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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有时一天要按摩几次呢。
”易文墨回答。
“大姐!”陆三丫睁开眼,喊道。
陆大丫正全神贯注看一个动画片,被陆三丫一叫,不耐烦地问:“三丫,你又有什么事儿呀?”
“大姐,我眼红你。”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眼红我什么?是不是看你姐夫要当校长了。”陆大丫问。
“我才不稀罕什么校长不校长呢。我是眼红你每天能享受姐夫的按摩。”
“三丫,你现在眼红我了,想当初,我跟你姐夫谈恋爱时,你一个劲地挑他的毛病。”陆大丫瞥了陆三丫一眼。“我要听了你的,现在既当不上校长夫人,也享受不到按摩了。”
“哎呀,大姐,你怎么总翻老帐呀。算我当初有眼无珠,行了吧?”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你结了婚让陶江也每天给你按摩嘛。”陆大丫说。
“他呀?”陆三丫瞥瞥嘴。“我和他还难说呢。”
“怎么?三丫,你跟陶江闹掰了?”陆大丫吃惊地问。
“掰倒没掰,不过,我和他闹了一点不愉快。”陆三丫沉下脸说。
“你俩闹什么意见了?”陆大丫关切地问。
“最近,陶江的母亲癌症复发,转移到肺上了。陶江想让给母亲做第二次手术。我的意见是:老人这么大年龄了,何必再受那个罪呢。不如给她吃好点,喝好点,愉快地度过最后时光。”陆三丫缓缓地说。
“三丫,你的意见等于是让陶江的母亲等死嘛。”陆大丫说。
“大姐,你怎
么跟陶江一个腔调呀。陶江也责怪我对他母亲不负责任。”陆三丫委屈地说。
“三丫,我觉得你的意见和陶江的意见都不重要,关键是听听医生的意见。”易文墨插嘴道。
“医生的意见模棱两可,意思是这个病不好说,如果动第二次手术后,癌细胞不转移了,那么,手术就很有必要。如果手术后癌细胞又转移了,那手术就只能给病人带来痛苦。总之,医生的意见就是:你们家属自己看着办。”陆三丫摇摇头。“医生也怕担责任,遭埋怨,甚至怕病人家属找麻烦,所以,干脆一推二五。”
“唉,癌症是个绝症,能不能治好,医生心里也没个数,你让他怎么说呢,只能当骑墙派了。”易文墨叹息道。
“三丫,那是陶江的母亲,动不动手术由他做主,你插什么嘴呀。”陆大丫指责道。
“大姐,你这话就说得离谱了。虽然是陶江的母亲,但是,治病需要花钱呀。现在,陶江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再动手术,就得找我借钱。你说,我能不过问吗?”陆三丫翻着白眼。
“三丫,陶江找你借钱了?”易文墨问。
“虽然没开口,但明摆着嘛。动一次手术,自费部分得三万元钱,不是笔小数目呢。不是我舍不得花钱,而是觉得花得太冤枉了。若不是绝症,花个十万、八万我都没意见。花了,病就治好了。但是,癌症就不同了,花钱等于往
水里扔,还听不到个响声。”陆三丫深深叹了一口气。“三丫,如果陶江的母亲第二次动手术后,又复发了,那陶江是不是还想给母亲做第三次手术呢?”易文墨问。
第298章:三万元挽救婚姻
“陶江的意思是:如果第二次手术后,再复发了,就采取保守治疗。”陆三丫说。
“既然如此,那你不妨借给陶江几万元钱。三丫,三、五万对于你来说,又算不了什么,何必为几个钱和陶江闹别扭呢?”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不是钱的问题,是理智不理智的问题。硬要把钱往水里扔,你说,理智吗?”陆三丫坚持已见。
“三丫,我觉得,你应该站在陶江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你想:陶江不傻不笨,他难道不知道手术救不了母亲?既然他知道,为什么非要给母亲动第二次手术呢?显然,他是个孝子,想花钱买个心理平衡,心理安慰。否则,他会后悔,内疚,自责一辈子的。”易文墨开导道。
“我觉得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学会理智处理问题。不应该被无谓的感情所困扰。”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我问你一句话:你喜欢陶江吗?愿意跟他结婚吗?”易文墨严肃地问。
“我觉得陶江还不错,值得托付终生。”陆三丫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郑重地回答道。
“三丫,假若你喜欢陶江,愿意跟他结婚,那么,你就应该借给他三万元钱,支持他给母亲动手术。否则,你和他之间会产生一道阴影,永不消逝的阴影。这道阴影弄不好会葬送掉你俩的感情。”易文墨严肃地说。
“姐夫,你让我再想想。”陆三丫听了
易文墨一席话,有点受启发了。
陆三丫和陶江闹别扭,让易文墨捏了一把汗。易文墨心里开始打小九九。
陶江让易文墨非常中意。一来,陶江性格软弱,惧怕陆三丫。二来,陶江和易文墨也谈得来。陆三丫和陶江结了婚,易文墨就能无所顾忌地与陆三丫有一腿了。假若陆三丫和陶江闹掰了,下一个男友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很难说了。所以,易文墨非常希望陆三丫能够和陶江结婚。
易文墨想了想,决定和陶江谈谈。
易文墨约陶江一起吃个晚饭。
陶江显得很憔悴,显然,母亲的病让他过于忧虑了。
“陶江,听说你母亲旧病复发了?”易文墨关切地问。
“易哥,是的,我母亲的癌症转移到肺上了。”陶江神色暗淡地说。
“那,下一步准备怎么治疗呢?”易文墨想亲口听听陶江的意见。他对陆三丫的一面之辞不是太相信。
“易哥,我很纠结。”陶江抬起头,望着易文墨:“易哥,您帮我拿个主意吧。”
陶江把母亲的病情和医生的意见叙说了一遍,他悲伤地说:“易哥,我父亲去世早,是母亲把我一手拉扯成人的。她老人家没享过一天福,就患了绝症。如果我不尽全力相救,良心会感到不安呀。”陶江悲切地说。
“陶江,我十分理解你,非常同情你,我觉得,你应该尽全力救治你母亲。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应该尽百分之百
的努力。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尽快给你母亲做手术。癌症这个病,瞬息万变,手术宜早不宜迟,越快越好。”易文墨说。
“易哥,我知道,可是……”陶江搓着手,一副焦急的模样。易文墨一看,就知道陶江被钱难住了。
“陶江,你母亲动手术自费部分得花多少钱?”易文墨挑明了问。
“医院要我交三万元钱,才给动手术。”陶江低下头。这几年来,为母亲治病,花光了陶江的积蓄。“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卖房了。但是,房子一卖,我和母亲住哪儿呢?”
“陶江,三丫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易文墨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有三万元钱。他把信封递给陶江。
“易哥,这里面是什么?”陶江眼睛里放出光来。一看信封的大小和厚薄,陶江一下子就猜出来,里面肯定是钱。
“三丫让我把这三万元钱转交给你,但是,她再三交代:一定不能说是她的钱。让我以自己的名义送给你。”易文墨说。
“三丫这是什么意思?”陶江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易文墨。他想:前两天,陆三丫还指责他,给母亲做第二次手术,等于把钱往水里扔。怎么隔了两天,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呢。既然她同意给我三万元钱,干嘛要转个弯子,不亲自交给我,而要通过易文墨来转交给我呢?更令人不可理解的是:她还要瞒着我,以易文墨的名义
送给我,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三丫,她…她……”陶江想问个究竟,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陶江,陆三丫的意思是:她跟你正在谈恋爱,她不想为借钱的事儿,给你增添压力。说白了,就是不希望你看在借钱的份上,同意跟她结婚。她希望尊重你自己的选择。懂了吧?”易文墨编了一套谎言。其实,这三万元钱,是易文墨的私房钱。
易文墨经过大半夜的思索,觉得:陆三丫和陶江很有可能闹掰。因为,陶江是孝子,陆三丫反对给他母亲手术,会让陶江寒心的。尤其是陶江缺钱的时候,陆三丫见死不救,更会让陶江从里到外透心凉。如此一来,陶江和陆三丫的恋情,绝对会划上句号。所以,易文墨想了这个办法,来挽救陆三丫和陶江的感情。
“哦,我明白了。”陶江似乎有点理解了。
“陶江,这三万元钱的事情,我向陆三丫发过誓:绝不对你吐露半个字。所以,你也要对我发誓:一辈子不对陆三丫挑明,只当从没有过这个事。”易文墨说。
“易哥,我是个讲义气的人。我愿意发誓。”陶江感动地说。
“陶江,我知道你是个孝子,我要你以母亲的名义发誓。”易文墨把陶江逼到悬崖边。
“好!我以母亲的名义发誓:一辈子把这件事烂在心里。”陶江庄严地举着拳头说。“好了,我放心了。陶江,这三万元钱,就是陆三
丫送给你的了。快拿去给母亲动手术吧。”易文墨松了一口气,心想:假若这个事儿穿帮了,陶江和陆三丫之间的隔阂永远也没法弥合了。
第299章:姐夫调教准连襟
“我,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三丫的心肠这么好。”陶江感动得流下了热泪。陶江擦了擦眼泪,哽噎着说:“我还一度误会她心太狠了,想想真对不起人。”
“陶江,我得给你打个预防针。三丫的脾气太倔,不论干什么事儿,都不服输。听说她反对给你母亲做第二次手术,有这回事吧?”易文墨问。
“是呀,不过,三丫也不是坏心,她只是觉得动第二次手术意义不大。”陶江回答。
“这个三丫呀,虽然掏出三万元钱给你母亲手术,但是,她嘴上还是不会改口的。她还是会埋怨你,指责你。碰到这种情况,你别计较她。三丫呀,说出话从来不会收回去的。”易文墨提前跟陶江说清楚,免得陆三丫再反对手术时,让陶江一头雾水。
“易哥,我也了解一点三丫的脾气,不会计较的,她说她的,我不跟她顶嘴就是了。”陶江说。
“这就对了。陶江,男人呀,没必要跟老婆一争高下,让着点老婆没错。你看我,在学校里,算是个小领导吧,但在家里却象小绵羊,老婆说一不二,指东我不往西,不也照样过得滋滋润润的。老婆呀,就得哄,哄得她高兴,才能帮你生儿子,伺候你。”易文墨面授机宜。
“易哥,您说得对,我听您的。以后,我全听三丫的。”陶江连连点头。
“陶江呀,其实,你挺走桃花运的。陆三丫人长得漂亮,是个
大美女。又有本事,能赚大钱。你说说,到哪儿去找这样的老婆?”易文墨啧啧嘴,不免心生忌意。他想:陶江呀陶江,你够有艳福了。
“易哥,自从碰到三丫,我就知道自己撞了大运。我非常珍惜和陆三丫的缘份。”陶江动情地说。
“陶江,千万要把陆三丫抓紧点呀,你不抓紧,她就被别人抓走了。不少男人都盯着她不放呀,追她追得可上劲了。”易文墨想:你要把陆三丫放走了,我这三万元钱就打水漂了。三万元钱是小事儿,但若陆三丫再找个夹生的丈夫,我不能和陆三丫有一腿了,那才是天大的遗憾那。
“易哥,我正想请教一下您:怎么样才能抓紧三丫呢?您是她姐夫,比我了解三丫,帮我出出点子吧。”陶江诚恳地说。
“陶江,你抽时间学学按摩,我告诉你,女人都喜欢会按摩的男人。等你学会了按摩,她就天天想让你伺候了。这样,你不仅能天天见她,还能…嘻嘻,陶江,你懂的。”
易文墨的意思,陶江当然清楚,他不好意思地说:“三丫她挺厉害的,她跟我在一起,会调戏我……”
“她调戏你?”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怎么调戏你?”
“她揪我的那里…还把它搓泻了……”陶江不好意思地说。
“我告诉你:下次,她再搓你那里,等她搓完了。你就揉她那里,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易文墨调教道。
“我
揉她那里,她要是发火怎么办?”陶江胆怯地说。
“她要是发火,你也假装发火。你问她:凭什么你可以随便搓我那儿,我就不能揉你那儿?你再问她,凭什么你能调戏我,我就不能和你亲热?”
“我不敢这么对三丫说话呀。”陶江畏畏缩缩地说。
“陶江,你别怕。在那个的时候,就不能怕。就象我,刚结婚时,老婆怕疼,不让我那个。于是,我就趁她睡着了,偷袭她。有几次,我正偷袭时,她醒了,还不是不敢吭声,任由我过瘾。嘻嘻……”易文墨想起那些往事,不由得淫笑起来。
“易哥,女人在那个时,就温柔许多吧。”陶江明白了。
“是的,不过,你得会伺候女人。等你学会了按摩,就按摩她那儿,知道了吧?”易文墨教导道。
“易哥,女人的那儿也能按摩?”陶江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