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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慈的疑心病史无前例地爆发了,她突然发现自己以前对他的信任实在是好无道理,就连范磊那样的矬男都会内心骚动不安,小动作不停,更何况是夏商周这样的高富帅?
她蓦地站起来,外面雷鸣电闪,她却已顾不得再害怕,她站起来,搓着手在屋里团团转,上上下下把所有能存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彻彻底底——可是遗憾得很,这房子是新装修的,即便有罪证,那也早已被销毁藏匿甚至转移得一干二净了!
她开了夏商周的电脑,登录上他的QQ,检查他的邮箱,查看他所有还能查到的联系人,一项一项,一件一件,一样一样,正准备发挥福尔摩斯的精神抽丝剥茧誓要查出一星半点蛛丝马迹的时候,夏商周回来了。
他是冒雨回来的,一身水淋淋的,看到一屋子的灯火辉煌,哭笑不得地问:“你不会真是给吓着了吧?”转眼看到宋念慈在用电脑,又有些无可奈何,“怎么又用上电脑了?
宋念慈没作声。
夏商周扯过条毛巾抹了抹身上的水,把脑袋伸过来看了会:“哦,是我的Q啊,怎么?有什么新发现?”
宋念慈本来还是不想理他的,眼晴一转,冷笑一声说:“你觉得要是没发现什么我会登你的QQ吗?”说着语气变得恶狠狠的,“你自己交待吧,你和那个女人的事!”
说完,她转过身子,双手抱胸,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夏商周擦头发的手顿了顿,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眉头微皱:“哪个女人的事?”
“这么说你还有很多的女人了?”
“是啊。”他还应得理所当然。
宋念慈气死,眼鼓鼓地瞪他。
夏商周紧接着又笑嘻嘻地初充一句:“我妈,你妈,你小姨,还有你,随便数数,我生命里都有好几个角色重要份量不轻的女人啊!”
“别跟我耍花样。”宋念慈不依不饶的,可她实在很少扮演这种角色,在没有实证的情况下再怎么装愤怒都有些气短的模样,于是只好继续作咬牙切齿状,“少跟我扯些有的没的,自己交待还是比较好。”
夏商周气定神闲地丢开毛巾,“那你总得提示我一下啊,要我交待的是哪个女人。”一边说一边就在宋念慈面前脱起了衣服,脱完了也没立即进浴室去洗,反而拿毛巾将身上都擦干了,走过来拉起她的手往其重点部位摸,“或者,你不妨直观一点检查嘛,检查一下你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
宋念慈脸一下就红了,手上传来的触感是,他膨胀的过程几乎就不需要准备的时间!想要甩开,却被夏商周捉得牢牢的,他靠过来,身上有熟悉的他的气味——这种味道她曾经很喜欢,并且深深迷恋过,但在孕期却只觉得很排斥。
好卑鄙,这种时候还玩色诱!
她试图推开他:“你干什么,好好说话……唔……”嘴巴却被他堵上了,她不由皱了皱眉,强行忍下胃里的恶心感,可最后,居然还就那么适应了。
他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好好亲热了,夏商周几乎是一点就燃,宋念慈自怀孕后对这方面的需求锐减,而且实在是气他试图以这种方式蒙混过关,恨恨地咬住他伸进自己嘴里那条不安份的舌头,正想用力,最好咬得他唇破血流,却听到他含含糊糊地说:“老婆,我想死了,一靠近你我就忍不住。”
那种带着些委屈和隐忍的抱怨,不知道为什么,听在宋念慈耳里,似乎比任何催(口)情的药物都更让人容易情动,她觉得自己心一下就软得像化开了的水,不自觉地改咬为吸,手也攀上了他的肩膀,忘了自己的生气,也忘了心里的担忧,就那样任他予取予求了。
意乱情迷的时候,她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去的,她唯一的感觉就只剩下他那只煽风点火的手和舌头,不过他进去的时候,还是没忘记提醒他:“孩子……”
“我知道。”他的声音哑哑的,有毫不掩饰的隐忍,他的动作也的确很轻很温柔,小心翼翼的。倒是宋念慈自己被磨得无法忍受,情不自禁地绞着他的身体动了动,正想要他用力一些,却听到夏商周一声低吼,伏□子紧紧地抱住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解决了。
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她才刚刚开始。
宋念慈瘫在床上说不出一句话,半晌,方恨恨地掐了他一把:“说,是不是在外面被别的女人挑逗到不行了,赶回来拿我泄火呢?”
作者有话要说:单纯的宋妹妹其实还是很好哄的。
58纠结
好不容易来了点兴致;却这么悲摧地草草结束;宋念慈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
夏商周把头伏在她的颈窝里,闷声低笑,好一阵;才说:“对不起老婆,我实在忍不住了。”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又埋怨,“谁让你乱动嘛~~”
还怪我了,宋念慈只觉心里有一把火在烧;气得伸手在他身上一顿猛挠;夏商周大笑,也不躲,翻□来躺倒在她身侧,手指就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探去。
宋念慈想硬气点,可到底架不住*的驱使,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最后,在他的五指山下,她也,嗯,解决了。
虽然意犹未尽,可,总比不上不下的感觉好多了。
宋念慈本人更是累得慌,浑身是汗,像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大口大口地吐着泡泡。
夏商周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番,这才想起来问:“你吃过饭了吧?”
宋念慈窝在床上,哼哼一声:“等着你来关心,只怕我早就要饿死了。”
夏商周有些惊喜地表扬她:“老婆不错嘛,会做饭了。”
宋念慈被夸,也有些得意,过了半晌才顿悟过来,恨恨道:“少拍马屁了,拍再多马屁也顶不住你的狼子野心。”
夏商周呵呵一笑:“我只是希望,万一我不在,你也可以照顾好你自己嘛。”
宋念慈心里认同,却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味,一时又不知道不对味在哪里,只好怏怏地反问一句:“难道我就那样娇气吗?这二十多年没遇到你,我也没饿死。”
“那是,我老婆是个顶顶能干的人。”
夏商周说着在她脸上一顿猛舔,宋念慈欲念过去,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又开始不舒服,拼力将他推远一些:“死开些,臭死了。”
夏商周狼狗一样地在自己身上东嗅西嗅,很是委屈:“才洗过的呀。”
说着又缠上来,一副偏要她承认他不臭的样子,宋念慈给他缠得好气又好笑,拿手捂住他的嘴,突地想起先前的事:“哎哎,等一下,你还有事没交待呢。”
“什么事?”夏商周的语气是漫不经心的,嘴巴仍在跟宋念慈的手博斗着。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给别的女人挑逗到不行了,才回来拿我泄火来的?”
夏商周失笑,在她鼻尖轻轻一点:“你也太小看你自己的魅力了。”
“我一个大肚婆……”
夏商周拿手覆在她胸上:“唔,肚子没大,这里倒是好像大很多了,摸起来,手感很不错。”
宋念慈眼睛微眯:“这么说你是嫌我以前太小了?”
“唔,有一点。”
“找死!”宋念慈轻斥,一脚踹上去。
慌得夏商周大叫:“哎哎,小心肚子……”
两个歪缠了一会,宋念慈的初衷早就被歪到八百里外的地方去了。饶是这样,怀孕无限空余的时间,还是充分调出了她性格里的多疑、不安、紧张,甚至到最后,都有些神经质了。
比如说,和陆敏聊天回来,她会很不满地说:“你撒谎,其他男人都用避孕套的。”
夏商周耐心解释:“用那个感觉很差啊,是男的都不会喜欢的,有时候用,那是迫不得已。”
宋念慈气死了:“那为什么你就不能也迫不得已一下?这样子,我也不用这么早就怀孕生孩子了。”
又提到这一茬了,夏商周只好安抚:“乖,早点生孩子,恢复起来又快又好。”
然后,没过多久,她又想起来问:“那你以前跟其他女人做的时候,用不用套套的?”
夏商周给问得额上掉下好大一滴汗,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他只好避重就轻:“我从来就不乱来的。”
还好,宋念慈似乎也很清楚,要求他这样年纪的男人还是处男,那比要求母猪去上树还要难一些,就慈悲大发地放过了他,不过到底还是不乐意了,嘀嘀咕咕地道:“真是不公平,我还是第一次呢,我应该先找个处男玩一玩,再找你的。”
……夏商周有些无语地望着她。
再比如说,她还总是一惊一诈的,看电视看到人家孩子生出来有问题,她便忧心忡忡地拉着他说:“怎么办啊?好怕生下来会是个畸形怪胎。”
然后夏商周不得不花费更大的精力说服她,说就凭我们两个这么优秀的基因,怎么会生出畸形来?说服无效,只好把那个他认识的妇科主任搬出来进行科谱:现在有好多检查可以做,能够预防百分之九十的畸形率。
“那还有百分之十呢。”宋念慈还是不放心,忧虑重重的,搞得夏商周也跟着神经紧张。
再再比如说,她还很容易生气,一点点小事,都有可能成为她发作的导火索,当又一次,夏商周因为路上塞车,没在饭点赶回来做饭,宋念慈雷霆大发,他怎么哄她都哄不转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崩溃了。
家有孕妻,日子真的有些难过。夏商周史无前例地被宋念慈抠了一顿。
因为用拳头打她自己会痛,所以才改用指甲抠,等到两人都心平气和后,夏商周才发现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了,手臂上自不用说,就连背上胸前也惨遭无数毒手。
那时天已经开始热起来了,身上的倒还好,可手臂上的伤,是怎么遮也遮不住。老谢和阿大看到后,两人笑得打跌,不怀好意地说:“你们两口子蛮重口的嘛,你老婆都怀孕了你还能玩得这么High?”
夏商周郁闷得吐血。
老谢到底是过来人,顿悟了,就有些同情地看着他:“不会是家暴吧?”
夏商周便苦笑着把宋念慈这段时间的反常说了出来。
老谢扔给他一个“你不信过来人的话终于吃亏了吧”的眼神,嗤道:“都说了女人不能太宠,瞧你之前那得瑟样。”
“那还能怎么样?”夏商周哀声叹气,“怀孕了情绪是有些反常,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只是怀胎十月啊,现在她才两个多月,那么长的时间,难熬啊。
老谢笑嘻嘻地:“想不想我给你个主意?”
夏商周眼灼灼地望着他:“暑假请你全家新马泰三日游。”
“靠,谁还去那地?我要法瑞意德八晚十日的那种!”
……夏商周掉头就走。
“好吧,普吉岛四日游。”
夏商周停下了脚,眼睛微挑,看着他。
这算是成交了?阿大试图插一脚:“见者有份啊。”
话还没完,就被老谢一巴掌盖跑,后者附到夏商周耳边,小声说:“让她去上班呀,女人有事做,就不会那么没事找事了嘛。”
夏商周拿眼一瞪,啐他:“这种主意你还敢提普吉岛四日游?她现在是休假期间呢,这时候赶她去上班,你想我被她全家一齐上来揍啊?”说着挥一挥手,像打发叫化子似的,“看在你好歹还算是为我着想的份上,我正好租的有一条船,你带你老婆孩子去大运河游几日吧。”
老谢:……
一回头,夏商周就到宋念慈面前去献宝:“老婆,我看你现在反应也没那么大了,要不去上上班?编导就不要做了,我跟你们台长好歹还有些交情,让他给你换个轻松一些的活?”
宋念慈觉得他这话好笑得很:“电视台还能有什么轻松的活?”不过总算同意让她去上班了,她心情又开朗了些,“我现在跟赖姐做的这个栏目,只要不去采访,其他的事也不是很难做。”
夏商周一听那栏目脸就垮了下来,那栏目陈明重也有份,那可是个危险份子呢。
宋念慈觉得好笑:“你真觉得我的魅力大到挺着个大肚子也能吸引到其他男人的地步?”
好吧,这话说得也有道理,横竖看宋念慈这样,是不可能让她乖乖地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那还不如给她找些事做,这样你好我好,孩子也才好啊。
否则三天两头跟吃了呛药似的,孩子生下来,估计也是一天生暴脾气。
于是宋念慈的新婚假期就在这种平和的幸福里提前结束了,尽管有不少的小磨擦,但她并不讳言,对这场婚姻,她还是很憧憬的,虽然这并不妨碍她作一些并不恰当的诸如离婚之类的不好的联想,但因为并不达内心,所以多少在讨论的时候是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
只是,这种不以为然在见到陈明重的时候,便会屡屡烟消云散。
比如她结婚后,陈明重见到她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