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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容啥意思?真的要阻挠贺总的脚步了吗?贺总催到:“上车啊!你愣什么呢?”
“哦。”
“对面那个戴墨镜的,就是这栋楼的主人,想要把这栋楼谈下来的人很多,就看各自的价格了,无论多大代价,我们一定要把这栋楼争取过来。”
我心里却非常的乱,多大的代价?能敌过楚楚老母吗?假如不能,难道我真的要放弃楚楚吗?我有病啊,贺总能不能把这里谈下来关我啥事啊?
……
第一百六十九章与漂亮女白领的爱情85
贺总很满意李元小花的检讨书,在周二下午的公司大会上,让他们两个把检讨书一字不漏的念了对方的检讨书,男同胞们一直是爆笑着听完他们两的偷窥女厕的检讨书的,而女同胞们,气得脸都青了,小花和李元,人将不人也。
李元和小花不敢到食堂吃饭了,没脸去吃了,就拉我到外面去吃了,回来的时候,李元因新买了一件阿玛尼短款夹克短风衣,虽然是百来块的假货,不过模仿术高超,和真的几乎一样,李元昂首挺胸大甩着手变态的走着,每次手甩到胸口时还笑眯眯的用手指神经的指了指阿玛尼标志。
走到我们公司楼下时,一长发齐腰的丑女像芙蓉姐姐一样的猛一甩头发,有一撮头发钻进了李元阿玛尼的右臂独特拉链里,李元不小心把拉链一扯,刚好,那撮头发全夹在了拉链里。
李元捣鼓着:“这真够邪门的,夹就夹了,怎么还夹到了这丑女呀。”
女生一副花痴样咧着嘴流着口水:“温柔点行吗,我疼。”
我们掩着嘴笑。
“笑个毛呀,去帮我找一把剪刀来~!”
女生死活不愿意剪掉头发,李元只好和那女生亲昵的坐到一个石凳上,女生的头靠着李元,李元慢慢拆着,我们帮他们两拆着,弄了半天。女生一个劲喊疼,李元一个劲喊‘我的假阿玛尼’啊~~~
解脱了,我们还打趣着李元的艳遇。李元进办公室了才坐到座位上,他的老婆那个罗兰气冲冲的压路机奔来,一脚踩翻了李元桌子,揪住李元的衣领:“说~!你刚才干什么坏事了!”
李元很冤:“我的假阿玛尼啊~!我能做什么坏事了?”
罗兰眼泪飚出来:“好啊你,李元啊李元,刚才你在楼下和一个女孩子卿卿我我的,你当我是什么?”假如还有计调三部门的黄依依加入战斗的话,恐怕不亚于第三次世界大战了。
“那个不是,她的头发夹到了我的拉链了,不信你问问我弟兄。”
“你弟兄还不是向着你~!你,你现在竟然连长得比我难看的女人都要了~!你把我放在心上吗?~!”
“我只把你放在床上。”李元这个时候还特英雄本色。
“你说啊!上周末你去哪儿了啊?”世界大战~~~~
我去劝架,就听罗兰说:“你打我啊,你打我啊!”
李元还一脸深情地说:“我舍不得!”
罗兰突然甩手给了李元一个清脆耳光说:“我舍得~!”
李元的假阿玛尼最后还是光荣破掉了,脸多了几道猫爪抓过的痕迹,他似乎不忧反喜:“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罗兰又碾过来揪住李元耳朵:“想分手,没门~~~~~~”
“老子就分怎么着~!张副,跟我走。”在众目睽睽下他拖着我出了办公室门口。
“想干嘛呀?到底想干嘛?”
“走,陪我去邂逅美女,泡个新的女朋友,丢脸死了,在办公室撒泼,我的假阿玛尼~~~”
刚好几个漂亮女孩拿着文件走上来,一个女孩将目光停在李元身上。
李元甩了甩头发低声对我说:“看见没有,咱不是没有魅力,只是不去展现而已。”
那女孩弯下腰,有礼貌地问道:“大叔,请问这里是蓝城国旅吗?”
那两个‘大叔’如晴天霹雳,击得李元后退几部,尴尬的:“是是是~~。”
李元你这个烂摊子,看你怎么收拾吧……
楚楚是真的生气了,电话也不接了,短信也不回,平常都是她找我的,这下她关机了,我也不敢到她舅舅舅妈家去等她,如果可能,我突然想到一个很邪恶的想法,干脆就这样和她收场了,然后去她老母那里领赏金,从此咱也可飞黄腾达,少奋斗十年八年的。那我的那个周游全国最美的一百个景点的愿望就实现了,但说归说,我很爱楚楚,我拿得起我放不下了。
和小花,李元在我们小区的大门口小酒吧喝酒,李元耷拉着脸:“说真的,那天晚上,我就糊里糊涂的钻进去黄依依那儿去的,我以为是覃兰啊!”
小花拍了他一下:“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再追覃兰了吗?这女人这个世界上绝种了啊,人好又漂亮,我都舍不得去糟蹋了。”
“黄依依,卡哇伊女生哦。你惨了你,和未成年儿童发生性行为是犯法的!”
“犯法个鬼,她比我还经验丰富!我现在就是心烦,我喜欢的人是覃兰,和我发生关系的却是黄依依,然后我的女朋友却是凶巴巴的罗兰,乱七八糟!”
小花幸福的笑了出来:“哈哈,还是我幸福!我的文静,我就是用了一个小小的魔术,从他的男朋友的魔爪下抢了过来。”
“然后落入到了你这个更大的魔爪下!别谈感情,喝酒!”
李元迷离看着我:“咱都没有张副那么幸福!李洋洋,楚楚,还有贺总,张副,你别肾虚而死。”
谣言,纯属谣言……
“总之我的文静就是比覃兰漂亮!”小花对着李元喊。
“我喜欢的覃兰天下无双!”李元回敬。
然后他们开吵了:“你垃圾~!”
“你老土~!”
“你智商低~!”
“你二百五~!”
“我切你小鸡~!”
“我拿你来煮~!”
“我日你老妻~!”
“我干你老母~!”
“不错不错,很押韵,继续。”我们边吃着边看他们两斗嘴。
……
全烂醉,李元堂而皇之地站在一路灯下放水,还边抹汗边感叹:“这么大的太阳真是晒死我了!”路都走不稳了,还对小花说:“哥们,行不?不行我扶你一把吧?”
小花扑通一声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地上做迈步走路状,朝天空四肢划着空气,还说:“没~~事!我~背靠着墙走~走得挺稳的!!”
把李元塞进了的士里,背起小花走回去,他一路吐到了快乐屋。
气喘吁吁的把小花扔到床上,然后回去房间睡觉,李洋洋和覃兰不知去了哪儿。一下后听见两个女孩的卫生间有冲水的声音,我走出去看,卫生间的门也不关,偷偷的瞄了一下,原来是小花,他洗好了头,拿着一塑料瓶子:“这洗发水香味不错呀。”
我拿过来一看,差点没倒地不醒人事,塑料瓶上写的字太震撼了:妇炎洁。什么什么专用。那个汗呀~~~发抖~~~~
我拖他回他房间睡觉,他又死活不肯,只好骗他说去找小姐按摩,背着他到了他床上,刚好李洋洋和覃兰逛街回来了,李洋洋进来看了看他:“他这是怎么了?喝醉了,给他喝点水啊。”
小花捉着李洋洋的手:“你这小姐怎么按摩的?这里不按,按颈部,还有背部~!快~!”
李洋洋吓得一脸白:“这,这。”
我拿开了小花的手,他又醉眼惺忪的看着李洋洋手中的一瓶纯净水:“谁要的白酒~!?白酒我喝不了了~!”又盯着李洋洋:“服务员,给我上啤酒~!”
一阵后,我在房间躺着,想着该不该打个电话给楚楚,正想着,李洋洋推门进来,手里拿着那瓶妇炎洁,恶狠狠的看着我:“你说你们男人怎么那么变态啊?你不会拿去洗澡了吧?”
我慌忙回道:“不是我喝的……口误,不是我用的!”
她拿着瓶子砸到我头上:“不是你用的?我刚买的怎么会空了呢?变态!”
小花才是变态,用了整瓶妇炎洁洗头。李洋洋见我不回话,过来就气呼呼的又给了我一脚:“你承认不承认你变态呢!?”
当这么仔细地凝视这个女子,她随手肆意地叉腰、出拳踢腿,竟荡漾出万般风情来;他们说野蛮需要有野蛮的资本,况发现她是野蛮得如此的美丽和动人。
……
中午,小花新买了一个手机,办了一张新卡,炫耀着自己的手机有多时髦,我拿过来看了看,确实很时髦,偷偷把他手机通讯录里我的名字改成10086,然后他上厕所,我用我的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恭喜您,您新办的SIM卡在本次中国移动公司抽奖中获得二等奖,奖品是液晶电脑一台,请带上您的身份证和SIM卡到所开户的营业厅办理。”
我才发了过去,就见他从卫生间里破门而出,边擦屁股边提裤子边冲到他办公桌前翻找着。
我笑着问他:“花干君,在干嘛你?”
“我身份证,我身份证~!哦,在这里。”他兴奋的拿着身份证,快马加鞭蹦出办公室。
玩笑开大了,我冲出去喊:“小花,那个是假的,我开的玩笑。”
两分钟后,只见他的影子在办公楼前的树荫里掠过,树叶被他扫过的风带得哗哗作响……
李元一脸郁闷刚从外面回来,给我讲了一个趣事:刚才在学校周围的一家黄色录像馆里,他突然发现,坐在他旁边的居然是陈经理,两人面面相觑半天后,陈经理竟对他说:“逃班跑来这里看黄色录像,我跟踪监视你三个多钟头了,跟我到办公室一趟~~~!”还带着李元去办公室写了上千字的检讨书……
我两进办公室后,两人发觉居然一人都没有,因为办公室调过了,不知不觉的,办公室里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这时我抬头一看,怎么净是一些陌生的脸庞?于是得意洋洋的对李元说:“看这些傻A,走错办公室了都不知道。”
“好像不是他们走错,而是我们走错了!”李元仿佛是自言自语的说。正当我们意欲离开时,洋洋从旁边一把拉我坐下来:“你在这干嘛?”
“我先走了。”李元离开了。
“我在这,我和那家伙走错了办公室了,不知贺总为什么要调了办公室,不知觉的进了这里来,笨蛋吧。”
“是挺笨的。我觉得我有点问题,你看我烧不烧?”她死盯着我问。
“你骚不骚?看样子挺骚的。”我纳闷了。
“你没摸我又怎么知道我不烧?”
“还要摸才能知道呀?”
她拿起我的手:“你摸摸看呐。”
我急忙抽回了手:“这不好吧?这么多人。”
“要什么紧?难道你都不关心我烧不烧吗?”她又抓回我的手。
“这你骚不骚一定要我摸才~~~”我停住了说话,她把我的手往她胸上移,然后迅速的贴到她额头上:“怎么样?”
哦~~~~吓我一跳,想来自己挺色的,怎么老是考虑着歪东西:“没事,我比你还骚~~~~”
“可我觉得我有点头晕。”
“头晕你回家躺着呀~~~”
看着别的部门那个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我笑了笑,再看着自己部门无所事事的同事们,小米又叫着:“联网麻将,一缺三一缺三,谁来?”
罗兰上着指甲油,小花跑去移动厅也不请假,李元郁闷的冥想如何搞定他的那摊烂事,总之没一个人像上班的样子。
罗兰拿着一罐可乐递给李元:“元,喝可乐吧。”好暧昧。
“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我不解。
“没啦。”
李元笑了笑,做了一个很帅哥的甩头发动作:“没办法,人帅。”开可乐晃了下,喷了。拿嘴去堵,坚持着,终于从鼻子里喷出来……
天谴了……
我看了一会采购单,两眼发涨,平时在电脑面前游戏,连着通宵三个晚上都不发涨的,趴着办公桌睡了一下,醒后,换只手垫着继续睡,拍了拍李元:“喂~~~贺总来了告诉我一声~~~”
他转头过来两眼也没开的说:“贺总来了也叫我~~~”
靠,什么人啊~~~~
继续睡,梦见一件可怕的事:做梦梦见贺总正在瞪着我。吓醒的时候见贺总真的瞪着我:“请问张助理,是不是为公司鞠躬尽瘁累倒了?”
我擦了擦口水:“是不是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到我办公室一趟!”
我睡眼惺忪的进了她办公室,她给我倒了一杯茶,我受宠若惊的接过来,冥想她会不会在茶里放了春药或毒药。
她踱着脚步:“宾馆的项目一切进展顺利,如能最后签合同了,你们后勤部就有得忙了。”
“哦。”还以为是兴师问罪我睡觉的事情,原来是说那个事情,我还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了,不过在没有开业前,我有理由相信楚楚母亲能整掉我们,假如楚楚再不找我,估计楚楚妈妈也不会和我们过不去的。
“假如没有你的建议,我还真想不到这么好的投资创意。”
“等以后开业大吉那天晚上,再好好谢吧,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对了,过些日子如果谈下来了,可能你们部门很忙了,而你,我想吩咐一些比较私密的事情给你做。”
“尽管吩咐。”啥私密啊?那些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