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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三声,没有接电话,就要被处罚。所以我们做生意,也明码标价了,不敢乱来。只要有顾客投诉,工商局的人马上就来了。”
马平川觉得奇怪,达州市竟然能做到这一点?
他看了眼秘书,秘书就拿起电话,拨了其中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嘟——嘟——嘟——喂,您好!请问你是哪里,需要帮忙吗?”
还果然如此,秘书点点头,证实了店老板的说法。
吃了饭,他们就去镇里转转。来到派出所,有民警值班。民警问,“你们找谁?”
秘书记,“我们是外地人,迷路了,想问个路。”
民警居然马上就告诉他们,去县城该怎么走,有多远的路程。马平川没折了。
谢过民警,去了镇政府。
镇政府上班的那些人,规规矩矩,各忙各的,有条不紊。他们就奇怪,还真是这样?那我们去县里看看。
下午三点多,三个人开着车子去县城。
大街上,卫生搞得干干净净,车辆停放整整齐齐,井然有序,交警,公安干警,二十四小时有人巡逻。
火车站,汽车站等流动人口密集的地方,基本上半小时左右,就能看到一辆巡逻车经过。
工业区,排污处理,都比较合理,没有哪个厂家,敢随随便便把污水排出去。
三人一路走,一路拍照。
秘书说,“秘书长,我们倒是真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秘书长说,“去菜市场。”
赶到市场里,有两个人在吵架,好象是因为缺斤少两的问题。两个人吵起来了,各说各有理,双方都不退让。
秘书就把这些拍下来,这时,旁边有人打了电话投诉。管理处的人马上就来了。
对此事做了调整,对小贩进行处罚。进行批评教育。
都快五点半了,马平川说,“去政府大院。”
三个人赶到政府大院,他们就坐在车上看时间,看这些人什么时候下班。有没有人早退。
这一点,相信任何人都不敢乱来。
因为顾秋刚刚下了禁令,作息时间,是绝对要遵守的。因此他们等了一个把小时,都没有看到的人提前下班。秘书还进去逛了逛,看到里面的人都很忙。
五点五十几,葛书铭匆匆回来,进了办公大楼。
秘书问,“秘书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秘书长说,“晚上去夜总会看看,还有,马上到吃饭的点,你们两个分头行动,去看看饭店门口的情况。”
吩咐完了,他就叫司机把车先开到市委宾馆,用司机的身份证开了房间。他们两个都去忙了,马平川呢,自己一个人回了房间。
饭店一般都在七点左右,今天跑了一天,的确挺累的。马平川就来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他住的房间,正对着小楼。
在窗前抽烟的时候,几辆小车鱼贯而行。
先后在院子里停下,从一辆黑色的奥迪车上,下来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人。
马平川的眼睛一亮,这个女人,她太熟悉了。她的身影,她的发型,她走路的模样。
马平川奇怪的打量着她,紧接着,从后面的车上,又下来几名中年男子。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其他人又上车回去,只留下一名中年男子陪着自己的女人。
两人进了小楼,不到十来分钟,那男的又下来了。上了车,匆匆离去。
马平川在那里嘀咕,她来干嘛?
想到今天给她打电话,办公室里没有人接,原来是这样。手里的烟,渐渐烧完了。
马平川的目光,还是落在对面的小楼里。
小楼其中一个房间亮起了灯,窗帘上映着她的影子,蒋冬梅脱了外套,来到沙发上。
马平川看了会,正准备离开,没想到那辆车子,去而复返。
刚刚离去的中年男子,匆匆进了小楼。
叮当——叮当——门铃响起,蒋冬梅立刻起身去开门。
罗书记闪进来,刚刚进门,蒋冬梅迫不及待的扑进他怀里。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然后,蒋冬梅踮起脚尖,去吻罗汉武。
罗汉武说了一句,“窗帘没有拉好!”
蒋冬梅说,“对面没有住人!”
罗汉武还是不放心,叫她过去把窗帘拉上。
蒋冬梅来到窗前拉窗帘的时候,马平川就站在对面的窗帘后面,他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烈火。
呲——厚实的窗帘,被他用力一扯,破了。
烟头,被狠狠的掐在前面。
马平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五官在瞬间扭曲,怪是吓人。如果有人见到他这模样,八成会被吓死。
由此可见,他此刻的心情有多么恶劣。
自己是来暗访的,不是来抓奸的,却看到自己最不该看到的一幕。砰——一只烟灰缸飞了出去,落在地毯上,打了几个滚,也没有碎。
马平川摸起手机,犹豫了一番,还是没有拨出去。
到底是省委秘书长,忍耐能力非同小可。他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
秘书和司机过来的时候,马平川坐在那里,看起来很平静。听了司机和秘书的汇报,两人都说,没看到有公车停在饭店门口。他们也咨询了当地的一些人,他们说最近查得太严了,餐饮业的生意明显下降。
马平川听完两人汇报,这才说,“回去吧!”
两人肚子饿得咕咕叫,却又不敢说什么。而纪平川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想吃饭,一肚子气。
司机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赶回省城。
马平川扔下他们,一个人回家去了。
顾秋还一直在奇怪,为什么没有看到马平川的人。按理说,他应该早就到了达州才对。不过他在搞暗访,谁知道他走哪条路?
顾秋去陪蒋冬梅部长吃饭的时候,罗书记看起来心情较好。顾秋还在心里嘀咕,你们两个也不注意点,万一被马平川发现,事情就麻烦了。
现在关键的是,他不知道马平川在哪。其实这个时候,马平川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
陪蒋冬梅部长吃饭的时候,蒋冬梅一个劲地夸达州班子不错,比上次又有些进步了。
顾秋说,“离我们自己的目标,还差得完。”
蒋冬梅问,“你的目标是什么?”
顾秋道,“前两天,我碰到几个上班族,跟他们聊了一会,他们说,其实人生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有一份不错的薪水,一个星期享受国家规定的双休。同时有房子住,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该忙的时候,努力工作,该休息的时候,陪陪父母,家人,兄弟姐妹。这就是人生。”
顾秋说,“这个看起来很简单,都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我们生活的现状呢?他们也说了,年轻的时候,一年四季拼命工作,为房贷,车贷而奔波。中年的时候,为孩子上学,读书,考研而劳累。老了的时候,还要担心自己子女的房贷,孙儿的学习。既使有小部分人,他们在年轻的时候,通过自己拼命的工作,努力实现了小小的梦想,奋斗了大半生,劳累了一辈子。等到老了来享受。可人都老了,还享受什么呢?腿走不动了,牙啃不动了,身体也不行了,难道这就是人生的归宿?”
蒋冬梅部长笑了起来,“看来顾秋同志的理想,还真不是一般的伟大,如果要让每个公民,都实现你说的那种理想状态,那我们就真正实现了共产主义了。”
顾秋笑笑,罗书记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第0810章夫妻不是同林鸟
大家正谈着话,蒋冬梅部长的电话响了。
一般情况下,她极少用手机,但是为了各种需要,包里还是放了一台手机。
看到这个号码,她的脸色微变,站起来走出去。
这是她家里的电话号码,儿女都在外面,家里极少有人。不用说,肯定是他。
蒋冬梅接到电话,对方只说了一句,“你马上回来!”
蒋冬梅还想说什么,对方就挂了。
蒋冬梅就打过去,“有什么事吗?我在下面检查工作。”
对方哼了一声,“如果你不想他死无葬身之地,你马上回来!”
蒋冬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听到那句话,她浑身就象触电一样,哆嗦起来。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早清楚了。
重新进来的时候,蒋冬梅的脸色很差,对秘书说了句,匆匆离去。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顾秋和罗书记隐隐有些不安。
罗书记更是没了主意,见蒋冬梅走后,他也上了车,拨了个电话,“发生什么事了?冬梅。”
“他可能知道了我们的事!”蒋冬梅语气里,充满着沮丧。罗书记的心房,猛地收缩起来。
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在倒流,马平川知道两人的事了?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到顾秋,顾秋告密了?
罗书记捏紧了拳头,却听到电话里低沉地道,“别太担心,也许没这么严重,我先挂了。”
罗书记骂了句,真卑鄙!
可后来他一想,这也不对啊,顾秋要是向马平川透露这事,那不是找打?
扫领导面子的事,估计只有傻子才会去说。
再说了,如果有人把这种事情捅到马平川那里,非但讨不得好,相反还有可能被记恨。
毕竟知道领导家里这样的私事,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投匿名信。
罗书记在脑海里迅速分析,谁的可能性最大?
今天晚上的宴会,就这样匆匆而散。
顾秋回到家里,也觉得有些奇怪。
蒋冬梅的表情,极为不正常。
他就在琢磨,难道马平川已经到了达州?
当然,他不可能派人去查。这样做,万一碰到马平川,影响就坏了。
从彤问他,“今天怎么就回来了?”
顾秋拧着眉头,也没说什么。
他只是觉得,今天这事,太可疑。
而蒋冬梅,连饭都顾不上吃,匆匆回到省城。
最近很多人发现,蒋冬梅很少回家,有时一个月一次,或二个月一次。这种现象可不正常。
换了以前,她一周回一次省城。
马平川坐在那里,看起来特别冷静。
蒋冬梅回来了,他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下去。
砰——蒋冬梅吓了一跳,心房剧烈的收缩。
马平川盯着她,“他是谁?”
刚才相隔太远,看不清楚那男人是谁,只是知道大约五十岁。蒋冬梅心里一惊,掩饰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马平川站起来,目光中带着一丝阴冷,突然走上前,一把抓住蒋冬梅,嘶——衣服破了,脖子下出现两个腥红的印记。
雪白的胸前,明显有淡淡的印子。
证据,这就是证据!
马平川伸手就是一巴掌,啪——清脆的声音响起,他的两眼腥红。
“他是谁?”
蒋冬梅捂着脸,“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你我之间早已经名存实亡。我要离婚!”
马平川瞪着她,“休想,除非你死了。”
蒋冬梅捂着脸,“马平川,你太残忍了。最近五年,你说,你有碰过我吗?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这样做,对不对得起我,对不起得对孩子!”
“住口!”
蒋冬梅道,“我偏要说,五年了,你连卧室的门都不进,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不是行尸走肉。马平川,不管你想怎么样,反正我决定了,马上跟你离婚。”
马平川面带杀气,“那他就死定了!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是谁吗?”
马平川盯着她,“你如此处心积虑,为达州宣传,吹捧政绩,你做的这些,瞎子都知道!自以为很聪明,其实愚蠢之极!”
蒋冬梅呆了呆,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自己真的是太急了,应该慢慢来,不能表现出太大的热情。
看来是自己的鲁莽,把两个人的关系给暴露了。她扯了扯衣服,眼里闪过一丝悲哀。
“他是谁?”
马平川吼了起来,冲着蒋冬梅瞪眼,蒋冬梅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再问。”
马平川道,“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个男人的名字!”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布满了杀气。以他现在的地位,要捏死一个处级干部,轻而易举。
但是他要听到这个女人亲口承认,这是对自己的背叛。
女人红杏出墙,这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但这种事情,偏偏在他身上发生了。
马平川恨不得,撕了这个女人。但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撕了她,自己就会身败名裂,而且,他要对付蒋冬梅,简直就是易于反掌。
蒋冬梅宁死不说,“马平川,我跟你十几年,你有必要这样对我吗?这么多年的恩情,你非得这么绝情?”
马平川骂道,“闭嘴,我再问一遍,他是谁?如果你不说,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蒋冬梅咬着嘴唇,宁死不从。她不能说出罗汉武的名字,否则罗汉武真的会死。
看到自己的女人如此顽固,马平川恨恨道,“好,自你有种,别以为我查不出来,一旦让我知道他是谁,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蒋冬梅恨声道,“你要是敢对他乱来,我就把你的丑事捅出去,大不了,大家一起同归于尽!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没意思!”
马平川的脸,再次扭曲。
这个女人竟然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