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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囧了,不敢跟老婆大人顶嘴,改看着小家伙说:“夏宋同学,等你长大,看你爸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话说很狠,关键是动作就太铁汉柔情了,说完,还在他小脸上亲昵地蹭了蹭。宋念慈看他那样,对他教训孩子的未来,非常的不看好。
另外,这里还要交待一下关于夏宋这个名字的由来。小夏同学的名(当然没敢叫它宋夏),基本上没什么费心神就决定了,倒是这名字一公布,引起了好多后续的八卦。
夏商周的那批损友第一个跳出来说:“你们要不改名夏春秋吧,第二个叫夏战国,后面,夏秦啊夏汉啊,生上十七八个,历史演义多好哇。”
宋念慈囧得不行,这才发现自己的名也是历史上的一个朝代。
所以后来夏商周就总结说:“看,咱们两个原来是早就注定了的,夏商周后遇到宋!”
当天晚上小夏宋得了一晚超贵宾待遇,全程都是窝在他爸爸怀里睡着的,宋念慈醒了几次,都看到大夏抱着小夏晃来晃去的,精神矍铄。
她表示很佩服他:“你为什么就一定要抱着,你不累吗?”
大夏很无辜地看着她说:“老婆,不能放啊,一放他就哭。”
宋念慈瞪着他,无语极了,最后简直是想咆哮:“我也想给你哭!早说不听早说不听,不是讲不要老抱着他么?抱多了以后离了人就睡不着。”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命令他,“赶紧给我塞进来。”
大夏看一看儿子,放过去了,结果很美很好:小夏脚轻轻蹬了蹬,估摸着也是觉得不对味,嘴巴一张,又哭了。
哭起来还真要命。
宋念慈想不理,夏商周不敢反抗,看看老婆看看孩子,那架式,好像是恨不得跟着儿子一起哭。
宋念慈最后没法,闭着眼呻吟道:“麻烦,抱走吧,看以后,他不折腾死你!”
后来事情的发展,宋念慈一语成谶,小夏宋果然特不安生,晚上的觉,白天睡,换言之就是,片刻离不了人,抱着吧。
为此新来的月嫂做了一个星期受不住了,难熬啊。
带孩子辛苦是一回事,夏母总嫌这嫌那才让人受不了。
所以月嫂走后,夏商周和宋念慈都没敢再说重新找个月嫂来的话,按夏母的意思,他们都闲啊,请月嫂纯粹是浪费钱,一个月五六千,好奢侈!
宋念慈自己不敢说,但这几天带孩子的累她还是看在眼里的,于是就请她妈刘女士出面和亲家母谈。
大刘女士不像小刘女士那么泼辣,教书先生,要面子,跟个农村里出来的阿妈说事实摆道理,但是很不幸,她还说不过人家。
她说月嫂带孩子专业。
夏母回说那我也不差,我还养了两个儿子呢。
她说月嫂还晓得替念慈调理身体。
夏母说我家的母鸡养了几十个,随便她吃,我煲的鱼汤村里人都说好,年轻的时候我还在饭馆里打过杂。
再说下去,那意思就很明显了,宋念慈不要太娇气,嫌她农村阿妈做的饭不好吃。
刘女士说这和娇气不娇气没关系,关键是现在要讲究科学调养。
夏母说,我对月子里的事儿可清楚了,我自己坐了两次,后头村里年轻辈的生娃,也没跟她讨经验的。
说到这,她想起来了,不跟刘女士讨论带孩子的问题,转和宋念慈说:“跟你讲哦,你要洗澡也行,我让老头回家给你把月子里的药材拿过来,你用那个洗,免得伤身体啊。”
月子里要洗些中药材,这话月嫂也说过。只是先前宋念慈伤口没好,洗不得,一直只是在擦澡。听她说了,她就点点头。
于是老夏同志就屁颠屁颠地倒车回去拿了一大包过来,宋念慈彼时已经出院了,他们两个也不晓得是从哪里摸出的一个大水锅,烧了满满一锅,熬得浓浓的,热乎乎着让宋念慈去洗。
他们洗的这个方法还很特别,拿着席子把浴缸一围,请宋念慈入内一坐。
宋念慈哪晓得这其中的厉害,他们说坐就坐呗,谁知道,在里面待没一会,她就受不住了——浴缸里面放的是刚烧好的滚开水,宋念慈就坐在里面一小板凳上,坐久了那个累啊,关键是还很热!!!!
她忍啊忍,忍得实在是熬不住了,问她那个在外面掌帘子的婆婆:“妈,好了没有啊,好热。”
夏母还挺高兴:“热就好,发虚汗啊,排毒啊。”
好吧,宋念慈听她这样说,咬牙继续。
没一会,实在是熬不住了,又问:“妈,可以了吗?”
夏母说:“还早着呢,你头顶还在冒热气,水一点都没冷,久蒸一会,对你好。”
宋念慈这回连牙都不想咬了,她心里头的那个难受劲儿啊,比刚出手术室那会在产床上平躺六个小时更难过!
她就奇了怪了,夏商周这会是跑哪去了,他要是在,她也好求救啊。
她其实很想自己掀开席子走出去,不管不顾的了。但她怕人家说她不知好歹,她已经因为上次的事被宋女士批评了,这回自己还在月子里,就跟婆婆再牛一次,而且还是在明知她为自己好的情况下,任性而来,其结果,估计又要被教训一餐。
所以她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她都觉得自己快被那热死人的蒸汽给蒸虚脱了,时间在这一刻像是凝固了似的,而她,胸口正被迫压着一块巨石。
等到宋念慈感觉到非常不对劲的时候,她只来得及喊了一个音:妈。
然后就一头栽进了浴缸,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同更了,大家没有忘记我吧?……这个坑,写得我,好不想写了:(
65受伤
宋念慈不知道别人的月子怎么样;反正她的;她只有一个字感觉,苦难深重。
她其实并没有彻底昏死,意识还是有的,只是身体根本就受不了控制;那种感觉就像是濒死的人一样,你知道你不行了,但你还是撑着一口气。
那种状态;据说有一个可以形容的词,叫做“死不瞑目”!
她婆婆是听到落水声才感觉不妙的,恁大年纪了,也亏她手脚快;掀开帘子一看不对,抛下席子就扑上去捞她。但很不幸,宋念慈半边身子已经沉到浴缸去了。
她的样子非常不好看,嘴唇青紫,脸色苍白。
夏母一边捞人一边尖叫,所有在外面的都听到了她悲惨恐惧的嚎叫声,集体吓了一跳,争先恐后地丢了手头的东西往浴室里跑。还是临到门口的时候,夏父才想起是媳妇儿在里面泡澡,自己是不方便进去的,接过夏商周手里的孩子,一边跺脚一边在客厅里转圈圈。
里头进去的人都是一声接一声的惊呼声,然后没多久,就看到夏商周胡乱地拿浴袍裹着她媳妇儿奔了出来,刘女士一边往外跑一边叫:“快点,快,开冰箱,取冰块!”
然后又是另一个声音:“拿冰块干什么啊?她是在月子里啊!”
于是开到一半的冰箱,“呯”一声,又被大力关上了。
“那怎么办?”
“先擦点药,家里有烫伤药吧?”
然后又一遍翻箱倒柜,最后被告知:“找不到了。”
刘女士是知识分子,但这会儿听声音也已经是濒临咆哮边缘了:“什么都没有?送医院吧
!”
“不行,先穿件衣服。”
“穿衣服干什么?要是水泡磨烂了沾到衣服上,更难办啊。”
然后就又是一迭声的“怎么办怎么办”,所有人都吓得六神无主的。就在这一片兵荒马乱鸡飞狗跳里,宋念慈在夏商周的怀抱里终于恢复了点力气,她挣扎着寻到了一点存在感,喊了一声“放我下来,躺平。”
夏商周含着泪把宋念慈放下来,让她躺平,睡好。这个时候,没有谁有勇气去掀开那层薄薄的浴袍,看里面已经是什么样子了。
也没有人去责怪那个始作庸者,还顾不上。
四个人八双眼睛,齐刷刷地瞪着床上的那个人,夏商周摸着宋念慈的手不停地摩挲着,似乎这样,就能把她身上的伤和痛,都转到自己身上来了。
好在,并没有过去多久,宋念慈脸上的血色慢慢地恢复了,除了嘴唇还有些发青以外,她的脸又重新红润了起来,只是额上浮起了一大层的汗,显见是刚才给折腾得不轻。
她睁开眼睛,手指在夏商周的手心里轻轻划了划。
夏商周紧张地问:“怎么了,疼吗?”
“还好。”她开口说话了,眼睛在周围的人身上转了一圈。
刘女士顺着她的视线,声音都有些哽咽了:“烫到了吗?疼吗?”
宋念慈感受了一下,身上*辣的一片,她自己也不知道烫成什么样,只好摇摇头,摸着夏商周的手要坐起来:“看一看吧。”
于是,浴袍被掀开,宋念慈是上半身完全落水的,此刻整个人泾渭分明地被分隔成一红一白两个部分,就像是只没有烫熟的大龙虾。
最后,出院没几天的宋念慈同学,又被紧急产送进医院去了。
还好没什么大事,有一些零星的小水泡,但不是很严重,只不过好了以后,难免是要脱一层皮的,医生解释:“这就像是晒伤,或者没有水泡,但是皮还是给烫坏了。”说着又薄责这一家人说,“你们也是的,就算要洗药水,但也不要那么开的开水去蒸吧?她刚生了孩子,本身就有些体虚,高温引发低血压,不晕才奇怪呢!”
说得一家子人都惭愧不已。
到了家里才是秋后大算账,不过刘女士没参与,她也没让宋念慈抱怨什么,带着孩子,还有她,祖孙三代就窝在宋念慈的卧室里。
但很显然她也非常生气,只是克制着:“放心,你要相信他会给你一个好的结果的。如果经过这件事,能够让老太太不敢再瞎指挥,那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宋念慈听了差点想哭:她这是不是算是用血泪挣来的结果啊?
客厅里,夏商周安顿好老婆孩子以后,出来难得地对自己的老娘发了火。老太太其实也是吓得不轻,尤其是宋念慈倒进浴室里的那个样子,简直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生命危险一样,那时候,她满身心里只想着,要是儿媳妇能好,把她寿命减完也可以。
但这时候,知道宋念慈没什么大事,听到儿子这么批评她,她又忍不住了,听着听着就跟夏商周硬顶了起来,到最后,老太太大哭着一甩门,离家出走了。
夏父两边想哄,两边没哄好,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干脆抱头坐在沙发上,瞪着夏商周说:“那我也不管了,你妈她年纪大了,城里路又不熟,就这样跑出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夏商周还能怎么办?他只觉得头大如斗,好想也赖地不起,什么都不管了!
可又不能不管,最后还是他这个做丈夫和儿子的,安抚了媳妇,还要跑出去寻他老娘。
他出门找人之前,刘女士扯住这个她本来很看重的女婿,很严肃地说:“把你娘哄回来,可以。但有一点,是我们家的底线:给念慈娘儿俩请个月嫂!要是你家的老太太舍不得花钱,行,把她们母子两个接到我家去,这钱,我们出!”
夏商周一边道歉一边点头如捣蒜:“妈,你放心,我等会就去把月嫂的事落实了。”说着转过脸来看着宋念慈,一边的愧意,“对不起,念慈,让你受苦了。”
宋念慈没作声,看也不看他。
夏商周垂头丧气地出门了。
月嫂当然不可能说有就有,就来就来的,那天傍晚时分,回来的还是只有夏商周和夏老太太两个人。
老太太显然是哭得凄惨,回来的时候还吊着两个大红眼袋子。刘女士正照顾着宋念慈吃晚饭,见状母女两个都没说什么,一个垂头吃自己的,一个就看着自己的乖孙,当是没发现她的异状。
老太太显然也还气着,连自己的孙子也不看了,要不是夏商周哄着,估计也是要一头埋进房里去了的。
夏商周拉着他老娘,嘻皮笑脸的:“妈,还得你去做个饭啊,我们还饿着肚子哩。”
哄完自己老娘,又要来哄丈母娘和老婆。宋念慈看他笑的那样,都替他感到脸僵得疼,挥挥手没好气地说:“行了啦,你少说句话我就不气了。”
夏商周忙嘿嘿傻笑,讨好地跟丈母娘还有老婆大人报告说:“跟家政公司的说好了,明天他们有个里面的金牌月嫂正好空出来,到时候就安排她来我们家。”
宋念慈哼哼两声,算是听到了,也是通过了。
刘女士见他家里人都回来了,也是赖得再和这家人混一起,眼不见为净吧。见宋念慈样样都妥贴了,吩咐几句,拍拍屁股,连晚饭都没吃,就拉着来看外孙的宋建文一起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讲题外话了,呃,觉得很脸红,这个文更得一直断断续续的。
其实我个人很喜欢这个文,因为它里面,有许多我对婚姻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