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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秉恒吃的速度非常缓慢,每次汤匙一舀,舀起的饭的面积还不到汤匙的一半;嘴巴一含,含的量只有舀起的饭的一半;到现在,吃下的咖哩饭还不到整个盘子的五分之一。
看来是真的吃不下吧。
或者是,因为在他面前,所以吃不下?
方朔意冷冷的勾起嘴角。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谁能在强暴自己的人面前,若无其事的吃饭呢?
那天粗暴的蹂躝过司秉恒后,方朔意难得没出门夜游,直接回家睡了个许久不曾的熟觉。
隔天,当他穿着制服出现在司秉恒家门前时,同样穿着制服准备上学的司秉恒,一看见他,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加惨淡。
这样的表情,却让方朔意有着报复的快感。
所以他故意每天早上等待他出门、中午到他的班上找他用餐、傍晚一起回家,有时跟他回家后就直接在他家住下。
当天夜里,惩罚的行为便会开始。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因为他终于肯上学而欢欣不已,也为了他不再彻夜不归而满是欣慰,母亲大概以为他快要看开了,不久就会跟以前一样了吧。
那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这辈子,他将怀抱着无止尽的懊悔活下去。
而对眼前的人的仇恨与报复,将是支持他活下去的力量。
彷佛察觉方朔意冷淡尖锐的视线,司秉恒动汤匙的频率越来越少,到最后停了下来。
看着还剩四分之三的咖哩饭,他艰难地开口。
「我真的吃不下了……」
停顿几秒,方朔意起身,将他的盘子迭在自己的盘内,走到回收区,把剩余食物倒入收集袋内,再把碗盘放进清洗区。
回过头时,司秉恒正低着头,摀着自己的嘴巴,像是努力的想把反胃恶心感压下,好一阵子才放下手臂,微微叹息。
一切动作都没有逃过方朔意的双眼。
方朔意回到他身边,丢下一句。
「今天去你家。」
明显感觉到身旁的人僵硬了躯体,方朔意毫不在意地离去。
惩罚.中
生鲜超市里。
拿着装了鸡肉、洋葱、萝卜、青椒的菜篮,方朔意独自一人采买着今天晚上的食物。
望了一眼特价区,又放了几瓶啤酒和汽水进去。
「全部五百八十三元。」
柜台小姐露出职业笑容说。
方朔意拿起放在他背包中、司秉恒惯用的皮包,抽出一张千元大钞放在收银台上。
「收您一千,找您四百一十七元。谢谢光临。」
看也不看找回的余额,方朔意将手上所有的零钱和纸钞、发票往皮包随意一塞,提着装了刚买的材料的塑料袋,走出大门。
深秋的天色,太阳沉没的快,通常还没六点就已西斜;今天正好新月,又看不见星光,指针指向七点的现在,夜空一片灰黑,只有仰仗着路灯的照射和匆匆行过的车灯来辨别四周。
早过了主妇群采买的巅峰时刻,而且这条街虽然有不少的店家,但再往前走下去,不到十分钟就进入住宅区,所以即使这家超市位在车水马龙的大道上,入夜后也只剩下零散的单身汉来光顾微波食品。
眼光搜寻着刚才跟他一道来的人影。
接着,十几公尺远的景象,让他不自觉皱起眉。
「吶,陪我们一起去喝杯酒嘛!」
「没什么好害怕的啦!叔叔会保护你喔!」
两个满脸通红的上班族模样中年男子,一边一个的将手撑在司秉恒两侧的墙上,把司秉恒围在中央,距离近的不到半公尺。
说话的同时,身体还不时东倒西歪,脚步蹒跚的有时进有时退,显然喝了不少酒,在发酒疯。
司秉恒缩着身体,表情为难的看着他们。
虽然他一百七有余的身高跟这两个才快一尺七的醉汉比起来还略高几公分,但他们两人的体型却都大了他整整一圈;相形之下,司秉恒反而显得比他们更加娇小。他虽试着想推开他们,两人后退两步后却又靠的更近。
无计可施,他只有皱着眉,平稳的说。
「你们喝醉了。」
短短一句话,中年男子却像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
「没有没有!哪里醉啦?我们没醉!」
「不对啦,老刘,人家不是说什么喝醉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所以现在你应该要说我们喝醉了才对!」
「啊?」
「既然喝醉的人会说自己没醉,那没醉的人才会说自己醉啦!」
「喔!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我们喝醉了!」
「吶!你听到了吧?所以我们根本没醉啊!陪我们去喝酒嘛!我们是看你一个人可怜,才会好心的邀你!」
「对啊对啊!一个人站在这里多无聊啊,天气又这么冷,叔叔请客,陪我们去吃些好吃的东西。」
「我不是一个人,跟朋友一起来的,他去买东西,等一下就回来。」
司秉恒绷着脸,不想再跟他们两人纠缠,但也不想跟喝醉酒的人起纷争,于是柔声说着适当而合理的借口,希望他们还能有些理智,识趣的打道回府。
然而如果有理智,就不叫醉汉了。
「唉呀!那什么朋友啊?别理他嘛!回去之后再跟他说一声就好了啊!我带你去的店,可不是普通吃得到的喔!包你吃了之后就不想回家。」
男人们不但没有放弃,反之越加执着。
「没错没错!如果你不想回家,也可以住我家啦,晚上……」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神变得邪恶暧昧,几乎要将呼吸喷在司秉恒的脸上。「叔叔还能够教你一些大人『爱做』的事!」
「没错没错!大人『爱做』的事!」
另一个男人听了又大笑了起来,伸手触碰着司秉恒的脸颊。
司秉恒因他们的举动明显僵住了身体,眼神染上恐惧,侧过头想避开他们的接触。
「别这样……!」
「哇!叫起来的声音还真好听!」
男人彷佛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玩具般,高兴地睁大了双眼。
「喔?我看看!」
另一个男人也开始伸手胡乱摸起他的脖子。
「不要……!住手!」
他的叫声与态度反而更激起了男人们的嗜虐心,男人们笑着开始把手触摸的范围变大,逐渐往下面移去。
「住……住手!」
司秉恒努力想挣脱他们的围困,奈何力气不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们肆意玩乐。
「呜哇!」
突然一阵惨叫,其中一名男子跌了出去。
另一个人正想抬头看发生了什么事,才转个头,一道直拳飞来,他也被打的眼冒金星,姿势难看的趴在地上。
两个人倒在地上好一会儿,趴在地上的男人才回过神,勉强撑起身子,对着突然暴力相向的来人大吼。
「干……干什么啊你!」
原本还想破口大骂几句,可是等看清动手的人的神情后,他立刻闭上嘴巴。
即使是酒醉的状态,本能的危险警示灯还是让他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
方朔意火红着眼,脸色铁青的骇人,虽然刚才那拳就已叫这两个醉汉吃到苦头,但光是一拳无法退却他的怒涛,他再度抓起眼前正想笑着带过一切的男人,毫不留情的痛打。
来不及说些什么,男人便被打的无招架之力,连求饶的话都出不了口。
另一个人见情况不对,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随手捡了根长木棒,往方朔意的方向一挥。
「阿意!」司秉恒注意到对方的行动,紧张地大叫,朝方朔意跑去。
方朔意放开手中抓着的人,侧起单手,木棒落下,他抬腿往前一踢,不甚粗厚的木头在他手臂上裂成两半的同时,对方也抱腹躺回地上。
方朔意没停手,开始用脚踢着刚才偷袭他的男人。
男人卷曲着身体,不断的发出哀号。
听见骚动声,几个逛街或买东西的人探头出来看,见到活生生的殴打场面,个个都是惊怕的面容,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这场暴行。
方朔意没有怜悯对方痛苦的号叫,除了眼中令人胆寒的深沉怒色外,面无表情地不断加诸他的暴力。
「别打了……!阿意!住手!别再打了!」
司秉恒冲上前抱住他,拚命想制止他的疯狂举动。
方朔意怒在当头,粗暴的扭动着身体欲甩开他,他却只是更用力的抱住他的身躯,使尽全身的力气拉他退后。
「阿意!阿意!我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求求你!」
司秉恒泪流满面,几乎要咳出血般的叫着。
或许是他的叫声唤回了方朔意的理智,方朔意胸膛激烈地起伏,倒也没再动作,缓慢的转头看着司秉恒。
「阿意,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有危险的……」
司秉恒停不下泪,抬头哀求他,手仍紧抱着方朔意不放。
方朔意微微扭曲了脸孔。
见他诡谲的神情,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哼一声,看了看躺在一旁呻吟的两个大男人,暗自为他身前瘦小的男孩担心。
猛地抓住司秉恒的手,方朔意拉他向前。
就在大家以为那个男孩是下一个牺牲品时,方朔意却拉着他跑了起来,两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惩罚.下
「嗯……啊……」
随着方朔意大幅度的抽动,司秉恒发出悲鸣。
将他的脚高高举起,彷佛要把他的腰折断似的将身体曲成两半,用全身的重量加诸在他身上,深深地贯穿。
然后像要脱离他密处般浅浅地退出到只剩几公分的相接,再用比刚才更为强劲的力量插入,直到最顶端。
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痛……!」
越来越粗鲁的动作跟侵入,让司秉恒不禁低喊了声。
如同要刺穿他整个人似的,方朔意每次的抽插都前进到不容许再深入的底处,火热欲望地在他柔嫩的内壁中无情摆动,坚硬的肉棒在长时间的折磨下,仍丝毫没有发泄的迹象。
「咕……!啊……唔……」
司秉恒痛苦的拧起眉,不住地呻吟。
即使如此,他还是默默承受。
也许是第一次反抗时所带来的残酷对待让他心生惧意,从那次以后,就算方朔意如何强行侵占他,他也没有任何抗拒行为。
那次流血的经验,在他心中造成不小阴影吧。现在他不但不抵抗,反而会顺从的接受方朔意的进入。就算方朔意有时不满的扯拉他的头发、耍弄他的身体,他还是咬牙忍耐。
感觉到原本就庞大的硬物比之前更增了几分质量,濒临爆发边缘,方朔意不由自主抓紧着司秉恒的腰身,加快了摆动。
「嗯啊啊……!」
激烈的动作让司秉恒的身体跟着前后摇晃,被高抬起的脚在空气中像打水一样拍舞着
。
支撑着两人体重的床柱,间接地发出叽嘎声响。
又一次深重的顶入后,方朔意终于将所有的体液射进温热的密处。
司秉恒喘息着闭上眼,等待方朔意退出。
但是方朔意没有抽离他的分身,在两人相连的情况下,他拉起司秉恒,变换姿势,让司秉恒坐在他身上。
「唔……」
小小的摩擦还是对敏感的内膜造成莫大刺激,司秉恒微微呻吟,不解的睁开眼看着他。虽然体内的野兽已经失去它的凶猛,但它的存在依然未变。
「被男人搞,你也会爽?」
方朔意躺在床上,轻蔑的看着他在他股间挺起而尚未释放的欲望。
一开始的强暴,司秉恒虽然没有生理反应,但第二次的侵犯,却意外的发现他有了反应。
于是方朔意开始不时地用讥笑的语气来辱骂他,看他难忍羞耻的表情,看他满是罪恶的卑屈;不过方朔意从没触碰过他那里,每次发泄完后,他总是迅速地离去,留下司秉恒一人面对眼前的窘境。
恶意的讽刺令司秉恒惭红了脸,他用手想遮住他的视线。
「放手。」方朔意冷冷地说,盯着他挡在股间的双手。「我要看你做。」
司秉恒睁大眼,不明白他的话意。
「你听不懂吗?我说要看你自慰。」方朔意再次用无温度的语气命令。
司秉恒一时愣住,抿着唇,哀求似的望着方朔意;但是冰冷态度丝毫没有软化的征兆,他只好放弃地合上眼,唯唯颤颤的把双手伸向下身,缓缓动作起来。
「嗯……呃……」
原本就坚挺的欲望彷佛早已等待着外在的刺激,司秉恒微一摩擦,几滴汁液便从顶部的细缝中溢出。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