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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在耳畔施咒:“男欢女爱乃世间至乐,彼此之间不能有任何阻碍。”他欺身上来,绵长缱绻的一个长吻,每一片唇瓣都被细心浇灌直到完全盛开,无法言语,可是唇齿之间什么都说尽了。他无比耐心,我的心跳却越来越快似乎在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把耳朵贴在我胸口,笑说:“你很紧张呢,跟着我,不要怕。”他细心照顾胸前的两处柔软,如同对待刚出生的雏鸟,在掌中轻轻揉捏着,它们仿佛有自己独立的生命,渐渐肿胀挺立,小小的喙啄着他的手心,他痒,我更痒。唇从锁骨那边开始遍地种出花朵,又含着樱桃般的两颗轮流咬噬,我几乎快要崩溃,身子弓起来想要逃开,又被推倒,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他是炉火纯青的弹奏者,我是无力招架的琴弦,他拨哪一处,我除了呻/吟出声别无它法。
终于潮水般的快感降临到身下的幽谷,第一个吻覆上的瞬间我如被电击,用尽全力把他的头抱住求他:“那里不要,求求你,太过刺激了。”
他似乎笑了:“你太敏感了,那我用手可好?”
我还没答应,一根手指已经滑了进去,原来我早已经湿润了。被入侵的感觉带着疼痛袭来,我连忙后退,又按住他不安份的手。
他似乎有点惊讶,问:“第一次?”
我恼了:“我像是身经百战的样子吗?”
他赶紧吻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会很温柔的,你放松就不会很疼。”
他的手指轻巧地探路,越来越深直到某个关口才停下。我长这么大连卫生棉条都没用过,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异物进入,才这样已经疼得无法忍耐,闷哼一声说:“别再进去了!”
他也不强迫,撤了出来,吻着我低低说着安抚的话,在胸前和腰窝揉捏着,又把耳垂含在嘴里轻咬。他的手和吻仿佛都有魔力,我惊觉自己身下越来越湿润,似乎自行渴望着被入侵被占领。
终于他还是把那个早已坚硬的物体抵在上面,慢慢磨蹭,一点点往里面试探。我整个人已经软成一滩水,他把我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身侧,自己半跪在其间,双手捧着我脸,我能看见他眼里熊熊燃烧的渴望,硬硬的某处告诉我,他的身体已是箭在弦上,绷紧到极致。
他说:“疼你就喊出来,咬我也行。”说罢便一个挺身,我直觉一把巨大的尖刀劈开了最敏感的深处,生生裂开。我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尖叫出声。田野停住动作,心疼不已地把我的手拿开,又吻上来安抚我。
他极其缓慢又坚决地一寸寸进入,我哭喊一声:“不行不行,你太大了,真的不能进来。”片刻之间我的呜咽声全被他的吻盖住了,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无法忍耐又难以启齿的疼痛。我每个脚趾都绷紧,他终于放开让我喘气,却将我的双腿继续打开到极致。
“打开,放松,你越是紧绷就会越疼。”
他进到某处之后开始慢慢律动,每一下进出都带动裹得紧紧的内部一起抽搐,我在这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中却越来越湿润,逐渐润滑之后终于好受了了一点,身上已经是一层薄汗。我好怕他突然用力冲刺,用手紧紧扶住他的腰抵住。他想进攻,我却死命防守,简直是场惨烈的保卫战。
田野察觉到我的抗拒说:“小傻瓜安静些,万里长征这才第一步呢,你留点体力吧。”
说罢他把我翻了个身,搂抱着我坐在他上面,下面还是难舍难分。他大手扶着我的背和腰说:“你忍一忍,一下子就好。”说着一个猛撞,我才知道真正的剧痛袭来有多么惨烈,那是仿佛要穿透身体的利剑,我大叫一声,双手死命要推开他的钳制,他却捧着我的臀部一直往下坐,自己挺腰迎上来,瞬间两个身体严丝合缝。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每根头发都汗湿,他进到了最深处之后坐起上半身,紧紧搂着我,从我的下巴一直吻到胸前,大掌托着我的背和臀,四腿交缠,开始了真正的两个人的共舞。
那舞蹈是我完全陌生的,由他掌握着忽快忽慢的节奏,仿佛有无声的乐曲引导着两具躯体起起伏伏。我疲倦不堪,他全权负责带领着我共舞,像波浪携裹着一条鱼那般驾轻就熟,高高抛起又深深埋入,伴着疼痛一起的隐秘快感辗转缱绻,绵绵不绝。
身体里浪潮汹涌,仿佛永不枯竭的泉水被冲开了泉眼。我知道两人结合处此时已经如沼泽般泥泞,他的身上也大汗淋漓,粗喘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听得分明,我近似哭泣的呻/吟似乎不是从我自己嗓子里发出来的,那是让我自己都羞惭不已的柔媚入骨,无师自通地挑逗着身上这个男人越来越快地冲刺,他声声唤着我的名字,一遍遍说:“夏莎,给我你的全部!我要你我要你!”我却抱着他的头按在胸口哀哀祈求:“太快了,太重了,我受不住了,放过我吧……”仰头我看见窗外星空璀璨,一点点在我眼里变得模糊,我好像就要失去意识。终于漫长的纠缠一波波推高,冲到了极高处,他闷哼一声,立刻抽出来,那物体颤动了几下,灼热的液体喷洒在我们紧紧贴合的腹部。
精疲力竭的两个人终于躺倒在床,身体却还纠缠在一起。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也大口喘气,我似乎能听见两个心跳要蹦出胸腔的声音,过了好久方才平静。他轻轻拨开我满脸汗湿的长发,又吻上来轻声说:“夏莎,你太好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起身,拿了个枕头塞到我腰下垫起来说:“你躺一躺,我帮你清理。”他去浴室绞了一块热毛巾,温柔地分开我因为害羞和酸痛而又夹紧的双腿,慢慢擦拭那处狼藉不堪的战场,毛巾上一片殷红晕开,触目惊心。
田野也有点吃惊,似乎没想到会流这么多血:“还疼吗?”
我有气无力地说:“疼过了一个极限就麻木了。这事儿太不公平了,男人为什么不会疼?”
他笑:“我也疼的,心里疼。”
我心里却有个埋下的疙瘩,忍不住说:“你做完了才问,做之前怎么不管我是不是第一次?你是不是以为我跟Andreas曾经……”
田野赶紧抱着我柔声解释:“我当然不是疑心你和Andreas,只是你这样美丽,我无法理解在国内这些年都没有男人疼爱过你。我受宠若惊我是第一个得到你的人。”
我看他低声服软也就罢了,他自己也顾不上一身汗,先抱我去浴室要帮我洗澡,灯光雪亮,身上点点吻痕一览无余。我赶紧推开出去,他笑说:“腿软站不住的话就唤我进来扶着你。”
开了淋浴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双腿中间的胀痛还在一抽一抽地跳动,热水缓解了难受的身体,我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醒来,刚才的一切又慢动作在脑海中一幕幕回放。后悔吗?不,我无比羞愧地承认,其实我也很享受。田野是个太体贴的情人,每一步都顾着我的感受,每一下都想着要带给我极乐。原来在情爱中放纵自己的感觉如此美好,比任何美食美酒都让人沦陷。
我洗了太久,田野终于忍不住敲门。我关了水应声说已经洗好了,拿浴巾把自己裹住。田野已经体贴地把我的内裤和睡裙递了进来。
我假装没看见门口还/一/丝/不/挂等着洗澡的某个健美颀长的躯体,三两步溜去床上躺着。他去洗澡了,水声哗哗的,我开始胡思乱想。完了,一时情不自禁,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会不会怀孕呢?心乱如麻,田野终于出来,这次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穿得齐整,只有一条内裤包裹着挺翘紧实的臀部,几块隐隐的腹肌下面居然有人鱼线!。
我顾不得眼前男/色/诱人,只着急问道:“田野,我会不会怀孕?”
他微微一笑:“我没有留在里面,没问题的。”
“有没有万一?”
他认真想想说:“真的没有万一,我时机拿捏得很好。”顿一顿他又说:“你不放心,下一次我用套子。”
我又羞又气拿枕头砸他:“没有下一次了!疼死了,再也不要做!那只是你们男人爱做的事儿!”
他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怀里紧紧抱住说:“下一次保证不疼,真的,要是再弄疼你就罚我永远ED。”
和他打闹了一会儿,疲倦之后的睡意袭来,终于还是手脚纠缠搂着睡去。迷蒙中仿佛看见田野一直凝视着我,好像在看这世上他最珍贵的宝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一个身上疼,一个心里疼。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早安亲爱的【限】
第二天6点教堂钟声吵醒我的时候,我听到的第一句话是田野咬着我耳朵说:“早安亲爱的!”
我揉揉眼睛,果然不出所料俩人还是紧紧搂着的姿势,我不情愿地翻个身背朝他,咕哝一句:“我好困,让我再睡会儿吧。”
田野凑上,把我长长的头发在手指上绕来绕去,手上又不安份地从睡裙下探入,我伸手去按住,哪里争得过他,终于还是攻城略地,在胸前盘旋逗弄。我很不情愿地闪躲,越躲被缠得越紧。
他动作熟练又迅速,居然又把我内裤扒了下来,自己不知何时也早已不着寸缕。热乎乎的某物从臀缝中探入双腿之间,烫得我心头一颤。他又哄我:“别怕,我就在这儿放一会儿。你知道的,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早上总是这样控制不住。”
我这次倒是不糊涂:“骗人,放一会儿就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还不起开!”
田野看骗不了我,干脆放开了手脚撩拨,一手从卖力袭击胸部,搓扁捏圆,另一手探到下面揉搓最敏感的柔软之地。我上下失守,像只困在笼子里面的小鸟不断挣扎,却无法逃脱。田野的攻击无比准确,三两下我就不争气地自己湿润了,羞愤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田野轻笑一声,整个背紧贴着,趁机就把那个粗大的家伙硬挤了进来。
我惊呼一声,以为又会痛死,这次却只是有一点点酸疼。他也不着急,慢慢在入口摩擦,引诱出更多泉水涌出,这才寸寸逼入。田野从背后侧身紧紧抱着我,就像两把勺子,每一寸肌肤都紧贴,他在我肩膀和背上轻轻啃咬,留下一串串酥麻,痒不可耐,我像条小鱼在他怀里扑腾。他渐渐开始动作,深深浅浅,忽快忽慢,轻声问:“疼吗?”
我很想说不疼,但是又怕他愈发卖力,只是不吭声,但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卖了自己。他动作越来越激烈,双腿之间早已濡湿一大片。
“舒服吗?”我哪里答得出话来,只是咬着嘴唇不让我自己叫得太疯狂,口是心非地摇头。“那我们换个舒服的姿势。”于是把我朝向他,两条腿搭到他腰上半坐着,胳膊揽住肩膀搂我在怀里,就像公主抱那样。整个过程他并没有抽出来,结合的那处在旋转中陷入得更深。我从未想到可以用这样的姿势结合,他一手按在我小腹上面把我固定住,挺动腰部一下下大进大出,我双腿并拢因此特别紧致,只觉体内酸软难忍,才没几下我就连忙告饶。
田野笑说:“这才开始呢就想着谢幕了?你越是不合作我越是难以释放,顺着我不要抗拒。”
“可是这样真的太紧了,我受不了。”
田野让我放松些,双腿把我右腿夹住,左腿往上抬到肩膀上去用手握住脚踝不让我动,这下身体被打开到快180°,防线完全失守,他更容易进出,激烈的进攻仿佛汹涌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我无力招架,只能紧紧搂住他像抓住海啸中的唯一浮木。
“求求你快些结束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要心急,享受这个过程。”
不知又过了多久,隐约听见教堂又敲钟,一刻钟?半小时?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脉搏紊乱,呼吸急促,脑中缺氧只能听见田野压抑着的愉悦喘息在耳边轰鸣。
他拨开乱发准确找到我的唇,激吻、吮吸、啃咬……抵着我的额头喃喃说:“夏莎,我只想让你快乐,你快乐吗?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好不好?”
我已经脱力,只想他快点到达,于是贴在他耳畔,也学他对我那样咬他的耳垂,放任自己气息虚弱地嘤嘤呻/吟:“我很快乐,田野,田野,快点吧,我要死了。”
他听见这酥麻入骨的祈求,喘息声愈发急促,翻身坐起,把我的右腿压在床上,左腿抬起搁在腰侧,我俩变成两个交叉的十字紧紧扣在一起,我觉得这个姿势十分难过,半跪半卧,他双手扶着我的腰,一个挺身,我惨叫一声,这一下比之前任何一个姿势进入得都要深。他在最深处停留,不断旋转碾磨,我眼泪都快飚出来,只好伸手用力掐他的胳膊,他这才退出来些,又重重刺入,一下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快,我此时连求饶都没有力气,只是喘得快要断气,他像全速开动的马达,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