡?
她不想去,可实在憋不住了,跑到卫生间把门锁了,才解决了燃眉之急。
可洗澡的事,让她抓狂了,看到走廊里那些端着脸盆,皮肤黝黑黝黑的,穿着背心,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的妇女,她就反胃。
白若兰喊来司机兼秘书,“把他们经理叫过来!”
秘书跑下楼,喊来了客房部经理。
这是一名四十来岁的妇女,穿着职业装,尽量让自己的打扮看起来接近大城市的风格。可再好的衣服,也掩盖不住她身上的那股土里土气。
脖子上的黄金项链,更是凭添了一丝俗气。
她来到楼上,“有什么事吗?”
说实在的,这位经理看到白若兰,心里有些妒忌。白若兰这样的女子,在她的眼里,美得让人妒忌。如果法律允许,她肯定会扑上去,划花白若兰那张绝美的脸。
白若兰说,“你把这层楼上的客人都退了吧,这层楼我包了。”
客房部经理一听,傻眼了,“你说什么?”
白若兰冲着秘书看了眼,秘书马上解释,“我们老总说,这层楼她包了。”
“包?包?包了?”客房部经理,有点结结巴巴的。说话都不清楚了。
秘书点点头,“没错,你说这里有多少间房?我们包了。”
一层楼有九个房间,每个房间的价格是七十块到一百二十八块。经理说,“你算算吧!得多少钱?”
秘书的数学很好,反应很快,一下就算出来了,七九六百三。给你六百好了。
经理说,好象不对。你算是的按最低价格,还有一百二十八的房间没算呢。
白若兰把手一挥,“好了,我给你一千,你马上清退这层楼的客人,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上来。”
经理迅速算了下,“一千二,少一个子不行。”
白若兰很不耐烦,“一千二就一千二,去吧去吧!先包一个星期。”
经理听说她一口气要包一个星期,顿时就傻眼了。
一个人包一层楼,而且一次就是一个星期,不知道要省多少电,多少水费。
她马上下楼,跟秘书去办理手续。
等秘书上楼的时候,白若兰吩咐,你给我守在楼梯口,任何人都不许上来。
秘书自然唯唯诺诺,根本不敢违背她的命令。
白若兰这才拿了衣服,去浴室里洗澡。
整个楼层都被她包了,这下她可以安安心心的洗个澡,也不用担心有人打扰。
顾秋开了会,接到从彤的电话,“晚上一起出去吃宵夜,好吗?”
顾秋说,“今天你这么有心情?我怎么忍心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