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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不要他的钱,是本身她就不喜欢他做的那么生分,真正相爱的男女,互相信任,彼此依赖,又怎么会在钱财上,分得那么清?
可此时,他却因此而怀疑她的真心,他也从来不相信她的真心,他以为她不爱他,是因为他不了解她,还是从来没有真的想地要去了解她?
宋念慈无可奈何地看着被拍得摇摇欲坠的门,有几分茫然地问:“夏商周,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陆敏说过,爱她的男人或者不止一个夏商周,但适合她的呢?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他是适合她的,但是,是真的适合吗?适合做她的丈夫,做她孩子的父亲,做她这一辈子,唯一陪着到老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吵架了……
那啥,感冒了,最近超不在状态中,唉……看的人不多啊?… …是故事不好看?还是因为他们老不婚呢?唉,我也很想他们快点结婚,但素,快啦快啦,自从十万小慈同学没嫁出去后,我就调整了下大纲,把三篇章改成了两篇章,所以,很快了,十五万前一定婚成!
36住院
宋念慈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回应他的是门“嘭”的被一脚踹开;她给吓了老大一跳,睁大眼睛瞪着他。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爸爸是老师,她妈妈是老师;他们算不上文化人但也算是斯文人了,然后从小到大教育她也要斯文;哪怕死小子程念恩,也从来就不会这么摔门踢门破门而入的。
夏商周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过份了,他神情自若地坐到宋念慈旁边;肯定地说:“哪里不合适了?我觉得我们很合适;非常合适,特别合适!”
说着他就抱住她,试图进行各种亲热,宋念慈真是腻烦了他来这一套,惹恼了她然后又当没事似的讨好她,她不是小猫小狗,打一下给颗甜枣就哄好了,而且没听说过女人是越哄越来劲吗?她本来还有些理屈的,这下倒全变成委屈了。
她避开他的嘴,对他的热情不作任何回应,他试图哄她:“好啦,是我的错,是我神经过敏了。可我就是难过,我其实真心想回来就好好哄哄你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舒服,宋念慈,你告诉我,你爱我吗?你爱我吗?嗯?”
“嗯“字未完,嘴巴又凑过来了,宋念慈努力想挣脱出来,挣得连伤心都没力气了,干脆放松下来,以挺尸状面对他的一切骚扰,用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声音异常冰冷地说:“夏商周,我们分手吧。”
说完,她居然一点心痛的感觉也没有,只觉得疲倦跟无奈,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脑子空白得有些泛疼。
夏商周终于停了下来,他就那样俯视了她很久,她的神情执扭而认真,并不只像是说说玩的。
他慢慢放开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宋念慈只感觉他在她身边坐了很久,然后就起身走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觉得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她厌恶这样的相处,她喜欢静静相拥的缠绵,喜欢清新不甜腻的拥抱,但很显然,情人之间,哪怕是最蜜恋的时候,缠绵也会变成纠缠,也少不了纷争跟吵闹。
外间的大门“呯”的一声被重重关上,响声重重地敲击在她心上,让她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寒噤,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稀里哗啦糊了她一头一脸。
她觉得自己并不特别心痛,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流泪。
走到今日今时,她只觉得一切都那么迅速,又那么的莫名其妙。
她以为夏商周算是放弃了,可没多久,门又响了,是被人用钥匙开开的声音,她倏地爬起来,看到夏商周提着两瓶酒走进来,是很普通的那种瓶装二锅头。
他看了她一眼,拿开酒器撬了瓶盖,也不说话,就那么旁若无人的牛饮起来,连下酒菜也免了。
宋念慈瞪着他,只觉得他这样做既徒劳又可笑,在她面前玩酗酒玩颓废吗?咬咬唇,撇开脸不去看他,但管不住自己不去担心,她可是很少看到他喝酒的,就算喝也就来点干啤,一杯两杯算是极限,白酒从来不见沾过,这两瓶大白灌下去,他受得了吗?
可又不好意思去拦他,忍不住了只得冷着脸,骂他:“夏商周你这是干什么?喝酒就有用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不能。”夏商周闷闷地应了一句,抬头又灌了自己一口,“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眼看着半瓶酒进肚了,宋念慈坐不住,跳下床想把他的酒抢过来,却被他攥得死死的,简直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今天晚上一醉方休。她气不过,就甩开手,干脆跑出去来个眼不见为净,行到客厅又不放心,气哼哼地坐在那里生闷气。
恼到极致了,一个劲地在心里骂,喝死你算了,喝死你!喝死你!喝死你!但又怎么忍心真由得他那样?提心吊胆地等了半晌,再没法,站起来跺着脚朝里面喊道:“夏商周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我不分手!”
里面的人闷声宣布,孩子气十足的话把宋念慈气得笑了:“不分手那你是想怎样?你忍得下吗?我昨天晚上可是跟别的男人同房共卧了哦!”
这回夏商周很久都没再说话了,宋念慈伤心地想,你看,他还真的是介意的,哪怕她跟陈明重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还是介意的,才不是陆敏说的那样,他介意的只是她一点点程度的精神出轨,他根本就是介意那表面上看到的事实。
再无留恋,她扭头就走,可里间夏商周的呕吐声拉住了她,他似乎很难受,吐得特别厉害,宋念慈再次跺了跺脚,骂说:“就醉死你!”
到底还是冲了进去,房间里酒气冲天,夏商周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干呕。看了看那两瓶酒,其中一瓶已经见底了,她气得要命,在他背上重重地敲了一拳:“你就喝吧,喝死你,但你要死也不要死在我家里啊!”
伸手把他捞起来,焦急地给他抚背摩心揉脸,饮酒之后的夏商周,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脸孔红红,他是一脸的泛青,手心冰凉,连带着耳朵也是凉的。
宋念慈吓了一跳,忙起身给他倒了杯温开水,可一喂进他嘴里就被吐了出来,又切了一个苹果,这回连塞都塞不进去了,顾不得先前还在吵架中,耐着性子哄他:“吃一点吧,水果可以解酒的。”
但夏商周根本不理她,牙关紧咬眉头紧皱眼睛紧闭脸色发黑,怎么看怎么像是中毒的症状。她心里一哆嗦,在电视台的时候,也不是没做过饮酒过量最后致死的新闻,试图扶起他:“要不先去床上躺着吧,地上凉。”
费老大力气把他半拖半扶地弄到床上,一回头他却又呕了起来,趴在床边干嚎了半日,一吐出来,满嘴是血!
宋念慈吓得哇哇大叫,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的手机抖抖擞擞的打电话:“妈,夏商周喝醉酒吐血了啦!”
刘女士和宋建文正准备上床睡觉,听到这个也骇了一跳:“怎么回事?”想着现在不是问经过的时候,都吐血了啊,宋建文在旁边气得骂,“打电话给我们有什么用?都这情况了赶紧120啊!”
……
那个夜里,宋家真可谓是人仰马翻兵荒马乱,老房子那边几乎惊动了半个小区,最后,我们伟大的传说中的夏商周同学,在挣扎无效反对无果之后,被宋建文喊来的四个壮汉,给抬进了急救车,非常“光荣”地进了医院。
医生诊断:酒精中毒,胃出血了。
并且非常严肃地批评了宋念慈这个女朋友的不称职:“你男朋友先前胃就不好,这次饮酒过量,估计问题大了。”
说完脸臭臭地开了一堆的各种检查,当着宋建文的面说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玩情趣也不要命了。
宋建文和刘女士一听,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望着病床上终于平静下来的夏商周,宋家三口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安静了!
刘女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宋念慈拉出去,问她:“怎么好好的在家里喝起酒来了?”不等她接话就骂上了,“你有没有脑子啊?还喝白酒,要助兴也不用这个吗?”转头去跟宋建文诉苦,“现在的孩子们,我是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宋建文其实想说,他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可是看着宋念慈委委屈屈什么也不敢说的样子,又不好讲她什么,跟刘女士使了个眼色,说:“他们也大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行了。”
然后嘱咐宋念慈照顾好夏商周,就把自己老伴拉走了,边走边劝她:“看着不像是助兴,倒像是吵架,也别骂他们,等小夏清醒了,再开解开解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大半夜被吓得差点心脏病发。
夏商周倒是好,醉成一滩烂泥,在医院里整整住了一个星期,其实三天后他就想出院了的,只是宋念慈坚持不肯,望着他皮笑肉不笑地哼哼说:“怎么能那么早就出去了?好好住着吧,别把你又整趴下了,那我罪过就更大了。”
也不怪她怨气这么大,最近这些日子以来,宋念慈的日子很不好过。
关于夏商周的住院,动静太大,以至于小区内外流言纷纷,靠谱一点的说是两小年轻吵架,然后借酒浇愁,不靠谱的就说了:“本来是想喝些酒助助兴的,结果一不小心,过量了。”
“助兴”这个东西,可供想象意淫的空间实在太大,并且远比吵架更能吸引起人的八卦欲和窥探欲,加上夏商周声名在外,或多或少也是有人晓得他名号的,便感慨说:“小慈找的这男人,还真是重口味。”
陆敏听到这些,肚子差点笑痛,第二日赶了大早屁颠屁颠跑到医院去问宋念慈:“你是怎么搞的,负荆请罪也不用先把人灌醉吧?”
……宋念慈那个囧啊,这才知道原来外面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传闻。
她们两个正说着,刘女士亲自带着病人餐赶过来了,问陆敏:“小敏你怎么来了,今日不上班啊?”
陆敏很乖巧地说:“去拜访客户,正好路过,就顺道来看一看。”
刘女士拍拍她的肩,略有些责备地看了一眼宋念慈,说:“还让你费心了。”
陆敏笑笑说没什么,宋念慈不自禁地低了头,跟在她背后进了病房。夏商周还没醒,不过脸色已然好看很多了,呼吸也回复了平稳。
刘女士上下左右都检查了个遍,把东西放下,问宋念慈:“通知小夏的父母了没有?”
“又没什么事。”宋念慈小声嘀咕,“不用告诉他们吧?”
“怎么不用?”刘女士说着声音就严厉了,“都胃出血了还没什么事?你想让他爸妈以后晓得了怪你啊?本来就是你的错!”
宋念慈觉得冤死了:“哪里又是我错了?”
刘女士冷哼:“要不是你被我们惯坏了,爱发脾气爱意气用事,小夏知道自己胃不好还会喝那么多酒?以前陪你爸,也就一两杯啤酒的量而已!”
宋念慈没话说了,所以说,身为爹娘就要有爹娘的自觉啊,没事那么聪明又那么不护短干什么?想到这里她无比怀念自己的小姨,要是她在,肯定不分清红皂白第一个开口就先骂夏商周:“你以为你是超人啊?还饮酒,还过量,还吓人,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你让我怎么放心把我们家念慈教到你手里?”
这样一想真是好委屈咧,她又没怎么样,事实是他自己要喝的呀,她又不是没拦过。
动了动嘴皮子,想辩解又不太敢,刘女士一直教导她,出了事第一个要反省而不是推卸责任,她要再说什么会不会被她打啊?呜呜呜……忽地听到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阿姨,你不要骂念慈,是我自己没注意。”夏商周居然在这会醒过来了,声音那个虚弱哦,跟个濒死边缘的人差不多,“我是以前的时候应酬多,喝酒喝多了伤的胃,这些年一直好好的,我就以为没什么事的,让你们受惊了,真是对不起。”
真是好男人啊,一醒过来就道歉认罪加赔礼,站在一边的陆敏撇撇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装作很奇怪的样子抢先说:“知道不好就养着嘛,没事喝那么多酒干什么?该不会是念慈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你们两个吵架了吧?”
她就这么大喇喇地点了出来,急得宋念慈背后拿手指猛掐她,陆敏给她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想看看夏商周怎么说。
可惜夏商周实在是神人,他看着陆敏,用他那苍白的脸笑了笑说:“你是陆敏吧?终于见到你了,我可常听念慈说起你。”话锋一转,否认了她的说法,“不过我跟念慈没有吵架,其实那酒不是在家里喝的,是我本来在外面应酬的时候就喝得有点多,到家里后就糊涂了,拿着白酒当水喝,才会这样的。”不眨眼地撒谎完毕,他看着宋念慈,目光无比的深情,“所以阿姨你也不要怪念慈,她最近也很忙的,前天去唐文生那里做采访,忙了个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