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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照例是没能起得来,因为之前有过一点舞蹈的功底,安晴然的身体算得上柔软,可恶的唐君意昨晚就像是上了马达的发动机,一直停不下来,而且她的身体被扳扯到一些自己想都不敢想的角度,以至于她现在两条腿直打颤,站都站不直。
吴妈依然把早餐端在餐桌上一言不发,不过今天倒是很积极,居然把一份报纸放在了桌上。安晴然可没看报纸的心思,她一心想着该怎么打消唐君意每天虎视眈眈的心思,否则她三天两头爬不起来还怎么演戏,还怎么赚钱还债?
吴妈把报纸往前推了推,安晴然一边啃着华夫饼,一边想着对策。最后吴妈终于忍不住了,把报纸塞到安晴然手里,“安小姐,今天的娱乐早报。”
其实安晴然每天都不看报纸的,因为根本不需要看,因为片场就像菜市场,人多口杂,想要什么信息只要你多带双耳朵,保管你知道的不知道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部一网打尽。
于是安晴然诧异地接过报纸,这么一看,直接傻眼了。
小演员三角恋情大揭密:是真爱还是作秀?
底下附了两张照片,一张是一个很清秀的女孩和她的经纪人在茶馆喝茶,另一张是这个女孩和最近风头正盛的纪从嘉在大树下亲吻,安晴然一眼认出来这个女孩就是沐筱鱼,她火急火燎地打电话,也不再看底下详细的报道。
可想而知电话是不可能拨通的,于是她立刻转战他方,拨了另外两个当事人,当然也还是没有拨通。这一刻,安晴然感觉有点灰心,没想到沐筱鱼才进圈子不久就出了这样的绯闻,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把那个死丫头找出来。安晴然匆匆拿上件外衣,向车库跑去。
于此同时,在沐筱鱼的出租屋里,有一个男人正在与她对峙。借着不暗的日光看去,那个人的脸部轮廓有点像纪从嘉的哥哥,著名的影帝大人纪泽铭。
“我来干什么?”他轻蔑地一笑,随即坐了下来,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你说我来干什么,当然是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呸,谁要生你的孩子,别自作多情。”沐筱鱼后退了一步,有点害怕,这个严曦好像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严曦了。
“不生我的,那你想生谁的,那个小白脸,还是你好姐妹的经纪人,你看看,还要脸不要?”严曦把娱乐报纸摔在她面前,口气冷冷道。
沐筱鱼在看到报纸的一霎那脸色一白,但立刻就镇定下来,“我现在生活得很好,你也不必来打扰我,那个孩子我很抱歉,但是我是不会生下他的,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沐筱鱼把手往外一指,准备送客。
哪里知道那个人突然红了眼睛,“沐筱鱼,你把我孩子害死了,把我的家庭毁了,现在自己搭上有钱人了,就把我忘了是吗?看来我有必要让你想起来。”
他掐着沐筱鱼的脖子把她逼到窗边,打开窗户,外面已经围聚了不少的狗仔,一大早他们就在此蹲点想拍到关于三个人的进一步消息,现在时机终于到了,可是眼睛好使的人都看到了那个压在沐筱鱼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纪从嘉也不是安晴然的经纪人尘川,而是一个长得像影帝大人的男人,那个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把她逼到窗边,所有人都哗然了。
“你信不信我会让他们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小骚。货,臭婊。子。”严曦啪啪啪给了沐筱鱼几巴掌,直扇得她脑子嗡嗡响,她想今天是跑不掉了,如果被侮辱直接从楼上跳下去吧,一了百了。
46身死
没有人知道一个人是如何变化的,也没有人知道为何一个内向的人会突然爆发。肆虐就在一瞬间,而有的人却为此付出了生命。
安晴然一边开车,一边拨打电话,该死的两个人手机都拨不通。她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是避嫌省掉麻烦,但是安晴然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内心一直躁动。这时她正快速转过街口,因为手机拿在手里的缘故,只能转过一个别扭的弧度,车子压过一个汽水瓶,水喷撒出来,对面开过来的大叔粗鲁地骂着,安晴然继续往前开,终于手里的电话触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晴然。”
“啊,喂,君意。”
“是我。”一如既往的冷静语气,安晴然慌乱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
“你看了今天的报纸了吗?”
“嗯,是沐小姐的事吗?”
“我担心她出事,现在正赶去她家。”安晴然继续开着车,一边讲电话。
唐君意听着电话里滴滴的按喇叭声音,“你是自己开车的,真是胡闹。”停了停又安慰道,“沐小姐会没事的,我现在就过去,你在那等我。把电话挂了安心开车。”
“嗯,我等你。”
挂了电话,安晴然也平静下来,不再拨其他号码,只是安心开车。
而在沐筱鱼家,还在上演着惊心动魄的一幕。
严曦把沐筱鱼按在窗沿上,双眼赤红,一手撕开了她的衣服,沐筱鱼也知道现在的严曦完全处于疯狂状态,她一口咬在他作乱的手上,没留一点力气,严曦的手立刻被咬出了血。
“贱人。”他一巴掌扇在沐筱鱼的脸上,沐筱鱼的脑袋立刻嗡嗡鸣响起来,但是她一点都不服输,仍旧昂起头来,“严曦,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恨你一辈子。”
“恨我?呸。”他继续撕扯,原本就不是很厚的外衣立刻被扯碎,扔在了地上。他恶狠狠地对底下同样赤红双眼的人道,“你知道吗?全拜你所赐,我的家完了,什么都完了,我老婆的孩子也掉了。他妈的你也把我的孩子弄掉了,你说你这贱人,居然自己在这勾当有钱人,你该死。”
“我呸。”沐筱鱼恨恨地吐出一口血水,她感觉自己的牙齿也有些松动了,但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你老婆,你老婆,其实最该死的那个人是你,你骗我说自己没结婚,结果呢,连老婆都怀上了,呵呵,呵呵。”她疯狂地笑起来,底下的一群记者们拍得更加疯狂了。即使沐筱鱼是个刚出道的新人,但是从她参与的几部电影电视看,还是有红的可能的。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暴露这些丑闻,今天的爆点实在是太多了,他们的手都紧张起来。
“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我看错你了。”沐筱鱼偏头,脸上鲜红的五个手指印火辣辣地疼,五楼的风呼啸着吹过,她的脑袋冷了一下。
“其实你根本没有爱过我,对不对?”问出口的话其实也不是很难,她凄惨地笑着,“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你老婆,可是我只是玩玩而已。你看上的只是我鲜活的肉体对吗?”
严曦慌乱了一下,他虽然木讷,但是这样的秘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说出来还是血淋淋的难堪。他冷笑了一声道,“那有什么,我的确不爱你。你有的是什么,不过是勾引人的肉体,你现在还有什么,一脚踢了我去攀上有钱人了,不是很得意吗?你们这些女演员又有哪一个干净?”
沐筱鱼恶狠狠又啐了一口,“严曦,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有哪点对你不好,大冬天的跑三条街给你买吃的,你过生日我在你出租屋下傻等了一个晚上,可是呢,笑话,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家。那时候的你,一定躺在你老婆温暖的肚皮上吧,我一定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人。”
“怎么,现在难过了,你不就没有得到满足吗?我现在就成全你。”
他按着沐筱鱼已经被冷风吹凉的身体,脑子里一下子全部成了空白。他凑上嘴去,又是舐舔又是咬。沐筱鱼怒了,一脚踹上他的命根子,直踹得他咬牙切齿。严曦发怒了,一把扯过她撕碎了最后的内衣,沐筱鱼整个人暴露在阳光下,光洁的肌肤因为打斗还染上了青紫,但是这样的色泽更使男人的兽性大发。
他急不可耐的掏出自己的那根,因为刚刚那一脚还有点疲软,不过立刻就高涨起来,顾不得其他,直接按住沐筱鱼捅了进去。沐筱鱼之前还在厮打,硬生生的疼痛袭来,她咬着下唇忍受了下来,此刻的屈辱已经不能使她保持冷静,她推了推埋在她身前的严曦,柔情的喊了一声“曦”,眼泪已经下来了,“你先出来好不好,这样我难受,咱们换个体。位。”
疯狂的严曦再次听到沐筱鱼的召唤,他的嘴角露出一丝鄙夷,“小骚。货,这样知道我的好处了吧。”他听从了沐筱鱼的话,退了出来,以为能够换来更好的对待,可是沐筱鱼突然脸色一变,硬生生的把人拉了过来,抱到自己赤。裸的怀里,大声吼道,“去死吧。”
不管严曦怎么踢打,她就是不放松,打开窗户,两个人身体一歪,直接从五楼掉了下去。楼底的所有人都傻了,直接往旁边让了让,两个人哄一声摔了下来,脑袋狠狠磕在了水泥地面上,血立刻蔓延了出来。
“筱鱼。”这时候传来一声足以撕裂人耳膜的呼喊,安晴然终于赶到了。人群中自发自觉的让开一条路,如摩西分海一般。安晴然立刻跑上前,满目的都是慌乱,她一个人把死沉的严曦扒拉开,扳着沐筱鱼抱着严曦的手,可是她自己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无论怎么用力都扳不开。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帮帮我。”她的泪水已经打湿了面庞,可是没有一个人上前。
“你们让开。”有一个小青年扑嗬扑嗬从后面跑过来,他就是那个曾经帮助过安晴然的小娱记,据说今天那个叫沐筱鱼的小演员会出现在这里,他来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样的事情。
“我来帮你。”他伸出手颤抖着扳开开沐筱鱼的手,还带着体温的热度让他一个哆嗦。
“筱鱼,筱鱼,我这就送你去医院。”安晴然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沐筱鱼的身上,那斑斑紫紫已经让人无法再看下去,“你会没事的,真的。”她想把沐筱鱼抱起来,可是一次又一次都失败了。
人群中有人发出呜咽声,安晴然仍旧在努力着。“安小姐,她人已经死了。”那个小娱记忍不住说道。
安晴然一脸恍若未觉,“怎么可能,她没死,她不会有事的,筱鱼说要和我一起拍摄电视剧的,她怎么能死呢?”
这时候一阵轰鸣声想起,所有人望过去,领头的是一辆悍马,后面跟着清一色的黑色轿车。车门打开,唐君意戴着墨镜走下来。
他沉着一张脸,墨镜之下半边的轮廓显示出他俊美的弧度,他三两步走过来,开始发号施令,“所有人把相机留下,嘴巴缝牢,立刻给我滚。如果第二天有人把事情泄漏出去,他就等着死吧,我唐君意说到做到,大家看着办。”
所有人都寂静无声,大家都听说过唐氏的总裁,那可不是能惹得起的人,识相的赶紧乖乖交出相机,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了。他们这群人以为只是来看戏的,没想到居然发生了命案,但凡有一个人良心发现,去上楼阻止一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有脑子灵活的已经想着法子准备去国外避一避了。
清场之后,全场只剩下他们两人还有那个小娱记。“你……”唐君意一指小娱记,“把工作辞了,明天到唐氏来报道。”
他把外套一脱,盖在安晴然浑身染血的身上,“让我来吧。”说完抱起已经没有可能救回的沐筱鱼向车子走去。
安晴然恍恍惚惚,还在别人的搀扶下才站得起来,她低低地叫了一声,“筱鱼。”
在医院里,唐君意把还处在呆傻状态下的安晴然搂进怀里,细心擦拭着她的脸庞,安晴然一点都没哭,她只是恍惚了。
她又回到了那个时候,还在医院的时候。她最讨厌医院,因为每一次到医院里来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个时候她一个人呆在冷冰冰的太平间里,鼻子间嗅到的是一股尸臭味,她害怕得要命,想哭又哭不出来,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候,有一双温暖的手握住她的手,沐筱鱼的声音想起在她的耳边,“安安,我带你出去。”
她没有问她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只是安晴然记得那温暖的手以及那句安安,真真切切的,仿佛就回荡在耳边。她的安安怎么可能死呢?为什么要死呢,那个男人是她的前男友吗?她自责起来,越响越难过。如果不是她同意筱鱼进了娱乐圈,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她一直守护在沐筱鱼的身边,也不会让那个男人有机可乘,如果早点开车过来,筱鱼说不定还有生还的可能,可是现在,一切都迟了。
她把脑袋靠在唐君意的肩上,一言不发。
这时手术室的灯也灭了,护士推着人出来,已经盖上了白布,可见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病人颅骨破裂,已经没有再救治的必要了,还请家属节哀。”所有的医生说起这样的话来都是冷冰冰的,安晴然当即就发疯了,“筱鱼,筱鱼。”追着她就往太平间跑。
“回来。”唐君意一把把人拉回来,“你清醒一下。”他把她小脑袋按到自己肩上,那生硬的西装膈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生生的多了一层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