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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小傻瓜,轻点……”
我握着它,感受到跳动的脉搏,我身体里面在涨潮,势不可挡。欲望涌起,我也想要它,我藏起牙齿,只用温暖的唇舌爱抚它。他任我胡作非为,像个乖孩子,只是呼吸变得急促,随着我的吮吸,他亢奋得不住战栗,浑身酥软,只有那个家伙坚硬如铁。他的大手难耐地绕着我的长发,捧着我的下巴,臀部轻轻律动,寻求更愉悦更紧密的结合,低声教导我如何做得更好。此时此刻我是臣服的,在水幕中取悦他,水声哗哗,渐渐地我什么都听不见了,迷失了方向,进入鲜花和云朵环绕的空中花园,比我在任何音乐和电影中体验过的景色都要迷幻奇美。我闻到兰麝之香,是它的味道,我紧紧含着它,用软舌攻击它的/坚/挺,让它越来越膨胀,越陷越深。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定很愉悦吧,可是不像上一次那样很快喷薄而出,我努力尝试着亲吻更多尚未探索的地带,想要让他达到极致的快感。但他却中止了,主动抽身出来,扶我站起,手指抚弄着我湿润的嘴唇,轻声说:“没想到你一日千里,进步神速,我……很享受。”
我感到有些挫败,伏在他胸膛悄声问:“这一次为什么你没有……那个……”
他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低声说:“小傻瓜,以你现在的能耐,还不足以让我这么快就释放出来。上一次因为是早上,又被你突如其来的热情刺激得理智全无,才那么容易就缴械投降。”
擦干身体,他抱我去床上,以让我最舒适的姿势平稳地躺下,慢慢吞吞地把我的身体打开,借着一盏暧昧不明的壁灯欣赏。他抽出一个枕头,微微抬起我的身体塞到腰下,隐秘的幽谷被迫暴露出来,我害羞得一只手掩住胸部,一只手放在身下抵挡他直勾勾的注视。他的声音魅惑低哑:“我要好好惩罚你一下,让你不乖!”
他双腿分开跨坐在我身上,牢牢地盯着我,只用目光就让我动弹不得。他/裸/露的胸膛那么温暖结实,我忍不住去触摸,可是他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条领带,抓住我的手腕,嘴角一丝邪笑:“小傻瓜,今晚罚你不可以碰我!”他三两下就把我两只胳膊在手腕处绑住,并不紧,可是挣脱不了,他拽住领带另一头,固定在床背板上。我胳膊被迫伸直,胸部完全失守。
我惊恐万分,哀求:“不要这样,好丢脸!”
他捏住我的下巴,用激情的深吻代替回答——他可以对我为所欲为!骨子里狂野的狼性被我今天的试探和疑心都逼了出来,我知道是我不对,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不敢挣扎……
他往我身下再垫了一个枕头,臀部抬高,太羞耻了,完全暴露……他的大腿和我紧贴着,把我的身体彻底敞开,长驱直入,我尖叫出声,什么时候我已经湿润了?在浴室中?还是被绑缚那个刺激的时刻吗?他对我的身体比我自己还要了若指掌,他的视线没有离开我的脸,看我又害怕又愉悦的神情一览无余在他眼前,无遮无挡,逃不开,他是猎人,我是惊恐万分的小兔子。
他在里面静止了一会儿,我真切感受到它在那儿继续膨胀,颤动。难以忍耐这煎熬的时刻,我忍不住轻轻挪动了一下臀部,他立刻开始抽动,征服的欲望排山倒海,惊心动魄。他捧着我的脸,吻下来,如火焰般热情,又如春雨般轻柔。他快要把我溶解了,我像撒入热水中的一勺糖,在他的搅动中迅速融化。他进入得并不深,一直在探索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律动带着美妙的节奏,轻轻旋转按揉,石子跃入深湖,水波荡漾开来,一圈一圈,无限扩大的快感袭来。我按捺不住,身体向上拱起,想要靠拢他的怀抱,他却不肯配合。嘤咛出声,无奈双手被缚,没有办法堵住那令人难堪的声音,这无力挣脱的情景却让我更加敏锐地感受到每一下的刺激,他的节奏加快,越来越深,我叫喊起来,惊涛拍岸,我如一叶扁舟被高高抛起,可在就要达到极乐的高点之前,他停了下来,他的手指轻轻揉着我的腰和小腹,唇在脖子上轻啄。我从喘息中缓过来,他看着我,眼里是满溢的挑逗和/情/欲。
他低声问:“还要吗?我可以给你更多,可是你得求我,这是你今夜必须接受的惩罚。”
我猛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放开我!”他把手轻轻在小腹上按下去,魅惑的声音问着:“真的不要?口是心非!”那个肿胀的武器还埋在里面,一按,它立刻跳动,极度刺激,我尖叫一声。他慢慢后退,就要滑脱,好可怕的时刻,空虚淹没了我,我的身体在尖叫,我的双腿夹紧,似乎想要阻止它退出,湿润的内壁紧紧收缩,难耐地恳求着,恳求再次被填满。他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神色,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无声的答案。
他浅浅后退,又再次深深刺入,在里面耸动起来,这一次不再是温和的吉他曲,而是狂热的摇滚乐,潮水泛滥,膨胀着,冲击着,每个意识的空洞都被他的坚硬和炙热填满。腰部被垫起,让他可以自在进出,他的动作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节奏,而是搅起深深的肉体的漩涡,带着我一直坠落到未知之地,我的感官全部凝结到结合之处的那一点,喘不过气,就要窒息,我看见深渊在朝我招手,我下意识地/呻/吟着,乞求着,快让我死去吧,结束这甜蜜的无止境的折磨!
包裹着那根家伙的内壁开始抽搐,他感受到了,突然再次停止动作,捧着我的脸说:“看着我,小傻瓜。”我睁不开眼睛,意识模糊,像被悬吊在半空,四处抓不到一根救命稻草,只是喘气。他伏在我耳畔说:“求我,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否则,天永远不会亮。”
我再也无法要强,低声哀鸣:“求求你,我再也不揣度你怀疑你了,求你……”
他心满意足,把固定在床头的领带解开,将我拉起来,枕头扔到一边,他命令我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但是背朝着他的姿势。他解开了绑住我手腕的领带,我正要松一口气,他又迅速扭住我的胳膊往后拉,牢牢把两只手腕在背后缚住,他拽住领带一头轻轻往自己身前拉紧,我被迫后仰,身体像绷紧的琴弓,要疯掉了!
他的手在脊柱的沟壑中满意地抚摸,又描摹着臀部美妙的圆润形状,扶住自己的那根欲望之柱,再次挺进,天啊,虽然我在上面,但这还是他最爱的进入方式。他兴奋不已:“这也是惩罚,罚你看不见我的表情。你的背太美了,我要好好欣赏。”他双手扶住我的腰,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让我重复他教导的节奏:“想要就自己来,你可以的。”
我几乎要哭出来,太难过了,我胡乱揉动着,可是这个姿势插入的角度太奇妙,每一下都戳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快感迅速压过羞耻心,我忍不住疯狂起来,跳着我自己都不懂的舞步,在他身上蝴蝶般挣扎跃动。啊,我终于扳回一城,他在身后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叫喊,喘气声沉重起来。我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我愈发努力摇摆,故意发出酥媚入骨的嘤咛,挑逗他的触觉和听觉。身体内壁的抽搐也越来越猛烈,缠着扭着,那头小兽就像从水盆里被捞出来的一卷衣服,被用力拧紧,要挤压出它的每一滴水。
“田野……我不行了……快给我吧!求你求你求你!”
我娇喊着,声声唤他的名字,他脑子里一直洋洋自得的琴弦崩断了,猛地抬起我的身体,自己往上挺,用力冲击,大喊一声,生命的源泉喷涌而出。我闭上眼睛,眼泪滑落,感受着它在里面一条鱼一般跳跃,云开月破,淋漓尽致。
直到我们感到皮肤上的汗水蒸发带来的凉意,他的喘息才静止下来,轻轻抽出武器,解开了领带还我自由。我无力地趴在床上,他也伏在我背上,依依不舍地吻着,两个无遮无挡的躯体贴在一起,汗水交融,房间死寂,可是两个急促的心跳的声音那么有力,敲得耳膜发疼。
最后他抱我去冲洗的时候,我忍不住咬他,在胸口留下一个压印。他不恼,捧着我的脸,深深吻着,传递着他的满足和快乐。
“夏莎,我一向在性事上放开手脚为所欲为。唯独对你,我视若珍宝,生怕伤了你,总是小心翼翼地克制。今日难得放肆一回你就咬我?”
“田野,你太狠了,为什么惩罚我,死去活来。”
“其实这是嘉奖,让你在天堂走了好几圈。而且,最终还是你占了上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跺脚:“可是你绑我!这是虐待!”
他笑了:“我若是真想虐待你,用的就不是领带这样柔软的东西了。弄疼你了吗?”
我不答,他握着我的手腕检视,那里并没有伤痕,他在手腕上印下温柔似水的吻,抚慰我这只暴躁的红眼兔子。他抱紧我,轻声说:“小傻瓜,我今天真的很生气,气你不相信我。你我之间的事,不需要你的好闺蜜来插手,你是我的女人,有关你的一切都只能由我来安排。我要你真切体会到,我有多迷恋你,只有你才能令我如此疯狂,我怎么会真的伤害你呢。”
擦干身体,终于可以躺进温暖的被窝。他紧紧搂着我在他胸膛,在额头上吻着,摩挲着我的胳膊。
他在耳畔低语:“夏莎,我好爱你,好怕你不信任我,甚至离开我。你知道吗?不止是我改变了你,你也改变了我。从前的我没有什么处女情结,可是得到你之后,我无比满足。你那么美丽,偏偏又不自知,走路都低着头,别的男人欣赏你的眼神你都忽略。我好庆幸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从懵懂无知到尽情享受,每一步的成长和每一次的快乐,都是我给予的。这种心理满足比任何身体上的/高/潮都更让我骄傲和兴奋。我拥有完完整整的你,从身体到心灵我都想要彻彻底底的占有。请你,千万不要猜疑我对你的爱,好吗?那会让我痛苦地想死去。”
我想哭,他爱我,是如此激烈和深刻,我抱紧他,诚挚地回答:“好,从此再无猜忌。”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重口味,不喜欢就跳过吧。
闲话,昨天去女朋友家喝下午茶,她老公又早早回家,跟我们一起吃现烤的饼干和Muffin。大冬天的,脱了外套里面只是短袖polo衫,说刚打了网球热得很……我一看那胳膊的肌肉,嗯……果然好身材都是辛苦练出来的。
☆、晴天霹雳
上午正在办公室电脑前写稿子,突然小腹绞痛,闪电般袭来,我痛苦地在座位上缩成一团,一个女同事赶紧过来问我怎么回事儿。我脸色惨白,悄声说:“好像是痛经,我去卫生间看一下。”
我没有流血,但疼痛愈发厉害,好像刀子在里面搅动,直不起腰来。从来没这么疼过,我也不敢随便去买药吃,赶紧告了假,打个车去最近的医院求救——也就是梁非凡工作的那地方。运气不好,挂号的人就排了长队,更别提妇科门口的人山人海。无法,我咬咬牙只好找个角落打电话给梁非凡,有气无力:“梁大哥,我是夏莎,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你。我肚子疼得厉害,正在你们医院里排队,人太多了我实在等不了……不是阑尾炎或者肠胃炎,是痛经,对……找罗毅?啊……那个……有没有相熟的女医生?……全院没有比罗毅更好的妇科医生?……行吧,去哪儿找他?……在挂号处等着?”
很感激梁非凡总是为朋友两肋插刀,我挂了电话没几分钟,罗医生就不知从何处走出来,在人群中准确地找到我,穿着白大褂,身上有股消毒药水的味儿,和我见过的西装革履喷了古龙水的罗毅判若两人。他蹲下来,拍拍我的肩膀,看我脸色惨白,低声问:“夏莎,你疼得厉害?”
我点点头,他悄声说:“今天人特别多,你别声张,跟着我来。”他叫了一个护士扶着我,跟他坐电梯进了一处清静的病房,看样子有点像手术室,而不是楼下拥挤的门诊。
护士扶我进了一个小房间,里面空间很狭小,病床上铺着干净的一次性垫子,挂着粉红色帘子,她请我脱下裤子等罗医生来诊视。床的一侧有些奇奇怪怪的器械和仪器放在一边,我紧张起来,天,人生第一次看妇科医生就遇到男的,还是熟人……咬咬牙,还是脱了衣服,在心里默念——我是病人他是医生我是病人他是医生……其实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如等待受刑般漫长难熬。片刻罗毅就进来了,把帘子拉拉紧,他戴着眼镜和口罩,熟练地给自己套上一次性手套,轻言细语地对我说:“别紧张,我首先要做些检查来确认是什么原因再对症下药,痛经的成因很多,可大可小,如果是原发性的或者子宫肌瘤会有些棘手。你有频繁痛经的状况吗?”我瞬间害怕起来,结结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