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陆三丫和易文墨换了个座位,刚落座,就跑来一对小情侣,紧挨着他俩坐下了。
陆三丫皱着眉头对小情侣说:“你俩换个座位,行不?”
小伙子眼一瞪:“凭啥要我俩换座位?”
小姑娘也瞥着嘴说:“这儿又不是你家,我俩坐哪儿,你管得着吗?”
陆三丫气不打一处来,她想了想,掏出手机,装模作样拨了个假号码:“喂,是大砍刀吗…你带几个弟兄到“肯德基”来一趟…哦,带十来个就行了…把鬼剃头、剁死人都叫上…马上来……”
电话还没打完,旁边这对情侣就跑得连影儿
也没有了。
陆三丫放下手机,翻着白眼说:“乳臭未干,就敢跟老娘叫板。玩个小点子,就把他俩吓得屁滚尿流,哼!”
易文墨笑笑:“你又是大砍刀、鬼剃头,又是剁死人,谁不害怕呀。连我听了都汗毛直竖。”
陆三丫笑着说:“我不吓唬一下他俩,今晚就白废了。他俩紧挨着咱俩,能干啥事呀。”
“好了,现在咱俩想干啥就干啥。”易文墨也兴奋起来。
“姐夫,你今晚好象兴致不高嘛,怎么半天没反应?”陆三丫幽幽地问。
“今晚,小家伙知道名花有主了,所以,心里不痛快,当然就没精神了。”自从易文墨知道陆三丫决定和陶江结婚后,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在易文墨的内心世界里,一直把陆三丫当做自己的情人。现在情人有了老公,自然酸溜溜的罗。
“哦,小家伙也吃醋呀。我告诉你:有了陶江,也忘不了你。只要你别乱采野花,我就给你开绿灯。”陆三丫做起了小家伙的思想工作。
“整天嘴上叫开绿灯,连个日期也不给,纯属糊弄人嘛。”易文墨不满地嘀咕道。
“还想要个日期?慢慢等吧,别急,反正总会有那一天的。”
易文墨刚呻吟了一声,就被坐在不远处的两个阿姨听见了,于是,她俩频频朝这边张望,还指指戳戳地议论着。
易文墨小声对陆三丫说:“不好,被人发现了,别搞了。”陆三丫说:“管她的
,反正他俩看不见,咱照搞咱的。”
第215章:小姨子的苹果脸
这时,一群小学生蜂拥而至,顿时,“肯德基”里热闹起来,小学生们嘁嘁喳喳地吵成一片。几个小学生跑过来,把空座位全占满了,
陆三丫一看,怏怏地收回脚。恨恨地说:“妈的,真讨厌。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小孩子,看见了也不懂这些。”易文墨说。
“姐夫,你别小瞧这些小毛孩了,别看他们小,什么都懂。电视里,电脑里,什么没有哇。说不定比你还懂得多呢。”陆三丫说。
易文墨笑笑:“其实,他们屁也不懂,就算咱俩当着他们的面搞,他们也不知道是搞啥玩艺。”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陆三丫穿上袜子和鞋,对易文墨说:“姐夫,走吧,到车上玩车震去。”
易文墨憋得正难受,听说到车上继续搞,忙不迭地说:“那咱俩快走吧。”
俩人钻进车里,刚准备玩车震。突然,有人拍着车顶叫嚷道:“请把车挪一下。”
。陆三丫恨恨地说:“今天出了鬼,总有人干扰,是不是老天不让咱俩玩自慰呀。”
易文墨也有一股子倔劲,他对陆三丫说:“俗话说:好事多磨。兴许这是老天对我俩的考验,我看呀,干脆到你家去,看还有谁来打扰。s。好看在线》”
陆三丫一拍巴掌:“姐夫说得对,我就不信了,今晚非让姐夫痛快一回。”
陆三丫把车开得飞快,没一会儿功夫,就到家了。
刚进门,陆三丫的手机就响了。
“
妈的,难道又有人坏咱俩的好事。”易文墨恨恨地说。
陆三丫拿过手机一看:“是四丫的,这丫头这么晚来电话,准有急事。喂…四丫,你…你怎么了……”
陆三丫挂掉电话,急吼吼地对易文墨说:“姐夫,不好了,四丫生病了,咱俩得赶紧过去看看。”
易文墨急急忙忙穿上裤子,一路往停车场小跑。
到了陆四丫家,房门紧闭。易文墨急速敲门,但没人搭理。
陆三丫说:“姐夫,我这儿有四丫房门的钥匙,我来开门。”
门一开,见陆四丫躺在客厅的地上,已经不省人事了。
易文墨赶紧抱起陆四丫,说:“赶紧送医院!”
到了医院,一查体温,烧到了四十度。医生说:“重感冒,拖得太久了,先挂几瓶水吧。”
易文墨对陆三丫说:“我留在这儿陪四丫,你回去休息吧。”
陆三丫见四丫只是重感冒,病情也稳定了,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那我就回去了,让姐夫辛苦了,明天是周六,我不上班,一早我就过来。”
易文墨说:“明天我要到培训中心代课,你八点钟前一定要来换我哟。误了那边上课,可要捅大漏子。”
陆三丫说:“姐夫,你今晚熬了夜,明天还要上课,身体哪受得了呀,还是我来陪四丫吧。”
易文墨说:“你那身子骨哪能熬夜呀,快回去吧。你留在这儿,我回去也睡不安稳。”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就是
嘴巴甜,说得人家心里暖暖的。”
易文墨说:“我可不是花言巧语蒙人,字字句句都是发自内心呀。”
陆三丫说:“姐夫就是会骗女孩子,你呀,把我们几姐妹骗得团团转。”
易文墨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好象成了汪洋大骗。我要真有那么高的骗术,你还不早就跟我那个了。”
“哼!虽然咱俩没那个,也差不老远了。”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拎起小包包:“走了。”
送走了陆三丫,易文墨坐在木凳上,静静地守候在四丫身边。
四丫还没退烧,脸烧得红通通的,就象熟透的苹果。易文墨望着四丫漂亮的脸庞,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很想亲吻一下四丫的脸蛋。
易文墨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混蛋,四丫病这个样了,还想调戏人家,太下流,太无耻,太无聊……易文墨想:别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会不会有这种想法呢?
易文墨越来越觉得,自己好象堕落了。但又一想: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们,个个都那么喜欢他,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从这一点上看,他应该不算堕落。
男人啊,尤其是性欲强的男人啊,难免不走上花心之路。这究竟的品德问题,还是生理问题呢?
易文墨自我解脱道:应该与品德无关,纯属生理问题。
四丫一连挂了三瓶水,当第三瓶水快挂完时,她完全清醒了。
“姐夫,我怎么睡在这儿?”四丫有气无力
地问。
“你生病了,发高烧,我和三丫把你送到医院来。不过,你病得不算重,感冒而已,休息几天就会好的。”易文墨温柔地说。
“谢谢姐夫。”四丫感激地说。
“我是你姐夫,关心你是本分。四丫,来喝口水。”易文墨给四丫喂了几口水。
“姐夫,您熬了一夜,趴一会儿吧。”四丫关切地说。
“熬一夜算啥,小菜一喋,中午我眯一会儿就补回来了。四丫,你别讲话,闭上眼睛休息。”易文墨关心地说。
四丫倦倦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睁开了:“姐夫,我不想睡了,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好,四丫,你想听什么故事。”易文墨满口答应。
“姐夫,就讲个反特的故事吧,要特惊险的。”
“好吧,我正好擅长讲反特的故事,给你讲一个苏联间谍到德国潜伏的故事。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有一名前苏联反间谍,奉命潜伏到德国去……”
四丫紧闭着双眼,静静地听着,脸上洋溢一种幸福和满足。
易文墨虽然是教数理化的老师,但从小就喜欢文学,也喜欢听故事,所以,肚子里装的故事有几箩筐,就是讲十天十夜也讲不完。
当易文墨讲到惊险的地方,四丫的手就会紧紧地抓住床沿,嘴里还会啊啊地惊叫着。
四丫是个非常纯真的女孩子,好象莲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在易文墨的眼里,四丫就象一块洁白的绸巾,让人不忍去
戴,生怕把它弄脏了。“姐夫,您给女间谍一个喜剧结尾嘛。”四丫哀求道。
第216章:姐夫和小姨犯冲
这一下让易文墨犯了难,故事中的女间谍,最后被德国人抓住,判处了绞刑。
好在易文墨脑瓜子转得快,他灵机一动,让女间谍从牢狱里逃了出来,最后,回到了祖国,还获得了斯大林勋章。
故事讲完了,四丫欣慰地笑了。她喃喃地说:“姐夫,您真好。”
易文墨望着四丫,动情地说:“四丫,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谁和你在一起,心地也会变纯洁的。”
“姐夫,您觉得我好吗?”四丫倦倦地问。
“当然好啦。心肠好,性格好,人品好……”易文墨一连说了几个好。
“姐夫,您真能讨女孩子喜欢。”四丫甜甜地笑了。
天渐渐亮了。七点钟,陆三丫风风火火赶到了病房。
“四丫,你好点了吧?姐夫,我给你买了早点,你快点吃,吃了再走。”
易文墨刚吃完早点,史小波的车就到医院来接他了。
“老哥,你昨晚一夜没合眼呀。”史小波关切地问。
“没办法,四丫挂了一夜水,天快亮时烧才退,我咋合眼?唉,陆家能陪床的也只有我了。”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老哥,你对三个小姨子真叫一个好。这三个小姨子要不跟你上床,真对不起老哥呀。”史小波笑着说。
“我对三个小姨子好,不是图谋和她们上床。老弟,你也把我看得太庸俗了吧。”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易文墨心想:即使几个小姨子不跟他上床,他也照旧会对
几个小姨子体贴备至。
“老哥,您别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认为三个小姨子应该知恩图报,什么叫知恩图报,就是以身相许嘛。”史小波解释道。
“老弟,知恩图报和以身相许是两码事,别混为一谈。报答别人,可以有多种方式,不只是以身相许。”易文墨反驳道。易文墨觉得史小波太庸俗,动不动就想和女人上床。似乎男人和女人之间就剩下一个“上床”了。
“这个道理我懂呀。但要报答人家,就得摸清人家想要什么吧。至少应该投其所好。”史小波说。
“老弟,你越说越离谱了,照你这么说,我的所好就是把三个小姨子搞上床?”易文墨质问道。
“老哥,我推测,你肯定有这个想法。”史小波瞅了易文墨一眼。心想:你挺能装正经呢。
“我要没有呢?”
“你要没有,鬼都不相信。你三个小姨子,一个比一个漂亮,个个都独具特色,难道你就不动心?甭说你,连我这个旁观者都垂涎三尺。s。好看在线》”史小波咽了一口唾沫。
“哎呀,老弟,你把我看得太色了,好象我跟你一样。你这叫以色狼之心度君子之腹。”易文墨反驳道。
“老哥,你摸着心口回答:想不想打三个小姨子的主意?”
“老弟,我真没这么想过。”易文墨当然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把自己摆到色狼的队伍中去了。
“嘻嘻,老哥,别在我面前装正经了。我
看老哥,不比我差。说不定比我还胜一筹呢。”史小波嘻嘻哈哈地说。
代完一天课,傍晚,易文墨连家都没回,就赶到医院去探望四丫。
大丫、二丫,三丫都在医院里。
易文墨问:“四丫,好点没?”
三丫抢着说:“好多了,烧已经彻底退了。医生说:今晚要不发烧,明天一早就能回家了。”
“那好呀。昨晚,四丫都烧得昏迷了,把我和三丫吓死了。”易文墨想起昨晚,四丫躺在地上的情景,还有点后怕。
“要不是姐夫,我一个人真搞不动四丫,如果喊救护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呢。”陆三丫感激地望着易文墨说:“陆家真离不开姐夫了,离了姐夫,肯定象坍了半边天。”
“哪有那么严重,我能起什么作用,就是有四两力气而已嘛。”易文墨谦虚地说。
“你甭说,这个家还真离不开文墨了,不过,光文墨一个人,负担太重了。三丫、四丫,你俩个要抓紧时间,争取早日结婚,这样,有什么事,不至于都落在文墨一个人肩上。”陆大丫心疼地说。
“哎呀,能有多重的担子嘛,不就是陪个床呀,跑个腿呀,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又累不死人。”易文墨说。
“我早就说过嘛,在这个家里,姐夫的功劳最大。但姐夫从来不居功自傲,从来不自我标榜,也从来不躺在功劳薄上睡大觉。”陆二丫夸奖道。
“二丫说得对,自从
文墨进了陆家门,帮了你们三个小姨子多少忙,操了你们三个小姨子多少心。要不是文墨呀,不知道会摊上多少事儿。所以,以后,你们都得对文墨尊重点。”陆大丫这么说,显然是针对三丫。
陆三丫嘟起嘴说:“大姐,您又含沙射影地骂我了,好象我是软柿子似的。”
陆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