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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拿来了好几只小瓶子,一支滴管。
顾秋说,“你现在看。我把滴管里的墨水,滴在每个瓶子里,你看到了什么?”
顾秋选了一种颜色的墨水,每个瓶子里各滴一滴。
问白若兰,“是不是很纯,只有一种颜色?”
白若兰点头。
顾秋道,“那你再看。”
他又拿来了数支滴管,选了其中一只瓶子。
“这个瓶子好比女人,现在我用多支滴管把颜料滴进去,你再看效果。”
于是他用五六支滴管,各选一种颜色,“每一支滴管,好比一个男人。现在你看,这只瓶子里是不是花里胡哨的,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颜色了,对不对?”
白若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顾秋道,“这还需要我说吗?答案已经在这里了。男人就好比滴管,不管他给多少只瓶子滴墨水,每只瓶子里的颜色,始终一致,很纯,很单一的一种色彩。女人好比瓶子,如果滴进去的颜色多了,她就变得杂乱无章,乱七八糟了。”
白若兰气死了,“你这是狡辩,怎么可以这样比喻?男女平等嘛。”
顾秋说,“男女平等,那是安慰女同胞的话,骗你们的。自从世界上有了男女,他就注定无法平等。否则何来的女士优先?”
白若兰说:“不说了,我说不过你。”
这时有些冷了,外面下起了雪。雪花好大,白茫茫的一片,天空中,也是一片苍白。好大的雪,飘飘洒洒,倒是另一番美景。
白若兰走到窗口,“下雪了,好冷。”
顾秋走过去,白若兰就让他抱着自己的腰,“冷吗?”
顾秋说,“不冷啊?你要是冷的话,运动一下!”
白若兰转过身来,“我们做爱吧!”
顾秋望着她,“合适吗?”
“这里又没人,怕什么?”
顾秋还真有些蠢蠢欲动,于是他就去碰白若兰,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碰她了,白若兰的胸,在这几个女人中间,应该是最小的。
她是最苗条的,体重不过九十斤。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每次顾秋想这样,她都反应激励,不允许自己从背后进入。
夏芳菲在隔壁房间,越睡越冷。于是她又爬起来,看到窗外已经下起了雪沙,声音很大,很响。
原来是下雪了,难怪越睡越冷。
白若兰这家伙怎么也不过来?夏芳菲披上衣服,想叫白若兰过来睡觉。
刚刚出门,外面的风好大,砰地一声,晕死!
门被关上了。
来到隔壁,本来想敲门,可想到晚上敲门声音太响,这样也不好。她就凑到窗口喊,“若兰,快开门,冻——”
喊到这里,夏芳菲的声音,一下中断,她把接下来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顾秋和白若兰在沙发上,刚刚进去,白若兰是躺着的,双腿弯曲,顾秋背对着窗户。
白若兰突然很着急的拍打着他,“要死的,窗帘没拉。”
顾秋猛一回头,夏芳菲刚刚闪过去,看到刚才的一幕,她呼吸急喘,老不好意思了。
更何况,夏芳菲哪里会想到白若兰和顾秋在这地方做那事?
做了就做了,窗帘你得拉上啊!
夏芳菲又往自己那边跑,可门被风吹上了,进不去。
外面的风很大,雪沙落下来,悉悉索索的。
白若兰看到了夏芳菲,急死了,推开顾秋。“被芳菲姐看到了。丢死人了!”
顾秋道:“她来了吗?”
“她就在外面。”
白若兰一张脸尴尬。
顾秋走过去打开门,探出头来,果然看到夏芳菲冻得哆嗦着身子站在外面。他就喊,“怎么站外面不进去呢?你不是睡了吗?”
夏芳菲不说话,顾秋见情况不对,走过去。当然,他没有看到夏芳菲,但是夏芳菲看到他和白若兰刚才的举动了。
顾秋走过来,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门被风吹上了。”
顾秋用力推了推门,“那快过去吧,别在这里冻坏了。”
夏芳菲看了他一眼,脸色极不自然。
顾秋扯着她,“快来吧,下雪了。”
夏芳菲和顾秋进来的时候,白若兰坐在火旁边,房间的气氛很怪异。刚才白若兰也看到了夏芳菲,所以她就坐在那里,脸上火辣辣的。
顾秋拉上窗帘,“怎么下雪了,看来明天——”
白若兰说,“明天就不要去了,回去吧!”
夏芳菲说,“不行,下雪了就不去检查,影响不好。”
白若兰本来也只是想找个话题,打破这种尴尬局面,顾秋呢,也是如此。
“芳菲姐,你不是睡了吗?怎么——”
夏芳菲说,“冻死了,我睡不着。没想到一出来,风把门吹上了。”
顾秋道,“这里有火,烤火吧!”
他又给两人倒上热水,三个人,三杯水,围在火旁边。这下该怎么睡?可不能光这样坐一夜。
他就建议,“你们两个去睡吧!”
夏芳菲说,“你们去睡吧,我坐着就行了。”
白若兰在桌子下去推了推顾秋,朝夏芳菲呶了呶嘴。顾秋握着她的手,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下面的雪沙已经停了,下起了飘雪。
房间里越来越冷,这火也烤不住。面前热了,背后凉嗖嗖的。白若兰说,“芳菲姐,我们去睡吧,让他在这里得了。”
夏芳菲看了顾秋一眼,顾秋说,“去吧,我坐这里就行了。”
白若兰站起来,拉着夏芳菲的手,“走吧走吧,别管他了。”
第1201章交心
顾秋很奇怪的看着白若兰,你还真是的,这么好奇。世界上什么事情没有?
白若兰就凑过来,“唉,你说,如果一个女人找几个男人,结果会怎么样?”
顾秋哪知道?他说了句,“胡扯嘛。哪有这种事。”
白若兰道,“人家那个不就是吗?三兄弟娶了一个女人,生了两孩子。”
顾秋说,“人家那是落后,没办法的。”
象这种情况,还真是没办法。
他们的结婚证上,是老二的名字,但事实上,他们三兄弟公用的。顾秋说,“我国目前的生活水平,都不平衡,国家太大了,人口众多,不可能象你们那样,说改变就能改变。”
白若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人家的生活态度。人家一妻三夫,过得很和谐振。而且是女人当家,三个男的心甘情愿出动劳作。”
“你在想什么?”
白若兰说,“我在想,什么时候女人当家,女人当权,女人是不是也可以象她这样,坐拥三夫四夫的。”
顾秋说,“那成什么事了?象样吗?”
“为什么就不象样了呢?你们男人不也三妻四妾。以前那些皇帝,都什么三宫六院,还七十二妃。”
顾秋说,“那是以前。帝王之尊嘛,这是他的特权。”
白若兰望着顾秋,“哎,你有没有想过做皇帝?”
顾秋望着她,“你扯哪里去了?”
白若兰说,“我就想问问,看看你有没有这想法?”
顾秋捏着她的手,“你觉得呢?”
“我觉得有。”
“为什么?”
“没为什么,直觉。”
顾秋伸手捏着她的脸,“胡思乱想。”
白若兰道:“我是说真的,如果有一天,女人当权了,我要找十个八个老公。”
顾秋捏了她一下,“疯了你!会死的。”
白若兰道,“你就是男权主义,不尊重女性。为什么男人可以,女人就不行?”
顾秋看到她,看来不跟她解释一下,她是想不通了。
刚好这里有一张办公室,桌上有十二色的墨水。
顾秋说,“你等一下,我给你做个实验。”
于是他拿来了好几只小瓶子,一支滴管。
顾秋说,“你现在看。我把滴管里的墨水,滴在每个瓶子里,你看到了什么?”
顾秋选了一种颜色的墨水,每个瓶子里各滴一滴。
问白若兰,“是不是很纯,只有一种颜色?”
白若兰点头。
顾秋道,“那你再看。”
他又拿来了数支滴管,选了其中一只瓶子。
“这个瓶子好比女人,现在我用多支滴管把颜料滴进去,你再看效果。”
于是他用五六支滴管,各选一种颜色,“每一支滴管,好比一个男人。现在你看,这只瓶子里是不是花里胡哨的,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颜色了,对不对?”
白若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顾秋道,“这还需要我说吗?答案已经在这里了。男人就好比滴管,不管他给多少只瓶子滴墨水,每只瓶子里的颜色,始终一致,很纯,很单一的一种色彩。女人好比瓶子,如果滴进去的颜色多了,她就变得杂乱无章,乱七八糟了。”
白若兰气死了,“你这是狡辩,怎么可以这样比喻?男女平等嘛。”
顾秋说,“男女平等,那是安慰女同胞的话,骗你们的。自从世界上有了男女,他就注定无法平等。否则何来的女士优先?”
白若兰说:“不说了,我说不过你。”
这时有些冷了,外面下起了雪。
白若兰走到窗口,“下雪了,好冷。”
顾秋走过去,白若兰就让他抱着自己的腰,“冷吗?”
顾秋说,“不冷啊?你要是冷的话,运动一下!”
“睡吧,明天要早点起来!”
天亮了,顾秋早早出去,在雪地里散步。
他得为两个女人留下空间,也为了避嫌,万一有人清早过来撞见什么,岂不是难堪?
果然不久就有人过来了,薛利民和乡长他们走在雪地里,“顾书记,这么早啊?”
“没想到下雪了。”
顾秋应道:“她们还在睡,就不要吵醒她们了,我们先过去。”
夏芳菲和白若兰很快也起床了,那种气氛,感觉有些怪异。
两个人并排着慢慢地走地雪地里,夏芳菲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白若兰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一黑一白的两大美女走在在这雪地上,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两个人都把手插在衣服口袋,走过一段距离,白若兰突然笑嘻嘻的挽着夏芳菲的胳膊:“芳菲姐,昨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夏芳菲突地一下,脸又红了。
这丫头还真是开放!
虽说国外的女孩从小接受到的环境和教育不一样,新加坡更是一个很开放的大城市,据说当时的陈冠希,就因为长的帅,出了那档子事情在新加坡居然还被大多数人接受,而大陆这边虽然现在也开放了很多,如果和国外某些地方比,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保守的。
但白若兰她了解,并不是那种开放性的女孩。所以对她昨晚的举动,夏芳菲自己都是郁闷着呢。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吗?如果真发现了自己与顾秋的事,按照她的性格,能一直容忍到现在?
而且昨晚还费尽心思玩这种游戏,这还是当初那个高傲、冷艳的若兰吗?她怎么会这么胆大呢?就不怕我生气吗?
夏芳菲的心思很乱,想生气又生不出来,昨天晚上的事,一直在她脑海里浮现,从人性的某种角度讲,倒是真有些刺激,在体制里混过的她,也并不是不知道,男人们的那些花样,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以前那些人开这种玩笑,说荤段子,夏芳菲是知道的,可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总觉得有些荒唐。
“芳菲姐。”
“嗯?”
夏芳菲停住脚步,扭过头,看着白若兰的一脸微笑,这个白若兰,没有了平时的冷艳,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眨啊眨的,眨下就算了,居然还从她那性感的小嘴中,吐出一小截舌头,卷成一个圈,冲着夏芳菲,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夏芳菲白了她一眼,“干嘛?”
白若兰露出一丝邪恶的笑,看在夏芳菲眼里,恨不得掐死她才好。
“你不会生我气吧?”
夏芳菲无语,目光瞟着白若兰,似乎想看透她的心思。
白若兰则一脸坏笑,“别这样看着我,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喜欢他。”
夏芳菲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
“没有啊,我只是想告诉你,芳菲姐,再不疯狂就老啦!”她斜看着夏芳菲,“昨天晚上你不也挺享受的嘛?”
“你……看我不打死你!”
“啊——不要——”
白若兰尖叫着,笑着,象头小鹿一样跑开了。
白若兰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齐小腿的羽绒服,如同一只白天鹅,在冬天的的雪地里,翩翩起舞。
夏芳菲看着边跑边回头扮鬼脸的白若兰,心情突然间开朗了很多,其实她们的工作压力也很大,商场如战场,更可况是两个女人呢。此时此刻,突然间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多,多日积压在心中的怨气,此刻一扫而空。
“来啊,芳菲姐,你来追我啊!”白若兰在那里大喊,扬起一串串雪花。
“看我今天饶不了你!”夏芳菲追上去。
“啊哟——”
跑了还不到十步,白若兰哎呦一声,不小心摔倒了地上。
“若兰”,看着白若兰摔倒了,夏芳菲赶紧跟上前。
“怎么啦?”
“我的脚崴了!”
“芳菲姐,好痛哦”
夏芳菲赶紧蹲下来,心疼的说道:“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