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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顿了顿,思维跳跃,“不行,我去找他理论清楚,替你讨回公道。”
说着将她移到宋娜的肩上,站起来要去找程毅路理论,
“别,你不要遇事就冲动,等事情了解清楚再说,今天程总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听声音也不好受,你什么都不知道,去了有什么用。”
宋娜比较冷静,叫住雯静,雯静才冷静下来,又狠狠地骂了程毅路几声,
“真想扇他两耳光,最好不要让我遇到他,遇到一次我打他一次,”说着重新坐在床边拥住蓝蓁。
蓝蓁泪流更多,哭得更伤心,他俩陪着蓝蓁,知道她心里苦。
手腕的伤口并不深,待她平复心情后,他俩帮她办了出院手续。
蓝蓁依旧心神不宁,她手上的伤没有好,也没办法照顾自己的起居生活。他俩不放心蓝蓁一个人待在家里,于是商量着轮流照顾她的日常生活。
雯静拿钥匙打开她家门,蓝蓁进去,她却在家门的地方愣住了。
家里空荡荡的,程毅路动作真迅速,他离开医院,才一个早上,就把所有在她家的东西全部收拾走了。
蓝蓁呆在门口良久,心境慢慢平复下来,进了家门,雯静和宋娜跟着进去。
待他俩收拾好屋子后,蓝蓁把她俩敢走,尽管雯静和宋娜坚持要在她家陪她,蓝蓁坚决没让他们陪着
她俩只好忧虑地回去上班了。
她俩走后,就蓝蓁一个人,蓝蓁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曲蹲在沙发上抱住自己,啜泣地哭出声。
可惜再苦的生活,也要跨过去。不过就是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没什么的,以后不可以再哭了,等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离开了国内,一起都会淡忘的。
但她却因之前那笔生意,牵扯到一些法律问题,暂时没法离开国内,没办法,为配合检察局的调查,蓝蓁只好再多待在国内几天。
以前总是找不到空闲的时间,现在闲下来却不知道干什么。
蓝蓁每天一个人闲在家里,蹲在沙发里,心里脑里想的都是程毅路。
一会儿是程毅路抱着她一起挤在沙发的场景,一会儿是程毅路在厨房里干活的样子,转眼又是程毅路在耳畔甜言蜜语的声音,或是在处理公事时帮她出谋划策的认真模样·····
每每想到此,蓝蓁调整姿势,缩蜷自己,斜靠在沙发上,如同程毅路没离开的时候,抱着她窝在沙发里的样子,仿佛程毅路就在她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除了要出入检查局,配合他们的调查,蓝蓁的生活都过得很平静,一个呆呆的坐着,一个人呆呆的站着,一个人出去买东西,一个人逛超市,一个人吃饭,一个看电视,一个人时而开心,时而难过想着事情;想家的时候,给爸妈和弟弟们打个电话。
有一回晚上程毅路帮她接电话,接到她爸妈的电话,因此爸妈知道了她和程毅路到一起的事。
偶尔和爸妈打电话时,妈妈会问起程毅路和她的感情进展,问他们什么时候打算结婚,她不敢告诉他们,她和程毅路分手。
爸爸喜欢聊政事,又愤世嫉俗,对贪污腐败的事情特别痛恨,有时他们聊到最近的贪污案件,爸爸总是拍手叫好,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敢告诉他,她也深陷这件贪污案中,她不敢告诉他们,她现在过得很不好。
在父母面前,她只能报喜不报忧,所有的痛苦都自己忍着,以免他们担心。
倒是雯静和宋娜对她的事担心不已,她俩到处游说。雯静还去找了她爸爸,希望借她爸的关系网帮忙疏通。蓝蓁心里虽难过,却无所谓,不就是坐牢或者处罚吗?没关系,对现在的她来说,坐牢还是出国,没什么区别。
其实她也没干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但这次落马的官员是条大老虎,波及范围广,涉嫌太深,中央震惊,要求严惩,S市检察院都不敢轻视,要求她时间配合调查,限制她出国而已。可是严惩,这个程度,可大可小,大到她受牵连,小到与她无关。
····
手上有伤,洗澡就是麻烦,为防手腕上的伤口碰到水,蓝蓁戴防水护套,小心翼翼洗了澡,正在房间吹头发,吹风机“嗡嗡”响,驱走一室寂静。
正在这次,她的手机震起,蓝蓁拿起接过,
“蓁蓁,我心好痛,心好痛,你为什么不爱我,我这么爱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爱你,就算你当年抛弃我,我还是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不爱我,不爱我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不离我远点。”
程毅路断断续续的低沉音从电话另一端响起,还有酒吧里背景音乐,喧闹吵杂的摇滚乐声,电话里都能听出震撼和热烈的氛围,程毅路喝醉了。
蓝蓁陷入长久的沉默的中,
“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我陪你喝一杯吧。”一个娇媚的女声也透过电话传入蓝蓁的耳边。
蓝蓁心里惊痛,赶紧关掉电话,缩到沙发上不动,紧握着手机,内心却狂躁不已,久久不能平静。
她双眼盯着电视里精彩的画面交错,发呆,头发在缓缓的滴水,她都不自知
脑子里都在程毅路和电话里女子娇媚的声音,程毅路喝醉了,他喝醉了。
蓝蓁纠结很久,迅速站起来,拿起钥匙,风风火火地走到门口,又失落地回来,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许久之后,又有电话进来,是陆默的电话,电话里依旧传来摇滚乐的嘈杂声,似乎还有熟悉而低沉的声音,是程毅路的声音,却听得不清楚内容。
只听到陆默的声音,“蓁蓁,毅路喝醉了,喊着要见你,怎么劝也劝不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毅路分手,可是毅路现在很痛苦,不见到你他不罢休,如果你有时间,念在朋友一场,你过来见见他吧,不然他不愿意回家,我们在十月酒吧,当然来不来由你,他说他会一直在酒吧里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转机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毅路分手,可是毅路现在很痛苦,不见到你他不罢休,如果你有时间,念在朋友一场,你过来见见他吧,不然他不愿意回家,我们在十月酒吧,当然来不来由你,他说他会一直在酒吧里等你。”
陆默的声音里有淡淡责备,对蓝蓁这朋友的失望,对他们这段感情的惋惜。
蓝蓁在电话里头又沉默老半天,久到陆默以为蓝蓁都已经挂断电话了,才回应了一声,“好。”
她接着快速地拿车钥匙,关门,下楼,开车门,踩油门,发动车子前进,一路闯红灯驶到十月酒吧,整个过程用不到十五分钟。
车到酒吧门口的时候,蓝蓁震惊,原来她如此想念程毅路,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
她下车,却站在十月酒吧门口,没有进去,徘徊了许久,
又回到车里,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十月酒吧的门口,走神。
快到半夜了,车上的蓝蓁看到陆默搀扶着程毅路,摇摇晃晃地从酒吧里面出来,程毅路酒醉得不醒人事。
走到马路边,他突然推开陆默,在路边呕吐了起来,陆默笔直地走到程毅路身边,待他吐完后,给他递了纸巾,又搀扶着程毅路,上了陆默的车。
陆默开车离开的时候,蓝蓁也踩动油门想追出去,踩动油门后,蓝蓁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多么的可笑,熄灭发动机,颓废地靠在驾驶座上,好长一段时间才回神过来。
那晚过后,蓝蓁又再也没有有关程毅路的任何消息,又恢复了她一个人的生活,一个去公司,一个人回家,一个人逛街,一个人游玩,一个待在家里,喜欢一个人的生活。
“告诉你个好消息。”雯静高兴跃雀的声音从电话里发出,
蓝蓁躺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斜靠着,“什么事?”
“你没事了。”雯静声音激动,满满地兴奋,
“替我谢谢姨夫,有时间我一定当面谢谢他。”听到这消息,蓝蓁整个人轻松了很多,真诚地感谢到。
倒是雯静吞吞吐吐,半天才沉重而谨慎地道,“其实...其实不是我爸爸帮的忙,我爸爸说他托朋友试探这件事的时候。”
她爸爸这个朋友倒是诚实,蓝蓁没有说话,等着雯静的声音继续解释,“检察院那边说,之前已经有人跟他们打过招呼了,你没事,这两天就能收到检察院的消息。我...我猜应该是程毅路,因为我和宋娜之前去找过他。”
程毅路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找他?蓝蓁想破口大骂一顿,但她俩也是为了她好,不好说什么,只能作罢。
她已经没事了,欧洲那边生意又急需她去掌管,她再也没有留在国内的理由,蓝蓁预定了后天去法国巴黎的机票。
她摆脱了这些烦人的俗事,又马上要离开,雯静和宋娜既高兴又伤感,上次她没让办的欢送party;他俩这次坚持要办,给她送别,也算庆祝她这次平安无事,于是她们三喝酒发疯,玩到很晚才回家。
离开S市的前一天,蓝蓁约了舒立成见面,感谢这个玉树临风的男子给她的温暖,谢谢他一直照顾她,也正式向他这个朋友道个别。
当舒立成听到她说出自己要明天就离开S市去法国的时候,似乎没办法消化这个消息,脸上露出了蓝蓁难以理解的表情,有遗憾,有失落,有难舍。。。。。她觉得应该是因为他太舍不得她这个朋友了吧。
直到她要开车前,她才明白当时舒立成难解的神情。
他在她离开的前一刻,向她表白了。
他告诉她,他想照顾她一辈子,他不会再让她伤心难过,说他每次见到她都在伤心掉眼泪,他的心也跟着在痛,他想她每天都有灿烂的笑容。
虽然很震惊,很感动,蓝蓁拒绝了舒立成,他很优秀,蓝蓁也很欣赏他,可是他们不适合。
舒立成说,他愿意等她,他会一直等她,如果哪一天她想好了,就从法国回来找他。
蓝蓁站在车前,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抬手挽了挽额前吹乱的头发,告诉舒立成,蓝蓁爱程毅路,这是万年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程毅路为蓝蓁做过太多幸福浪漫的事,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她没办法再接受其他人。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很伤人,可她不想让舒立成有任何的期望,她给不起,也不想给。
回来的路上,蓝蓁在她家的楼下见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依旧雍容华贵。
她也告诉蓝蓁一些事,
蓝蓁受宠若惊,今天她走了什么狗屎运。太阳都从西边出来,逢人都送她春风。
那个人说她后悔拆散毅路和她,毅路爱惨了她。
那个人说毅路自从和她分手后,每天都出去花天酒地,整天混迹在酒吧里,喝得醉如烂泥。
那个人还说,毅路和小混混们打架,被别的小混混打得七窍流血,进了医院,但他也把小混混打个半死,差点坐了牢,如果没有拿钱堵着媒体的嘴,现在毅路的消息估计满城风雨,他的后半生就毁了。
想不到程毅路这么能打,还把别人打个半死。
可这她有什么关系呢,说给她听有什么用,他们已经分手了,程毅路的死活与她无关;
那个人说她以后再也不干涉蓝蓁和程毅路的事了。
那个人说,希望蓝蓁不要跟毅路讲,她拆散毅路和她的事。
蓝蓁百感交集,质问程母把她当成什么,她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画脚的,她儿子才去这么点事,她就知道心疼了。
她知道她这几年都是怎么一个人独自熬过来的吗,她现在一个人过得挺好,不想再参与他们家的生活。
程母向她道歉,
程母说,程毅路饮酒过度,酒精中毒,刚抢救过来,现在还在医院,有时间希望蓝蓁去看看他。
蓝蓁心中又一刺,可程毅路酒精中毒又怎么了,程毅路再也不想见到她。
蓝蓁没有理会程母,哭着跑回了家,可惜脑子贱,想到他刚帮她办的事。手脚也跟着贱,不受脑子的控制,跑到医院来。
蓝蓁站在程毅路病房前,举手想去房门,又放下,动作重复了好多次,还是没有敲响病房的门,
“毅路哥,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姚琳清脆乐雀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夹杂着些许欣喜的哭声。
蓝蓁不知该庆幸自己还没有进去,免得彼此尴尬;还是难过?自己没能在程毅路最软弱的时候呆在他身边照顾他。
“哦,琳琳,你怎么这里?”程毅路低沉好听的声音也在病房内响起,声音里尽是沙哑,
蓝蓁不用看也能想象到,现在程毅路肯定抬起他的左手抚摸他的额头,还有一副刚醒的迷离茫然样。
“毅路哥,你酒精中毒了,你知不知道,还好抢救过来了,我们好担心,担心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姚琳的声音依旧有哭腔,略带着撒娇
姚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