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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满足,他喘气的声音比我的嘤嘤细语还要销魂。我只觉无比潮湿,不知道是自己身体里泉涌了,还是身下的水在涨潮。
水渐渐地凉了,他也终于停止了这番让我难以自持的水中之舞,慢慢抽出。他替我擦干身体的时候无比温柔,似乎怕重一点就会弄疼我,我享受着他的体贴,又恨他做那事的时候太过疯狂。
洗完澡,我穿上那条宝蓝真丝睡裙,胸前的蕾丝也挡不住刚才欢爱之中留下的片片红痕。田野抱我去沙发上,拿了一条毯子给我披着,只开了一盏暗暗的壁灯,把那茶几上的几个香薰都点上了,还是他惯用的宁神的薰衣草,虽不催情,我也已经情愫暗生。
田野也穿上了睡衣睡裤,去厨房翻寻了一下,问我要不要喝点红酒或香槟。我说:“我量浅,喝醉了你正好为所欲为,我不要喝。”
他笑而不答,过了片刻还是用冰桶拎了一瓶酒过来,一手捏着两支细长酒杯。
“这是我去加拿大出差带回来的冰酒,甜美醇厚,口感清爽,酒精度也不高,你应该会喜欢的。想吃点什么吗?”
“还有樱桃吗?”
“樱桃太甜,和这个酒不搭,最好是配鱼子酱。不过此刻也没有,我弄一点口味清淡的奶酪给你配着酒吃。”
冰酒果然和我胃口,颜色亮丽如蜂蜜,入口甘甜细腻,余味悠长。饶是我这个不怎么会品酒的也忍不住贪杯。
田野坐在沙发上,拿起吉他又为我演奏了几支曲子——《大教堂》、《舒伯特小夜曲》和《爱的罗曼史》,演奏完他有些腼腆地说:“许久不练生疏了,《爱的罗曼史》这入门的曲子本是烂熟于心,今天有些变奏的部分我居然也有些遗忘,见笑了。”
我一边喝酒一边享受他的弹奏,纵使有几处节拍凝滞,因为他俊美的脸孔和纤长灵巧的手指,悦耳之余更加悦目。我心中喜悦,借着酒意捧着他的脸,学着他吻我那样亲他,轮流含住唇瓣轻咬。片刻局势反转,他放下吉他就把我压倒在沙发上,拨开长发急切地寻找我的唇,我却淘气起来,吝啬着咬紧牙齿,不肯让他深入品尝。他一下情急,愈发用力摩擦,焦急索取。大手也不安份地在腰上揉来捏去,我终于忍不住妥协,长驱直入的热吻似乎要把我的灵魂从舌尖吸出,我也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和他耳际厮磨。
终于松开来,他仍旧依依不舍地轻啄两下,又捏我的脸一下说:“你趁我弹吉他的时候,把酒都喝光了,怎么办?”我一看,果然他只喝了第一杯,剩下的被我自斟自饮喝到见底,只有我的杯子里此刻还是满的。我笑着立刻去夺那剩下的最后一杯酒,拿脚踢他:“不要跟我抢,小气鬼,不就喝了你的一瓶酒嘛!”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在脚底挠了几下,我痒得忍不住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终于逃开围着茶几躲闪,又怕手里的酒洒了,赶紧告饶。依依不舍还是把最后这一杯给了他:“好啦看你是真的想喝,就让你喝好了。”
他含笑接过来,饮了一大口,却把我扑倒在地毯上,牢牢按住,捏住我的下巴吻上来,把甘甜的酒一点点从口中喂给我,我被迫张开嘴,点点滴滴都承接了,慢慢咽下,味道也许因为混合着他的激情而更甜了。有几滴酒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用吻一一都舔了,又和我唇齿交接,直到我们嘴里的芬芳完全融为一体。
我躺在地毯上,也许是醉意上来,只觉体内有热浪翻涌,四肢无力。此刻我想我是诱人的吧,宝蓝的丝裙在身上已被揉得无法蔽体,吊带滑落,下摆也一直掀到腰上。田野跪坐在我腿上压住,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浓浓情/欲,我知道他又要疯狂了。
三两下他将自己T恤和睡裤都脱了,只剩内衣。我第一次这样毫不掩饰地欣赏他正面的身体,没有一团团夸张纠结的大块凸起,所有肌肉都紧实而舒展,呈现出优美纤长的线条。腹肌若隐若现,两条勾魂的人鱼线深深延长到被遮蔽的那一处。我忍不住抚摸他,他含笑鼓励着我,而我却不得要领只是胡乱揉捏,他干脆带领着我在他胸前,腰窝和大腿上轻轻抚摸着,渐渐朝着最敏感的那一处靠拢。隔着内裤按上那一处巨大的时候,它似乎瞬间跳动了一下,我吓得赶紧缩手,田野也不再强迫已经羞得无法自持的我继续探索新大陆的冒险。
他把我的睡裙脱下来,我赶紧双手掩住自己的胸,他也不管,趁机把白色小内裤也扒光,我才知顾此失彼。此时他的武器还藏着,我却已经一览无余,被压在地毯上让我感到分外危险。我想撑起来逃走,他压上来威胁着说:“你乖乖的,就很快,你若不乖,恐怕咱们要耗到天亮了,你不想明天走不了路吧?”我呜咽一声,捶他的胸:“不公平,你仗着力气大欺负我。”
他含笑说:“你也可以来欺负我啊,如果你知道该怎么折磨我可以让我欲/仙/欲/死又不会受伤的话。”这话戳到我的要害,我窘得无地自容。他伸手去冰桶里拿了一颗冰块,笑意盈盈地放到我锁骨凹陷处,冰冷的刺激让我尖叫一声。他吻着我的唇,低沉的声音里怀着期待:“觉得快乐你就喊出来,叫我的名字!”
我急得快哭了,只好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来,田野看我驯服地躺在身下,眼中火焰愈发盛了,他纤纤长指拈着那块冰,慢慢地在我身上当做画笔,描绘着只有他才明白的神秘图案,绕着胸前两颗红豆似乎是一朵花,又像藤蔓。缓缓移动到平坦的小腹上,似乎是一个漩涡,冰冷的刺痛感让我如烤熟的虾一样在地毯上弓起来,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他抱我起来,在怀中搂着安抚,又柔柔地抽出我的手,在我自己咬的那处牙印上轻吮。
我有点生气,用力推他:“为什么这样!太可恨了!”
田野在耳畔轻轻吹气:“为什么要生气呢,我只想让你舒服,让你的身体苏醒。夏莎,男女结合乃是世间最神圣也最快乐的事,此时此刻无论做什么都是情之所至,水到渠成。跟着我就好,不要违背你身体的本能。”
说着他把我从地毯上轻轻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他脱下了自己最后的遮拦,勃发的欲望一览无余,我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虽然不愿承认,其实我知道,他刚才所做已经把我身体里面深藏的情欲全部唤醒,我也在颤抖着渴望他的进入。他让我背靠在沙发上,把臀安放在沙发边缘,他半跪在地毯上,从正面缓缓进入,发出无比满足的叹息,之前的冰冷和突然到来的火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我几乎要疯掉。慢慢试探着进出了几下,他悄声说:“怎么办,套子忘了戴。”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抑或恐惧,赶紧主动抬起腿环住他的腰说:“昨夜你折腾得真的太久了,今天就别戴那玩意儿了,我真的受不住,就这样吧。”
受了赦免他笑得很暧昧,正中下怀般开心。他实在是一个高明的弹奏者,我这把奄奄一息的琴在他身下被抚摸,被挑逗,被一遍遍逼到最高音,又一次次用悠长的节奏把快感无限放大,延长。我的思维已经抽离,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有紧紧抱着身上这个汗水淋漓的身体一起起伏着,如被海浪一遍一遍推往沙滩又再次紧紧抱回的小船,只是靠不了岸,欲望之海望不到边。暧昧又甜蜜的喘气和呻/吟交织在一起,烛火越烧越旺。
“夏莎,夏莎,夏莎……我好爱你,怎么也爱不够,我好想就这样一直下去,不要停。”
我想到就在眼前的离别,眼泪几乎要奔流而下,也抱着他声声低唤他的名字,想让他再深一些再猛一些,嵌到自己身体里,再也不分开。终于,在高高的云端,他借着最后一丝理智拔出,喷射久久不息,在我腿上和小腹上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应“河蟹”的要求,硬生生删除了1000多字,心疼啊。哎,其实很多事情,一方面是情感发展到了某个阶段必然出现的情景,另一方面也是推动下文的不可或缺的环节。晋江的尺度太含蓄了,不得不让我这个在国外待久了的人感到有点崩溃……
☆、何日君再来
第二天白天,我睡到自然醒的时候,他已不在身边,却把那朵玫瑰花拿到我床头,让我一睁眼就能看见。
似乎听见我起床的声音,田野推开门,他穿着家常衣服进来柔声说:“昨夜都累极了,满地狼藉都还没来得及收拾。我醒得早就先去打扫一下,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饱了。”我揉揉眼睛坐起来。
田野去拉开窗帘,把窗户打开,一个鸟语花香的夏日清晨带着露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心里涌起淡淡哀愁,田野看我脸色不佳,坐到床边轻轻揉我的手心:“怎么了?”
我笑得有点凄楚,我知道,心里堵了一句话,还是忍不住说出来:“我在嘲笑自己,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要说贪欢,也是我缠着你求欢。别这么多愁善感了,我们说过,哪怕最后一分钟也要快乐地在一起。”他哄我快起床洗漱,我撒娇:“电影里不都是演的,贴心的情人会把早饭和鲜花一起端到床前的吗?”
他失笑:“那是演电影,你觉得像我这样爱干净的人,会允许一个没刷牙的小傻瓜在我洁白的床铺上吃东西喝咖啡吗?你洗漱好我们去阳台吃早餐,好不好?”
哎……有洁癖的人的浪漫也是会打折扣的啊!
我慢吞吞刷牙洗脸的时候,田野也进来了,他还没刮胡子,笑盈盈地如同老夫老妻一样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立在水池前面,优雅地脱了上衣,我脸一下子红了,这人愈发放肆了,刚开始还会遮掩一下,现在俨然是时时刻刻都可以出卖色相的模样。
他嘴角似乎一直含笑,从镜子里面观察我很不自在地在脸上涂抹各种瓶瓶罐罐里面的眼霜和乳液。自己从容地清水净面,涂上剃须泡沫,准备刮胡子。
“你为什么刮胡子一定要脱衣服啊!”我脸红着说,不敢看又特别想看,早晨的田野皮肤光洁,肌理分明,还散发着他特有的清香,简直是诱人犯罪。
他很淡定:“怕弄脏衣服啊,洗漱好了再穿上。你在不在我都是这样,你不习惯可以回避一下。”这是逐客令吗?没办法,这可是他家,他就算要j□j在家走来走去也是他的自由啊。我恨恨地把化妆包收拾好,就要摔门出去。他一把从背后把我抱住说:“小傻瓜,这就逃跑啦,昨晚不是还动手摸我了吗?太阳一出来你又变成胆怯的小猫了。帮我剃胡须吧!”
也不等我答应,他一把抱起将我放在洗手台上坐着,这样就和他站着的高度一样了,石面冰凉的触感让只穿着薄薄丝裙的我有点坐立不安。他把剃须刀递给我,无法,就伺候他一次吧,最后一次。
我认真地帮他把早晨冒出的短短胡渣剃得干干净净,他很温顺地配合着,我手触摸着他的皮肤,脑海里又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他汗水淋漓的背,以及顺着胸前滑落的一颗颗汗珠……
越想脸烧得越红,田野一直笑眯眯看着我,他肯定知道我脑中绮念,只是不戳穿。剃好了,我又绞了毛巾替他把泡沫擦干净,他任我摆弄。我问:“还有什么程序啊?须后水还是乳液?”
他猛然抱住我,含住唇瓣开始啃咬,有些用力,我们嘴里都是刚刷过牙的薄荷味,只几秒钟我就沉迷在唇舌交缠的愉悦触感之中。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唇,他的吻又顺着脖子一直往下,在胸前的危险地带盘旋不止。他低声倾诉:“你知道吗?昨晚我做梦了,梦见回到小时候,看我爸写书法,他用的一方印章是上好的荔枝冻,我最爱把玩那块石头。恍惚中却发现我爱抚的不是那荔枝冻,而是你完美无瑕的皮肤,娇美如新剥荔枝肉,莹白如玉,又嫩得要滴出水来,还笼罩着若有似无的红晕……”
“别说了,好害羞……”
他的吻仍旧不肯停息,含糊着说:“早上我醒来,看了你好久,真想在你身上留下点痕迹,一些只属于我的印记,好想咬你一口,咬出血印来,让你忘不了我。要不让我在这儿再爱你一次吧!”
我忍不住抱着他还在胸前不安份的头颅,说:“你已经在我心上留下痕迹了,永志不忘。再爱一次我就会记得你只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啦!”其实我不敢说出来的话是,就算昨夜欢爱之后还是被抱去清洗干净,可是我一直觉得全身都弥漫着他的男性气息,再也摆脱不掉。
他心满意足地捧着我的脸,又是一番难舍难分的长吻,我抱住他光洁的身体,手在腰后轻揉,爱极了他腰臀相接这一处美妙的凹陷。
终于纠缠的两个人分开,换了衣服去吃早饭。田野在厨房忙活,我趴在露台上若有所失,看楼下的花园,花团锦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