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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安邦当然不好批评他,毕竟是自己的堂弟,他不好说太重的话。可有些事情,他不说不行。
左安邦道:“你们现在马上去做一件事。”
左定国说,“你吩咐吧,我们这就去做。”
左安邦道:“去给那位司机道歉。”
“什么?”
左痞子首先叫了起来,“哥,我没有听错吧,给司机道歉,凭什么?”
左安邦黑着脸,“你自己说凭什么?难道还要我重复吗?”
左痞子不服气地道:“不可能!”
左安邦也不理他,对左定国道:“人是你打的,你自己去道歉,别的我也不多说了。”
左定国点头,“我知道了,哥。”
左安邦的目光扫过三人,阴着脸,掉头离开。
“这算什么事嘛?凭什么要给他一个司机道歉。”
“是啊,我也不理解。他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哥还是个厅级,不说别的,光是级别也要压死他。”
左定国不说话,猛抽了几口烟,掉头就走。
两个人追上来,“喂,你这是要干嘛?去哪?”
左定国头也不回,一个人走了。
顾秋正在办公室里打电话,左定国大步流星走进来。“我要见你们县长。”
秘书长看到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由吓了跳。“你是谁?”
左定国说,“左定国!”
秘书长匆匆跑进来,跟顾秋汇报,说有一个叫左定国的人要见您。
顾秋隐约猜测到了什么,点点头,左定国走进来了,冲着顾秋道:“我哥叫我来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司机,我给你赔礼了。”
顾秋抬起头,“你要道歉的对象不是我。”
左定国没什么表情道:“我知道,我现在就去给他道歉。”
说完就走,象个机械人一样。
顾秋看着他这表情,也没说什么,继续工作。
左定国来到医院,还是那付表情,给司机道歉。司机在医院里检查了,并无大碍。左定国道了歉,放了二千块钱,“这是我赔给你的费用。”
司机还没反应过来,左定国就走了。
司机愣愣地坐在那里,一时没有了主意。
当他知道打他的人是省委左书记的侄子,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他一直在心里想,顾县长能耐再大,也大不过人家省委左书记,因此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左定国竟然自己过来道歉,还送了钱过来。
司机拿着钱来到办公室,跟顾秋说了这事,顾秋说,“这是你应该得的,你就收下吧!”
然后,顾秋又拿出二千块钱,“这个钱你也拿着,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司机哪里敢要?一个劲地摇手,“不行,不行,我不能要您的钱。”
顾秋说,“拿着吧,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你受的委屈,我心里明白。”
司机只得拿了钱,轻轻走出去。
看到司机离开,顾秋也在想这事不能再追究下去了。闹大了也没什么意思。如果闹到左书记那里,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人家左书记心里还是帮着自己人的。
说白了,自己只是个外人。
要是当真的和左晓静谈上了,说不定又是另一番结局。
左家三个少爷一走,公安局的事情,也只能是吃了哑巴亏,他们砸了就砸了,没有人敢说什么。崇书记还亲自打电话过来,叫曹书记把握好分寸。言下之意,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曹书记也是有苦难言,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说他们走了,曹书记就把顾秋叫过来,“他们都走了?”
顾秋说,“应该是走了吧!”
曹书记这几天一直在琢磨,顾秋究竟是什么背景?以前一直传言,他与左书记有渊源,是左系的人,但今天看来,似乎又不是。
曹书记问,“他们三个究竟是为了什么?搞得乌烟章气的。”
顾秋说,“算了吧,只不过是几个纨裤子弟的游戏。”
在顾秋看来,这三个家伙,的确是十足的纨裤子弟。尤其是那个左痞子,除了花天酒地,实在没有什么正事可做。
曹书记说,“好吧,但愿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我们可经不起这个的折腾。”
顾秋心道,上面怎么看,还不知道呢。左安邦这小子倒是跟自己正式摊牌了,要堂堂正正战胜自己。
顾秋早就听说,他们左系将这次演练称之为实战演练,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拿他们顾家子弟喂招。
当然,顾秋既然知道了,自然不会坐而待毙。
回到家里,蕾蕾和程暮雪还在,两人看到顾秋回来,纷纷站起来喊,“哥!”
从彤问,“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顾秋说,“他们已经走了,估计不会再有什么事情。”
从彤却有些担心,“现在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他们会不会对你不利?要不我们回东华省吧?”
“什么?哥你是东华省的人?”程暮雪十分惊讶,她当然知道,东华省离这里有多远。顾秋应道:“别担心,左书记还不是那种糊涂透顶的人。根据我这几年的观察,左书记还是挺有原则的。”
从彤说,“他有原则,并不保证他们左家的人都有原则。我听你市委来了个副书记也姓左,他们是不是一伙的?究竟有什么预谋?”
顾秋道:“别担心,从彤,只要我们把工作做好,其他的都不重要。再说,你也是看着我一路走过来的,我岂是那种怕事的人?”
程暮雪撇撇嘴,“对不起,哥,我又给你惹麻烦了。”
顾秋说:没事,没事。不过暮雪,我有句话对你说,一个女孩子家,下次别这么暴力,下手轻点。还有蕾蕾,你那些药别乱用,知道吗?
程暮雪的性子,顾秋还真怕她惹事。而蕾蕾的药呢?也是个麻烦,看来她们两个人,自己得束约好点,以免她们再这样惊涛骇世。
第0659章还是惊动了左书记
石安市那点事,尽管他们瞒得紧,没有半点风声外传,还是惊动了左书记。
沈如燕比左书记还早一些听到风声,她就在心里琢磨,这些家伙都跑到石安去干嘛了?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可没多久,那边就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左痞子调戏民女,引发了与顾秋之间的矛盾,后来他们三个大闹公安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沈如燕听到此事,暗叫糟糕。
可她也无能为力,没办法约束他们这些晚辈。
老左回来了,沈如燕坐在那里打电话,看到老左进来,她故意问,“什么?蕾蕾被人欺负了?谁啊?太不象话了?没有人管吗?”
老左听到蕾蕾这几个字,自然就想到了给老头子治病的神医孙女。等沈如燕挂了电话,老左问,“蕾蕾怎么啦?”
前不久,老左听说沈如燕说,蕾蕾在省医科大学读书。做为省委书记,他不可能亲自去看蕾蕾,但他还是关注了此事。
听说蕾蕾被人欺负了,老左还是问了句,沈如燕说,“没事呢,你今天怎么提前回来了。”
老左最熟悉沈如燕的作风了,越是有事,她越不会说。如果沈如燕说没事,那就是有事。
老左道:“别吞吞吐吐,有什么事就说吧!”
沈如燕说,“你还是不要管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老左皱下眉头,“如燕,你这是怎么啦?”
沈如燕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是怕影响你的心情。再说蕾蕾也没什么事了,要不下午我去看看她?”
老左道:“我不说,我就知道有事,蕾蕾是老神医的孙女,据说还是他以后的传人,既然她在省城读书,我们就应该关照一下她才是。毕竟她对老头子有恩。”
沈如燕说,“那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沈如燕偷偷地看了老左一眼,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老左就在心里暗叹了口气,沈如燕天生就是一个惹人怜惜的尤物。这些年,自己娶了她为妻,几乎有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
不知为什么,老左心里明白,自己对沈如燕的痴迷,呵护,已经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沈如燕这模样,让他倍感疼爱。
看到老左这脸色,沈如燕说,“听说顾秋老婆生了,蕾蕾和一个女孩子去看她。结果在路上碰到定国他们三个,于是就发生了一些事。”
接下来的事情,不要说得太明白,老左自然能想象出来。
别的不说,自己的几个侄子是什么样的人,老左心里还是非常清楚的。正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不可能每一个都象左安邦,左痞子就是他们家族中,最不务正业的游手好闲之徒。
听说自己的几个侄子,欺负了蕾蕾,老左就生气了,骂了起来,“胡闹,这几个家伙把家里的丑都丢尽了。”
沈如燕看到老左发火了,也不吭声,老左说,“你打个电话,叫他们马上过来。”
沈如燕说,“这……不好吧!”
老左道:“我叫你打你就打,你是他们的长辈,怕什么?”
沈如燕还没有他们那些晚辈大呢,有的侄子,比沈如燕大多了。
老左要生气了,沈如燕这才拿起电话,却又问左书记,“我不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
左书记气闷了,自己给左安邦打电话。
左安邦接到电话,心里就凉了半截,这事究竟还是让叔叔知道了。看来这几个家伙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左书记很恼火,“让他们马上过来,搞什么名堂?”
左安邦没敢多说什么,立刻给三人打电话,“这事叔已经知道了,自己老老实实过去吧!”
左定国什么都没说,左痞子很气愤,“究竟怎么回事?现在吃亏的是我们矣。定国哥被抓得浑身是血,我又被这暴力女踢了一脚,干嘛还要叫我们去挨训!我不去!”
左定国说,“去不去是你的事,我管不了这么多。”
旁边的堂弟道,“还是去吧,说不定伯伯并不是要批评我们。”
“你傻啊,没听到他刚才电话里的口气吗?去了不挨训才怪。想我们几个在京城多风流自在,没想到到这里,反而要受这个气。”
左定国说,“少哆嗦了,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
左家最忌讳的,就是不尊重长辈。
左定国是军人,他深深知道这些道理,左痞子呢,完全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因此什么都不懂似的,我行我素。
在家族中,当然也是他挨的批评最多。
赶到左书记家里,发现老左坐在沙发上,抽了几口烟。沈如燕给三人开门,三人喊了句,婶婶。
沈如燕说,“进来吧!快进来!”
左痞子以前见过沈如燕,左定国呢,还是头一次。以前家里有什么事情,他都在部队没时间回来。
所以他不认识沈如燕,只是听说叔叔娶了一个年轻老婆。可没想到他老婆这么年青,简直可以当他们这些晚辈的女人了。
不过沈如燕的长相,也是有目共睹的,歌舞团出来的女子,面容娇好,身材自然也不错。
如果是那种大象腿,水桶腰,老左又哪能看得上眼?
三人进了门,来到沙发跟前,这回倒是老实了,恭恭敬敬的。老左看他们来了,站起来去书房。
三人明白,跟着进了书房。
沈如燕在外面,听到书房里传来喝叱声,老左果然发怒了,很生气。左痞子本来想说几句,为自己解释一下,可看到叔叔这脸色,他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老左这次真的很生气,把三个人关在书房里,足足半个小时。沈如燕只听到最后一句,“马上给我回去,不要再在这里惹事生非。”
三人灰溜溜的出来,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沈如燕站起来,“别发火了,算了,算了吧!”
老左沉着脸,还是怒火难耐。
三人出门后,左痞子骂了句,“麻拉隔壁的,肯定是那个姓顾的小子告的状,老子跟他没完。”
他说要跑回去,跟顾秋算账。左定国喊了一句,“回来!”
左痞子一脸不服道:“凭什么?我们凭什么要怕他?他又算哪根毛?我真的不明白,叔竟然帮着一个外人。”
“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帮着一个外人?”
“去查一下,看看这小子究竟与叔叔有什么关系。”
左定国说,“走吧,先找个地方休息下。”
三人进了酒店,坐在房间里抽烟。
左安邦打电话过来问,“怎么样了?”
左定国说,“被他狠狠的训了一顿,叫我们马上回去。”
左安邦说,“回去吧,你们这些家伙只会闹事。”
左定国道:“你知道姓顾的跟叔叔究竟有什么关系吗?我们真搞不明白,叔叔为什么要帮着他。”
左安邦叹了口气,“你们是糊涂透顶了,知道那两小姑娘是谁不?我昨天刚刚叫人打听到,叔的老丈人得了胃癌,正是这小姑娘的爷爷治好的,而帮他找到小姑娘爷爷的人,偏偏又是他顾秋。你们都知道,自从晓静妈离开之后,叔一直对他心存歉疚,这会顾秋这小子不知道走什么狗屎运,解决了叔这辈子最头痛的问题,而你们偏偏又去招惹那个小姑娘,你说他会不会发火。”
左定国算是明白了,“我知道了,现在就叫他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