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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道,是非常有讲究的,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煮茶可不比煮饭,这里面的技巧太多了。顾秋对茶道不懂,听到三人谈茶道,他只能当观众。
行长突然说,“老黄,我发现这位小朋友对书法非常有造诣,跟你相比可是丝豪不逊色啊。”
说到书法,老黄就兴奋了,顾秋听说他可是什么都懂的全才,因此不敢托大,很小心的回答。老黄看着顾秋,“什么时候有机会,到我画室里去坐坐,我们相互学习一下。”
顾秋说,哪里,哪里,我跟您学习才对。我只是仅懂皮毛而已。
顾秋本来想谦虚一下,没想到沈如燕说,“老黄,不是我贬低你,你这水平不比他强。不信你什么时候试试?”
沈如燕这么说,老黄就笑了,“那我相信,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我相信。”行长就不信了,“他小小年纪,能与老黄相提并论?老黄可是在书法界,赫赫有名的人物。”
沈如燕笑了,“你还不知道他的来历吧,他可是郑之秋老先生的关门弟子。”
“啊?”行长倒是没什么反应,老黄就跳起来了,“郑之秋?你认识郑之秋。”
顾秋暗叫,完了,完了。师父可是一再交代,不要随便透露自己与他的关系,没想到沈如燕如此心直口快,把这层关系给暴露出来了。
第0614章茶禅一味
都让沈如燕说出来了,顾秋也不好说谎,只得承认了。
老黄道:“哎呀,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是同门师兄弟了,只不过我这位弟子不成器,一直不得入其门,郑老先生当年不肯收留我啊!”
行长说,“以你之才,他为什么不收?”
老黄道:“虽然我一直以师父之礼相待,但他从来都不承认我这个弟子。”说到这里,他就叹了口气,无限惋惜。
顾秋说,“师父老人家不收你的原因,我想应该是你的书法自成一体,已经根深蒂固定型了,他就是再怎么教你,也改变不了你的风格。”
老黄听顾秋这么说,不禁在心里暗暗震惊。的确,这就是当年郑老先生拒绝他的原因。老黄对书法有执着的偏爱,他的字也有了一定的基础,可以说基本定型了。
既然都定了型,再塑无望,收下来也没什么意义。老黄这下相信了,顾秋应该就是郑老的关门弟子。
老黄说,“等等啊,我去去就来。”
三人看着他匆匆离去,也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沈如燕说,“老黄是个全才,不仅书法了得,还精通乐理,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雅士。”
行长笑了起来,“是啊,他一个生意人,能激流勇退,在省城里开一个不大不小的茶楼,也算是隐居吧!”
有句话说,大隐隐于市,老黄正是如此。
没一会工夫,老黄就拿来了笔墨纸砚,兴冲冲的道,“小师弟,今天既然碰到一起了,你可一定得给我留下点什么。”
顾秋也不好推辞,再说,他也有意在行长面前露两手,好让行长不认为自己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官二代。
可写什么呢?
沈如燕说,“你总得写与茶有关的吧,老黄是个隐士,你就从这个方面去写,写出经典来,让老黄找人裱好,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老黄说,“小师弟,你是师父的关门弟子,我相信你应该是青出于蓝才对。”
行长没说话,他有点不太相信,顾秋在书法上的造诣,能超过老黄,这种假设不成立。因为书法和武艺一样,靠的都是根基。老黄五十好几了,练了多少年啊,你顾秋才多大?从娘胎里开始练,也不一定有老黄这么厉害。因为老黄这人有天赋,非一般人能比拟的。
顾秋呢,抓起笔,凝眉思索了一下,即把笔伸下去,饱蘸浓墨,还是用行揩写下了四个大字。
茶禅一味。
这四个字,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众人看他写的时候,只感觉到眼前一道浓墨,如河流一般游走。惊现在他们眼前的,却是这副作品。
茶禅一味。
老黄惊讶的叫了起来。“好!好,好!”
连叫三个好,然后拍着手,“果然不愧是师父老人家的关门弟子,出手不凡,我算是服了。来人,把这几个字给我裱起来,我要把他挂在楼下的正厅里。”
行长看了,暗暗称奇,这小伙子的功力的确非同一般,老黄的字虽然好,却没他写的那般流畅。顾秋的这四个字,意境很深。
把茶道文化和信仰融合起来,而且这四个字,很具大师风范。刚才他还有些不太相信,现在完全信了。
这个顾秋,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既然是个人才,那就帮他一把吧!
行长心里有了计较,看顾秋的眼神,自然又有些不太一样。
这天晚上,四人喝到十点半。
沈如燕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先回去了。”
行长对顾秋说,“你明天下午来的我。”然后他从身上拿出一张名片,在上面签了个名。
如果光是这张名片,保安可能会拦住他的,但是名片上有他的亲笔签名,这就有点如朕亲临的味道了。
顾秋接过名片,跟老黄和行长握手道别。
在回去的途中,沈如燕说。“看来行长很欣赏你,你的事情应该不用我担心了。”
顾秋说,“谢谢阿姨帮忙。如果不是您,行长也不一定给我这个面子。”
沈如燕笑了起来,“没关系,不要客气,我倒是希望你在清平能干出一番成绩来。”
顾秋很诚恳地应下了,沈如燕说,“有没有跟晓静联系呢?”
顾秋摇头,“她去了那边之后,一直没有给我电话。”
沈如燕叹了口气,“看来你是不了解她的心思。”说罢,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卡片上有一串号码。
沈如燕说,“在外面的日子,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远离祖国与亲人,有时一个电话,一句贴心的话,对他们来说,都是莫大的关怀。”
顾秋点点头,到了路口,他就下车了,目送沈如燕离开。
回到酒店里,夏芳菲打电话过来了,“晚上有什么收获?”
顾秋说,“明天去找行长看看,应该问题不大了。”
夏芳菲就知道他已经搞定了人家行长,“那我就放心了。明天我要去差去香港跟白若兰会面,就不管你了。”
顾秋听说她要去香港,只是叫她注定安全。一个人在酒店里,顾秋有些兴奋,因为今天把行长搞定了,明天就可以找他贷款。
只要把钱批下来,清平这个项目马上就可以落实。
如果曹书记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乐得晚上都睡不着,不过顾秋并不想把这一切现在就告诉他。
曹书记在清平县,这两天很忙,顾秋不在,他亲自主持工作,强调分工明确,责任到人。
每个区,每个乡镇,每个村庄,都要一环环套下去。
清平虽然穷,但是不缺劳力,因此这个植树造林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县里决定,每个参加植树造林的人,每天可以补贴十块钱。
当然,也要保证每天的工作量,还有就是,成活率。
这个钱,将根据成活高率来发的。因此,你不可能光顾速度,不管质量。
曹书记这一招,用得非常好,现在政府那边有专人负责,他们已经把市林业局提供的五十万棵苗子发下去。
明后天,省林业厅的五十万棵苗子,也有一部分到位。清平县将进入一个轰轰烈烈大跃进时代。
现在曹书记担心的事,顾秋搞到了二百万资金后,贷款能不能下来,如果贷款下来了,他们今年就不用愁了。
要是不下来,上面就会批评他们,军令状可不是白立的,到时按军令状执行,他们连叫屈的机会都没有。
至于这个贷款怎么还,曹书记一点都不会担心。还贷款的钱,有两个途径。一是那些景观苗木长大之后,可以变买成钱。
二是,大面积和植树造林之后,到时市里,省里一验收,又能拿到不少资金。
市里,省里的钱,是分年逐批发放的,这些钱,将成为他们还贷的重要来源。
曹书记坐在家里,看到女儿曹慧,一天比一天好多了。脸上渐渐有了血色,早不再是那病秧秧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开朗了。
女儿好了,儿子曹明呢,还是那么样混,曹书记只要想到这个儿子,就气不打一处出来。
第二天上午,顾秋去精心准备了些礼物,为行长带过去。下午,顾秋来到省建行,出示名片。
果然,保安一看,马上放行,并亲自把顾秋带到楼上。
行长办公室里人不少,顾秋在外面等了足足二个小时。
看到里面人多,他当然不好去催。
快下班了,顾秋才进去。
行长说,“你把材料都带来了吗?”
顾秋说,都带来了。行长抓起桌上的电话,喊来了一位助理,“你把这些去办一下,动作要快!”
助理离开后,行长说,“你就等消息吧,一周之内如果没有消息,你再来的我。我们会根据你们县的情况,发放贷款额度。”
顾秋谢过行长,把东西悄悄留下后离去。
第0615章吃个饭都不安宁
前来省城的这几天里,顾秋寻求支援,为清平争取机会一事,可谓是柳暗花明。
如果没有夏芳菲和沈如燕的帮助,自己又何以如此幸运?
虽然有些小波折,总算是把事情办妥,回去之后,该好好大干一场了。
夏芳菲去了香港,顾秋本来想再见她一面都没机会,那晚的疯狂,就留在记忆里,来不及让人去温存。
顾秋一个人坐在酒店的房间里,让自己静下来。
人生,总是如此忙碌,行色匆匆。
很少有人有象顾秋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就停下来反审,回头看看走过的路。
身后的脚印,将是自己这一生最宝贵的回忆。也有人说,人生就是总结出来的精华。
顾秋已经习惯了,每隔一段时间,就看看自己曾经走过的路,整理人生。
这样的空间,没有音乐,玻璃窗隔着城市的喧哗。目光透着酒店落地式的窗口,思绪慢慢凝结。
最深刻的记忆,当然是那天晚上,霸王硬上弓的情节。顾秋自己也有些懵懂了,为什么当初会有这么大的勇气,不顾一切在占有,得到这个女人。
夏芳菲的影子,出现在眼前。
她,还是那么美轮美奂。
不知为什么,顾秋猛然发现,自己对夏芳菲竟有一种无比的眷恋。到底是为什么,顾秋说不清楚心中这种感觉。
或许,这只是一种令人回味无穷的母性。
在他的心里,夏芳菲是月宫中的仙子般美丽绝伦。但是她对自己的关怀,象又一个姐姐,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呵护。
男人拼杀在官场,激流汹涌,危机四伏,或许自己寻求的,就是这种宁静的港湾。
虽然男人的脆弱,只要刹那间一闪而逝,但他们毕竟是有血有肉的动物。想当年一代人杰西楚霸王,他这样英勇盖世的男子,面对虞姬的百般柔情,也有自己脆弱的一面。
所以,一个男人的强弱,在于他们心底的那种脆弱,停留时间的长短。
房间里很静,只有墙上的时钟,嘀达嘀达的走着。
顾秋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再吐出来,一股淡淡的烟雾飘散,正如他的思绪。
烟雾环绕在空中,凝结成一道美丽的风景,这将是它们生命中,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炫丽。
风儿吹过,烟雾随风而散。
即使这样,那一短暂的凝结,也完成了它们毕生的精彩。
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顾秋接过电话,马上就听到程暮雪埋怨的声音,“哥,你在忙什么啊?我和蕾蕾今天放假了,你陪我们去玩一天吧?”
顾秋想了下,“玩一天可能不行,这样吧,你们过来,中午一起吃个饭。”
程暮雪就嘻嘻地笑了,其实她并不指望顾秋能有时间陪自己玩一天,没想到顾秋居然同意陪她们一起吃饭。
这家伙的心思,就象那些生意人,把价码高高喊起,即便是人家砍了一截,也能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
所以说,程暮雪这种女孩子容易满足,因为她自己从来都不会给自己过高的期望,也只有这样,才不会太失望。
十点半的时候,程暮雪和蕾蕾就来了。
顾秋说,“先坐会,等下一起去吃饭。”
程暮雪说,“我们去上次那家野味馆去吃吧?”
顾秋想不起来了,程暮雪说,“就是你那个朋友开的店啊?叫周什么洁的。”
蕾蕾当然不知道,她也不插嘴,(每次打这种替代字,我都很别扭,偏偏那些字又被屏蔽,日。)
顾秋哦了声,“那就去吧!”
周小洁的店子,好久没去了。
没想到程暮雪还在回味,不过她店里的东西,的确好吃,有地方特色。听说生意还不错。
顾秋看着蕾蕾,“你还习惯吗?”
蕾蕾只是笑笑,一脸腼腆。十七岁的女孩子,正处于青春期,从大山里走出来的蕾蕾,渐渐有了大都市的气息。
她的皮肤,还是那么好看,宛如瓷娃娃般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