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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年纪不大,顶多二十三四,却生得这么一付冷漠的模样,感觉没有血,没有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生出来的?
顾秋说,“你究竟要我去哪?”
对方道,“去了就知道。”
“也罢,那我就跟你走一趟。”
他伸出指头,弹了弹对方的手。
这鬼爪子,跟铁打的似的,一个女孩子那么大劲。顾秋的目光扫过她的胸部,那里的弹性很大,不过好象也崩得很紧,应该不是普通的内衣。
随着她来到一茶楼,顾秋觉得有些古怪,这样热闹繁华的地段,会有什么要急于见自己?
要不是顾秋在服务区见过她的主人,顾秋肯定不会跟她过来的。上楼后,顾秋发现茶楼的人特别少,刚才楼下还有些人,楼上有可能是被包场了。
一名十八九岁的女孩子,用纯正的北方口音喊,“姐姐,他们来了。”
包厢里坐着一位神情严肃的女子,年约三十不到,浑身上下,透着跟那名保镖一样的冷漠。
她的鼻梁,梭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个有个性的人。
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走出去后,保镖就领着顾秋过来了。
“头,他来了!”
“让他进来!”
一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包厢的门打开,顾秋走进去才发现,里面的人跟自己在路上碰到的,完全不同。
那个七分裤女孩子看起来,是那样的朝气蓬勃,带着一种少女的天真和率直。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绝对不是眼前这女子的气势。
这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尽管她很漂亮,很美,但是从她身上表现出来的,依然是那种强烈的气势。
顾秋见过不少女人,也在官场中看过不少高官大员,那些人身上,多少都有一种气势。
可与眼前的女子相比,完全积弱了。
一个女人能让人感受到这样的压力,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估计在生活中,没有人敢主动接近她。
顾秋注意到,对方虽然冷漠,却是一个标准的绝色佳人,美丽的鹅蛋脸,极具个性的五官,还有那道如刀削一样的鼻梁。她的目光,更是象黑夜里,两道明亮的氙气大灯。
她的目光落在顾秋身上,“坐!”
顾秋没有动,盯着她那冷冰冰的脸,“说吧!找我什么事?”
对方皱了皱眉,似乎很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顾秋闻到一股来自她身上的香味。
他感觉到这个女人,比外面那个更要可怕。顾秋一直在奇怪,怎么不是自己在服务区碰到的那个?
感觉到这个女子绝对不是那个女子,或许,当时她就在车上,并没有下车。
“难道你不想坐下来谈谈吗?”
顾秋看着她,“我们两个毫不相识,我不认为有什么好谈的?”
对方道:“你叫顾秋,七八年生,东华楚河县人,京南大学毕业。顾家第三代中的骄骄者,二十八岁的正处级干部。曾经在安平,长宁,省纪委,清平任过职。现在是达州市市长,市委副书记。”
她看着顾秋,“我说得没错吧!”
顾秋心头一凛,这人究竟什么来历?对自己的背景调查得这么仔细?顾秋迅速在脑海里分析,“你是京城来的?”
对方并不否认,也不承认,她看着顾秋,“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胆小得多。”
顾秋这才坐下来,“说吧,不要拐弯抹角,你想干嘛?”
对方不屑地笑了下,“害怕了吗?”
顾秋满不在乎地道,“我并不认为,你和她有一样的身手。”
对方用手指点了点桌面,“这茶是刚泡的。”
顾秋端起来,喝了一口。
静静等着对方出招,对方呢,却一点都不急,只是望着顾秋,“你到达州之后,有什么打算?”
顾秋说,“我说了,不要拐弯抹角。我有什么打算,也不会告诉你。”
对方并不生气,继续道:“你帮我做一件事!”
“凭什么?”
顾秋很不满意,这女的一来就颐指气使的,叫自己给她做事。对方说,“不凭什么,但你必须作。”
顾秋直接回拒,“不可能!”
对方说了句,“没想到你这么顽固。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来达州?清平那边刚有起色,却把你挪到达州来了。”
顾秋说,“这是组织上的安排,我服丛组织决定。”
对方冷哼了一声,“身为顾家子弟,你不要告诉我,这点事情都看不透?”
“你之所以来到达州,那完全是左安邦的主意。他煸动了省委某些人,把你从清平扔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服气了?”
顾秋没说话,对方缓缓道,“清平这两年在你的努力下,就等着收获的时候,却被人家踢出来,你不觉得悲哀吗?实不相瞒,我此次来南阳,就是要寻找一个可以全作的人。而你应该很符合我的条件。”
顾秋盯着他,“我明白了,你是京城宁家的人?”
对方这才愣了下,娇躯微微一颤,半晌她才沉声道,“你猜得没错。”
顾秋道,“那你就是宁雪虹。”
宁雪虹,京城宁家之骄女,也是京城十大名媛之首。宁雪虹在京城的名气,不亚于那些国际影星。
她的存在,就象傲雪寒风中怒放的梅花,一枝独秀。
在京城,少有人不知道她的存在,但是却又很少有人,能够一睹她的芳容。顾秋猜测出她的身份之后,同样十分震惊,宁雪虹千里迢迢跑到达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个不敢想象的猜测,在顾秋心中慢慢形成。……
第0709章宁雪虹的脾气
按理说,宁雪虹也是官场中人,但是她为何悄然现身达州?顾秋在心里迅速分析。
前不久,传来了左痞子下药之事,现在左痞子已经进了监狱,正承受着自己冲动带来的后果。
判几年?好象还没有宣布结果。
但这件事情,显然激怒了宁雪虹。
象宁雪虹这样的女子,虽然最后还是没有受辱,被及时发现,但这件事情在她心目中留下了阴影。
放眼京城,少有人敢对她无礼。
左痞子也是晕了头了,居然打起了宁雪虹的主意,因此掀起了左宁两家的矛盾。
以宁雪红的脾气,当时就要灭了这丫的。但是左痞子也只是给她下了药,并没得逞,按法律,他顶多坐二年牢。
类似这种情况,可大可小的。
哪知道宁雪虹一怒之下,走起了法律程序,左宁两家的关系由此紧张。
顾秋仔细打量着这位性情刚烈的女子,暗暗在心里琢磨,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这些年,左系与顾家明争暗斗,顾家稍处于劣势。
突然多了一个宁家,顾系的人当然心里清楚,这是一种好现象。但是京城方面一再强调,要走和谐路线,暗地里也警告这些大家族,不要轻举妄动。
可这种斗争,终究避免不了。
顾秋端起杯子,慢慢的喝着茶,他在等宁雪虹的条件。
宁雪虹说:“这些年以来,顾左两家相争,顾系从来都没赢过,你难道就不想一雪前耻,扬眉吐气一回?”
顾秋道:“这就是你的目的?”
他看着宁雪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也是国家干部,而且还是厅级,今天你来告诉我这些,要是拉我下水?”
宁雪虹道,“你错了,我是来拯救你于水火之中,否则你在这地方,迟早要被他们整死。”
顾秋摇头,“没有人能整死我,整我的人都死了。”
宁雪虹哼了一声,区区安平那几个小角色,你就自以为是了?
顾秋真不知道,对方对自己了解多少。
再说,宁雪虹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他并不知情。所以顾秋也不多话,以静致动。
顾秋说,“宁大小姐,如果你没有别的事,那我先走了。”
宁雪虹道,“好吧,既然我给你机会你不要,将来不要后悔。单凭你顾家之力,根本动不了他们左家。”
顾秋说,“你还是去找我二叔吧!我帮不了你!”
宁雪虹看着他离开,嘴角边挂起一丝冷笑,“原来也是个胆小怕事之人。”
妹妹进来了,“姐,他不答应合作吗?”
宁雪虹喝了口茶,“由不得他不答应。”
“那他为什么走了。”
宁雪虹道:“他只是没有吃到苦头,乐不思蜀。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妹妹还是有些担心,“姐,那你打算怎么办?”
宁雪虹沉默了半晌,“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再说这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顾秋回到宾馆的时候,市委秘书记正在训人,经理和两名服务员,乖乖地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
“你们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工作太轻松了。叫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你们死一百遍都不够。”
“来的时候我就吩咐过了,他是新来的市长,这点事情都做不到,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
顾秋来了,喊了句,“秘书长,这是干嘛呢?”
秘书记回头一看,立刻就笑了起来,“市长回来了。你看,她们这些人真是不会作事,怎么让你一个人去呢?这人生地不熟的。市长,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她们就是,别把他们懒惯了。”
然后又回头吼了一句,“还愣着干嘛,快去倒茶。”
经理和服务员都被他骂怕了,听到这句话,立刻跑开。
顾秋说,“你不要怪她们,是我自己要出去的。这地方是新环境,我要熟悉下。”
秘书长说,“那就让我陪你去好了,你要去哪?我这就叫车。”
顾秋说,“不了,我刚刚回来。”
“那,我们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如果不满意的话,我们再想办法。”
顾秋说,“那好吧!在哪?”
达州市虽然经济条件不错,但是政府大楼和市委大楼,还是在同一地方。
当时建的时候,把两套班子放在一起,右边是市委,左边是政府。
秘书长打了一通电话,叫了办公室副主任过来,还有宾馆的经理。
秘书长说,家属区就在后面,很近的。
只不过房子小了点,等过段时间再换大的,看顾秋的意思?
走了三百米不到,就来到家属区。
后面的房子有些旧,估计是以前建的。前面有一栋新的,七层楼。秘书长领着顾秋上楼,在五楼打开门。
楼下都住满了,就这一套是新装修的,一直空着没有入住。您要是满意的话,要不先住这里?
顾秋看过房子,都是三室二厅,一百二十来平米。房子够大啊,难道他们住的更大?
其实院子里都有领导们的房子,只是这些房子,多半没有人住,他们都搬出去了。
市委和市政府搞分家,各自在新区那边搞了块地,估计三年之后有房住。但是这些地方政府大佬们,房子肯定不止一套,象市委书记罗汉武就住在别野里。
其他的常委们,也不例外。
秘书长怕顾秋不满意,这才试探着问。房子不错,以前没有人住过,只是楼层有点高。要是从彤过来了,带着孩子不方便。
顾秋说,“就这里吧!”
秘书长终于放心了,新来的市长口味并不刁,很好说话。他就对经理说,“市长家里的卫生,一定要保持清洁,还有,你得找一个会做饭菜的,不能让市长饿着肚子工作。”
顾秋说,“饭菜就不必了,我暂时到食堂里吃。以后我家人来了,我自己再想办法。”
秘书长道,“好的,好的。如果你没有其他方面的要求,那先凑合着住吧!”
顾秋在房间里看了看,家具什么的都齐全,基本上只要拎包入住。
顾秋后来才知道,这房子是秘书长自己的,装修了一直没有入住,看到顾秋来了,就把这房子拿出来暂时给顾秋住。
房子是安排了,顾秋下午收拾东西的时候,经理说,“顾市长,我看你还是先在这里住一阵吧!你住我们这里,我们照顾起来也方便。”
顾秋说我过去了,你们就轻松了,不必要天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经理说不是的,那房子是秘书长自己的,去年搞的装修,好象是今年年底,他儿子要结婚。
顾秋一听,搞什么啊?把他儿子的婚房给我住?
顾秋自然就不去了,他问经理,“是不是房子紧张?”
经理说,倒不是很紧张,只是别的房子都旧了,新的房子没有盖起来。顾秋想了想,“那我就暂时住这里吧!”
经理笑了起来,“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看她这模样,顾秋又觉得好笑。
这个秘书长也真是,把自己儿子的新婚房子给我来住,他儿子不骂死我才怪了。
不过顾秋倒是觉得,住在宾馆里舒服,这可是套房,有三个房间呢,除了卧室,还有客厅和一个麻将房。
顾秋躺在沙发上,又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他就给二叔打了个电话。二叔听说他调到达州,就对顾秋说,“达州这地方很乱,关系网复杂,你可要小心了。”
顾秋应下来,却在心里奇怪,达州这么出名?连二叔都了如指掌?当然,二叔对南阳的了解,那是为了防止左系变异,二叔这个人对全国各地的大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