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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敏!”宋念慈阴恻恻地叫着她的名字,“嗯哼,j□j啊!”
给他出这样的主意,不得不说,陆敏的胆子也够肥的!
而且,什么时候陆敏跟夏商周的关系有这么熟了?熟得都可以一起谋划着出主意怎么算计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尘埃
因着家里最近的纷乱,宋念慈和夏商周每次的约会也是匆匆忙忙的,她也干脆从老房子搬了回去,所以夏商周的“j□j”大计她还没得及享受上。可新家那边毕竟离她上班的地方远,宋念慈又是个起不了早床的人,因而在家里平静下来后,她还是又搬回了老房那边。
搬家那天是星期六,夏商周按照宋念慈的吩咐叫来了阿大,陆敏自然也是在其中的。
阵势起得蛮大,但其实她要搬的东西真是少得可怜,一个小背包,一个小提包,勉勉强强笔记本电脑也算上,不过三个包包,用阿大的话说是,就夏商周一个指头都可以提过去了。
刘女士和宋建文为了感谢夏商周这阵子的辛苦,专门在家里摆了一席菜,一起慰劳。
阿大自己有车友俱乐部,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地鼓动宋父宋母也参加:“叔叔阿姨你们不知道,现在骑自行车在国外那是可流行了,既健身又快捷,你看我们去市区老堵车,真不如骑自行车方便,而且还够环保,不污染空气,你们老两口偶尔一起骑骑,又浪漫……”
陆敏在一边听得笑,问他:“那请问先生你今天是骑什么车过来的啊?”
阿大也不理陆敏的拆台,振振有词地说:“我开车来的呀,一般我很少开车的,今天那不是为了给念慈搬家方便么。”接着还劝上了她,“我觉得陆小姐你也该参加我们俱乐部,我跟你说你骑这个运动量刚刚好,每日骑上一圈,减小腹那是最最理想的,还免了你上健身房的钱!”
说得陆敏脸色铁青,宋念慈等人捂着嘴在一边笑,陆敏身材哪里都好,胸有料,股有肉,但是小腹也不差,因为贪吃不怎么节食,她的小腹如果不注意,经常不经意地鼓出来好似怀了有小月份一样。
没想到阿大这又色又嘴坏的家伙,就这么会功夫也给他观察出来了。
不过他这样一说,等于也是让陆敏对他的印象降到了低点,宋念慈本来想让她多一点选择的,结果看来是心血白费了。
饭后宋家父母少不得也是一起将宋念慈亲自送过去,看到老房子里多出来的空调和一些家俱电器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走的时候刘女士给了她一些钱,很委婉地嘱咐宋念慈:“你跟小夏毕竟还没有结婚,也不要随便要他的东西,显得我们家很占他便宜一样。”不过宋家出事的时候他并没有甩身走开,而是尽职尽责地帮着忙这忙那,她对这个女婿总体来说是非常满意的,所以对他们两人的关系,设下了最后的底线,“你现在年纪不算很大但也不小,毕业却只这么长点时间,要说结婚我也不反对,不过别那么早要孩子。他是算功成名就创出事业来了,你也不能太落后,总得有点成绩,免得以后光靠他,那你那些年辛辛苦苦不是白读书了么?”
总而言之一句话,婚可以结,发生关系也可以,关键是措施要做好啊,孩子不要那么早生。
宋念慈听得面红耳赤,胡乱应了将刘女士送走。
不知道夏商周有没有感觉,本来那家伙答应她要帮着制造机会给阿大和陆敏的,结果刘女士她们走没多久,这边打理好卫生铺好床他就过河拆桥要赶他们走了。阿大老大的不情愿,说他有异性没人性:“合着我们屁颠颠地跑过来就是给你们两位收拾新房的,还一顿饭也捞不到!”
夏商周嘁他一声,说:“那不是中饭还是我丈母娘亲手做的吗?”
呸,刘女士走了,他丈母娘叫得倒顺溜了,阿大不耻他:“你也就是背后牛当面熊的货。”
陆敏嫌她啰嗦,没搭理他,附到宋念慈耳朵边使坏说:“今天好好让他色诱你一把,要坚持阵地啊。”
说着笑呵呵地把阿大扯出门外,关门去了。
门一合上,夏商周就凑过来搂住她,先一记晕头转向的热吻,然后咂咂嘴感慨说:“终于消停下来了,都快忘记你是什么味了。”
宋念慈闻言大汗:“难不成我就是一块猪肉啊?”却还是很感激,“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谢谢。”
他正色:“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宋念慈扭捏了一下,想撒娇说谁跟你是一家人呢,到底装不出那娇羞样,只好傻笑着承认了。抬头捧住他的脸,第一次很郑重很主动很热情地回吻了他。
忍得太久的男人不能轻易被撩拨,夏商周抱起她就往床上丢,宋念慈纵身一跃跳起床,从侧面闪过去,大喊着逃进浴室说:“我先洗个澡去。”
总觉得心里惴惴难平,夏商周的目光里隐隐还有着别的异样的东西,让她忍不住有点想逃。
不过宋念慈终究没有等到夏商周来完成j□j大业,她在床上等着他洗澡出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等得睡着了。中间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去旅行,在湿湿的热带雨林里,阳光很耀眼,天气很炎热,她在树丛里迷了路,转得晕头转向,汗如雨下。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只大象,长长的鼻子锲而不舍地在她的身下拱动,一下就把她吓醒了。
睁开眼睛四周一边漆黑,只有外面路灯照进来的隐约光亮,她转过头,对上的是夏商周黑得亮人的眼睛,然后宋念慈很快就清醒了——那个一直顶她的不是大象,而是某人的某个部位。
她只觉又羞又窘,伸手推了他一把,却被他牢牢地抓进了手心里,把她整个人都往他怀里带得更近了些,她听见他在她耳边说:“你就是坏,安安心心睡得踏实,我可是……嗯,顶了一晚上了,难受死我了。”
说着他抓着她的手,往他的那个部位摸去,想证明他自己所言非虚。
宋念慈觉得自己脸红如血,身上烫得更是要冒出火来了。他说的当然不会有假,否则也不会逼得她做出那样的梦来。
她不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夏商周湿湿的嘴唇凑上来,他整个人都覆在她的身上,手指灵活地在她的身体里捻动,像往常一样,搅得宋念慈无力反抗,而只能承受。
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处反复磨挲,这一次,她没有反抗。
有时候宋念慈不明白当时她最终的心理是什么,也许是有他对她家不遗余力帮助的感激,虽然没有他宋建文也不一定会有什么事情,但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至少代表了他对她和她家的一种态度。
就是那种毫不犹豫的维护,让宋念慈觉得心安,更主要的是,刘女士也没有反对什么。她这样为自己的默认寻找理由,然后昏昏沌沌的,她感觉到他的手终于伸进了她的睡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颤,那种陌生情潮,汹涌地自他手指碰触的地方喷涌而出,她阻止不了,也不想再阻止。
夏商周在她耳边低低声地说:“我不会弄痛你的。”
像是保证,而且他也的确很温柔,温柔而耐心而细致,这让她觉得窝心,也觉得舒适,女人总希望自己是被珍视的,哪怕是在激情爆发的那一刻。
只不过,他再温柔妥贴,也不代表她不会痛。
但后来宋念慈也明白了,为什么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那么铭心刻骨,她跟陆敏说,打个比方讲,你对砍你一刀的人,能不印象深刻么?
在她看来,她就是被夏商周捅了一刀。
陆敏从宋念慈的房里出来,阿大在后面笑着叫住她:“那两个人没良心,不代表我没有,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他约得很自然,陆敏想着也没事,就随他去了。
只是没想过会遇到范磊,彼时她跟阿大才坐下来准备点餐,就看到他跟另一个女孩子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他伸手虚护着她避开餐厅内外进出的人流,一如他站在她身边。
陆敏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范磊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带着那女孩子坐到了另一头。
所以说,城市太小也是个悲剧,吃餐饭都能遇到j□j。
阿大看她表情奇怪,就问:“你这是怎么了?”
陆敏笑着说:“刚看到面前飞过了一只苍蝇。”
“咦,这天气还有苍蝇乱飞?”以为她是嫌这环境不好,阿大无可无不可地建议,“要不要换一家餐厅?”
“不要。”陆敏拒绝得很干脆,如果她走了,那就是她主动示了弱。
好在阿大是一个非常好的聊天对象,他车友会有许多话题,信手捻来就是一个笑料,陆敏一边笑一边眼角余光看到另一边范磊拘束的样子,心里微微冷笑。
她问阿大:“是不是外表看上去越老实的男人,内心本质就越邪恶?”
阿大摸摸脸,不承认自己是老实人:“从小到大别人都讲我是坏孩子。”
陆敏哈哈大笑。
其实并不是多好笑的话,只是觉得想笑而已。
她当初选择范磊,再嫌弃心里也未尝不认同他是自己最后的一条退路。可现在她知道了,原来那路看着平整,也是一不小心就会一脚踏空的。
或者人到对生活绝望的时候,爱情和婚姻已经不是一道多选而是单选,而且还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婚姻。
你选,还是选吧?!
难免就焦燥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备胎
陆敏回家,在楼下遇到出来不知道是吃晚饭还是夜宵的宋夏两人。
宋念慈小鸟依人地窝在夏商周臂弯里,她看得有几分神奇,取笑说:“很少看到你这么小女人的姿态啊。”
说着目光在他们脸上暧昧地流连一圈,最后还是宋念慈受不住,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东西?”
陆敏假装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到夏商周大喇喇的表示我不欢迎的眼光,很识趣地说:“算了,我就不讨那个嫌了。”
宋念慈还想再拉她一起,被夏商周半提着拎走了,陆敏老远还听到她不依的声音,说:“老就我们两个在一起你也不嫌腻得慌。”
她听了微微地笑。
有时候,她是很妒忌宋念慈的,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到了最值得爱的男人。想一想她二十五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唔,好似也是谈恋爱的,却是没心没肺的,有个男人跟她说:“中秋节跟我一起回家去好不好?”
她毫不犹豫地拒绝。
那时候,她总以为未来会有很多很多的可能,没有考虑过丈夫这种生物谁最合适,直到年华老去,她在众人眼里成了没有人要的异类。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就好了,她轻轻吐一口气,或者回到二十五岁的那一年,她必然是会做出不同选择来的。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居然是范磊的,他语气很是诚恳地解释:“那女孩子是上司介绍的,我不好拒绝。”
理由相当充分,如果她没有看到会怎么样?
前有宋念慈等,后面,即便她已经默认了与他交往,他还在不停地翻捡着他人生路上可能抓在手里的备胎。
宋念慈问她:“那你后来怎么跟他说的?”
陆敏无所谓地笑笑:“没怎么说,我就应了一句,‘哦’,该干嘛还干嘛。”
“这么简单?”宋念慈不相信。
“那还能怎么样?”陆敏像是看透了,“其实想一想我不也是不心甘么?他一直在我身边流连不去,不是因为真的很喜欢我,只是没遇到比我更好的。我们唯一把对方高看一眼的地方在于,都是不错的结婚对象。”
宋念慈被她那清淡的语气弄得心上微凉,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在苍白的现实面前,言语总是显得那样无力。
陆敏被她悲天悯人似的表情逗得大乐:“不用那样悲观,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背着他和王科来往,也就不会觉得对不起他了。”
“王科?”宋念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他不是早成历史了吗?”
“没有啊。只是我一直避免将他往男朋友这个位置上靠,联系还是有的,偶尔也一起出去吃饭,说起来也可能是阿大那人命里带衰,我跟王科出去那么多次,从来就没有遇到范磊过。”
好吧,宋念慈把跌落的下巴扶回去,跟陆敏拱手说:“姐姐你强!”
心里倒庆幸自己之前没有和阿大明说,否则要是让他晓得了,还不定怎么排揎她呢。
不过她倒不鄙视陆敏这样的作为,只深切地觉得年纪熬到这一把还没嫁出去的女人实在是不容易,不仅脑力智力要求高,实战水平也得是一等一的。
她自问自己没有那样的能力,再锻炼个几年还是成不了妖精。
陆敏对宋念慈的嘲讽嗤之以鼻,虽说从没嫁过人,但自认在选夫上面已积累了丰富经验,喝了一口水,她开始了自己的长遍演说:“我这不也是被逼得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