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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事?”安晴然已经咬了一口饼,因为咬了很多碎屑,还用舌头卷了一下。对面的男人拿烟的手一顿,转而去抹了下她的唇角,把一点碎屑送到自己嘴里,“当然是做'爱做的事。”
对面的女人耳根慢慢泛红,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立刻像炸了毛的猫咪,“呸,大流氓。”
唐君意慢悠悠翘着腿,“我花了那么多的钱,自然要享受到。你该不会不是处吧,那我可亏死了。”
成功被挑起怒火的安晴然:“你才是处,你全家都是处。”
那个男人站起来,修长的身材过于高大,使坐着的安晴然感到非常有压力,她把吃的全巴拉到自己跟前,身子往后退,“你干什么,我没想和你做什么事。”
男人弯下腰,那张俊俏的脸慢慢放大到安晴然的面前,他侧头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轻声呵气,“我是不是处等会你就知道了。”
这次一说完,安晴然的脸就涨成了猪肝色,心里唾弃一口,你的节操呢,都被狗给吃了。
稳了稳心神,不再搭理那个无节操的男人,一口一口把食物吃掉,拍拍手站起来,“我们谈一谈吧。”
唐君意皱了皱好看的眉,“有什么好谈的,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唐boss认为这件事简单明了,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而这个送来的人只要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就好,如果有兴致,也可以像今天这样调个情,再简单不过了。这要比在商场上勾心斗角简单多了。
“难道不行吗?”安晴然可怜兮兮,话也说得软软的,那双琉璃一样的眸子都要哭了。
唐君意瞬间把未点燃的烟掐在了烟灰缸里,他最看不得那双眼睛了,一会儿想把它弄哭,一会儿又见不得它自己哭。抬手掸了掸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率先走到前面,“跟我到书房来吧。”
安晴然摸摸鼻子,这人的情绪怎么一会儿一个样?真难搞。
进了书房,才看清里面的全貌。书很多,分了好多个书橱,分门别类地摆放在红木橱子里。这种红木书橱特别高,一排一排的,特别像一部电影《赎罪》里面泰丽思家的大书橱,一想到那个姐姐和管家的儿子曾经在书橱上做过什么,她就不能淡定了。眼神落到别处,靠窗的是一套很经典的枫木书桌,古雅异常,抬眼瞄一下眼前的男人,格调非常一致,好听点叫严谨、低调,不好听叫闷骚。
唐boss坐进书桌后面的转椅上,用下巴指了指布利特绚沙发,“坐吧。”
安晴然局促不安地坐下,又跟烧了屁股似的站起来,“我还是站着好了。”唐君意也不在意,十指交叉半倚在椅背上,“要说什么,说吧。”
站着的安晴然非常自然地就看到椅子上的男人悠闲的姿态,修身的衬衫贴合着身子,扣子被解了两颗,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肌肤。她低了头,不再看那个时时散发着诱惑气息的男人,才鼓足勇气道,“首先,你们签的合同我并没有参与,这对我来说是不公平的,我也并没有履行的义务,所以唐先生你看是不是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
唐君意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低头不敢看他的女人,“什么办法?”
“比如我为你打工,偿还债务。”声音低了低,自己都没有底气。
“这么说你之前就根本没有想明白,回去继续想吧。”声音冷冷,安晴然知道,这个男人要生气了,自己果然没有谈判的才能啊。
“不要,唐先生我们好商量。”安晴然扑到桌子前,“只要你不……那个……我愿意被你包养。”
唐boss坐直了身体,明知故问,“哪个?”
安晴然小脸已经红得不像话了,“不做'爱。”她恶狠狠又添了一句,“你不要逼我,我会干出你想不到的事情来。”
笑眯眯的腹黑boss:“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很期待你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安晴然泪奔,“我求你了,唐总,您是大老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你为什么要包养我呢?求你放了我吧。”
“为什么你不必知道,想离开那也是妄想,你还是想想怎么让自己能值得起一亿才是正经。”
抹眼泪的安晴然,“我为您还债,直到还完为止。”
看着眼泪汪汪的安晴然,他又开始心软,大手往她脸上一抹,“别哭,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可是……”她哭得更伤心。
男人放软了语气,“这样有什么不好吗?你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依靠,我也不会去找别的人。别人不会欺负你,你有什么梦想我都可以帮你实现。有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你为什么要拒绝?”
内心一阵触动,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男人一说软话她们就自以为是对自己好,也不去管是欺骗还是玩笑。
“可是我并不爱你。”眼里含着泪,大眼睛里带着点不可置信。
唐君意站起身来,隔着书桌去吻她,一触到那咸湿的眼泪,便吮到嘴里,将她眼角的泪一一吻尽,又在她白皙的脸庞上轻啄一口,用迷人的低沉的嗓音道,“小傻瓜,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呢?”
安晴然听了他的话一怔,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她看不惯的事一定义正言辞地拒绝,背叛过的人一定不可原谅,即使是自己的妈妈。她固执地守着自己认定的事实,一直不曾想过改变。现在这个男人说你可以试试,她真的听进去了。是啊,她可以试着改变生活,可以在不违反她原则的前提下更好的生活,忘记过去,忘记那些伤心的人,伤心的事,她一样可以活得更好。
沉迷在她诱人气味中的男人说完撩拨人的话,继续向她粉嫩的嘴唇进攻。他似乎特别喜爱接吻,那种柔软香甜的滋味特别美好。先是浅浅的吻了一口,沉思中的安晴然脸色泛红,她不是太好意思能接受这一切。男人霸道的气味环绕着她,隔着书桌,他的身影遮盖住她的,显得她特别渺小而又卑微,而这个男人像她救命的稻草,只要攥着,即使海上的风浪再大,也不怕沉下去。
他的舌尖轻舔着她红艳的嘴唇,这种温温柔柔的感觉恍若这个男人是爱着自己的。女人总是特别爱幻想,尤其是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
她爱这种感觉,舍不得离去,也顾不得呼吸。直到那个男人诱哄着她,“乖,张嘴。”万分听话的晴然顺从地张开贝齿,男人霸道的舌头立刻钻了进去,先沿着腔壁浅浅舔了一圈,既而卷住安晴然的丁香小舌,将它含住,慢慢消化着这销魂的滋味。
安晴然的脸已经不能更红了,她仰着头,承受着男人温柔如水的温情,过了许久两人都觉得呼吸不畅才恋恋不舍松开,一条银丝顺着两人相连之处滑了下来。两个人都有些情动,唐君意见安晴然那双眸子里染上绯色,转而又坐回椅子上,招手,“到这边来。”
受了蛊惑的安晴然此刻已经没多少理智了,尤其是那个男人用足以使耳朵怀孕的磁性嗓音说的话,她都抗拒不了。非常听话,绕过枫木书桌,来到男人的身旁。唐君意伸手一捞,把离得远远的人儿捞到怀里,纤腰不盈一握抱在怀里心底都添了份满足,他握着她的手把她往下带,用最迷人的声音哄她,“帮帮我,好吗?”
安晴然瞬间清醒了,满脸黑线,又被美男给色'诱了,安晴然,你能不能有定力一点。
在他怀里挣了挣,但是无济于事。她打算跟人好好商量,“你不能自己解决吗?”唐boss化身可怜兮兮的大型犬,拱拱脑袋,“是因为你起的火,你负责灭。”
安晴然真想喷他,自己下半身不老实,关我什么事?
“来吧。”他眸子很淡,不似平日里的深邃,可是安晴然之后就知道并不是这样了。
14决裂
夜幕降临,凉风吹动着飘窗,发出轻微的声响,安晴然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垒鼓,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片刻之后,她任命地闭上眼睛,触上那巨大,一下一下撸'动起来。男人低低的闷哼声传过来,她有点受不了,不由加快了动作。脸上都已经要烧起来了。男人的大手抚摸着她软软的发丝,用带着沙哑迷人的嗓音说,“害羞什么,以后还是要熟练的,要不换种方式也行?”
换个毛线!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干了,我当时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不过,一定是今晚月色太皎洁了,都是月亮惹的祸。
等这个男人终于释放了之后,安晴然的手都要麻了。她一边洗手的时候一边在想,也不知道这男人平常是怎么过的,难道是个禁欲主义者?她坏心地想,憋死你算了。
扑到卧室的床上,总算没忘记正事,摸出从唐boss那顺到的手机,按了沐筱鱼的号码,刚一打过去就被接通了,“安安,是你吗?是不是你安安,你在哪呢?你要急死我吗?”
安晴然想,这世上大概也只有筱鱼才会在我失踪后这么着急吧。“筱鱼,是我。”她摸着手机,低了低头,“抱歉,让你担心了。”
“还担心,我都要急死了。你现在在哪呢?”
小手揪着被子的一角,她斟酌着道,“我现在在朋友家,手机在过马路时被轧坏了,所以到现在才联系你,对不起。”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到底什么朋友,大半夜的还到人家里来。”
“嗯,是一个许久不见的朋友,坐夜车来的。我明天回去,再跟你讲。”
“安安,你……”她停顿了一下,“算了,回来再说,挂了。”安晴然无语地看着还在嘟嘟响的手机,好像也不是太关心嘛。
这时穿着一身白色浴袍的唐君意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平安也报了,这下该放心了吧。”
安晴然点点头,“明天我回去。”
唐boss把她的脸正过来,“你该不会是想逃跑吧?你知道再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安晴然咬着下唇,片刻之后道,“不敢。”
“这样最好,来,给我擦头发。”递了毛巾给呆楞中的女人,“快点,想什么呢?”
“没。”闷声接过毛巾,她轻柔地替唐君意擦头发,男人闭着眼,一如刚刚享受的模样。
安晴然沉默了许久,才决定把自己想法告诉这个男人,“唐先生?”
“嗯?”眼睛仍闭着。
“你说的对,我有什么理想我要去实现,以前是自己把自己封闭起来,看不见自己的心。现在也是时候振作起来,为自己的理想而搏一搏。”
男人睁开眼,幽黑的眸子如一汪深潭,“你要做什么?”
“我……我要进演艺圈。”她把毛巾丢下,头一低,“还请不要阻止我。”
“就你?”男人一双大手把她的脸抬起来,万分嫌弃道,“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演技更是菜得可以,你拿什么跟别人争?”
晴然的眸子散发出愈加坚定的神色,“我会一步步提高演技的,而且我是影视专业的学生,不会差到哪里去?”
男人切了一声,“要玩也可以,玩累了乖乖回来,真没见哪个情人这么不自觉的?”他长腿一迈,从床上下来,安晴然不明所以,只抬眸注视着他。男人很快就回来了,扔了一个袋子给她。安晴然用目光询问,男人一皱眉,“去洗澡,脏死了。”
晴然:……
又是一轮心惊胆战的洗澡过程,不过等她套着全新的睡衣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唐君意的身影。
莫名感觉一阵失望,安晴然坐下来就想扇自己两巴掌,失望,失望个毛线,你还指望他真的来宠幸不成?脑回路又不正常了。
安心下来的结果,就是很快睡着了。模模糊糊感觉有人在身边躺下,带着点烟味,她又回到了那段和任沿同居的日子,下意识嘟囔了一声,“你回来了。”
男人“嗯”了一声。
她嫌弃地嗅嗅,然后认命一般扑到他怀里,“睡觉!”
男人愣了一下,嘴角勾起向上的弧度,这样好像也不错。
一夜好眠。
晨起又是被外面的鸟雀唧喳声唤醒,一睁眼看门口立着位中年妇女。她吓得浑身一激灵,反应过来原来是吴妈。“安小姐醒了。”安晴然发现吴妈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板着一张脸。
“吴妈怎么在这里?”她伸了个懒腰,人也清醒了。
“是少爷吩咐让我来伺候安小姐的。”
安晴然忙摆手拒绝,“不用了,吴妈,我自己来就好。”
吴妈也不强求,“也好,衣服放在床上了,等会下来吃早餐。”
“好,好。”忙不跌答应,等吴妈走了她才回过气,还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仆人,一个德性。
走下楼却没看到唐君意,而是他的二货助理杨翰。他正埋头啃着一个手抓饼,拱来拱去的非常有趣。
“杨翰。”安晴然非常准确喊出他的名字。
“到。”他立刻把手抓饼一扔,站起来立正。
安晴然噗哧一声笑了,“坐啊,站着干嘛?”
杨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被哥哥训练惯了,听到名字都条件反射了。
两人坐下,开始吃早餐。另安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