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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好呢?
他没法跟夏芳菲说下去,夏芳菲却看着他,“你们之间,可能在溶洞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或许更早一点。”
顾秋马上解释,“不,不!芳菲姐,你听我说。”
夏芳菲摇头,“我今天只是想跟你谈谈若兰的事。”言下之意,其他的不想谈。
顾秋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于是就不再插嘴,听着夏芳菲说。
夏芳菲道,“我说过,她孤身一人来到这里,真的很不容易。有些事情,或许她真的有点过份,但我相信这并不是她的本意,而且若兰也是一个理智性的人。她的性格,我了解。她的做法,我懂。拿百亿项目跟你谈,那只是一场考验。”
“我知道!”
“你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她究竟怎么跟你说的,她没跟我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若兰这么做,是有她的理由的。或许你很反感,不喜欢这种方式,但她没有错。当一个女人把自己托附给你,难道连考验你一下都不可以?更不要说,她身上背负着白氏重兴的重任。换了是你,或是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这么做。”
这个问题,顾秋倒是想清楚了。
从白若兰在除夕之夜亲口承诺,关于南阳一汽的考核通过的时候,顾秋就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他想,白若兰这么做,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想考验一下自己。如果自己真要是答应了她的要求,她很有可能真的拂袖而去,从此不再搭理自己。
这一点,毕竟只是个猜测。
当自己离开省城,白若兰追随到宁德的时候,顾秋就明白了,也再次应征了心里的想法。
她,的确只是在考验自己。
似乎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可院长的一句话,让顾秋心里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觉得什么事都可以容忍,唯独这个,万万不行。
本来觉得一切都可以解释,这句话又推翻了自己所有的推测,顾秋当时的心情,的确很愤怒。
现在夏芳菲坐在这里,跟他谈起白若兰。
夏芳菲道:“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顾虑?”
顾秋摇头,夏芳菲说,“你就是有时太大男子汉主义了,真的,这一点不好。在这个社会上,早就已经男女平等,你既然进入了体制,将来有可能触及到这个领域,如果你心里没有真正关注和考虑这个问题,以后怎么实施?”
“你告诉我,你去南阳一汽,究竟是为了什么?”
顾秋说,“这是上面的安排,也是我个人的意思。南阳一汽内部问题多多,白氏如果在这里投资,我们必须给她一个干净而安全的投资环境。百亿投资毕竟不是一件小事,因此在她正式与南阳一汽合作之前,我必须把南阳一汽所有的问题清理出来。”
“若兰知道吗?”
顾秋摇头。
他一直没有跟白若兰去说,而是一头扎进了南阳一汽。做这件事情,有可能是一个月,有可能是半年以上。
但是顾秋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解决所有问题,让南阳一汽轻装上阵。
这是对南阳一汽负责,也是对白氏负责。自己是引导这件事的主要责任人,不能因此一走了之,把烂摊子留给别人,让白氏陷入危机。
夏芳菲说,“为了这个问题,你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机会,左安邦调离,你应该没有想到吧?”
顾秋说:“这样也挺好,宁雪虹是一个不错的好干部,她在宁德,不比我差。”
夏芳菲拿起包,“走吧!”
“走?”
“难道你还想这种误会,一直僵持下去?”
顾秋道:“还是等等吧,我手上的工作没完。”
“有些事情,是永远都不能等的。你不去解决,误会将越来越深。”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你现在,必须马上去做的。”
顾秋站起来,和夏芳菲一起走了。
白若兰坐在房间里,打着呵欠,好象睡觉了。从她答应杜省长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来月。
这半个月时间,她主要精力都放在这个投资项目上,她要做方案,要反复研究这面里的诸多问题。
秘书周琴说,“总裁,要不早点休息吧!您也累了。”
白若兰说,“好吧,那你先过去。”
周琴收拾好东西,刚打开门,夏芳菲出现在门口,顾秋站在那里,两人一起来的。周琴喊了句,“夏总,顾市长。”
夏芳菲走进来,周琴立刻去倒水,夏芳菲说,“小周,你去睡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周琴知道他们有事要聊,拿起资料匆匆离开了。
顾秋进来后,白若兰看到两人,只喊了句芳菲姐。
夏芳菲说,“若兰,还没有睡吧?”
“正准备睡了!”
夏芳菲笑了,“那就担搁一会。”说到这里,她望了眼顾秋,突然道:“哦,我过去拿点茶叶,你们坐!”
匆匆出门,反手将门带上。
顾秋站在那里,白若兰走过来,坐到沙发上,“你来了!”
“若兰!”
“有事吗?”
“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白若兰看着他,“是芳菲姐叫你来的吧?”
顾秋默认,白若兰抱着靠枕。顾秋站在那里,两个人保持了几分钟的沉默。白若兰就打起了呵欠,“你不是有事吗?没事我就要睡了!”
顾秋坐下来,“对不起,我误解你了!”
白若兰没有吭声,伸手去端杯子。
顾秋伸手抓住她的手,两个人隔着茶几,就这样静下来。
大约两分钟后,白若兰动了一下,想抽回自己的手,顾秋紧紧抓住,“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白若兰再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顾秋说,“我正在南阳一汽调查他们的内部问题,争取在你正式与他们合作之前,把南阳一汽整顿好,将一个崭新的,干净的南阳一汽交给你。”
白若兰淡淡地道:“那我要谢谢你!”
顾秋看着她,把身子挪了过去。
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白若兰可能需要安慰,需要哄,女人都是这样的,你不哄她,她就生气了。
第1079章危险的考验
气归气,想清楚了,也就没事了。
两个人的事,大不了。
有人说,夫妻之间的事,再大也是小事。更有人说,床头吵架床尾和。
很多时候,女人生气了,你多说几句,她就好了。要是再不好,你用点别的办法,她肯定会消气的。
顾秋坐过来,“我真的很想跟你好好谈谈。”
语气中,带着诚恳。
白若兰看到他把身子移过来,她就将屁股挪过去一点,跟顾秋保持距离。
顾秋说,“其实这事情,不能全怪我!如果不是你跟我说,你怀孕了的话……”
顾秋真正生气的地方,就是感觉到白若兰骗了他,既然没有怀孕,为什么说自己怀孕了?
如果她不这么说,顾秋会觉得这个问题单纯一点。
但正因为如此,变才让两人之间产生很多误会。
白若兰呢,冷冷的回答了一句,“那是我的错!”
顾秋抹了把汗,这家伙的脾气,犟死了。三言两语肯定摆不平。
没办法,很多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脾气特别大。
顾秋本来不想这么早过来的,可夏芳菲来了。
既然夏芳菲已经知道了内幕,顾秋不得不改变原来的计划。他刚才已经跟白若兰解释过,自己去南阳一汽整顿,当然,真正原因就是替白氏集团解决后顾之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顾秋也是用心良苦。
当然,这也是对白氏集团负责。
说明了顾秋的处事方法,为人准则。他不可能把人家诳进来,然后拍手不管事了。
象这种情况,很多人,很多地方屡见不鲜。
杜省长也觉得顾秋的提议非常不错,因此大力支持他的工作。只不过,因为调查南阳一汽的事,顾秋失去了一个问鼎市委书记的机会。
看到白若兰还是那样,气鼓鼓的模样。
顾秋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白若兰瞪着他,似乎非跟他较真不可。
顾秋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现在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谈谈。”
“对不起,我做不到!”
“若兰!”
白若兰站起来,“我要睡觉了!”
走到门边,打开门,意思很明显。
你可以走了。
顾秋有些尴尬。
但是,做为一个男人,不能不有点骨气。
如果是从彤,顾秋才不会有这种想法,毕竟有白若兰的关系不一样,不能太过于随便。
顾秋走到门边,“真的不能再谈谈吗?”
白若兰抱着靠枕,冷着脸,不跟他说话。
女孩子受了委屈,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你三言两语和解?不可能。更不要说,白若兰这种性格烈的女子。
按夏芳菲的说法,人家白若兰考验你,你不能说她不信任你。做为白氏传人,她的想法和做法,你应该是无条件的支持。
当然,顾秋又说,万一她考验自己,自己为了让她高兴,做出违心的决定呢?
呵呵,那就是你的错了,怨不得别人。
其实两个人之间的这种考验,是非常危险的。有的女孩子为了考验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爱她。
结果,她从桥上跳下去。
因为她想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在生命攸关的那一刻,不顾自己的危险,来救自己。
有时,往往因为某些缘故,造成一辈子的遗憾。
顾秋来到门口,目光落在白若兰的脸上。
女人生气的时候,那模样也是蛮好看的。当然,前提条件是,必须是你喜欢的人。
如果是凤姐,她生气的时候,估计你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的脸。
“那我走了!”
顾秋停下来,看着她说了句。
白若兰眉头一皱,走就走吧,婆婆妈妈!
顾秋看她没有反应,又说了一句,“我真的走了!”
白若兰在心里,抓狂了,什么人啊?要走你就走啊!站在这里干嘛?
顾秋呢,定定地打量着白若兰,再次道,“我真的走了!”
白若兰终于控制不住了,这男人太婆妈了,举起靠枕,朝顾秋扔过来,“走哇——”
哇字还没有完全说出来,顾秋突然上前一步,抱着她的头,对准她的嘴唇盖了下来。
唔——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压抑得白若兰喘不过气来。
顾秋搂着她,拼命吻着白若兰,想把自己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无奈白若兰死死闭上嘴巴,喉咙里发出唔唔的抗拒声。
这该死的,还想占便宜,本小姐不跟你玩了。
她就拼命的推,很用力的推,无奈顾秋的力气大,抱着她的头,使命地亲吻。
白若兰急了,把心一横,猛地提起膝盖。
“啊哟——”
一股强烈的痛楚袭来,顾秋感觉到小腹处被人狠狠的顶了一下,痛得他不得不松开白若兰,捂着小腹,眉头拧紧。
那一刻,额头上汗都渗出来了。
白若兰哼了一声,趁机将他推出去,迅速关上门。然后靠在门上,胸脯一上一下,起伏得很厉害。
随后,她摸了一下嘴巴,讨厌死了,还想占人家便宜。休想,这辈子都不要再想碰我!
靠在门上,她平静了很久。
砰砰砰——砰砰砰——有人敲门,白若兰急了,“走哇,你走哇,我不要再见到你!”
“若兰,你怎么啦?是我!”
外面传来夏芳菲的声音,白若兰靠在门上,“我要睡了,芳菲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夏芳菲说,“我有东西落在你沙发上了,开一下门。”
门开了,看到顾秋不在,白若兰这才松了口气。
夏芳菲进来了,故意问,“他呢?”
其实她刚才分明看到两个人在门口发生的一切,这才过来的。
白若兰没好气地道,“走了!”
夏芳菲来到沙发上,一点都不着急,坐下来,对白若兰说,“怎么?还没有谈好?”
“谁要跟他谈,这种人,我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夏芳菲笑了起来,“口是心非了吧?如果你不在意,干嘛要跑到宁德去找他?下这么大雪,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冻了二个多小时,为什么呀?”
白若兰吐了一句,“那是我犯贱!”
夏芳菲叹了口气,“我跟你说个事吧,其实这种事情,说不上谁对谁错。当然,我不是说你啊。只是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更应该多一份信任。如果你不信任他,当初为什么要决定?考验这种东西,看起来很重要,实际上很危险。这样跟你说吧!”
“前段时间,报纸上说一个女孩对男朋友说,如果你爱我,你就从这里跳下去。当时,他们两个正在大桥上散步。女孩只是开玩笑的,随意说了一句,结果,那男孩子真的跳下去,扑通——啊——!死了!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或许你真心想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目光留意到白若兰的脸色,夏芳菲说,“假如当初,他违心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会怎么做?”
白若兰不说话,夏芳菲道,“我猜测,要是他真的同意你的条件,你肯定会拂袖而去,认为这个家伙不可靠。因为他今天为了政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