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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越走越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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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瑟瑟笑,拈根薯条塞她嘴里:“知道啦!” 
  “那个,伴郎伴娘找好了没?” 
  “伴郎是他同事,伴娘不就是你。” 
  小冰一听来了劲:“伴郎什么样?帅不帅?我们可说好了,比你家沈天宁差的我可不答应,老娘我如花美眷,你可别糊弄我啊!” 
  “向毛主席保证,绝对的帅哥。公安局头号帅哥,人本来在刑警队,就是因为太帅了,每次出去查案子都吸引一大帮女士围观,人山人海水泄不通。领导没办法,愣是把他调到办公室去了。你说,够不够帅?”两个女人哈哈笑。 
  婚事定下来了,秦瑟瑟给杜审言打了个电话。他很高兴,最起码听起来很高兴,说过几天就要到秦瑟瑟住的城市参加书画家协会的会议,到时候一定要请她和沈天宁吃饭。秦瑟瑟答应了,放下电话心里有点空,说不上来为什么。 
  天气渐渐暖和,沈天宁忙归忙,可能心宽的原因,突然体胖。秦瑟瑟陪他到商场买裤子的时候他还自信满满地跟营业员说拿腰围二尺四的,结果二尺五的裤扣都系不上。 
  “一个枕头睡觉,一个槽里吃草,怎么肉全长在我身上?”他抓头,郁闷不已。秦瑟瑟憋着笑,招呼营业员再去拿大一号的裤子,沈天宁坚决不答应,拉着她就走。 
  “不是你说没裤子穿,现在又不买?” 
  “我回去减肥!从今天开始不许见荤,什么时候瘦下来什么时候再买裤子!”沈天宁信誓旦旦,秦瑟瑟撇嘴笑他:“是你说的啊,到时候别跟我鬼喊就行了!” 
  事实证明沈天宁是个无肉不欢的肉食主义者,不到三天,这才两天就不行了。半夜突然停下来:“我说,明天咱弄点长劲的吃吃呗,要不兄弟我真顶不住了!”秦瑟瑟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笑到抽筋。 
  第二天就接到杜审言请吃饭的电话,秦瑟瑟犹犹豫豫,沈天宁急不可待地拉着她狂奔而去。这间饭店的淮扬菜很有名,杜审言还没点菜,征求两个人的意见。沈天宁装模作样看看菜单,笑道:“我在这儿吃过,他们的狮子头做得不错。”   
  第 11 章   
  第十一章 
  沈天宁总算可以休假了,秦瑟瑟原本想着就呆在家里好好歇歇,可他老先生闲不住,非拉着一起出去旅游,翻一天报纸打一天电话,定下来去海南。春节过后是旅游淡季,价钱不贵,沈天宁说风就是雨,第二天就到旅行社交了钱,三天以后正式出发。 
  他们参加的是纯玩团,第一晚住在三亚,第二天就去了蜈支洲岛。来之前说不愿意,真正到了海边,海风一吹,秦瑟瑟心里也很惬意。她唯一的优点是瘦,其实身材很没看头。沈天宁皮肤黑黑的,长相颇英俊,又高大,穿着泳裤站在沙滩上,真是大大地出了一把风头。 
  晚上早早吃过晚饭在海滩上散步。已经开始退潮了,沈天宁象孩子一样在新露出来的海滩上的贝壳,再扔进海水里。颀长的身子曲曲伸伸,用力投掷的时候T恤下摆总要翻起来一些,露出结实的小腹。秦瑟瑟跟在他后面,一边看,一边情不自禁地微笑。 
  离得远了,沈天宁向她招手。 
  太阳刚刚落山,海滩是一种奇怪的紫色,他的影子斜斜长长地拖在平整的沙滩上,也在向她招手。秦瑟瑟点着头,快步追上去,揽着他的胳臂,一起向前走去。沈天宁长胳臂一伸圈住她,哈着腰把头靠在她肩上,这种姿势他也不嫌难受,秦瑟瑟的脖子耳朵被他短短硬硬的头发搔得很痒,笑着往外推他:“干嘛呢,你累不累?” 
  沈天宁哼哼笑着就是不肯起来,走出去很长一段才长出一口气,扭头往回看看,秦瑟瑟也跟着回头看,除了一样散步的游人以外,没什么异样啊! 
  “看什么呢?” 
  “喏,那边两个。”沈天宁颇不以为意地摇头晃脑,见秦瑟瑟没反应过来,笑着在她额头上用力一点,“有别的女人对你老公抛媚眼呢,我这是在对你表忠心,懂不?” 
  “滚你的!”秦瑟瑟在他腰上狠掐,笑着逃开。 
  沈天宁三两步后就追回她,搂紧了继续慢慢地散步。先是穿着拖鞋,然后索性脱了鞋打赤脚,每一步踩下去,沙子搔着脚心,很舒服。海边有几个同团来游玩的年轻人在踢球,沈天宁顿时脚发痒,征求秦瑟瑟同意之后嘻嘻哈哈地加入进去。坐在不远沙滩上,秦瑟瑟一会儿看看海,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看看身边细密的白沙。 
  握一把在手心里,握得越紧,流散得越快。 
  象什么呢? 
  看着潮水退下去,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似乎很慢,又似乎很快,以一种巨大的汹涌的气势离开。虽然明知道过不了多久它还会再度回来,填满此刻让开的这一片湿漉漉的沙滩。 
  秦瑟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沙子,朝着潮水离开的方向走去。不少游人尤其是孩子弯着腰到处找,抓小寄居蟹或是捡小贝壳,每有收获就兴高采烈。秦瑟瑟见他们玩得开心,忍不住也低下头去找,看见有只从沙底下爬出来顶着小海螺的寄居蟹,忙对身边一个小男孩说道:“快快,这里有一只!”孩子嗷嗷叫着扑过去,连滚带爬捉到它,举起来献宝。那么纯真容易满足的笑脸。 
  仿佛世界也变得透明,仿佛她有也过这么清晰的时刻。 
  回头看海滩上一行行胡乱交错的脚印,已经分辨不清哪一行是属于她的。 
  玩到很晚才回房间,秦瑟瑟的手机忘带了,躺在床头柜上一亮一亮。打开来看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短信是编辑发的,告诉她样书已经寄了,让她查收。电话是不认识的座机号码,回拨过去响了两声就接通。 
  电话那头低沉的一声“喂”,她心里一沉,居然是齐烈。再想想号码,区号明明是她住的那个城市。 
  “这么不巧?”他笑,“我过来参加一个研讨会,过两天就走了。” 
  “是啊。”秦瑟瑟也笑,“真是不巧,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也是突然决定要来的。没事,以后机会还很多。” 
  “嗯。” 
  沈天宁躺在床上看照相机里的照片,一边傻笑一边哼小调。 
  “那就这样吧,我这边还有点事。祝你们玩得开心。”他说着要挂,秦瑟瑟喊住:“齐烈。” 
  “还有什么事?” 
  “我……我那个,有件事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好啊!”他的笑声很大很明显,“好事啊!我们秦瑟瑟终于嫁出去了!恭喜你了!什么时候?” 
  “谢谢。十月份,十月十八号。” 
  “好日子。”齐烈轻松地叹口气,“到时候我去喝你的喜酒,别忘了给我发请帖。” 
  “好啊。来的时候包个大红包啊!” 
  放下电话,脸笑得太久了,有点僵。 
  蜈支洲是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小小的岛屿好象只有一平方公里左右,他们住的是离海滩不远的小竹楼,躺在床上好象也能听到海涛声。白天玩得很累,既然来一趟,所有项目都不能错过,钞票花了不少,心情也很爽。秦瑟瑟累了,倚在沈天宁的怀里。他好半天没动弹,好象是睡着了。 
  可是她现在突然很想找个人说说话,推推他,没反应。一只胳臂搭着她,轻轻想拉开,沈天宁迷迷瞪瞪嗯了一声,反而搂得更紧。 
  “干嘛,骚扰我?”他在她肩膀上轻咬。秦瑟瑟缩缩脖子,笑道:“看你睡着没有,怎么今天这么好,没打呼噜。” 
  “看吧,我就说总有一天你不听我的呼噜就睡不着!”他嘿嘿笑着,把怀里的她扳个个儿,让她面朝自己,“跟我在是不是很幸福?” 
  幸福吗? 
  秦瑟瑟点点头:“当然,天宁!跟你在一起真幸福!” 
  她的语气让沈天宁觉得有点开不下去玩笑了,一般这种时候她都不会是这样的反应,她会说你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她还会说马不知脸长,说某人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 
  “幸福吧,嘿嘿!”用下巴摩挲她的额头,老天知道他有多喜欢这样黏在一起的感觉。“其实……”轻吻她一下,“瑟瑟,我也很幸福,现在!”     
第 12 章《当你越走越远》夜遥 ˇ第 12 章ˇ    
      第十二章 
  到海南一趟总得买点特产,大包小包地回到南京又是晚上,很迟了。飞机上已经加了衣服,还是觉得很冷,沈天宁一边推车,秦瑟瑟一边扒着箱子找厚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出一件来是沈天宁的外套,秦瑟瑟也不管了,直接套在身上,冻得呴呴的。 
  急匆匆往外头走,半夜机场人还是很多。 
  秦瑟瑟低着头,缩着脖子。耳朵里突然听到广播里喊出‘北京’两个字,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漫无目的地往两边看。 
  有个一瘸一拐的背影,错眼之间消失在人群里。 
  她想也没想立刻向那个方向走过去,可是什么也没有再看见,没有那个背影,没有齐烈。  什么都没有。 
  沈天宁也追过去:“瑟瑟,你怎么跑这儿来啦?快点,就等着我们俩了!”秦瑟瑟点头,犹不死心地又向前面看了好几眼,才转身拎着包悻悻然地转身往机场外走。 
  齐烈微笑着,站在离她十几步远的地方。 
  手里的包一下子落地,秦瑟瑟来不及调整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惊喜地看着他。他眉心舒散着,向她轻轻点头。 
  原来已经要离开了,可是杜审言先生的画廊开幕在即,盛情邀约之下,他又多停留了几天,今天晚上到机场来是送同事们回北京。齐烈是这么说的。坐进了旅行社的大巴,秦瑟瑟还有点没回过神来,沈天宁握着她的手,笑呵呵地与邻座交流这次旅行的心得,她看着窗外一盏接一盏滑过去的路灯,眼睛有点花。 
  比亲近生疏一点,当他看着她的时候,她不知怎么地,就是笑不出来。 
  下了大巴再打车,半夜里车不太多,等了好一会,又让同行的人先走,秦瑟瑟和沈天宁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一点。两个人都累坏了,急匆匆冲把澡钻进被窝里。沈天宁什么也没问,不多会就睡沉。秦瑟瑟挪挪身子,阖起眼睛,还是看见机场里的灯光。 
  介绍的时候说出齐烈的名字,沈天宁握着她的手分明紧了一紧。 
  沈天宁的假期还有三天,明天就是秦园画廊开幕的日子,原本说好了下午一起回去,可是领导突然打来电话让他提前销假回去上班。沈天宁临出门的时候使劲亲了秦瑟瑟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不知道该带什么贺礼去,想了半天,秦瑟瑟把咖啡馆老板送的那块红石头镇纸包了起来。最孤独最寒冷的地方,偏偏蕴育出最热情的颜色。 
  杜审言派了车来接她,一路上很顺利,睡了一小觉起来,正好车进城。秦园很精心地收拾过,大门重新漆过,乌亮亮的,树木草坪也修剪了,房子粉刷一遍。因为开幕式的原因,秦园里多了很多人,来来回回地,秦瑟瑟有点不适应,径直走进房子里,迎面的墙上挂了一幅画。  一看就是杜审言的手笔,几乎纯白描的人物图,一个女人的半身背影。穿件白色旗袍,旗袍上画着清清爽爽的几竿竹叶。她斜倚在窗前,头似回未回地偏过来一点,正露出右边半只耳环。头发在脑后盘成个髻,有几绺垂在鬓边,左手捏着手帕搭在腰后,腕上有手镯。 
  除了手镯和竹叶画成清碧的绿色,通幅画都是黑白。冷冽里,那几点绿色突兀地显出憔悴。画幅不大,着笔也少,可是看在秦瑟瑟的眼里,却是满满盈盈,仿佛几十年的岁月全承载在这幅小小的画框里。 
  杜审言是主角,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没功夫陪她,秦瑟瑟笑着让他去忙,自己随便逛逛。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口用牌子挡住,上面写“办公区域,请未擅入”。绕过牌子上去,楼上所有的房间都锁着,只有走廊尽头的那扇窗户是打开的。她慢慢走过去,窗子上钉着的钢条外头,是蓝色的天空,绿色的花园,和那几间红砖房。 
  脚步声一听就是他的。秦瑟瑟没有回头,她握着窗上冰冷的钢条,看着已经人事全非的过往。  “瑟瑟。”齐烈停在离她最合适的距离,轻轻地唤她的名字。 
  她没有应声,还是固执地看着,不知道那几棵终年绿色的香樟树底下,会不会突然走出一个白色的身影,瘦瘦高高地,仰起头对着三楼上的她微笑。 
  “瑟瑟!”齐烈又喊一声,向她走近一步。 
  秦瑟瑟头靠在钢条上,深深吸一口气:“齐烈,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沉默。秦瑟瑟的心绷着,越绷越紧,快要从中间裂开。 
  “我不敢问。” 
  空气越来越沉重,她的心越来越轻忽,象是马上就要漂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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