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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她,怀了韩邵阳的孩子!”。
闻言,柳依依先是一愣,随后竟咯咯的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说不出的妩媚,不过,在苗楚楚听来却异常刺耳,她又在看她的笑话了吗?
刚想发怒,但听柳依依悠然道,“你确定是韩邵阳的孩子?”
“这个……”
这次换苗楚楚愣了,要说确定,她也不十分确定,就听潘母那么一说,便信了,可,如果孩子不是韩邵阳的,那潘母又何必自取其辱来找韩邵阳呢?
“据我所知,韩邵阳这段日子为韩氏一项地铁工程忙的焦头烂额,一个月都不在沪城几次!”,柳依依喝了一口饮料,脸上呈现出梦幻般的舒适,顿了一会儿,起身,嘴角微勾,“难怪韩邵阳对你越来越冷淡,换做我,对于一个长着猪脑袋的女人也喜欢不起来!”。
“这么说,潘佳乐怀的孩子有可能不是邵阳的?”
苗楚楚被开心冲昏了头脑,竟破天荒的没有将柳依依的讥讽放在心上。
“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她生不下来!”
“那我暗中找人给她做掉!”,
“愚蠢!”,柳依依冷哼,“万一找了比你还笨的人,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说,你忘了潘佳乐曾是市散打冠军!用你的猪脑子再想想!”
她可没忘记那次差点失手的事,虽说不是直面潘佳乐,却也是潘佳乐间接破坏的,因为闵臻追查的紧,她才忍下这口气,其实,她比任何人都讨厌潘佳乐。
好在,有比直接迫害更令人饱受折磨的方法。
“哎呀,我笨,小妈就告诉我嘛!”
苦想了片刻,苗楚楚甩甩头,沉不住气的抓住柳依依的手臂,讨好的看着她,两人的气质看起来是那么的相似。
“如果闵老爷子知道自己的孙女未婚先孕,会怎么样?”
柳依依扬扬眉毛,瞟了苗楚楚一眼,拂开她的手,反正潘佳乐是不敢说孩子是闵臻的,更不敢告诉任何人,并且,闵家家教甚严,如果闵老爷子知道孙女未婚怀孕,恐怕要被气死了吧!
“对呀!”,苗楚楚一拍脑袋,显得十分兴奋,“闵老爷子绝不允许闵家有这样的丑事出现,潘佳乐啊,潘佳乐,这次,你死定了!”。
上次闵臻在女性购物专柜替潘佳乐出头,拿流掉孩子的DNA威胁她的事,她可记得一清二楚,正因为此,她才没办法将潘佳乐的真实身份告知于众,否则怎么会让潘佳乐捡了个闵家二小姐的身份呢!
“总算没笨的无可救药!”
柳依依哼了哼,转身朝外走去,这事假借苗楚楚的手,就算闵臻以后查出来,也不管她的事,不是吗?
……
潘佳乐休息了一周,便按时上班了,幸好闵老爷子这段时间不在闵家,说是去A市闵臻的一个姑姑家去了,老爷子外出一趟不容易,再加上会战友,估计得好几个月才能回来,也使得,只要闵臻不来打搅她,她能一直在外面住着。
偶尔,韩斯慕那家伙会去公寓蹭顿饭,为了寻求心里对他不觉亏欠,每次,潘佳乐都尽心伺候着,要说,这韩斯慕除了嘴贫一点,性子不桀一点,倒也算得上一个好人。
至于,他曾说,他帮她,也是有目的的,到现在,她也没看出他有什么目的,多半因为,他认为她怀的孩子是韩邵阳的,才这么做的吧!
殊不知,潘佳乐何时住在韩斯慕私人的公寓里,包括韩斯慕出入该公寓的次数,甚至几点几分,闵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派人盯着她,不只是为了得到她的行踪,更是为了保障她的安全。
“先生,潘小姐下班后,先去超市买了调料,又逛了菜市场,然后回到公寓中。”
“先生,韩斯慕先生七点十分进入的公寓,至今未见其出来。”
“先生,韩斯慕先生开车接潘小姐下班,去了洢水餐厅。”
……
这样的报告太多了,太细致了,连吴笙都有些不解,先生既然这么担心潘小姐,何不亲自去公寓看她呢?反倒给了韩斯慕可乘之机。
可吴笙又哪里知道,闵臻之所以不去找潘佳乐,是因为,他怕自己见到她,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更何况,潘佳乐已经怀了韩斯慕的孩子,他去找她,又有什么用呢?
他没忘记,当初,在得知他的心意后,果果是用一种怎样厌恶和震惊的眼神去看着他的,也使得,果果自杀的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赶到,这也成了他一辈子的悔。
每过一天,闵臻便在日历上画个圈,十天了,整整十天了,他除了在吴笙口中得到潘佳乐的信息外,再也没见过她。
思念在疯狂的蔓延,第一次,他感到不知所措,更不知如果潘佳乐要嫁给韩斯慕,他会不会疯掉?
这种意识让闵臻瞬间呆住,难道,不觉间,他对她的爱已经到了如此深的地步?
不!那个女人只不过是果果的影子!
闵臻抓起一瓶酒,奔到阳台上狂饮了起来,身体斜靠着墙壁,头微扬,表情淡漠,月光下的男人仿佛遗落在人间的神,俊美的轮廓,忧郁的眼神,还有下巴处细碎的胡茬,全都那么迷人。
与此同时,潘佳乐也伏在阳台上看月亮,看着看着,空中便浮现出一个男人的面容,深邃的眸,仿若被上帝精心雕刻的脸,英俊的不似真人。
潘佳乐发现,离开闵家的这些天,她在疯狂的想念着闵臻,甚至期待着他能将她抓回去!
是的,能将她抓回去最好!
他平常对她的霸道哪里去了?他就这么的将她放逐了吗?对她再也不管不问了吗?
此念头一出,潘佳乐立刻敲了敲脑袋,低咒,“潘佳乐,你变态加自虐!三天不被人虐待,皮就痒是不是?”
好不容易,闵臻不管她了,她又渴望起了被约束的滋味,真是欠揍!
由于昨晚的失眠,所以,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潘佳乐略显精神不济,这不济一直持续到下班。
潘佳乐恹恹的收拾了东西往外走,突然,一辆车子停在她身侧,待车窗缓缓被摇下,她看清车中人后,立刻精神百倍,紧张不已。
五十二章:不关哥哥的事!
闵臻似乎是特意等她的,时间掐的非常准,以至于,潘佳乐想躲开,都来不及。
“上车!”
他薄唇轻启,并没有看她,墨眸盯着前方,沉静无波,隽秀的脸有着欧美深邃的轮廓,此刻却是清清淡淡的表情,冷漠而疏离。
这种疏离让潘佳乐心中一痛,咬咬唇,坐进车内。
“你……”
曾经想着,再见面,他会不会直接拿那些合同条款来约束她、质问她,谁知,他竟是一言不发的只顾开车,完全将自己当做空气,好过分!他若再不吱声的话,她就下车!
“老爷子回来了!”
然而,没等潘佳乐爆发,闵臻便突然开口,声音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握方向盘的手却是紧了又紧。
不过,这些,潘佳乐都看不到,因为,她在听见闵臻的这句话后,整个人都懵了。
“爷爷怎么会回来?”
抛却了心头的不快和计较,潘佳乐问的心惊胆战。
“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闵臻并没有正面回答潘佳乐的问题,声音隐含干涩。
“什么准备?”
“老爷子,知道你怀孕了!”
至此,闵臻才抬眸看了潘佳乐一眼,只一眼便让潘佳乐的心沉入谷底。
“他怎么知道我怀孕的?是你告诉爷爷的,对不对?”
最不希望的事发生了,饶是谁都无法镇定自若,所以,潘佳乐有些口不择言。
“你是这么认为的?”
闵臻骤然停车,犀眸紧盯身边女子,愤怒和失望来回翻滚,这复杂的情绪骇的潘佳乐幡然醒悟,忙嗫嚅着唇辩解,“不是的……我--”
“讨论这些没丝毫意义!你还不如想想待会怎么应对老爷子!”
闵臻出声打断,目光倏地收回,薄唇抿直,看起来气得不轻。
“那我该怎么和爷爷说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心慌不已,更何况闵臻已经和她说过身为闵家人败坏声誉的严重性,她能对闵臻硬碰硬的抗衡,可换做闵老爷子,就另当别论了。
“孩子的爹地不是找到了吗?你只需告诉爷爷事实!”
闵臻听着潘佳乐的话,不禁感到好笑,就算韩斯慕再不济,也曾是老爷子钦点的孙女婿,之所以闹成这样,都是韩斯慕痴迷于芦静茹的缘故,现在,若两人有意复合,相信老爷子也是乐见其成的!
“哪有!”
向来心直口快的潘佳乐立刻出声反驳,另外,她怎么能在未和韩斯慕商量的情况下,就让宝宝认其做父呢?
“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闵臻骤然眯起双眸,精光闪烁,像头敏锐的兽竖起耳朵。
“……”
“不是……韩斯慕的?”
“……”
潘佳乐依旧沉默,可这沉默在闵臻看来,就是默认的意思,这孩子果然是韩邵阳的!
“如此,我便爱莫能助了!”
这种认知让闵臻只觉一团火在胸中燃烧,他转动方向盘,猛地提速,车子像箭一样向前驶去。
潘佳乐垂着头,不发一言,眼泪吧嗒吧嗒滴在手背上,心里委屈的不行,她倒想说啊,可她说得起吗?不说,毁的是她自己,说了,毁的便是闵家和潘家。
迷迷糊糊间,车子驶入大院,潘佳乐都不知道是怎么下的车,手脚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机械的跟在闵臻身后。
前方男子的步伐依旧沉稳从容,可潘佳乐知道,再从容,他们的步调也无法一致,甚至,距离越来越远了。
“都给我滚!”
摔东西的声音,伴随着老人的怒吼声自大厅传出,惹得佣人们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做了冤死鬼。
好多年,都没见闵老爷子发这么大的火了,真是造孽!
“少爷,小姐!”
管家王伯走上前,躬了躬身,随后,对闵臻说道,“少爷,您快去看看吧!老爷子在摔东西呢,任谁都劝不住!”。
“唔……”
闵臻点头,皱了皱眉,遂朝大厅走去。
“小姐,我看您就先别过去了。”
管家多少知道闵老爷子发怒的原因,怕矛盾激化,故低声拦住了潘佳乐。
“没关系的,谢谢你,王伯。”
潘佳乐微笑,小脸苍白,脚步却未见丝毫迟疑,该来的总要来的,与其逃避,倒不如勇敢面对。
“爷爷,您听我说,这件事不是真的!”,大厅内,隐约传来闵臻的劝慰声。
“不是真的?看我老了,不中用了,好骗是不是?”,闵老爷子怒视着闵臻,痛心疾首,仿佛这错就是闵臻一手造成的,“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我临走前交待你的,护好果果,护好果果,你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我才离开俩月啊,这闵家就乱套了……”
闵臻双眸微敛,静默直立,任凭闵老爷子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爷爷!”
闵老爷子还要训斥闵臻,却被潘佳乐打断,潘佳乐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老人,一字一顿道,“不关哥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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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这件事交给我!
是的,不关闵臻的事!
即便孩子是他无意间种下的果,但,只要一想起柳依依的威胁和事情被曝光后的惨状,就算有天大的勇气,潘佳乐也不会说出真相。
“果果啊,爷爷本不想说你,可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叫爷爷的脸往哪放?女孩子要懂得洁身自爱,你看你都做了什么,未、婚、先、孕!这在老闵家还从未出现过一例!”
或许,闵老爷子已训斥过闵臻,怒气有所消散,再加上,曾经因为意见分歧,他骂了果果,害的果果三年未归,所以,在这次被打断话后,闵老爷子并未显得有多生气,只是,苍老的声音中携着说不出的倦怠。
“爷爷,我错了!”
潘佳乐低垂着脑袋,任凭闵老爷子数落,小鼻子酸酸的,眸底氲氤出雾气,爷爷一向疼爱她,若不是今天气极了,也不会这般激动,她不觉委屈,只觉对不起爷爷。
“知道错了就好,年轻人,难免一时冲动,爷爷能理解,不过,既然是个错误,那就得改正!”,闵老爷子看着孙女,略显浑浊的眼睛里涌动着丝丝疼惜,“果果,告诉爷爷,孩子是谁的?”
“爷爷……”,潘佳乐赫然抬眸,唇瓣紧咬,柳眉细细的皱起,“不要问,好吗?爷爷!”
“怎么可以不问?”,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