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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些渠道的人都知道了,偶尔听人家说起来,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嘛!
挂断了和陈少清的电话,叶阳城打了个哈且,这才转身进了店里,正式开始准备迎接晚上的高峰。
溪滨路某宾馆三楼客房……
“还是没消息吗?”陆德祥看似平静的面色之下,心情已经开始有些着急了,从早上九点钟开始,安排在宝荆镇上的小弟们已经全部行动了起来,那可是足足六百五十几个人啊!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怎么会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道怎么的,陆德祥的心情憋屈的慌,就像是蓄满了力量的一拳,打在了空气中一般,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平静的可怕!
“今天的主要清查对象,是和赌场有债务关系的赌徒。”四十多岁的男子微微欠了欠身子,道:“目前为止,在赌场账本上留有底子的赌徒已经差不多收拾完了,收回的赌债已经超过了四百万……”
“这次我们过来可不是为了追收赌债的!”不等这个男子把话说完,陆德祥已经呼啦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摆了摆手沉声道:“既然这些赌徒已经收拾完了,可那个人依旧没有动静,就说明这件事情根本不是赌场的赌徒干的……不对!”
陆德祥说着说着,自己的眉头倒是先皱了起来,房间内的声音嘎然而止,只余下了几个人的呼吸声……
一分多钟后,陆德祥似乎理清楚了思路,眼前一亮,拍手道:“对了!”
“什么?”几个男子面面相窥,不知道陆德祥想到了什么事情。
“按照正常的犯罪逻辑,一个人无缘无故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对其余人实施犯罪举动,而一个罪犯对受害者进行了犯罪却又没有带走任何钱财,一般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陆德祥扯着嘴角冷笑了起来:“第一,这个罪犯是个疯子,或者说平日里表现像傻子的疯子!第二……就是这个人曾经和赌场有过冲突,否则,他又怎么会把矛头直指我们陆家?”
“这……”听到陆德祥的话,那几个男子顿时眼前一亮,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迟疑了片刻,张嘴问道:“那,我们接下去……”
“吩咐下边的人,接下去重点排查宝荆镇范围内的傻子、疯子以及曾经和赌场发生过债务问题、冲突问题以及任何不良关系的人!”陆德祥深吸了口气:“同时,打电话回总部,请那几位先生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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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出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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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德祥口中所谓的排查,其实说白了,就是找到这些人,再让手底下那些小混子一拥而上,随便找个由头暴打一顿,看看对方会不会有所反应,这是最简单,却是最有效也是最让人发指的一个办法。
但是,现在的陆德祥已经快疯了,做出这种稍不留神就会引起众人群起而攻之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举动。
他和陆永辉的几个旧部心腹在宾馆中静候回音,可宝荆镇上那些曾经和赌场有过冲突,或者曾经欠债后来还清,甚至于已经洗手不赌的人,却是遭殃了。
赌场为了保证安全,一般每个和赌场有过冲突的人,都会被详细的记录在案,方便日后发生了什么事请,也好迅速找出凶手,实施报复。
宝荆镇赌场当然也不例外,留下了大量的账本以及名册,按照这些名册上登记的信息,只要那些人还在宝荆镇,就根本躲不掉!
可问题是,这些人算是罪有应得,谁让他没事涉赌?暴打一顿也不会死人,虽说哀声四起,却也没有人站出来替他们说话,而他们自己又怕遭报复不敢报警,只能忍气吞声,任由那些小混子们拳打脚踢。
至于最倒霉的人,其实还是那些本就天生残缺的可怜人,只要是个傻子,或者有过疯病的,都成了陆家打手们的首要‘排查’目标。
上头逼得急了,下边的人当然是更加着急,这一着急,这下手也难免有些不知轻重了,从陆德祥那个临时指挥部下令,到晚上九点多钟,整个宝荆镇似乎都乱套了。
陆德祥的命令是越压越紧,下边的人活动次数也是愈发的频繁,几个小时间,整个宝荆镇有不下七十户人家被砸碎了玻璃,撞破了房门,然后一家子人全部遭了秧!
种种迹象表明,陆家人已经疯了!
宝荆镇医院的两辆救护车都不够用了,不断的有伤者被送进医院进行抢救,虽说救回了不少人,可意外终归是难以避免的发生了……
“随便点几个菜吧,燕窝鲍鱼什么的,就不宰你了,但这海瓜子什么的……你看着点吧!。”叶阳城和陈少清一前一后进入到了一家大排档,算是庆祝陈少清高升副所长,事实情况是,陈少清下午五点多钟就到了叶阳城的店里,一直在那里等着叶阳城完事儿关门,然后出来借机敲诈一顿。
听到陈少清这么‘客气’的话,叶阳城倒是很直接的甩过去一记白眼,很是鄙夷的说道:“就算你有钱,跟这儿你也买不到燕窝鲍鱼!”
回应叶阳城鄙夷的,是陈少清更加厚实的脸皮上露出的一抹嘿笑……
最终,说是点几个菜,事实上两个人一共点了十一个菜,极尽铺张和浪费,偏偏陈少清还自以为很有觉悟,张嘴说道:“安啦安啦,吃不完我打包带走,明天还能继续吃呢!”
“……”叶阳城无语望苍天,认命了。
很快,这点的十一个菜才上齐了,叶阳城起身开了两瓶啤酒,倒满之后端起杯子朝着陈少清晃了晃,这次倒没有再开玩笑,颇为认真的说道:“恭喜高升!做兄弟的没什么好帮你的,只能送上几句吉言,祝你以后仕途顺畅,左右逢源!”
“你怎么能没什么好帮我的呢?这次要不是…呵呵,来,干…”陈少清脑子一热,差点没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好在反应及时,堪堪在关键部分停下了嘴巴,干笑了两声后举杯和叶阳城轻轻一碰,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叶阳城当然知道陈少清那句话的后半句是什么,不过他也不点破,轻笑了一声后权当没听见!
放下酒杯,顺手抄起了桌面上的一根羊排,扭头递到了身旁蹲着的绒球嘴边,一边把羊排往绒球的嘴巴里塞,一边朝着陈少清笑道:“你爸妈这趟又去什么地方‘出差’了?”
“呵呵,绍兴。”陈少清笑了笑回答道:“过几天就回来,这趟比较近,说是过去代领导考察一下当地的什么什么产业的发展状况,反正我是搞不懂。”
“你……”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陈少清朝着叶阳城递过去一个抱歉的眼神,从口袋里头掏出了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后,整个人都明显楞了一下,这才按下接听键,把手机举到耳边,张口问道:“林所,什么事?”
“小陈,你现在在哪?”电话那头的林峰语气有些急促,根本不等陈少清回答,就已经张口说道:“不管你在哪,五分钟内赶到镇人民医院四楼四零九病房二号床,出大事了!”
“我说林所,我现在在……”赶紧就想推诿,可那头的林峰也是人老成精的角色了,说完自己的话后根本不给陈少清解释的机会,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陈少清的脸上露出了苦笑:“看吧,这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出什么事了?”叶阳城一边往嘴巴里塞着芹菜腐竹,一边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很急吗?”
“我们所的所长打的电话。”陈少清皱着眉头道:“说是出大事儿了,要我去医院住院部。”
“呃……”刚刚还伸出筷子准备再夹一块肉的叶阳城不由的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搁下筷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道:“那就别愣着了,赶紧去啊!”
“可是……”陈少清巴巴的扫了一眼满桌的菜肴,摸着空荡荡的肚皮苦笑道:“我这肚子可是十几个小时没加燃料了……”
“公务重要,要不这样。”叶阳城随口道:“我们一块过去瞧一眼,我让这老板把酒菜给我们留一个小时,如果一个小时后我们没回来,就让他帮忙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明晚过来吃剩菜!”
“呃。”陈少清抓了抓头,狐疑道:“你去做什么?”
“好奇不行啊!”叶阳城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说罢便不再理会陈少清的白眼,抬手朝着那排挡老板招了招手:“麻烦过来一下……”
四分多钟后,叶阳城和陈少清以及绒球下了陈少清私用的警车,二人一狗快步朝着医院的住院部四楼跑去。
还没等他们靠近四零九病房呢,走在走廊上就听见了前边的病房中,传出了一个中年男子的怒骂声:“草/他娘/的,太过分了,他们真的以为凭他们就能在温乐县一手遮天吗?!”
听到这个中年男子的怒骂,陈少清的脸色微微一凝,扭头朝着叶阳城低声道:“我们所长,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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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不会放过这些孙子
叶阳城对镇上派出所的所长可没多少印象,撑死了,破天了,也就知道派出所还有所长这么一号人物,至于这所长是谁,平日里当个平头百姓,知道这个破事做什么?
不过陈少清这么一提,叶阳城倒是把这个林峰给记住了,缘由很简单,就先前林峰的这一声怒吼,代表这个人还没有完全被官场上的乌烟瘴气所吞噬,好歹也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良心。
跟在陈少清的后头,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病房,而绒球则被叶阳城安排在了病房门口蹲着,天知道这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万一要有个心脏病患者,眼看着就要闭眼了,再被绒球这么一吓,这不就是天降横灾吗?
为了排除这个不大可能发生的可能,叶阳城只能安排绒球在门口蹲着,只带着隐身在身边的赵蓉蓉走进了病房。
“林所,出什么事了?”陈少清打得头阵,进入病房就看到了站在那里双手叉腰,显然被气得不轻的林峰,不由的笑了笑开口询问了起来,按理来说,陈少清现在也是个副所了,大小是个官,对于林峰的态度上也应该有所转变才对,比如,喊他老林……
“出人命了。”林峰的目光仅仅在叶阳城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就转移到了陈少清的身上,脸色铁青的说道:“乱了,整个镇上都乱了!”
“呃。”一听到林峰说出人命了,陈少清整个人就懵了,并没有听清楚林峰后面说的那句话,下意识的张口问道:“凶手抓住了吗?”
“你去抓?!”林峰其实这会儿也是拿捏不定,陈少清的询问正好是他纠结的结点,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后,眼珠子一转,似乎是有了什么想法,朝着那病床边上趴着痛哭的妇女说道:“你再说一下当时的情形吧。”
“我……”那妇女四十多岁的年纪,皮肤黝黑,双手粗糙,看上去应该是标准的农妇,也是最淳朴的那一类人,虽说偶尔也会有几个刁钻的泼妇出现在这一队伍当中,但基本上,还都是很淳朴的。
听到林峰的话后,刚刚不知道哭过多少次,差点没昏过去的妇女再度哽咽了起来,哭哭啼啼的说道:“我儿子才二十一岁啊!他招谁惹谁了他,我刚还给他说了一门亲事,他……”
“说重点。”林峰轻挑了挑眉头,打断了这个妇女的哭诉,让她直说主题的同时,还不忘侧头瞟一眼陈少清,那眼眸当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丝期盼的味道。
“事情,是这样的……”这妇女被林峰打断了哭诉,倒也没有躺在地上大哭大闹,但是那泪水却是再也压抑不住滚落了下来,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这一刻更是把气氛衬托的无比沉重……
妇女名叫刘玉梅,是宝荆镇大水乡小花坦村的村民,夫妻二人都是在家务农的本分农民,上头还有两位年过七旬的老人需要照料,日子过得相当拮据。
可这挨千刀的老天爷(妇女原话)也不知道是有意捉弄还是怎么,偏偏让二人生下了一个先天智障的儿子,最初几年倒是没什么不一样,能吃能睡能哭能闹,直到孩子四岁多了,他们才忽然发现了儿子的异常。
到了医院之后,被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