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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左定国是出来有事的,约了这几个人出来聊聊,没想到那个群少居然让自己等这么久,左定国心里老大不痛快。
正准备发火,外面有人敲门。
群少来了,身边带着一名身材不错的妞。
“不好意思,来迟了。”
群少递了一轮烟,“我刚才碰到晓静了,跟她聊了几句。”
左定国本来一肚子火的,这会又把目光投过来,“她怎么来了?”
“不知道,好象是过来吃饭的吧,应该是有人请客。”
左定国就不解了,左晓静的为人他太了解了,一般的场合下,她是不会出来应酬的。
能在这里吃饭,想必不是那么简单。左定国很想知道,请左晓静吃饭的是什么人?
群少说,“定国,我可听说,姓顾的今天来京城了。”
白西服的男子问,“他来干嘛?”
“听说是降为副厅级了,到驻京办来主任的。”
“靠,不会吧?驻京办?”
旁边的人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顾秋竟然来驻京办当主任?哈哈,这可有得玩了。
不管左定国他们现在是什么级别,只要是在京城这地盘上,肯定比顾家多一些人脉。
听说顾秋来驻京办,有人就笑了起来。
左定国道:“得了,先上菜吃饭吧。”
群少喊了一句之后,马上上菜了。没一会,一名侍应生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群少瞪大了双眼,随后道,“知道了,你去吧!”
“定国,查到了,晓静跟唐明在一起。”
“唐明?”
“没错,他们就在楼上的包厢,两个人。”
群少的意思很明显,左定国哪又听不出来?“我去看看!”
左定国站起来,就要朝楼上去。
群少伸手把他拉住,“你去干嘛?她和唐明一起吃饭,这不挺正常么?”
左定国看了群少一眼,“没你什么事。放手。”
群少见他这脾气,只得松了手。
左定国走出来,大步朝楼上去了。
来到包厢门口,正准备闯进去,突然又停下来。左晓静跟唐明在一起也不错啊?我凑什么热闹?
如果能够和唐家拉近关系,估计比什么都强。
就这一琢磨,他就不进去了,转身就走。
唐明正和左晓静在说话,“刚才我碰到顾秋夫妇了。”唐明也是无意中提了一句,左晓静的脸色,却有些不太正常了。
唐明问,“你这是怎么啦?”
左晓静说,“没事。不要管我。”
唐明道:“那我们去敬杯酒吧!”
左晓静看了唐明一眼,唐明见她脸色不好,只好道,“那行,我去去就来。”
拿了杯子和酒,走下楼来。
顾秋和江龙他们正在喝酒,唐明提着瓶子进来了,“额,江龙!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在这里请顾秋兄弟吃饭。”
他就望着顾秋道:“刚才碰到你,你怎么就不说呢?”
顾秋道:“我没说,你不照样来了?”
唐明哈哈大笑,江龙道:“唐明,你鼻子好灵啊!”
唐明端起杯子,“知道你们在这里吃饭,我能不过来敬酒吗?来,我敬四位,先干一杯,再轮着来。”
江龙道:“你这小酒量,还敢跟我轮着来?”
唐明讪讪道:“这是诚意嘛,来,走一个,走一个。”
唐明敬了一圈酒,对顾秋道:“既然到京城了,你自己说吧,什么时候轮到我?”
顾秋懂他的意思,浅笑道,“什么时候都成,我在京城就你们几个朋友而已。”
唐明道,“行,那就晚上,我为你接风洗尘。江龙,你们也一起来啊!”
唐明敬了酒离开,刚出来,就碰上群少。
群少咦了一声,“唐明,你这是给谁敬酒呢?”
唐明自然不知道他们也在这里吃饭,说了句,“江龙呢!”
听说江龙也在这里吃饭,群少心里明白了。
伸手拍拍唐明的肩膀,“上去陪你的美人吧,这里就不要你担心了。”
唐明见状,跟他打了招呼,这才上楼来。
群少回到包厢里,“江龙也在这里吃饭,就在我们对面的包厢。”
听说江龙在这里吃饭,他们自然也要过去走一趟。人有时就是这样,虽然心里不太情愿,表面工作还是要做到位。
左定国呢,跟宁家没仇,当然要过去走一趟。
“那我们去走一趟?”
群少放开身边的女人,看着左定国。
左定国拿起酒杯,“去吧,去吧!”
三人一起出来,后面的拿着酒瓶。江龙正和顾秋说事呢,又有人敲门了。咚咚咚——“又是谁啊?”
江龙拧起眉头,吃个饭也不安宁啊。
顾秋望着门口,一眼就看到左定国。
左定国显然也看到了顾秋,脸色当时就沉下来。他可是万万没想到,江龙在这里请客的对象竟然是顾秋夫妇。
此刻他在心里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了这个家伙。
同时,他也怪群少这消息太不灵通了。如果知道江龙和顾秋都在这里,他怎么可能过来敬酒?
群少呢,看到顾秋后,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要知道顾家和左家可是对头啊!
给自己的对头敬酒?有病吧?
看到左定国的目光这么阴沉,群少后悔死了。
但是此刻,他们三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江龙看到左定国,“你们这是干嘛?别搞这一套,别搞这一套,让我们安安静静吃个饭吧!”
左定国终于缓过神来,“既然这样,那好吧,就不打扰了。”说完,退出了包厢。
出了门,随手把杯子狠狠的扔在地上,脸色完全黑了下来。
第1565章左安传承
哼!
左定国扭头就走,群少反应过来,追在背后喊,“定国,定国!”
左定国头也不回,直接出了门离开。
“你看这是——”
群少挠挠头,自己也不想这样啊?
白西服的年轻人道:“算了吧,群少。我看也就这样。”
两人回了包厢,白西服道:“他们左家也就这样了,你没有必要太在乎他的感受。如果他们左家能够强势一点,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啊!”
群少自然在心里掂量,白西服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或许,这只是左家沦落的开始。
于是他很快就释怀了。
中午吃了饭回来,顾秋和从彤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休息。从彤道:“左家的人阴魂不散,你到这里来只怕会受到他们的排挤。”
顾秋道:“这就要看他们能不能挤得动了。放心吧!他们也有顾忌,不敢乱来的。”
从彤把脚搭在顾秋腿上,顾秋顺手人她捏捏小腿。从彤道:“我怎么就感觉象你的随身物品,到哪里都跟着你。”
顾秋朝大腿深处望了眼,“人家说老婆就是日用品,离不开的嘛!”
“哦!刚才芳菲姐打电话过来,你呆会过去一下吧,我就不去了,先理一下工作。”
从彤点头,她也知道,夏芳菲正在这里大搞投资,要把医院搞起来,开拓北方市场。
两夫妻休息了个把小时,从彤换了衣服去见夏芳菲,顾秋则正式去上班。
一个简单的见面仪式,大家都认识了下。
然后顾秋就进了主任办公室,看到这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他就在位置上坐下来。
之前的秘书韩琛,被顾秋扔在南阳了。趁着处分还没下来之前,就安排好了韩琛的去处。
韩琛从武源跟到奇州,再到省里,也好些年了,顾秋可不想让人家白忙一场,趁早安排个好去处。
此刻顾秋新来,面对驻京办的工作,以他的能力,完全是游刃有余。因此,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就搞清楚了这里的事务。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他还偷了会闲。
顾秋很清楚自己的目标,到京城了,当务之急就是要全力以赴,让双娇集团在京城的医院尽快上手。
然后寻找机会,解决与左家的问题。
顾秋也听说左首长身体不好,左家老爷子中风的情况又恶化了。之前被蕾蕾治疗了一段时间,情况好转。
但这种病,拖的时间长了,没法根治。
得知这些情况,顾秋也不得不把这些因素考虑进去。到了京城,要多处理好人脉关系。
到时这些人脉,就是自己的筹码。
想到左家,不免让他想起了左晓静。
左晓静此刻正在家里休息,中午吃饭的时候,听说顾秋也在楼下的包厢里,左晓静就没什么心思吃饭了。
做为左家的人,虽然只是个女孩子,左晓静比起其他左家人来说,行事风格和做风,跟他们大不相同。
面对左家目前的处境,她想得更远。
当左痞子,左定国这些堂兄弟,还在仗着家里的势力耀武扬威时,左晓静已经意识到了一种潜在的危机。
这种危机,来自一个女孩子的敏感。
虽然老爷子尚在,实际上已经管不了什么事。大伯当家,大伯的身体也不行了。
由于长期服用那种抑制的药物,表面上看起来一切正常,其实身体早就处在崩溃的边缘。
从前段时间的情况来看,显然是十分危险了。
左家如果失去这两大主柱,将来的处境将非常尴尬。做为一名左家子弟,左晓静隐隐有些担忧。
顾秋,他来京城干嘛?
在南阳随便找个比较实权的部门也行,非得来京城,他是什么用意?从上次两家引起的商战来看,顾秋的还击也是毫不手软的。
看来,老爸一心求和解的可能性不大了。
左晓静给远在天山省的老爸打电话,汇报了一些情况。
“爸,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左书记听了,马上喝止,“晓静,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摆正好心态。”
“爸!大伯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你不出来主事,左家就要麻烦了。”
左书记沉声道:“这不是你一个女孩子需要考虑的事。等你结了婚,你就是别人家的人了。行了,别再说了!”
啪!
把电话挂了。
沈如燕心里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老左怎么会跟唯一的宝贝女儿说这种话呢?
做为一个父亲,他一向挺尽职的,今天这话明显有些不对劲。不过沈如燕马上就明白了,他是不想女儿卷入这些是是非非。
老左又抓起电话,拨了个号。
那边很快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左书记道:“贤明啊!好久没给你打电话了。最近还好吧?”
唐书记朗爽地笑了起来,“老左,有什么事吗?”
左书记道:“你这家伙,明知故问嘛?不老实啊!”
唐书记只是笑,“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行,那我就直话直说了吧!顾秋这小子怎么去京城了?”
“哦,那是他自己要求,我就只好成全他。”
左书记叹了口气,“这可是往火炉上跳啊!”
唐书记说了,“有你在,出不了事。再说过个十年,二十个,还不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
左书记沉默了阵,在琢磨着什么,唐书记道:“老伙计,我跟你说吧,你还是回去一趟。都什么时候了?别后悔啊!”
左书记说,“我知道!”
两人聊了一阵,左书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沈如燕呢,望着他,悄悄靠近。“老左,你还在犹豫什么?”
“你不知道,大哥这人心思重。我这个时候回去,恐怕会影响他的心情。”
“可你再不回去,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
京城,左家。
左首长躺在床上,面容消瘦。两只眼睛都深深的陷了进去。
旁边的随身秘书小声问,“要不要通知天山省?”
左首长睁开眼睛看了秘书一眼,秘书马上吓得闭嘴,再也不敢说话了。
然后,马上就听到他激烈咳嗽的声音。
秘书在旁边一阵手忙脚乱,左晓静过来了,“大伯,你身体怎么样了?”
左首长抹了一把嘴唇,“我没事,还挺得住。晓静,有时间多陪陪老爷子,多跟他说说话,他心里明白的,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了,大伯。”
左晓静下楼去了,左首长躺下来,又闭上眼睛。过了会,他才对秘书记,“去,把安邦叫回来。”
左安邦接到电话,匆匆而回。
被降级之后,左安邦已经无心再从政了,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得太颓废。看到老爸这脸色,苍白得象纸一样。
左安邦急了,“爸,你这是!”
左首长摆摆手,“你最近在忙什么?”
左安邦说,“上班,还能忙什么?”
左首长的目光落在儿子脸上,叹了口气。“我问你件事。”
左安邦只是看着老爸,也没有应。左首长沉声道:“如果左家传到你手里,你怎么打理左家?”
“爸?”
左安邦吓了一跳,头上不是还有叔叔吗?这怎么可能?可他看到老爸的神色,似乎一点都不象说假话。
左首长咳了起来,左安邦吓坏了,马上问,“爸,你没事吧?”
左首长咳完了,摆手,“你叔那个人心肠太软,我和老爷子都担心他,唉!”
左安邦明白了,在左家,也就自己老爸和老爷子的心思一致,叔叔这个人的思想观念跟他们格格不入。
但是真让自己当家,叔叔会不会同意?
这就是左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