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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无表情坐在副驾驶上,陆宸广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去哪里?”
“开到高速上吧。”盛夏找了个舒适的位子,随手开了他车上的音响。
陆宸广笑了笑:“你不会是故意给他俩制造机会吧?”
盛夏苦笑着:“是,你生气了?”
“宛宛是真的不喜欢楚墨。”陆宸广很是自信的微笑。
“那你还故意气他?你幼稚吧……”盛夏对于陆宸广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忌讳,而且从小玩到大,虽然陆宸广大她一些,但是她从来都是这样没大没小。
陆宸广倒也不生气,反而像个大哥哥似的劝她:“我这不是给你出气呢么。”
盛夏哼一声:“你今天去哪里吃饭不好,偏偏来这家餐厅!”
“大小姐!”陆宸广好脾气地笑:“那是我带你去的餐厅,我倒是还奇怪呢,你怎么就到那里去了,按理说那个地方离你家也不是很近啊。”
盛夏别过头去看窗外:“楚墨开车带我去的。”
陆宸广似有所悟地笑了:“这样……咳……那真是他的不对了。你饿不饿?我带你去吃点儿东西?”
盛夏忽然觉得很委屈:“你说我倒底是哪儿不好啊?他为什么就是不爱我呢?你说啊你说啊……”说着还拉着陆宸广的袖子。
陆宸广却哭笑不得:“大小姐,这我哪儿能说得清楚啊……我要是能说清楚,一定把你的问题透彻地分析清楚了……”
盛夏又哭又闹:“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把我的问题解决了!”
“要我说……你要不如跟他离了呢,照你的条件,就算是离了也能找到更好的,哥哥一定给你找个比楚墨更好的啊!”
盛夏甩开他:“我就要楚墨,就要他!”
“男人通常都喜欢温柔可人的,你这么泼辣,不行不行。”
盛夏瞥了他一眼:“温柔可人?像是官宛怡那样的?”
☆、第 6 章
三月里的晚风是刺骨的,即使已经是初春却一点暖意也没有,深夜里四野阒然,闭上眼睛细细聆听只能听见呼呼的风声和远处农家的狗叫,这一片的稻田了无生趣。
“I've must have been blind,Not to see you look away from me,Whenever you say,〃you love me still〃,I must have been crazy,Not to see you slip away from me,Day after day there's a space to fill……”盛夏迎着冷冽的寒风轻轻哼唱着,这首《stay》是盛夏认识楚墨那年听得,第一遍听完就已经泪流满面,直到现在还依旧念念不忘。
陆宸广自然知道她在唱什么,叹了口气:“盛夏……”
“那年夏天……我回来过暑假,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安排,那场百无聊赖的露天宴会竟然下起雨来,我穿着高跟鞋不好跑步,刚一转身就撞进他怀里,他那时穿了一身银黑色西服,我从没见过有人把西服穿的那么帅,他的胸膛很温暖,我还没道歉,他就先脱下了外套遮住我,拉着我向不远处的亭子跑,后来才发现我们跑错了地方,其他人早已经跑去了宴会大厅……那个亭子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坐在石凳上,看着外面的雨也偷看着他,他的背影都那么迷人……后来雨停了,他让我坐在石凳上,不一会儿有人就给我送来了一双鞋子。你听过灰姑娘的故事吗?最后王子拿着灰姑娘遗失的那只鞋找到了灰姑娘……我以为,我也碰见了我的MR。 Right……”盛夏的声音飘渺的像是一层雾。
陆宸广无语,像个大哥哥似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他不值得你这样爱。”
盛夏扑到陆宸广怀里大哭起来。
楚墨那边的气氛很是尴尬,安静的车厢内几乎只能听见一点点发动机和两个人的呼吸声,官宛怡沉默着看着窗外的夜景。
直到快到了官宛怡和陆宸广现住的公寓,官宛怡才犹犹豫豫开口:“宸广也不是故意那样的。”
“我知道。”楚墨怆然一笑:“你现在过得幸福么?”
官宛怡看了一眼他:“挺好的,宸广对我很好。”
“那就好。”楚墨的声音仿佛被黏住一样,每一句话说出来都很艰涩:“你幸福,那就好。”
官宛怡斟酌再三:“盛夏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值得你去爱。以前的种种,忘了吧……”
楚墨稳稳地把车停在车位上:“那么,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忘记?我知道你从没爱过我,但是,如果让你忘了陆宸广,你可以么?”
官宛怡面带难色地看着他:“可是,你明知道,这一切都已经是不可能了,你已经娶了盛夏,而我爱的是宸广,我一直……”
楚墨举了个停下的手势:“我明白。”
“谢谢你曾给我的关怀和安慰……但我们还是做朋友吧。”官宛怡说得很委婉很诚恳,毕竟楚墨是陪她走过毕业找工作,职场菜鸟那阵子的人,那种温暖她这辈子都不会忘,但是温暖并不是爱情。
楚墨一直明白一个道理,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至于盛夏和陆宸广那些发小可以不算在内,他们之间的感情类似于兄妹之情,所以才可以那么纯粹,但是这是官宛怡提出来的,他一定会帮她完成心愿……
就当最后一次放纵自己。
盛夏回到家的时候楚墨已经睡了,楚墨很少在家留宿,偶尔几次也是整晚在书房忙,好似厌恶他们这种关系。
她记忆里好像楚墨是没有比她先上床睡觉的时候,而且还睡得这样酣甜。
她安静地走过去蹲下来,静静地看着楚墨的脸庞,漆黑一片她并不敢开灯,只能借着一缕清冷的月光看他。
在盛夏生命里楚墨算是什么呢?
盛夏想,是那永远也追不到的月光吧,她只能看到那耀眼的光芒,却连它的温暖都丝毫感受不到。
但是她爱上了这神秘冷清的月光,那么爱。
楚墨对她来说就是全世界,她热爱的音乐也都比不上楚墨。
没遇到楚墨以前,音乐对她来说就是全世界,那沉浸在每个音符,空气里波动的旋律都是她着迷的原因,音乐让她不再感觉孤单。
苏晚晚曾听过她的演奏,技巧好得没话说,但是苏晚晚却告诉盛夏,她听出了孤独。
孤独吗?
盛夏自己从不这样想,她有疼爱她的父母,可爱的弟妹,有像是陆宸广这样的朋友兼哥哥,有苏晚晚这样的闺蜜,每次出去玩都可以呼朋引伴,这样的她孤独吗?
可是苏晚晚却告诉她,有时候我们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挡风遮雨的怀抱而已。
这样的楚墨之于盛夏,就变成了全世界。
再上班的时候,官宛怡看见盛夏是有些忐忑的,但是盛夏却表现地一派从容:“我今天的行程,你安排好了?”
“是的。”官宛怡拿出笔记本:“您今天上午十点一刻要和创意组开会,下午三点要去三十层和莫总裁汇报。”
盛夏思索了下:“早晨小赵告诉我光禄的吴先生想请我吃饭,帮我约一下他吧。”
“好的,晚上七点在云海酒店可以吗?”官宛怡试探性询问。
盛夏点点头:“就这样,你先去忙吧。”
下午盛夏去找莫谨言的时候,莫谨言还在外用餐没有回来,倒是莫齐言在,盛夏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怎么莫少爷不高兴了吗?”
莫齐言瞥了她一眼:“你上来干吗?”
“当然是找大表哥汇报工作情况的,你当我跟你似的那么闲?”盛夏拿了桌上的一根香蕉开始吃。
莫齐言看她:“你有这么饿吗?”
“你试试,开了一上午会,中午只有十五分钟吃饭,还忙着把这些明细准备出来……”盛夏道:“真是快累死我了。”
莫齐言翻开她整理好的明细:“这些东西,你让底下人帮你就行了,干什么累着自己?”
盛夏轻笑:“什么都靠底下的人,我自己是干什么吃的?我可不是过来当米虫的。”
莫齐言似有所悟,“你真的的想接手你父亲的公司么?但是我觉得商家人估计不会同意的。”
“我哪儿有那么伟大的意愿,走一步看一步吧。说了这么半天,你在这儿到底是干嘛的?”盛夏疑惑地问道:“大表哥不在,你办公室离这里也不算太近吧?你也在等他?”
莫齐言这才拿过她放在桌上的文件翻阅起来:“哥让我在这儿等你,看看你是怎么汇报工作的。”
“早知道是你,我就不跟你废话这么半天了,要交代的事情都写在上面了,你看不懂再给我打电话,我吃个饭去,饿死人了。”盛夏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就走。
莫齐言一边翻着文件,一边道:“你把楚墨惯坏了,自然就要辛苦一些了。”
☆、第 7 章
苏晚晚给盛夏打电话约她一起吃饭的时候盛夏一点都不惊讶,约在港丽吃晚饭。
盛夏最喜欢港丽的蜂蜜厚多士是每次来必点的菜,苏晚晚一言不发地看着盛夏点菜有些失神。
“说吧,邵丞峥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你失魂落魄成这样?”盛夏等侍者走远才开口,抿了口柠檬水:“今天人还算挺少的,适合聊天。”
苏晚晚道:“一会儿去喝两杯吧?”
“你平常不都是不主张喝酒么?我偶尔和陆宸广去喝酒还被你念……今天你倒底是怎么了?”盛夏看出事情不简单。
“今天丞峥去加拿大。”苏晚晚支支吾吾:“和——安然一起。”
盛夏一口水差点儿呛住:“不是吧,你让你男朋友和你情敌一起去加拿大?孤男寡女的?林弈斌知道么?”
苏晚晚叹息:“他去加拿大学术交流,正好安然去看她父母,两个人就一起了,林弈斌现在在T市,怎么知道?”
盛夏摇摇头:“这你就不懂了,以林弈斌的占有欲来说,安然的一举一动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我上次逛街的时候看见安然身后跟着两个门神一样的人。”
“你的消息该更新了,安然跟林弈斌大吵一架以后她身边的人都撤了,现在林弈斌才是惊弓之鸟。”苏晚晚用叉子戳着奶油蘑菇。
盛夏笑了起来:“你不是说安然不喜欢邵丞峥么?那你还担心什么?我觉得,你应该通知林弈斌,我就不信他不会追去加拿大。”
苏晚晚唉声叹气:“哪儿是这么简单的事,林弈斌就算是多不放心,多吃醋他也不敢追去加拿大。”
“这倒也是。”盛夏点点头:“那么,你追去加拿大怎么样?来个千里寻夫,邵丞峥一定感动的都哭了,哈哈……”
“我都什么样了,你还笑!真没良心。”苏晚晚嗔斥:“下次你受了伤别找我诉苦啊。”
盛夏忙收敛了下表情:“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可能去加拿大找他的,林弈斌是怕安然不高兴,你是怕邵丞峥不高兴。”
苏晚晚一言不发扔了手里的叉子。
盛夏转念一想道:“安然和林弈斌一天不结婚,你和邵丞峥就这样耗着么?我看……你得想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跟你一样么?没什么用……”苏晚晚喃喃。
“谁让你跟我用一样的方法了,把宁雅竹叫出来,她的鬼主意最多了。”盛夏眉飞色舞,说着就要拨通宁雅竹电话。
苏晚晚劈手抢过她的手机:“你疯了啊,现在设计的是邵丞峥,竹子她跟安然关系多好你不是不知道吧?她一定不肯的。”
盛夏叹气:“那你想怎么办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苏晚晚道,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肉问:“你跟你们家那位怎么样了?”
盛夏原本兴奋的神情被冰冷的一半:“还能怎么样,不就是那样么,从头到尾还是冷冰冰的冰块一个。”
“今天跟我出来吃饭怎么你倒是不急了?不想提前回家等着人家看你一眼了?”苏晚晚调侃。
盛夏拿着勺子吃蘑菇:“不着急,今天他晚上有应酬。”
苏晚晚笑道:“还是他秘书和你说的?我倒觉得,你和他秘书的感情应该比和他感情还好吧?”
盛夏悻悻地没说话。
“你和他打算了以后没?”
盛夏苦笑,以后?现在都还是一团糟,哪儿去谈以后呢?
盛夏在酒吧点了杯奶茶,而苏晚晚倒是打算酩酊大醉一场,一杯接一杯的喝下五颜六色的酒,盛夏知道劝她也没什么用,于是放任她喝。
等苏晚晚醉的不省人事以后,她叫服务人员把苏晚晚抱上她的奥迪R8,红色的双开门跑车张扬的如同她的性格。
其实她和宁雅竹倒是一类人,活得很随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但是宁雅竹是被爱的那个人,比起她来幸福太多。
自嘲地一笑,发动了车子。
苏家也是在B市有头有脸的门户,而苏晚晚是苏家最小的女儿,自然受尽宠爱。
盛夏提前给苏家打了电话,所以佣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