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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个个就等着挨批吧!”说罢扔下一堆被我的火爆吓傻的八卦精,自去找花瓶把田野送的大束玫瑰花插起来。其实我脸色虽然装得很凶,心里还是甜甜的,毕竟他们都是在夸田野气质出众,我也觉得与有荣焉。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田野见到夏莎说的第一句话,是引自《诗经》的《风雨》,表达了一个女子见到思念已久的爱人而欣喜若狂的心情,也恰合这日凄风苦雨的天气。田野家学渊源,对典籍恐怕比夏莎还要精通。
☆、夜太美
下午紧赶慢赶把稿子交了,五点半下班掐着点儿就往外跑,“小李子”阴阳怪气地在背后甩了一句:“哎哟,这也太性急了吧。”那个性字真是一语双关啊!我没空跟他拌嘴,只想着快点和田野见面。
这个点儿市中心打车比登天还难,望眼欲穿都找不到空车,我只好蹭蹭蹭跑去坐地铁到中山门,幸而距离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维景酒店前身是希尔顿,虽然很有些年头了,但在城东一带仍然算是比较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风景宜人交通又便利,薇如带我去吃过一次自助餐。田野住在哪儿我倒是挺开心的,他要是住得远了还未必每天都能见到。
在电梯里面我火速又整理了一下仪容,哎,哪里知道他来个突袭,结果穿得也这么马马虎虎,也没时间回家去换了,只能就这样吧,美丽的微笑也许可以弥补一下太过随性的装扮。出了电梯看见贴着无烟楼层的标志,心想他倒是听我的话,烟是彻底不抽了。
没耐性的我急急按了两下门铃,他很快就来开门,一看是我,十分开心,锁上门就把我抱起来转了个圈,一把扔到床上,二话不说先来个热吻,缠绵悱恻,诉说着压抑已久的思念。我一整个下午累积的渴望也全被他的唇唤起,热情地回应着,双手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贪婪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檀木清香。
在床上翻来覆去吻了好一会儿,黏着的两人才分开,我头发全乱了,干脆拆了用手梳理一下。他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夏莎,我好想你。”
我也甜甜地回答:“我也是。”田野又凑过来在耳边低低地用德语说了一句极尽挑逗的情话,我耳根子刷一下就红了,一把推开说:“你饿了就叫吃的,我又不是食物!”
他再次抱住说:“我就想吃你!谁批准你把自己饿瘦了的?我抱了一下,这腰本来就盈盈一握,现在至少又减了一寸,你这几个月到底有没有认真吃饭啊?”
“有吃啊,我听你的话,晚上都尽量吃素,又减少饭量,每天又想你茶饭不思,怎么能不瘦呢!”
他有点心疼,捧着脸仔细端详:“本来是个鹅蛋脸,都瘦成瓜子脸了,今晚破例让你多吃点,再养回去。”许是会面的人早走了,他此时脱了西服,只穿着衬衫,领带也解了。我想起小李子的话,瞄了一眼他戴的袖扣,果然是一副簇新的万宝龙,玫瑰金色的圆柱形,两粒钻石在六角星中间闪闪发光。我眼睛一暗,田野是何等的玲珑心肠,立刻知道我心中所想。他拉开床头柜对我说:“小傻瓜,你送的定情信物我怎么会忘呢,随身带着呢,只是今天穿这套西服只有暖色调的袖扣好配,你送的这幅的我也常常戴的。”
我一看果然我送的那副银镶蓝色贝母的袖扣装在盒子里,好好地放在抽屉中。这下心里释然,嘴上还是委屈:“你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我送的便宜货不用也罢,免得降了你的身价。”
他搂过我来又亲了几口:“三个月不见也会耍小性子了?有进步!你赌气的时候还蛮可爱的。有时候觉得你长得像林妹妹那么婉约,耍小性时候又像史湘云那么娇憨,真是绝妙的结合,我就爱你生气的模样。”
我赶紧去捶他几下:“你故意逗我生气的吧,不理你。”
他一扫白天衣冠楚楚的君子模样,此时大手突然顺着腰伸进衬衫里面往上探去,我去捂住的时候已近来不及,两手实实在在的把胸前两团牢牢把握,他咬了一下我的耳珠,暧昧地轻声说:“虽然瘦了些,幸好没瘦在不该瘦的地方,手感还是如记忆中那么饱满。”
我又羞又气,使力挣脱了,站起来说:“就知道叫我来没好事儿,你还要不要吃晚饭啊!天还没全黑呢就变身成禽兽了。”
他好整以暇地也站起来,整理一下仪容,看着我说:“我随时都可以禽兽的,只是顾着你的面子罢了。你们办公室也太拥挤了些,连个私人空间都没有,见面吻都没给一个,你也不心疼我血气方刚的一个大男人活生生憋了一下午?”我还要拌嘴,他一把搂住我肩膀说:“不许扭捏了,否则晚上有你好受。先去觅食!”
我问吃什么,他想想说:“你是要尽地主之谊,自然是你决定。这酒店的食物一般,我选这儿主要是为了方便工作,这一带也没有更近便更好的了。”
我想想说:“你等下,我问问薇如这附近哪家好吃,他们夫妇经常在外面应酬,哪家餐厅好问他们没错。”
于是走到一边低声和薇如打电话:“嘿,薇如,那个,田野,你记得吧,我跟你说过的。他从德国到南京来出差了,我们今天刚见面,我想请他吃顿饭接风,在维景大酒店附近有没有什么不错的餐厅推荐一下?”
薇如在那边咯咯笑了:“哎哟,你的情人终于按捺不住来找你啦?那你必须请一顿好的啊,中山门那一带好吃的地方多了,稍微远一点儿可以打个车去向阳渔港或者月牙湖那几家有湖景的。走路能到的范围的话,就维景对面那家夜上海也是不错的,就在维景旁边也有个老牌的东宫大饭店,海参和河豚做得很好……”
她仿佛脑子里有个3D美食地图,还在噼里啪啦继续说,我赶紧掐住话头:“哎哟我的大小姐,现在可是月底,你也不想想你说的这几个地方我请得起么?你就不能推荐几个物美价廉的?”
她在那边骂我:“你勤俭持家这一面还是留着结婚以后再表现吧,现在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吃顿饭你都这么抠门?”
我还要继续,田野扯扯我的袖子示意算了,我便匆匆挂了电话。其实面对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我实话实说:“城东这一带都是豪华馆子,想请你吃顿好的还真有点囊中羞涩。我没什么好主意,你想吃什么?海鲜还是上海菜?”
田野笑说:“你知道我不贪嘴,健康营养就可以,晚上我本来也不爱多吃。要不就在酒店下面餐厅随意吃两客套餐喝点东西吧,你也不用请客,记在我账上就行。周末你要是有诚意,亲自煮一顿请我吃。”
于是我想请客的豪言壮语就这么泡汤,田野带我一起就在酒店随意吃了点,他还是那么文雅,吃饭间碗筷悄无声息,餐巾到结束也还是一片雪白。我的心思全不在食物上,慢吞吞挑了些清淡的吃了,等他吃完我还剩了大半。他看我没胃口,调侃我:“怎么,留着胃口享受甜品呢?”
“还有甜品吗?”
他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说:“有啊,就坐在你对面,等你赏脸呢。”
我红了脸,赶紧埋头继续对付那一份套餐。他笑了:“这才对,多吃点待会儿才有力气,长夜漫漫呢……”我愈发羞得脸都红了,他轻轻摸摸我的脸颊用德语压着声音说:“这程度的调情你就这样了,待会儿我真要吃了你,你还不烧成炭?”
我也用德语回他:“你绝对是个衣冠禽兽,我真是遇人不淑!”
吃了饭田野倒是耐得住性子,一副我已经是瓮中之鳖的自在模样,主动提议出去散散步消食。我陪他顺着中山东路的人行道慢慢走着,雨已经停了,打湿的梧桐叶在地上可怜兮兮地铺了一地。田野说:“我是第一次来南京,还没有时间四处走走看看,想着你在这儿也待了八年了吧?喜欢这城市吗?”
“挺好的,和苏州的精致不一样,南京很大气,又有深厚的底蕴,说实话我待了这些年还没把整个南京城逛完,有时候突然走到某条从没去过的街道也都会带来惊喜。明天星期六,如果你没有事的话我陪你四处走走吧,我们可以在市中心我家那边见面,我陪你在市里逛一逛熟悉一下,万一你要买什么也找得到地方,然后中午在我家吃顿便饭,下午我们可以去玄武湖或者总统府逛逛,晚上就在外面吃。”
田野笑:“你三言两语倒是把明天都安排妥当了,我还想和你在酒店窝上一整天呢。”
我就知道他现在脑里都想着那回事儿,掐他一下:“你能不能不要每分钟都想那些下半身的事儿啊!这么风流华美的城市你也不好好体验一下。”
田野诚恳地说:“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事比得上和你在一起更快乐,在哪,吃什么做什么都不重要,唯一所求是你在我身边,你说怎样都依你。”我心中满是甜蜜,紧紧握着他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田野确实随时都可以禽兽一把,只是南京不必慕尼黑,得收敛一下。
☆、金风玉露一相逢【X】
逛了一会儿,我们不约而同地止步。田野问:“你家有多远?我很有兴趣去看看呢。”
我咬咬唇:“今晚就算了吧,也不知道你会来,家里也没好好收拾,不好意思给你看。改天?”
他笑了:“好,那改天我再去视察。但今夜你得陪我,不许逃跑!”
“不行,我什么都没带,不能在外面过夜……”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个吻堵住了,虽然是夜里,中山东路可是灯火通明,我赶紧捶他胸膛让他松开,他坏笑着:“你再找借口,我不介意当街多表演一点。”
拗不过还是被他带回了酒店,进了电梯,他镇定自若像个绅士那样轻轻把胳膊搭在我腰上扶着,但我有种强烈的羊入虎口的悲惨预感。
进了他的房间,几乎是在门锁上的第一秒我就被推到墙上抵着,热情似火的吻突如其来,唇舌在他的闪电攻击下全部沦陷,除了承接他的甘甜之外别无他法。他大掌也不安份,从背后轻轻塞入我牛仔裤里面,在臀上揉着捏着,又抬起我贴紧他的身体,瞬间坚硬如铁的某处诉说着他的渴求。
我羞得用力捏他铁桶般的手臂:“你要不要这样饥渴啊?没吃饱再叫夜宵!”
“你就是我的夜宵,我一定会把你吃得一干二净。”
我急了,骂他:“田野你为人处世都是上流风范,为什么一到床帏之事,就这般下流?”
他情意绵绵地看着我,鼻尖抵着我的鼻尖,轻声说:“我在你面前是毫不遮掩的,我有多爱你,多渴望你,我想让你完全感受到。如果这算下流,那我不介意更下流一些。”
我咬咬唇,其实我心里并不是那么抗拒,被一个男人这样日思夜想惦记着,无论如何不算讨厌。但我嘴上还是想拖延一下:“至少让先洗澡吧,洁癖男!”
“好建议!要么你现在跟我一起洗,要么我们做完了再一起洗。”
我晕……这算什么选项,横竖都是我吃亏啊。还在犹豫之间已经被他抱起来扔到大床上,还要挣扎,他装出一脸凶相说:“再不配合,今晚就来三次,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然话说得狠,他眼角眉梢也还是那番温柔缠绵之意。我知道他的体力,这话真的可以不是玩笑,便乖乖地不再和他扭手扭脚。
他把大灯关了,只留一盏暗暗的床头灯,自己慢吞吞先脱了西服,接着是背心。然后脱我的,针织衫和牛仔裤都被扔在地上。片刻,他衬衫裤子都还齐整,我却可怜兮兮地只剩白衬衫,双腿赤/裸,衣服短得连内裤都遮不住。他目光流连,欣赏此时我的羞涩和紧张。他温暖的手从脚丫一直抚摸到臀,反反复复,仿佛在把玩一件瓷器。
“你走了之后我常常想念你皮肤的触感,有时候我打开衣柜,抚摸每一件衣服,真丝的、棉的、开司米的、羊绒的……可是没有任何一种面料的触感可以和你的柔滑相媲美,想得越久,渴望就累积得越强烈,我都快被自己日夜不停的思念逼疯了。”
我不敢回答,怕一开口就引爆他所有压抑的渴望。他将我紧紧抱在胸前的双臂拉开,好整以暇地解我衬衫的扣子,解了几颗,露出胸前沟壑,却又停在那暧昧的尺度不再继续。
“夏莎,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酒店同宿那晚吗?你穿着睡裙不自在,我借了一件衬衫给你蔽体,可是你穿上的瞬间我就后悔了,那裸/露的光洁膝盖和紧致的小腿,已令我我血脉贲张,没有任何勾引的姿态就那么销魂入骨。你知不知道你穿我的衬衫有多性感?后来那件HUGO BOSS我收在衣柜里一直不舍得再穿,想你想得要发疯的时候,我就抱着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