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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坚挺的欲望彷佛早已等待着外在的刺激,司秉恒微一摩擦,几滴汁液便从顶部的细缝中溢出。
「唔……」
努力不让淫乱的声音自口中流露,但甘美的呻吟仍是轻轻地吐出。司秉恒紧闭上眼,想忘却羞耻,早一点让自己解放,就能脱离现在的难堪。
「睁开眼。」
方朔意明白他的打算,他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他越是极力不愿面对自己的丑陋,他就更要逼他看的仔细。
「我要你看着自己的样子。」
司秉恒抖着身,咬牙睁开眼,颤着手努力使自己迎向高潮。
高昂的快感令他的后壁跟着一张一合的缩放,连带刺激还留在他体内的方朔意的分身,没有多久,方朔意便再度一点一点的取回他的灼热,将司秉恒才刚得以休息的私密再度盈满。
「嗯嗯……」
体内厚实的存在搅乱了司秉恒的呼吸。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那个部位,比之前还深入的庞大压迫的令他快喘不过气,即使如此,他仍摆动着双手试着想快点达到高潮。
当全身的血液都流向手中握着的坚硬,快要到达最后那一刻时。
「啊啊……!」
身下的人一个顶起,司秉恒不禁叫出声,停下了手,把手抵在床上,藉以稳住因方朔意突来的举动而失去的平衡感。
这一停顿,好不容易聚起的热度瞬间消失,蓄势待发的渴望仍旧停留体内,无处可去
。
「怎么了?继续啊?」方朔意说。
司秉恒不住地喘息,汗水自他的额上滑至颈项,滑入他的胸膛,形成诱人的弧度。本来已经快要释放的快感又被打散,他闭着眼调整呼吸,过了一会才又开始
握住尚未满足的欲望,继续上下移动手掌。
而每当快要得到高潮的同时,方朔意却又会猛地往上一撞,打断司秉恒的动作,让他无法如意解放。几次下来,已经过了近半小时,司秉恒却还得不到真正解脱。
直到最后,他是边在方朔意的穿刺下,边释放出他的欲望。
「居然被男人顶着到高潮,你还真是贱。」
司秉恒颤着唇,一语不发,默默的流下泪。
# # # # # #
用背后姿像野兽般狂乱的交尾,当方朔意再度把热流射入司秉恒的体内时,司秉恒因过度的折磨而晕了过去。
身体的欲望得到舒解,连续释出两次的快感充斥身体各处;明明该感到无比满足,一股难喻的空虚却倏地包围住他。
方朔意坐在床边,按着头,低看着躺在身旁无力动弹的人。
强迫的行为和骤减的食量、以及精神上的打击,司秉恒本就不丰腴的体态,经过这些日子的折腾,急遽消瘦到吓人的地步。
秋装的微厚衣服,勉强还可以遮掩他异样的变化,不过只要看到他衣服下的样子,任谁都会惊疑于他这一身连肋骨都能清晰可数的状态。
睡梦中的司秉恒,依然得不到平静,缓缓而安静的落泪。
方朔意皱起眉,下意识地想拭去他的泪痕。
手指离他的脸庞还有几公分的距离时,蓦地停住,愕然。
他在想什么?
他居然想帮他擦去眼泪?
他居然有一瞬间为了他的表情感到心痛!?
这怎么可能!
他是害死了他女友的人啊!
他怎能忘记!观禾芹是抱着多么痛苦的哀伤死去?
他怎能忘记!所有的绝望都是眼前的人一手造成?
他怎么还能对他有一丝怜悯的心!?
方朔意死瞪着那只伸出的手,将手紧握成拳,几乎要捏碎一般。
绝不能!绝不能原谅他!
他必须证明自己对他的恨毫无改变。
maillist。to/murasaki
<后记>
听闻某人污陷于我,冰旋赶紧上来拭泪喊冤
话说当初写阿意强迫小恒的情节时
这个BANTENIN不但没有加以阻止
还在一旁指辉要如何绑人该做何种姿势
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啊!!
另一个真相.上
「我的朋友也想跟男人做做看。」
突如其来的话,司秉恒愣了愣,不解的看着他。
「阿意……?」
学生们在餐厅四处穿梭,到处充满着为了买东西而奋斗着人们的喊叫声与聊天享受着战利品胜者的谈话声。
一片的活力朝气。
方朔意不在乎只离他们一公尺半远的隔壁桌是否会听见他们的谈话,边吃着鸡肉烩饭边说。
「你就让他们试试看啊。」
了解他的意思,司秉恒不敢置信的瞠目,握着筷子的手松了开。
「反正你被男人上也能爽,就让他们满足一下。」
司秉恒呆了好一阵子,颤着身,几度张合开口,惧怕的眼神逐渐凄然,最后他抿起唇,死心的垂下头。
「今天晚上八点,我们约在北门的公园见,去宾馆的钱他会出。」
司秉恒抖动的更厉害,没说半句。
当天晚上,方朔意陪司秉恒回家,例行公事地做了两人的食物,司秉恒面无血色摇了摇头,说他没有食欲。把几乎没动过的剩菜冰入冰箱,换过衣服后,方朔意看时间差不多,便带他往约定的地方。
来到公园中央的一处凉亭内,一个穿着流里流气、染成金发、左耳带着白金耳环、约莫十七岁的少年,满脸讶异欢欣的打量着司秉恒。
「哇!长得还挺不错的嘛!」
金发少年的身后站着两个同年纪少年,也一副好奇的表情。
昨天这个高大的男子,突然来问他认不认识对男生有兴趣的男人时,金发少年吓了一跳,以为这个男人的头脑有什么问题。
他们之间的认识程度根本还谈不上交情,不过就是好几天前常在晚上夜游时彼此照过面,偶尔会借个火、喝瓶酒而已。
虽然他一开始对这个出现在他们固定游荡区地盘上的显目男子有兴趣,刻意找了个机会和他聊过;毕竟这么高大健壮的身材很少见,加上他曾见到这个男人痛扁过三个找他碴的混混一顿,打架实力不容小觑;要是能跟他成为同伴,和其它伙人杠上时,他们的胜算绝对较大。
打着如意算盘,少年试过想跟他攀上关系,不过总是他说十句他回不到半句,全身散发难以接近的味道,后来受不了他冷淡的应对跟态度,少年便放弃。
话没谈上几句,连对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却没来由地被问说认不认识对男生有兴趣的男人,任谁都会吓一大跳。
后来从他的口中套出,他有个长相不错的朋友喜欢此道,又没有固定对象,所以他打算帮他介绍同好。
对这个男人的好奇心驱使、以及曾听别人说过跟男人做的滋味比女人还棒的传闻下,想一试为快的心情让金发少年开口回应。
「让我试试吧。」
原本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答应这件事;虽然那个男人说对方长的不错,但他可没指望一身汗臭味的男人可以好看到哪去,反正只要过得去,不会让他倒胃又有洞可插,他就无所谓了。
没想到他带来的人,竟是出乎意料的漂亮。
美丽深遂的双眼飘忽不定,细致的五官上脆弱不安的神情,单薄的身躯因紧张而微微轻颤,果真是个会惹发人原始兽欲的最佳猎物!
这别说他是主动要求的了,就算要他付钱上他,他也不觉得吃亏。
「真的可以让我上吗?」
金发少年伸手抬起司秉恒的下巴。
方朔意皱眉抓住他的手,又迅速放开,看着他身后的人。「那两个是?」
少年挑眉抚了抚微红的手腕,不在意的说。「没什么,他们听我说要跟个男人搞,所以好奇来看看而已。」
方朔意凝重的盯着那两人。
「喂喂喂!你们也看够了吧!快点回去啦!」感觉方朔意明显不稳的气流,少年识趣地回头挥挥手要两人快走。
等两个少年意犹未尽的边回头边消失在街道中,少年立刻转头看他,半有趣半轻佻地问。
「就照约定啦,还是你要一起过来?」
方朔意没回答,转身朝来的方向离去。
少年耸耸肩,搂住司秉恒的腰身。「那我们走吧!」
听着后面传来少年的愉悦声音,方朔意努力挥去在心头不停回绕的莫名烦杂思绪,将三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当天深夜。
在反复辗转难眠的情况下,接到少年电话。
『你那个朋友真的不错!虽然瘦了点,搞起来却比女人还爽!我还不知道男人也可以让人这么快活的!』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少年一连串的赞叹,还沉醉在刚才兴奋中的他连声调都提高不少。
方朔意沉着脸,阴郁地看着眼前的天花板。
『不过他倒不像你说的经验老道的样子,做的时候反应有点涩,还是跟男人做的时候都是这样?不过无所谓啦!一插进去就夹得我好紧,倒也不会有夹到痛的感觉,缩得我爽的不得了,真是棒呆了!』
方朔意的表情随着他的话愈加凶恶,一股杀人的冲动如开水般缓缓滚上,咬紧的牙根几乎碎裂。
『吶!你的朋友还想不想跟别人试试看啊?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去的那两个人说他们也想跟那个人做做看,叫我帮他们问一下。』
少年像谈论天气一样流畅的说出口。
这句话更是如同火上加油。方朔意脑中一片血红,毫不自觉过度用力的手掌已经快把手机捏碎。
『……喂?你怎么啦?』
没有听到回答,少年开心的语气转为疑惑。
『……不会是他后悔了吧?……我今天搞的太过火了吗?』
「后悔」两个字让方朔意如梦清醒。
他原本就是要这种结果,才带司秉恒去赴约的不是吗?
他在犹豫什么?
忽略内心不断涌出的、像厌恶感般的呕吐感,方朔意冷冷的问。
「你朋友想约什么时候?」
隔天,将两个各别的约定时间告诉司秉恒,他只是僵着脸低头接受。
他的默然,让方朔意更加恼怒,而这个恼怒,反令方朔意更对自己居然还会因他的态度有所牵动而咬牙。他不甘、怨恨、恼火。
对自己的愤怒,他转而加诸在司秉恒身上。
于是没多久,当少年打电话来问能不能给他司秉恒的电话,好让他直接跟他连络见面时间,方朔意没有反对,将电话给了他。
以后,每个礼拜约有两、三天,司秉恒都在晚上八点的时刻依约到公园前面去,直到深夜才回家。
从那天起,方朔意没再碰过司秉恒,也不再按时接他上、下课,偶尔在学校见到面,只是冷默睇他一眼,转开视线。
另一个真相.中
时序进入冬令。
司秉恒的变化开始引起周遭人的注意。
他越来越沉默、少笑,即使笑起来表情却带着一份哀愁;上课漫不经心,精神涣散;跟他说话也常常见他发呆无神,成绩一落千丈;过度消瘦的躯体用厚重的绵衣也掩盖不了。
老师把他叫去问话,他只是轻描淡写带过,师长对这个一向是认真听话的优等生甚为头痛。
所有人都想帮助他,他的无语却令大家无能为力。
方朔意把一切看在眼里,袖手旁观。自他没再跟司秉恒一起上学后,迟到、早退、甚至一整天都没来学校的日子也有。他们两人背道而驰的态度,引起周遭人的各种揣测。
同学有意无意在方朔意耳边说着司秉恒的近况,似是期望方朔意能帮他,方朔意听若无闻,照样过他闲散的日子。
这样的情形又持续了几个礼拜,司秉恒终于晕倒在课堂上。
下午第一堂课才姗姗来迟,一踏进教室,方朔意就听到司秉恒晕倒的消息。
即使听到这个消息,他还是没有任何行动,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老师讲课,对同学责难的眼神无动于衷。
然后在课上到一半的时候,他突地重搥了下桌子,发出砰然巨响,拿起刚放在桌子旁的背包,众目睽睽下,转身朝门外走去,离开校园。
昏暗的酒吧,方朔意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愤恨地搥了下台桌。酒保像见怪不怪般继续调酒。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烦躁什么。
他应该要感觉到快活,看着他愤恨之人扭曲的表情,愉悦的嘲笑他。但他没有,一开始悠然自得的心情已不复存,现在看到他痛楚的神色,他反而像充满着罪恶感般地逃避他,连正眼都不敢面对。
方朔意拿起手中的杯子,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