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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现在什么都不做,却能很轻易地挑起男人潜藏在心底最浓郁的兽欲!
就在两瓣唇即将相触的时候,维克多别开了脸。
潘佳乐扑了个空,整个身体都往前栽,朝维克多压过去。
他的手却撑起她的肩膀,似笑非笑道,“潘小姐,小心啊。”
潘佳乐愤怒,他到底什么意思?她都要主动吻他了,他还把脸别开!她不小心要栽进他怀里的,他却把她推开!
“继续。”他勾唇,“让我看看接下来还有什么节目。”
潘佳乐冷冷地瞪他一眼,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滑,探至某处。
维克多的瞳孔骤然紧缩。
潘佳乐嘴角上扬,勉强压下心中恶寒,让自己的手不哆嗦,“瞧,你已经动情了。”
维克多的眼瞳一深,闷哼着,猛地将她掀在身下,“你的胆子真大!”
潘佳乐骄傲一笑,可是笑容还没有成型,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她皱起眉,紧紧地捂住腹部,一种刀绞的疼痛袭来。
下意识,她的身体缩了起来。
维克多刚被挑起性欲,却并没有分开潘佳乐的双腿,而是狠狠地捏起她的下颌,“你很有勾引人的资本,不过,你若是再做戏,我可能……”
“让开……”潘佳乐柳眉紧皱的推拒着他,“别压着我…让开,肚子痛!”
腿边,忽然有红色的暖流蔓延,染红了她的大腿内侧和沙发。
维克多一愣,不解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痛……”,潘佳乐申吟。
腿间的红色越流越多,触目惊心地蔓延着。
“该死的!”,维克多扯了一块浴巾,裹着她的下体,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朝门外走去。
*
医院,潘佳乐被护士们接过后,推进了急救室。
维克多站在门外等着,高大冷漠的背影里,透露出一种森寒的气息。
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步的声音,马哥带着一行保镖浩浩荡荡赶来。
“食物不可能有问题。”马哥说道,“少爷,对于你的饮食我们相当严苛,每次我都会亲自检查和试吃。”
由于维克多身体和身份的特殊,他们从来不随便在外面买食物,都是有特定的厨子给做的,偶然要在外面的酒店饮食,也会有手下先去测验食物的安全性,显然刚才维克多让马哥去查饭菜问题是多此一举。
维克多冷眸,他并没有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啊,难道是她听了他对闵臻说的话,一生气动了胎气,可也不该流那么多血!
“少爷,不要担心,潘小姐会没事的!”,马哥看不得自己的少爷如此失魂落魄,遂出声安慰。
“闭嘴!”,维克多咆哮着,在休息椅上坐下,心中没来由的焦躁,他的手掌里,还有点猩红的血迹,那是她留下来的……
在送她来医院的一路,她痛得一直叫。
维克多的目光又看向手术室亮起的灯。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抓住了他,那种感觉叫紧张。他从来没有如此担忧过一个人。
她潘佳乐,凭什么有这种特例?
维克多冷冷的,将那份担忧收起来,可是他的心却骗不过他自己,他整个人的磁场都是僵硬紧绷的,仿佛炸药,轻轻一点就会燃火。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个护士。
马哥上前问道,“患者怎么样?”
两个护士似乎被他的铁勾手吓到,低着头,退后着。
这是每个正常人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所以马哥并没有放在心上, “问你们话,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一个护士怯怯地答道:“挺严重的,大流血,医师在里面手术,血液不够,我们正要去血库拿血袋补给。”
“大流血?流产么?”
“具体情况,我不知道……”
马哥点点头,侧了侧身子,“快去!”
两个护士低着头,绕开那些保镖,一路小跑着离开他们的视线。
马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上前对维克多说,“少爷,不如你回去休息,这里留两个人守着?”
维克多的脸色冰寒,不为所动,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
马哥从来没见他这么严肃的表情。
以前有他的情人因为堕胎大流血当场死亡的,他都懒得多看两眼。而现在,他整个人透出一种愤怒又焦躁的气息。
他不会是对潘佳乐动情了?
马哥有些担忧,却又不敢多讲什么。
与此同时,闵臻听了手下人的汇报,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就奔了出去。
幸好他根据手机定位,确定了维克多所在的具体位置,正要前往,手下人却打来电话说,维克多抱着一个女人慌慌张张的离开公寓。
这大半夜的,维克多还往外跑,只说明,潘佳乐出事了。
汽车在疾驰,即便车速开到最大码,闵臻仍觉得慢,他不停地看表,恨不得插翅飞过去。
突然,不知从哪个方向跑出一名年轻女子拦住了闵臻的去路。
“你找死!”
闵臻低咒,猛踩刹车,最终,车子直逼年轻女子膝盖处停下,好险!
离近了,闵臻才发现,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一动不动,似乎出了问题。
“先生,求你帮帮忙!”
女子颤抖着嗓音抬眸,母性的坚韧让她在遭遇刚才的惊魂后,仍旧保持站立的姿势。
“你--”
因着女子的抬眸,闵臻看清了其容貌,然后便愣住,而,同时,愣住的,还有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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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故事更精彩,进入第二卷,何事秋风悲画扇,感谢大家的支持!么么每一位亲,香味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第一章:多了个孩子!
在两个护士跑到一楼,其中一个擦着头上的汗朝后望了望,松口气:“小姐,他们没有跟过来,应该是安全了,你快点走吧!”
另一个护士抬起头。
月光下,潘佳乐淡漠的脸上有着感谢的笑意,“谢谢你们。”
“不用谢,不用谢,你快点走吧!他们那么多人,好可怕的,要是追过来把你抓回去就……”
刚刚在手术台上,医生们只粗略检查一下,就知道她根本没什么病,而是……
潘佳乐当然知道自己没病,她根本就是装的,一直蜷缩着痛呼的她快速坐起,一把拿过仪器盘中的手术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围在手术台上的医生和护士全都大惊失色。
潘佳乐告诉他们,外面的那个男人是魔鬼,囚禁她,虐待她,关了她整整两个月,她跟家里失去了联系,根本没办法逃,只有出此下计。如果今天这些医生不帮忙放她逃走,她就死在这儿!
医生们哪见过这等阵势,立即妥协说一定会帮她逃出去。
*
半小时后。
维克多坐在休息椅上等着,脸色越发的冰冷。
一个保镖忍不住探头张望着,“刚那两个护士娘们,有个长得真TMD标致!那身材啧啧……就是没看清啥模样,怎么还不回?”
“你想死?这种时候了还在看娘们!小心少爷阉了你!”
马哥冷脸,“你们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保镖立即严肃道:“我们在想刚刚的两个护士怎么还没回,不是说手术还等着血袋补给……”
马哥忽然脑子一闪,想到了刚刚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那两个护士里有一个身材纤细高挑,虽然穿着不符合她尺码的宽大护士服,却掩盖不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
上前,附耳对维克多说了什么。
休息椅上,维克多高大的身体猛然站起。
手术室的门被强行踹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冲进去--
果然,手术台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影,而几个医生也是聚集在一旁闲聊。看到突然闯进来这么多人,医生们都吓了一跳。
马哥从手里拿出手枪,上膛,走到其中一个医生面前,枪口抵住他的脖心:“人呢?!”
“走…走了……”
“怎么走的?!她的伤?!”
“……那位小姐只是不小心用水果刀割破了大腿根部。”
啧啧,说到这里,不得不佩服那小姐,竟然对自己下得了如此狠的手,足见她平时受够了某变态的折磨。
“不小心用水果刀割破?除非她是傻子,自己捅自己刀子!”
马哥冷笑,显然不信。
“这位先生,如果不是她自己,那又会是谁呢?”
马哥被医生的话噎住,不禁怒道,“谁让你们放她走的!”
“那小姐……用性命威胁……她抢了手术刀,说不帮她逃走……就自尽……我们,我们……”,见状,医生们吓得面如死灰,双腿打颤,“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啊……”
维克多站在门边,从进来手术室后,他的脸色就阴冷可怖,刀一般锐利的目光盯着手术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少爷,怎么处理他们。”马哥问。
维克多仿佛突然从思绪中回声,勾起嘴角,爆发出冷冷清清的笑容。那笑声深冷的,听着人背脊直发寒。
几个医生吓得全缩在一起。
尤其是被枪口抵着的那个,裤档都湿了,不住地开口求饶……
“我们走。”维克多却是转身离开手术室。
“是,少爷。”马哥收起手枪,跟出去,“现在去抓潘小姐?”
“不必了,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是,少爷。”被这样摆了一道,维克多都没有生气,放过她了。看来,少爷果然对那女人动了情了,马哥心中更为担忧。
维克多双手袖在口袋里。
因为出门时急,他只裸着上身披了件西装就出门了。
高大的身形,俊帅的面孔,有着黑色绒毛的胸膛结实而野性。
他走在最前头,马哥和好几个保镖组成半弧的队形紧跟着他,护着他。这一路,见到他的女人无一不惊艳痴凝,而男人们则带着畏惧。
夜风中,维克多半湿的发被吹起,露出他那双深洞一般的棕眸--
潘佳乐,你是第一个能从我的眼皮底下跑出的女人。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
“上车!”
闵臻看着对面的女子,率先打破沉寂,他和她三年多没见了,没想到,再次相遇会是这样的场景。
“好……”
女子这才回过神,抱紧孩子,坐入车内,心里说不上是开心,还是委屈,吐出的话带着颤抖,“XX医院,麻烦你了!”。
“没关系,我刚好也要去那里!”,闵臻收回目光,重新发动车子。
“妈咪,好难过……”
“皓皓,不要怕,妈咪带你去医院……”
一路上,时不时的,会传出年轻女子轻唤孩子的声音,这声音让闵臻不由的想到自己和潘佳乐那还未出世的婴儿,甜蜜的同时,不禁愈加担忧。
“到了,快送孩子看医生吧!”
“谢谢--呃--”
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和太焦急的缘故,女子抱着孩子下车的时候,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闵臻眼疾手快的将两人护在怀中。
“我的脚好像崴到了!”
女子皱眉,即便如此,仍就试探性的迈出脚步。
“我来吧!”
看女子走的吃力,闵臻从她手里将宝宝接过,然后大步流星的朝医院的办公大楼走去。
“爹地,你是爹地吗?”
怀中小男孩忽然睁开眼睛叫着,原本病恹恹的小脸瞬间焕发出神采,甚至,转过头,努力伸着小手,“妈咪……爹地,爹地……”
闻言,闵臻身子一僵,皱眉凝向女子。
女子的脸色倏地变白,遂加快脚步跟过去,一把握住小男孩的手,柔声哄着,“昊昊,他是叔叔,不是爹地!”
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回望闵臻,“对不起,孩子太小,不懂事,希望你别介意!”。
闵臻抿了抿唇,神情淡漠,未发一言。
*
尽管心急如焚,潘佳乐仍旧不敢狂奔下楼,不仅仅因为自己怀有身孕,更多的是,此时此刻处在深夜,她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怕引来其他人的怀疑。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当潘佳乐行至三楼楼梯口的时候,恰巧有脚步声拾级而上,她一惊,下意识的便想躲,可光秃秃的走廊和锃亮的光线,显然不具备让她躲的条件,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
思及此,潘佳乐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下楼,眼睛盯着脚尖,一步又一步,走的极小心,极慢。
相反的,上楼的人脚步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