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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软,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夏商周打蛇随棍上,为照顾她的情绪避开她的脸,专攻她下半身,唇舌轻柔又不失技巧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一一掠过,惊起她身体的一阵阵颤栗。
宋仿慈不由自主地抓住被尖,心里有什么东西像缺了个口似的,不停地缺失,不停地想要,夏商周却报复似地偏不满足她,每每在她要沦陷的关键时候又弃垒而行。于是只好自己不断地迎合,嘴里无意识地发出细啐的□,揪住他的头发,又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借此发泄自己的不满跟*。
夏商周看时候差不多,探身上来,舔了舔她的耳垂,满意地发现这回她已不再抗拒,挨近些,又吻了吻她的嘴角,轻声问:“还舒服吗?”
宋念慈说不出话。
夏商周于是把吻加深,宋念慈很明显地挣扎了一下,可到底架不住自己身体的需要和他的强势,被他的舌头强硬地钻了进去。
心里微有不适,还是那种异味入侵感,可闭上眼睛,终于慢慢也变得习惯。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完全褪去,作为她接受他的奖赏,他把自己最坚硬的部分送到了她最柔软的所在,轻揉慢捻,细细挺进,宋念慈觉得身上全部的感观都被他调动起来了,那么饱满而舒适,最激荡时候,她叫着他的名字。
“夏商周。”
“嗯。”
“夏商周。”
“嗯。”
“你会一直一直都爱我吗?”她问他。
“我会一直一直都爱你的。”他回答。
这样的柔软蜜意,这样的灵肉相合,让宋念慈相信,在婚姻的最开始,也不是没有坚定和坚贞的爱情的。
或者,所有前仆后继奔向婚姻的男人女人,都无一例外地相信着这一点,并且虔诚地相信,这种坚定和坚贞一定能维持到人生的最后,伴到自己老去,化骨成灰。
53杯子
欲、仙、欲、死。
这是宋念慈对自己洞房花烛夜的评价。
夏商周大手罩在她胸口;闻言轻轻捏了她一下;语气森森:“这么说,我以前的技术都不怎么样了?”
宋念慈毫不客气地回答他:“是的。”
夏商周吐血。
其实是宋念慈本身有点欲、望淡薄,除去最开始刚刚识其滋味的时候还有些沉迷,之后太过频密的□运动;并不能让她感受到多么的畅快淋漓,见夏商周不高兴;看在他刚才辛苦取悦自己的份上,好心解释:“这就好比吃肉,以前一天几顿都是山珍海味;哪里还能尝得出肉滋味?”
对这答案;夏商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说:“你也不用这么委婉地提醒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要知道,能被老公这么爱要当作是荣幸,而不是负担。”顿了顿,又补充,“说出去,只怕很多女人会羡慕死你的。”
宋念慈对他呲牙咧嘴,恶狠狠地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等我三十岁后搞死你!”
夏商周大笑,往床上一摊,作无赖状:“来吧,我现在就等着你来搞死我。”
宋念慈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轻轻在小夏商周身上报复性地捏了一把,见软绵绵的很是好玩,忍不住握在手里揉了揉,没几下,就渐渐胀起来了。
宋念慈吓得赶紧缩回手,想要假装无视它又重新活泛过来的事实。夏商周却很坚定地把她的手放回去,握着她的手慢慢上下撸动,在她耳边吹热气:“亲爱的,它又想了,怎么办?”
宋念慈挣脱不得,只好骂:“种马!”
夏商周翻身骑上。
宋念慈吓得要死,不得不提醒:“我还怀着孩子啊,还是头三个月啊。”
这么欢爱不是要人命么?
夏商周顿了顿,有些丧气地爬下来,握着她的手可怜兮兮地要求:“要不,用上面?”
宋念慈断然拒绝:“想都别想!脏死了!”
她对这个有阴影,太重、口、味,太脏了!
“一点也不脏的。”夏商周说完,身体力行地缩下去,掰开宋念慈的腿就钻了进去,两人欢爱过后才清洗完毕,都没有穿衣服,他这下动作既快宋念慈又没防,倒是一不留神让他得逞了。
宋念慈对这个是打心里的很抗拒,双腿夹紧想把他挤出来:“夏商周你快死开!”
可惜女人的力量,和男人永远没法比,一开始她身体绷得很紧,但到底架不住他温柔的舐弄,慢慢软和了下来,直至最后,居然升腾起一种迷幻似的强烈快感。
见她再次动情,夏商周把身体掉过来,让她握住自己的硬、挺,柔软包裹的坚硬,更强地刺激了宋念慈的感官,她近乎本能地抚摸着那个东西,难受又痛快。
夏商周很得意,本来想趁她神智不清的时候再待后续,门突然毫无预警地被敲响了,宋念慈紧张过剧,打了个哆嗦,一泄千里。
夏商周恼怒地抬头,正想恶狠狠地凶一把,外头响起他老娘的声音:“小周,睡了没有啊?没睡的话出来,我找你有事。”
夏商周的怒火瞬间熄灭,不甘心地捏了她一记,只好起来穿衣。
宋念慈躲在被窝里偷笑,听到门外夏商周无可奈何的声音:“妈,有什么事?”
夏母说:“就是你们的礼金啊,我点数点好了,你自己过来看一下。”
夏商周更无奈了:“这个明天再说不行吗?”
后面夏母说了些什么,两人走得远了,宋念慈已没听清。这回夏商周去得比较久,她都快睡着了他才回来,手上还捏着一个大皮包。
夏商周一进门就开始抱怨:“我妈也真是,这大好的日子让我出去数钱。”说着将包递给她,“给你存起来?”
他用的是疑问句式,想来是并不太希望这笔钱由她来接管的。夏商周虽然宠她,愿意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毫无条件地送给她,但,他也有他孝顺父母的方式。
事实上之前刘女士有提醒过宋念慈,礼金什么的让她就不要要了,因为这次结婚,夏家承办了两方的宴席,宋家一分钱都没有出,一分力也没有贡献。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夏家只有夏商周和夏商民两兄弟,他们老夫妻两又节省,最后这笔钱,还不是落回她的头上。因此倒不如一开始,就顺水推舟送个人情,让夏父夏母心里也痛快些。
刘女士在大是大非面前,从来都是很清楚的。
宋念慈在这方面还是很听她妈的话,因此她懒洋洋地继续窝着,连眼皮子都抬一下,淡淡地说:“我不要,给你妈他们吧。”
夏商周假惺惺:“还不少哦,就这么看不上?”
宋念慈瞥他一眼,反问:“这次结婚,我们没出钱也没出力,这礼金你就好意思拿?”
夏商周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啊。”又在她脸上亲一口,“这不是怕你不高兴么?”
又亲她一口,得意洋洋地提着包出去了,不曾想夏母之后又亲自送了进来,宋念慈囧得要命,她还没穿衣服呢!
事后跟夏商周抱怨:“你妈真是不直爽!”
她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其实也并没有多少恶意,夏商周清楚她的为人,倒也没怎么计较,只是略带惩罚性地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算是将此话题就此揭过。
好在他们有自己的房子,跟老头老太太也不用一直住一起,夏商周的新房早就装修好了,连家具被褥什么的也一应换新,那房子是宋念慈的小姨当大设计师弄出来的,因此富贵有余,温馨却是不足。好比那大手笔的红色镶金的电视墙纸,让他们怎么看怎么觉得恶俗,只是无人敢质疑她小姨的品味而已。
两个人不是头一次住在一起,但还是结婚后第一次单独过日子,夏商周对两人的未来充满期待。搬新居那一天,夏父夏母亲自送他们过去的,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开去商场购物。
宋念慈毕业以后就很少逛超市了,因为父母什么都包办,实在没有她需要费心购买的东西。不过真去了里面以后,她才知道自己缺少的东西多了去了!
像是可爱的情侣杯,像是稀奇的收纳箱子,还有好多卡哇咿的墙纸贴,她想象着以后每天让夏商周写一句情话贴在上面供自己欣赏,嗯,未来的日子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夏商周一直放任着她东挑西选,只是当选到那情侣杯的时候,夏母凑上去看了看价钱,忍不住眼皮跳了几跳,小声在儿子媳妇身边嘀咕:“一个杯子而已嘛,这么贵?!”
宋念慈闻言动作微顿,回过头去瞅了眼夏商周。
夏商周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大手一挥说:“买!”
宋念慈欢欢喜喜地将杯子放进购物车里。
夏母则有些不高兴,觉得儿子纵容媳妇太败家,夏商周只得趁宋念慈不注意跟他妈说:“妈,你不用担心,念慈花钱很有分寸的。这是我们的新婚,连旅行都没有了,送些东西给她,也不怎么过份吧?”
而且他很清楚,由于从小家庭优越的原因,她或者喜欢精致的东西,但并不嗜买,在这一点上,他很感激宋家父母教养女儿的方式。
因此,这些小东西,她喜欢,他也是愿意纵容的。
夏母见儿子都这样说了,还是不怎么高兴,最后夏父也不得不劝她:“贵就贵些吧,反正家里现在也不缺那点钱。”
没穷过苦过的人就是这样,夏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懂得艰苦仆素,并没什么不好吧?只是年轻人不喜欢,她也只好随他们了。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宋念慈把杯子买回家,或者是太喜欢,当晚就用上了。可才用来喝了一杯红枣茶,当她再次去盛的时候,哐噹一声,杯子没放稳,摔碎了。
夏家三口闻讯冲进厨房。
夏商周问:“怎么了?”
然后他们都看到了那一地瓷片。
夏母痛呼:“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么贵的杯子啊,哪能就打碎了呢?”说着冲过去,钻在地下拾起杯子碎片,叨叨念念的就是好贵啊好贵。
夏商周不得不拉起他妈:“小心一点,别割到手了。”又看着宋念慈,有些嗔怪,“要喝就喊我嘛,看你毛毛燥燥的。”
就是一向不怎么多事多话的夏父,望着她的神色里,也有怨意。
宋念慈抚了抚被茶水烫到的手指尖,看着这一家人颇是无语,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问过她有没有什么事。
她以为夏商周会待她不同一些,可还是令她失望了。
或者是先前的幸福太过头,让宋念慈在面对这种差距的时候心里上的落差尤其之大,她转过身,默默地拿起另一个新杯子,在夏家一家人惊诧的眼神中,再次摔了下去。
她不理夏父夏母,只是看着夏商周,一字一句地:“不过一个杯子而已,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个杯子的价?”
作者有话要说:小夫妻过日子,总免不了一些小磨察的,毕竟生活环境不一样,观念很不同,是吧是吧?
54和解
屋里的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冰点。
宋念慈默然地从他们身边挤过去;期间夏商周似乎拉了她一下;被她甩开了。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她的心里难堪惶乱又有些茫然。她似乎第一次才意识到,夏商周首先是夏家的儿子;其次才是她的丈夫。
当他们三个人一起指责她的时候,她深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孤立无援。
她很想冲动地拿了东西立即回家;但是夏父夏母还在,这样做,实在是太不给他们面子了;如此回去;就算她有理,宋建文和刘女士也是会骂她的。
家教使然,令她即便想要离家出走,也无法不顾及到长辈的心情。
因此她郁郁躺下,静待天亮。夏商周没多久也进来了,他在床上先站了一会,然后宋念慈感到床的一边微有塌陷感,跟着一只略带些水汽地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
“我知道你没睡着。”夏商周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给我看看,是哪里弄到了吗?”
宋念慈闭着眼睛不理他。
夏商周掀开薄被,把她的手捉起来,细细地一根一根看过去,“手指都红了,还好没起泡。”说着,把她的指尖含进了嘴里,细细*。
宋念慈要极力忍住才没出口骂他一句变态:舔个伤口而已,有必要弄得那么□吗?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还在生气好不好?!
夏商周撒娇似地揽住她:“不生气了好不好?嗯?”
嗯字尾音拉长,想象无限。
宋念慈也不是气性长的人,被他这么温柔地一亲一哄,也有些悔意,不免就想回头,觉得夏家父母正象自己老妈说的那样,穷惯了,一朝富贵也改不了昔日节俭的习惯,他们先心疼东西再心疼人也没什么,而且她也确实没怎么被伤到嘛。
自己在他们面前摔东西,也确实做得太过了。
可是夏商周,她在心里想,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但让他失望的是,他哄她的语气让她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