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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斯慕低头,舔舐掉血迹,继续狠狠地咬她。
依旧不够,他还要重重揉捏她温馥的身体。
韩斯慕一点点进逼,她一点点后退。
纽扣崩落、衣衫敞开,裂帛声伴随她越来越多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这样的韩斯慕,她怕了。
终于,她腰后一紧,已再无退路--她的背脊抵上客厅内的话机柜,同一时间,韩斯慕的身体压了过来。
他咬着她脸颊一侧的肌肤,仿佛要汲取她血管下温热的液体。
尖锐的疼痛刺激神经,潘知晓情急之下不觉绷紧了身体,双手向后撑去,“啪”地一声,什么东西被扫落在地。
静谧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埋首于她肩颈的韩斯慕一顿,继而缓慢抬起头来,看向那台被撞翻在地的电话机--话机上的指示灯亮起红色的光,灼热潘知晓的眼,也惊醒了韩斯慕。
韩斯慕怔了怔。
他在做什么!?
……
韩斯慕的行动电话无人接,吴笙听忙音听的头痛万分,揉着额角开始拨打韩斯慕公寓的电话。
占线,电话被转至留言机。
挂断再拨,依旧是占线。
韩大律师在家,还在煲电话粥?吴笙思量地快要一个头两个大,在走廊上踱着步许久,他终究还是得回到套房。
吴笙自以为已将焦虑情绪掩饰的滴水不漏,可他的精心修饰,仍旧被闵臻看穿。
吴笙从外面回来,神情古怪、目光闪烁,引得闵臻上前询问。吴笙慌忙寻找借口,顾不得拾掇表情,闵臻已将他紧握在手心的电话抽了过去。
吴笙看着闵臻翻找通话记录,刹那惊心。
果然,闵臻一看那几通已拨电话,神色顿时冷凝。片刻后,闵臻将手机屏举到吴笙面前,“说实话。”
平静的三个字,他说的越是平静,吴笙越是惶然。
“吴笙,你是不是想要再次被我遣走?”
玄关处的两人静峙良久,坐在客厅里,还未离开的柳依依悄然注视着这一切,双手抓紧了皮质沙发,恨不得抠出洞来。
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能让一向波澜不惊的闵臻变得如此惊慌失措?
嫉妒,强烈的嫉妒攫住了柳依依的心脏,她双眸微眯,眸光渐渐转为阴险、凌厉。
就在柳依依神思恍惚间,闵臻已折回客厅。
她看着他,心虚的站起,微微欠身,“既然你有事要忙,那我就先走了。”
她看不明白闵臻此刻的情绪,他仿佛压抑着什么,偏偏面上依旧维持着一派宁谧,高深莫测的男人,如迷,令人入迷。
见闵臻颔首,柳依依隐隐有一丝失落,不过,依旧是微笑着告辞。
她开车离去,雨夜里有些冷,行驶到半路,后方一辆SUV迅速超车,掀起大片水雾,并擦着她的车身飞驶向前。
柳依依瞥见后牌照上的数字,心蓦然一紧。
又看了一遍,终于可以确定,那的确是闵臻的车--
……
……
韩斯慕从怔忪中醒过神来,一改之前的蛮横,开始一点一点地啄吻她的嘴,要她忘记一切、绽放自己。
他是高手,只是偶尔颓丧地迷了心性,他懂得如何让女人动容。
他吻她的唇,牵起她的手,慢慢环上他的脖颈。
潘知晓的眼神开始变得不确定,她抓紧他的手指泛起苍白,拳头被他拉到唇下亲吻,腰身被他捞起,他将她抱上话机柜,抱牢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她的身体依旧湿冷,没关系,他让她热起来。
他将她扣在自己怀中,低头攫住她的嘴。
他的唇滚烫纠缠。
“不……”
潘知晓忽然怕了,就像鼓足劲的皮球突然泄了气。
她惴惴不安的看着韩斯慕,目光迟疑。
可如果不是他,还会有谁呢?
第三十六章:克服不了!
“不要怕,一切都交给我!”
韩斯慕抚了抚潘知晓的额头,轻声呢喃。
潘知晓的身体在战栗,忍不住的,她拼命想要放松身心,睁大眼睛,看向天花板,告诉自己,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
韩斯慕除了嘴贫一点,其他的,都还不错,给彼此一个机会,多好!
从她和闵臻相遇的那一刻,闵臻便带她进了一个怪圈,或许,今夜过后,她就能彻底跳脱出来!
可,为什么,四周黑暗,没有光线,她依然觉得眼睛酸涩,被深深地刺痛着。
潘知晓嘴角微扬,自嘲的对着空气一笑。
韩斯慕似有暗中视物的本领,抬起手,覆在她的眼睑处,叹息一声,“别哭……”
不说还好,话音刚落,便有濡湿从指缝间溢出。
潘知晓也不想哭,可控制不住。
此情此景,韩斯慕的欲望被豁然浇灭,他定定的看着身下女子,拂去她脸上的泪水。
潘知晓翻个身,缩成一团侧卧在那里,韩斯慕贴着她赤。裸背脊,在她身后侧着身,手掌从她眼上移开,拉过薄被,裹紧她。
“对不起……”
男女之间,最容不下这三个字,韩斯慕听着她的懊悔,内心一片空白。
……
闵臻的车在雨夜中超速,硬要跟来的吴笙拉紧安全带,瞥一眼快要破表的指针,斗胆提醒:“老板,你这样……”
“闭嘴!”
闵臻低吼,如果可以,他还想杀人!
吴笙乖乖噤声,他实在无法理解闵臻这样去见韩斯慕有什么意思!
即便韩斯慕和潘知晓有什么,闵臻又算潘知晓什么人,有什么权利干涉人家的自由!
车速一增再增,好在此时夜深,行人不多,否则,短短十几分钟,不知出了几次车祸。
看来,男人昏头的时候,比女人还可怕!
吴笙紧紧握住扶手,心脏的负荷一再受到挑战。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闵臻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下,他下车,甩上车门,面色阴郁的可怕。
吴笙怕出事,寸步不离的跟在闵臻身后。
好在他之前调查过韩斯慕的住址,知道韩斯慕所住的具体楼层,否则,以闵臻目前疯狂的情况来看,找不到韩斯慕,还不把整栋楼给拆了?
“总裁,说不定,韩先生已经休息了……”
吴笙站在门前,指尖对着电铃,怎么着都下不去手。
闵臻见状,一把拉开他,狠狠的摁动按钮,眉宇间漾满焦急之色。
吴笙知道,自己再说什么没用了,看来,今晚,闵臻若见不到韩斯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等待的时间固然难熬,可待到公寓门终于开启,吴笙却更是紧张--
门内,韩斯慕手拉着门把,赤/裸上身,他看见门外人,不禁神情错愕。
闵臻面容依旧,“请我进去坐坐。”
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韩斯慕高大身形挡在门边,闵臻等了等便直接挥开韩斯慕,进门。
正从卧室出来的女人,刚好与闵臻的目光对上。
……
潘知晓一僵,停在原地。
闵臻呆立片刻,忽而打量起面前这个女人来。
她身上一件男士衬衣,白生生的双腿露着,赤脚踩在地上,胳膊纤细地露在上卷起大半的袖口下。
这意味着什么,闵臻觉得自己再清楚不过。
“你这是私闯民宅,再不走的话我打电话报警了。”
耳边响起韩斯慕的警告,闵臻却恍若未闻,一双眸子紧盯眼前的潘知晓。
他的女人,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秀色可餐地出现在他眼前--
这是怎样一副残酷的光景?
闵臻双唇紧抿,一步一步走近。
潘知晓没有躲,没有后退,坦坦荡荡直视闵臻。
她在想什么,他再猜不透了,她的镇静在他略显板滞的目光中显得异常刺眼,刺眼到令他太阳穴抽痛地跳。
闵臻停在她跟前。
他凑近她耳边,顿住。
“你怎么这么……”闵臻再度上下打量她一番--白衣胜雪,肤若凝脂,“……脏?”
闵臻最后一个字咬的极重,仿佛从齿缝间挤出,重重砸在她耳膜上。
潘知晓一侧头便瞥见他们两人落在地上的影子。
一双影子挨得极近,仿佛正在相互依偎着取暖。
可实际上,他只不过是在她耳边说着极尽蔑视的话语。
闵臻稍微拉开彼此间距离,仔仔细细看她:怎么不说话?哪怕她只说一句“抱歉”,他也不至于如此怒火攻心,理智全失。
不说话是么?好!闵臻劈手就要扯过她的头发。
他此刻脑中只剩一个想法,他想要她疼得痛呼,那样也好过她对他这般视若无睹。
可他没能那样做,只因他发现,在这个女人没有任何温度的注视下,他丢了心中整座城池。
在潘知晓的沉默之中,劈劈啪啪的脚步声带着怒意靠近闵臻。
闵臻全副身心只记挂在这女人身上,并未察觉。
脚步声停在闵臻身后,闵臻只觉左肩一沉,转眼间他就被人扭过肩膀,霍地一拳挥过来--
……
闵臻被揍得趔趄半步,颧骨裂痛,闷哼声压在喉咙里。
他站直了身体,掀眼便见韩斯慕立在他身前,拳头还犹自紧握。
韩斯慕捏着指骨,咯咯作响:“这一拳,是打你出言不逊!”
闵臻斜睨他,电光火石间已经还手,吴笙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吴笙了解闵臻,如此这般状况,潘知晓又被牵扯其中,以闵臻锱铢必较的个性,不要掉韩斯慕半条命绝不会收手--
果然,闵臻的回击即刻引发“砰”的一声巨响。
那种闷窒的、骨头与血肉擦撞的声音。
吴笙暗叫不好,不料放眼望去,却惊见闵臻竟然收了手!再往另一边看--
韩斯慕毫发无伤,倒是突然插足两个男人之间的潘知晓,挨了重击。
潘知晓整个人抱住韩斯慕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他,转过头,脸色惨白,面对闵臻。
闵臻醒过神来,略有些慌忙地走上前,焦躁的视线逡巡在她蹙着的眉心与紧咬的唇之间,关切的话语说不出口,唇齿间只蹦出一句:“跟我走。”
潘知晓伸手阻挡他上前的脚步,隔着不远不近一道鸿沟,对闵臻道:“我在我男友家过夜,有什么问题?你走。”
“……”
“闵臻,不要逼我说难听的话。”
“……”
“滚。”
潘知晓看着闵臻离开的,她觉得自己做的很好,所以笑出了声来。
韩斯慕看着她,他目光中的悲悯潘知晓没有勇气去回视。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搂了搂她的肩,走去关上大门。
韩斯慕回来时见她似要开口,他猜到她想说的无非是抱歉,索性率先问:“疼不疼?”
潘知晓很平静地看着他,“疼,疼死了。有没有药?”语调没有起伏。
如果只是背疼,他有药。
若是心疼的话,他没有办法。他自身已被伤的千疮百孔,不可能做她的良医。
韩斯慕捧起她的脸,低下身吻了吻她眼睛,离开去找药。
他好奇她为什么没有流泪,心中感叹女人总是这么奇怪的生物。
感叹时,心抽了一下。
他第一次在闵臻身上看见名为“颓败”的情绪,可他却并不开怀,没有半点胜利的喜悦。
“脱衣服。”
韩斯慕说,她便照做,很乖,褪去衬衫,捧着衣襟坐在沙发上,露出大半片背。
韩斯慕坐在她身后,目之所见,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泛起淤青,可以想见闵臻这一拳用了多大的劲。
他悉心上药,大概太凉了,她颤了下肩膀,然后恢复僵硬。韩斯慕的手移到她裸。露的肩上,没再离开--他自后拥抱她。
这个女人的身体纤弱却蕴藏可怕的力量,韩斯慕身体里面在发热,无从克制。
“对不起……”
她的一句话,蓦然将他打入地狱。
韩斯慕却并未放开她,而是收紧臂弯,“逢场作戏而已,我懂,也不会当真的。”他也很平静地说,“做不成情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
……
吴笙将车停在超市外,买了支药膏回来,递到闵臻手中。
闵臻看窗外,没有动,车子重新启动后他第一次开口,“我是不是做的过分了?”
“是。”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闵臻甚少这般自我辩护,他习惯找到弱点并迅速改进,可这一次,他大概也迷惘了。
吴笙打方向盘,启动雨刷,顺便思忖片刻,“失控,对你来说,大概算是好事。”
闵臻冷哼一声,牵扯到伤口便是一阵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