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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个身材壮硕,长相粗犷的男人,丢下手电筒,笑着说:“凌大公子,操了我妹子一整夜,爽到爆炸了吧。”
凌腾这才后知后觉,这是一个圈套。
男人伸手摘去他嘴巴里的内裤,伸出两根手指:“算了,不和你废话了,两百万。”
“两百万?”凌腾冷笑,“锦合会所的高级小姐出台只要五千,两百万我可以操上几十个了,凭什么?我奉劝你们一句,别狮子大开口,小心胃小吃不下去。”
男人耸了耸肩膀,从身后丢来一个类似针孔摄像机的东西:“那我将这个做成光盘,寄到你家去,或者发到网上,让人人都欣赏一下你的勇猛表现?”
凌腾铁青着脸,咬牙:“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男人笑着抱臂,“区区两百万,对凌家大公子来说不足挂齿,但这个东西呢,散播开来,对你的名誉影响可就不小了,自己掂量掂量吧。”
坐在沙发上,穿着浴袍的美女缓缓起身,走过来,手里拿了一根玫瑰花,笑嘻嘻地往床上一坐,晃了晃手里的花,然后用枝头戳了戳凌腾下面的那根玩意:“凌大少,别小气嘛,只是两百万而已,还不够你一辆跑车的钱呢,就当劫富济贫,好人有好报的。”
凌腾正要骂,那团内裤又被塞进了嘴巴里。
他狠狠闭上眼睛,知道自己栽了跟头。
隔壁的房间,言敬禹正半躺在床上,翻阅杂志。
叩门声。
外头的人递上了制作好的光盘。
他瞟了一眼,点了点头,命令:“你们可以撤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越来越早啦。
这算是哥哥之间的较量……? 呃……
52章
凌大公子花钱消灾;但依然没阻挡得了自己的艳情视频在某个□疯传;气得他面色铁青;赶紧派人联系该论坛的负责人要求删帖,帖子在该论坛被删除没多久,又立刻出现在另一个俱乐部的论坛,点击率翻了三倍,真正的史翠珊效应。
而那仙人跳的一男一女像是两滴水落入大海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凌腾咬牙切齿,胸臆一口血堵在那里,好几天都没合不拢眼睛。
待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摆明是有幕后指使者。
自己是得罪了谁?
脑子里突然浮现那日在清吧里冒犯湛明澜的情景,以及另一张冷峻的,带着警示性的脸……凌腾捻下了烟,狠狠皱了皱眉,手握成了拳头。
*
婚后的湛明澜第一次以封太太的身份跟着封慎去封氏企业…元嘉集团“视察”。
这是封慎主动提出的。
“要不要和我一块去公司看看?”他微笑道。
“我可以去吗?”湛明澜反问,“以什么身份呐?”
封慎俯身,摸了摸她的脑袋,笑意不减:“以封太太的身份。”
元嘉集团的写字楼矗立在S市中心区的CBD。银灰色的高档玻璃幕,铝幕墙,和高耸的设计极具现代气息,让湛明澜一眼就喜欢上了。
下了车,封慎拉过湛明澜的手,径直进去。
因为此行低调,事先没通知任何人,当一楼的前台接待员看见他们手拉手进来时,明显一怔,过了几秒钟后才浮现标准的礼节性微笑,封慎微微颔首,也不多说一句,就带着湛明澜往VIP电梯的方向走。
刷卡后,电梯启动。封慎带她逛了几个楼层,因为是周末,员工不多,没引起轰动,偶尔撞见几个,面带不小的惊讶,封慎会主动介绍:“我陪我太太来逛逛。”他们闻言识趣地点点头,接着该忙什么继续去忙什么。
走进封慎的办公室,湛明澜认真参观了一下。他的办公室很大,分办公区和会客区,收拾得很干净,风格简约利落,细节处呈现了一些后现代的风格,倒和这幢写字楼的整体基调很像。
元嘉集团,业务涉及影视投资,资本投资,信息技术,新能源……看着大班桌上那个专属的印着“元嘉”两字的旗帜,湛明澜瞬间感受到一份庄严,但却在下一秒,瞟见旗帜边的一个木质的相框,心神晃了一下。
里面放的竟然是他和她的结婚照?她拿起一看,手指缓缓地摩挲过玻璃面,里面的确是他们。
封慎已经脱下西服外套,走过来,与她并排,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相框,解释道:“三百张合影里,我觉得这张拍得最好,就特地取来放在这里。”
“为什么这张拍得最好?”湛明澜好奇。
封慎点了点照片上她的嘴角:“这张你笑得最开心。”
她闻言又仔细看了看那张照片,果然,上面的自己笑得很自然,完全不是那种为了拍照而挤出的笑容,自然得像是一个初次尝到糖果甜味的孩子,用天真烂漫四个字形容也不为过。
将相框放回原处,封慎走到窗前,拉开窗幔,双手撑在窗台上,喊她过来。
湛明澜走过去,他伸手拉她过来,将她带入怀里,自己站在她身后,陪她一起看外面的世界。
对面的楼宇高耸入云,各种广告牌映入眼眸。
他的双臂环住她的腰,声音落在她的耳畔:“我的目标是,将这一片的写字楼都买下来。”
“野心太大了吧?”她笑。
“每次站在这个位置,俯瞰下面的世界,万象缩聚,会有一种错觉,自己站在高处,可以掌控一切。”他说着,很自然地将手挪上去,轻轻罩在她的胸口,“掌控一切的感觉,没有男人拒绝得了。”
湛明澜的心跳加速,低头看着他修长的食指落在自己的高耸处,像是真的抓住她的那颗心脏一般。
“对你来说,这些很重要吗?”
“嗯?”
“我的意思是,站在这里,居高临下地俯瞰众生,会让你觉得很痴迷,是吗?”
“痴迷?”他想了想,没否认,“的确会着迷,但不能迷失。”
“那事业和爱情,你觉得哪一个重要?”湛明澜问出口的同时看见玻璃窗上属于他的朦胧的脸庞,心里笑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幼稚。
他的手依旧落在她的胸口,沉吟了片刻后说:“各有各的魅力,都很重要,缺一不可。”
“你倒很诚实。”湛明澜点了点头,“没有选择用谎言来哄我。”
“事业和爱情是相铺相成的,爱情再美好,没有经济的支撑,无法长久,而只埋首于工作,没有风花雪月,这人生就太枯燥了。”他微微侧头,唇一点点地沿着她修长的后颈上下,“你觉得呢?”
“以前我不会认同你,但现在,我觉得你是对的。”湛明澜说,“其实我这个问题很傻帽,人生不可能是单项选择,激情和稳定,放纵和守节,快乐和压力……一直是并存的,对我们而言,重要的东西很多,必须都抓住。”
“像是此时此刻,我抓住了你。”他说着,十指使力,紧紧地将她的高耸拢在掌心,十足的男性掌控。
“流氓。”湛明澜轻骂他。
他笑了一下,问:“你愿意陪我吗?”
她明白他在说什么,他问的是,她愿不愿意陪她走上那高峰。
“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嫁给你了。”湛明澜笑道,“封总,你说呢?”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对了,下个月我要去一趟越南,谈一个新能源的项目,可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多久?”
“还不一定。”
湛明澜想了想说:“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反正今年的年假还没用完。”
封慎垂眸,像是认真地考虑一下,说:“这个项目很棘手,对方拖了很长时间,这次去谈判,行程很紧凑,可能顾不上你,还会发生矛盾和不愉快,我不赞成你去。”
湛明澜转过身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声地说:“我陪你一块去,不许拒绝。”
封慎凝视着她莹莹亮亮的眼眸,听清楚她话里的些许孩子气的倔强,嘴角浮现浅浅的笑,随即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那我带你去。”
*
回去的路上,湛明澜接到了母亲殷虹的电话,问他们来不来家里吃饭。
“改日吧,今天说好了陪奶奶一起吃饭的。”湛明澜说。
“那好。”殷虹说,“我打电话给博俊,问他回来不回来吃饭,他最近总是很晚回来,都不知道在忙什么。”
“大概又跟了什么项目吧。”
“诶,我真不希望他这么累,这几天看他气色不好,肯定是在外头吃吃喝喝弄坏了身体。”殷虹轻轻叹了叹气,“不说了,你们好好回家陪奶奶吃饭吧。”
这段时间,湛博俊常常去俱乐部打牌。
自从上次,通过刘畅和程哥的关系,他认识了高介,一行人坐下来打了几圈牌,他意外地赢了不少,高介对他表现出来的打牌天分赞口不绝,很有兴趣结交他这个牌友,当场送了他一把瑞士的威戈军刀,笑着拍他肩膀,让他以后多来这里打牌。
事后,刘畅一脸歆羡地对湛博俊说:“你小子够能的,竟然入得了高介哥的法眼,还得到了他的宝刀,这传出去够你得瑟的。”
“他很厉害吗?”湛博俊不以为意。
“废话,高介啊,本市有名的玩家,他大哥高仇,纳税大户,连公安部长都要礼让三分的人。”刘畅兴奋道,“你不清楚他们兄弟,总该知道锦合吧?那个S市最大的销金窑子,就是人家高仇哥的。”
“这么厉害?”湛博俊好奇。
想到锦合,刘畅的浮想联翩,色眯眯道:“听说那里的女服务员正到不行,个个都是model级的身材,皮肤又白又嫩,真正的销魂,只可惜非会员进不去,要办个会员呢,年费就要几十万,还得通过那里的遴选委员会同意,对一般人而言,遥不可及。不过呢,现在高介哥有意结交你这个朋友,只要你和他打好关系,再求他带你进去玩玩,应该是没问题的,到时候别忘记顺上我。”
湛博俊蹙眉:“我对那地方没兴趣。”
刘畅嬉皮笑脸地伸手抓了抓他的下面:“你不会还是雏吧?”
湛博俊甩开了他的手,眼眸浮现一层尴尬。
“湛博俊,要我说你什么好呢?都二十五的男人了,还没开过荤,按网络话讲,你就是一朵奇葩。”刘畅揶揄道,又逼近低声问,“还是你某功能不正常?”
“瞎说什么呢?以为人人都和你似的,满脑子都是那些龌龊念头?”湛博俊不屑。
和高介相处时间长了,湛博俊的确体会到他在吃喝玩乐上的本事,譬如他突然想吃红龙鱼,就轻松地拨一个电话,隔天清晨红龙鱼就被空运而来,放在他面前,他还特地请五星级饭店的香港行政主厨来现场烹调,两个多小时候后,美美地端上桌子,共他大啖。
湛博俊虽然家境富裕,但性子单纯,对物质追求一直不高,目睹高介这样穷奢极欲的生活品质,他惊讶之余,也感到一份陌生的情绪从心里升腾起来。
这一晚的牌局开始没多久,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丢了进来。
湛博俊正在看牌,闻声吓了一跳。
高介的笑容瞬间收敛,腾地起身,走过去,用皮鞋尖顶起那男人的下巴,轻蔑地说了声小白脸,下一秒皮鞋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被踩的男人痛得直叫,高介又发狠似得往他的肚子连踹了十几脚,最后那男人惨烈地吐出一口血,晕死过去。高介还不依不饶地发狠往他的脑壳踢,整个过程,众人对高介的残暴行径熟视无睹。
湛博俊彻底愣怔,双手微微发颤。
过了好一会,高介才停止暴力,挥了挥手,让人将地上的人拖下去,转身,带着一脸戾气回座位。
边上的小兄弟给他点上烟,他悠悠地吸了一口,侧头看面色苍白的湛博俊,轻声道:“怎么了?”
湛博俊不语。
高介笑着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傻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湛博俊回过神来后,缓缓地问。
高介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玩笑一样,仰头大笑了几声,随即拍了拍脑门,笑声渐止,转头很认真地对湛博俊说:“他□的女人,你说该不该往死里揍?”
湛博俊不摇头也不点头,看着高介微微猩红的双眸,他突然觉得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很不真实。
“他操了我的女人,就是给我最大的羞辱,我不弄死他,还算男人吗?”高介说着拍了拍湛博俊的肩膀,“博俊,哥对你说,男人什么都能忍,只有这个不行,这个忍了,就是乌龟王八蛋,不配有底下那玩意。”
湛博俊的身子僵直,顿时思绪万千,一股难言的耻辱又沿着背脊爬上来。
“继续打牌。”高介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