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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彤说,“传就传吧,有什么好奇怪的,又不是什么坏事。”
顾秋说,“那倒未必,有时好事,也会变成坏事。现在只是提议一下这个问题,并没有确定,一下传得到处都是,万一这事不成,岂不遭人笑话?”
顾秋还真是猜对了,这个消息在刚刚会议过后,马上就传开了。左安邦听到这个消息,笑了下,他倒是好大的野心。
整个宁德地区,三市二县,这么多学校,要给所有学生换装,我倒是要看看,他哪来这么多钱?
左安邦反正一条,不能多财政拨款,这个问题绝对不能妥协。你顾秋打着百年大计,教育为本的牌子,为自己捞政绩,没有钱就别吹牛。
左安邦坐在那里琢磨了会,马上就笑了起来。
顾秋还真是没想到,会议上的几句话,居然在不到一个晚上的时间,传到了省里。
杜小马都听说了这事,他给顾秋打电话,“现在到处有人说,你们宁德市要给所有的中小学生换装,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顾秋奇怪了,“这种小事,连你也知道了?”
杜小马说,“岂只是我,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爸还在说,希望你不要哗众取宠,踏实一点。”
顾秋冤大了,“我只是想为孩子们争取点福利,怎么就变成哗众取宠了?”
杜小马道,“是啊。现在这个消息已经散布开了,你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骑虎难下了吧!”
顾秋还真是无语,“由他们去说吧,我会兑现自己的承诺。”
杜小马说,“好自为之吧,做不好,你可要遭人笑话了。”
刚好这天,王为杰过来有事,他在顾秋办公室里说了很久。“宁德现在陷入一个怪圈,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象这事有什么好传的?本来就是一件好事嘛,非得要传得沸沸扬扬。我看他们就是居心不良,别有用心。”
顾秋道,“你担心什么?”
王为杰道,“我只是发一个牢骚,一些人不干正事,专门钻这空子,眼巴巴地望着人家出丑。现在他们这么一传,你就被动了吧?其实你当初不应该揽这担子,不去揽,人家就无从说起。”
顾秋说得了,少发牢骚,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王为杰道,“难道你已经有办法了?”
顾秋道,“不跟你扯了,我下午还有个会。”
王为杰说,“行,那我不打扰你了。”
叶世林走进来,“市长,下午的会议已经定下来了,我已经逐个通知下去。”
顾秋说那就行了,你去忙吧。
左安邦在办公室接了一个电话,邵博远在电话里说,“我正朝市里赶,市政府办公室通知了我,让我参加一个会议。”
左安邦问,“什么会议?”
邵博远说,“好象是顾市长亲自主持的一个交流会,具体内容不知。”
左安邦在心里哼了一声,看来他是想玩草船借箭,行,我让你玩。
左安邦对邵博远道,“你就不用去了,到富贵山庄来吧!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左安邦召唤,邵博远当然听他的,“那行,我过去等你。”
挂了电话,左安邦把秘书喊过来,“你去通知一下,今天下午在富贵山庄,有一个扩大投资会议,让名单上这些人,务必给我到场。”
扩大投资会议?
秘书不敢多问,因为左安邦这消息,发得太突然了。
而那些投资商很奇怪,在同一天,同一时间,市委和市政府,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召开会议。
这是搞什么名堂?
顾秋哪里知道?左安邦突然玩这么一招,截走了他的人。
结果下午他去参加会议,所到者廖廖无几。
“这是怎么回事?”
叶世林也抹了把汗,“不可能啊,我已经通知到位了。他们说好了会来的。”
于是他又打电话去催,没想到玉成路桥集团的老总打来电话,“顾市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让我们在同一时间,参加二个会议,我们到底去哪?”
顾秋问,“哪来的两个会议?”
傅玉成说,“就在你们发出通知之后,市委马上又来了通知,说让我们参加一个扩大投资会议,任何人不得缺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秋一听,脸色一变,对叶世林说,“你去打听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世林马上去打听情况,没多久,他就打听到了真正的情况。原来是市委临时发出通知,邀请广大投资商参加一个什么扩大投资会议,现在那些人都去富贵山庄了。
顾秋气得脸色铁青,左安邦这是存心搅局嘛。
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意图,故意针对自己玩了这么一出。顾秋黑着脸,“今天这个会不开了。延期吧!”
回到办公室,他就坐在那里想对策。
自己要开会准备跟这些投资商拉赞助,搞点钱来把孩子们校服的事解决,没想到左安邦把自己的人给截走了。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消息?而且顾秋还发现,他看透了自己的计划。这才半路杀出,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这个左安邦,你行啊!
果然是亡我之心不死!
顾秋狠狠地抽了几口烟,把烟蒂给掐了。
左安邦说是在富贵山庄开会,那些投资商到了之后,也没有什么主题,大家坐在那里,各抒己见。
左安邦说,“为了配合宁德地区经济高速发展,大家说说你们接下来的打算吧!”
众人只得一一表态,表示对宁德地区经济发展的前景非常看好,他们对地方政府有信心。
左安邦只是笑,当然知道这些人说的,都是口是心非的话。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心情,能把这些人召集在一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第1051章夜访阳书记
这个左安邦也太过份了,气了他三次还不死心,非得我把你气死不可?
顾秋走出办公室,叶世林马上迎上来,“市长,你这是要去哪?”
“我随便走走,不要管我。”
叶世林知道今天的事情,让他很生气,他这个做秘书的,心里也不痛快。堂堂一个市委一把手,搞这种名堂,这也太过份了点。
看到老板心情不好,叶世林心里琢磨着,自己这个秘书是不是应该帮忙做点什么?
可做什么事情,能帮他整整左安邦呢?
对于叶世林来说,还真有些难度。
而且这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要是被人发现,他的下场就是小谭的下场。
就在叶世林琢磨这事的时候,有人来了。
“请问顾市长在吗?”
叶世林抬头一看,又是那名老和尚。
叶世林问,“你有什么事?”
方丈说,“我想见顾市长,你能不能帮我说一声。”
叶世林说,“寺庙的事还没有弄好吗?”
方丈摇头,“拆都拆了,哪里能弄好?现在我只求能弄一块地,重建寺庙。还有,拆迁完了,这钱也没有下来。”
叶世林说,“行,这事我跟市长反映一下情况,他现在不在。”
方丈道,“谢谢你了,我不知去了多少次宁德县,查德忠就是不见我。我这也是没办法,才过来找顾市长的。”
叶世林说,“上次傅市长没有帮你处理?”
方丈说,“处理了,处理的结果就是一夜之间把寺庙拆了。”
叶世林在心里嘀咕,这些人搞什么?
“这样吧,你先回去,我一定跟市长好好反映一下。”
对方有些犹豫,叶世林说,“你有电话吗,有的话留下号码。”
方丈马上递过一张名片,叶世林看了看,“好的,先这样吧!”
顾秋回来的时候,叶世林把枫林禅寺的事跟他说了一遍。顾秋没有说话,沉思了会,“世林,等会我要去省里拜访阳书记,你就留在市里。”
叶世林道,“好的,那我叫世恒准备一下。”
顾秋点头同意。
然后他打了个电话给夏芳菲,“芳菲姐,我晚上来省城,你帮我准备点东西,对,拜访领导用的。”
下了班,顾秋没有回家,直接去省城。
反正此去省城又不远,六点钟去,八点之前可以赶到。
跟从彤说了声,他和江世恒两个动身了。
赶到省城是七点半,夏芳菲早就下了班,把要去阳书记那里的礼品准备好在等顾秋。
顾秋让江世恒去吃饭,自己去了夏芳菲的家里。
夏芳菲问,“还没吃饭吧?”
顾秋道,“特意来你这里叫饭的。”
夏芳菲为他烧了一条鱼,这么多年,她依然记得自己在南川受伤的那次,顾秋亲手为她烧鱼。
两人坐下来吃饭,夏芳菲问,“又要去拜访谁?”
“到阳书记那里去一趟。”
夏芳菲看着顾秋,“你有心事?”
“没有啊!”
没有才怪,以前顾秋见到她,总免不得要动手动脚,今天这么心不在焉,分明就是有事。
顾秋点了支烟,坐在那里琢磨着事儿。夏芳菲收拾好了碗筷,给他泡了杯茶。
顾秋就问,“公司发展得怎么样了?”
夏芳菲道,“若兰那边把资金抽出来了,我们纯赚了好几个亿。资金上没有问题,现在我在考虑上市的问题。”
顾秋说,“嗯,这事要抓紧。”
过了会,顾秋又说,“如果我们不上市行吗?”
夏芳菲问,“为什么?”
顾秋想了想说,“在国外,那些真正的大财团,他们自己是不上市的,只是把巨大的资金,投放在那些国际知名上市公司,从而达到控制他们的财富,我倒是觉得这种模式不错。”
夏芳菲道,“我们目前还达不到这种状态,人家那是已经成形的大财团,我们正在发展阶段。情况不一样。”
顾秋道,“你是想借上市来壮大?不过上市有风险,有人可能趁机渗入,收购我们的股票。”
夏芳菲笑了,“你放心吧,我们到时会控制好,投放到二级市场的股份,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
“行,这个你们自己拿主意吧!我该走了。”
看看将到九点,顾秋立刻起身离开。
夏芳菲目送他到门口,心里,这家伙果然有心事,否则咋这么老实?
赶到阳书记家中,阳书记正在喝茶。听说顾秋来了,阳书记坐在那里看了眼。
“阳书记!这么好雅兴啊。”
阳书记瞟过顾秋手里提的东西,“你这是带坏风气,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了?”
顾秋笑道,“哪里,哪里,这只是两支长白山老人参,用来泡水喝,可以提神。书记您每天工作繁忙,多喝点参茶,有利于身体健康。”
阳书记眉头一扬,“说吧,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顾秋说,“也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就是特意过来看看您。”
“真没什么事?”
顾秋说,“没事!”
阳书记瞪了一眼,“没事那你就回去吧!别打扰我喝茶。”
顾秋笑笑,走过来给阳书记倒茶。
他们家保姆看到有客人,远远站着,生怕老板有什么吩咐。阳书记的儿女都不在南阳,只有他老婆在那里看电视。
他老婆这人,不怎么爱招呼人,你们来了就来了,去了就去了,她是不管的。
阳书记当然知道顾秋肯定是有事而来,这才道,“听说你棋艺不错,陪我下一局?”
什么听说啊?他根本就不知道顾秋会不会下棋。只不过他这话含蓄一些。总比这样问人家好一点吧!你会不会下棋?
如果这样问,大部分人都会说,不会,不会。
跟领导下棋,你敢说你会下棋?会也就是不会。
阳书记这话问得,还是蛮有水平的。
顾秋自然就不好拒绝,坐下来陪书记下棋。
阳书记问,“你那个特色城市经济搞得怎么样了?”
顾秋说,“我正想请您过去看看呢,可又不好怎么开口。”
阳书记在心里骂道,不好开口,你这不是开了口吗?感觉这小伙有些滑头。不过还好,他欣赏的是顾秋能干实事。
两人下棋,顾秋有老爷子的风格,不急不徐,稳中求胜。阳书记呢,棋艺不错,同样是那种很稳的路子。
从棋品看人品,顾秋下棋如此之稳,足可见平时的工作中,他也是相当稳重的。这家伙可是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每一步棋下来,事先都要布局好。
阳书记说,“最近没有时间。”
顾秋道,“不急,等您有时间了也行,我们随时恭候书记到来。”
“真不急吗?”
阳书记提起棋子,“将——”
顾秋道,“啊哟——惨了,惨了,看来不急不行啊!损失大了。又是死车死马的,输了输了。”
顾秋叹了口气,“看来该急的时候还真得急,谢谢书记教导,顾秋明白了。”
阳书记心里骂了句,这个臭小子。
凭着他这么多年的经验,他当然知道顾秋的用心。嘴上说不急,实际上呢,他在棋局上为自己设了一个局,把自己引入困境。所以他这话,也是话中有话。
没下多久,顾秋说,“输了,输了。我投降!”
阳书记这才扔了棋子,“棋艺好臭。”
他看着顾秋,“你和安邦同志还是处不好?”
顾秋说,“没有吧,我们最近的合作很愉快。安邦同志也大力支持我们搞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