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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笑笑说:“等我把碗洗了,再去撬老妈的嘴。”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起,把厨房收拾好了。
陆二丫说:“姐夫,您帮着
搞,快多了。”
易文墨说:“有美女在旁边陪着,干活不觉得累。”
陆二丫轻轻揪了一下易文墨的胳膊,嗔怪道:“我都是黄脸婆了,还美女啥呀。”
易文墨朝客厅里瞅了瞅,见陆大丫正和老妈说着话。便一把抱起陆二丫。
陆二丫小声说:“别被老妈看见了。”
易文墨说:“看见了咋的,还能不让我抱吗?”
“老妈会不高兴的,心想:一个女婿霸占了我两个女儿。”陆二丫嘻嘻笑着说。
“老妈喜欢我,巴不得我把她四个女儿统统霸占了呢。”易文墨涎着脸说。“姐夫想得倒美。您以为老妈的女儿嫁不出去了,都卖给您了。”陆二丫点了点易文墨的额头。
第460章:翻出了一张存单
易文墨一手抱住陆二丫,一手在她腋窝处搔了一下。
“妈呀”陆二丫惊叫一声。
陆大丫问:“二丫,怎么啦?”
易文墨赶紧说:“厨房里发现一只蟑螂,把二丫吓了一跳。”
陆大丫赶忙说:“文墨,打死它,别让它跑了。看来,厨房又得打药了。”
陆二丫着急地说:“姐夫,您快把我放下,被老妈发现就完了。”
易文墨把陆二丫放下来,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揉捏起她的屁股。
陆二丫说:“姐夫,您越来越放肆了,老妈看见您这样对我,说不定真会骂您的。”
“二丫,如果是老爹来了,我肯定不敢这么放肆。老爹要是看见我欺负他的二女儿,真会剁我两刀。”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姐夫,您就不怕被老妈看见了,回去对老爹一说,那老爹会打上门来的。”陆二丫说。
“嗯,这一点我倒没想到。我考虑一下,还要不要欺负老爹的二女儿。”易文墨故作思索状。突然,他把手伸到陆二丫的胯部,揉捏起她的玫瑰花。
“姐夫,您…您……”陆二丫扭动着屁股。
陆二丫小声说:“如果大姐和老妈进来咋办?”
易文墨想了想,说:“我倒有个办法。”说着,易文墨从厨房里探出头,对陆大丫说:“发现了一窝小蟑螂,我把厨房门关上,免得跑到客厅来了。”
陆大丫抬起头,说:“文墨,打干净啊,一个别留。”
易文墨把厨房门一
关,别上插销。
俩人正亲热着,突然,陆大丫敲起了厨房门。“文墨,蟑螂还没打完吗?”
“快了,再等一会儿。”易文墨帮二丫提上裤子。
陆二丫脸色涨红。她说:“大姐刚才是不是听到什么动静了?”
“二丫,大姐听到有什么关系呀?她听你叫床,不止一次两次了,再多听一次也无妨。”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不管怎么说,叫床被别人听到了,总不是光彩事儿吧。”陆二丫捏着自己的嘴说:“就是它,老是憋不住。”
“姐夫,大姐叫床,我也叫床,难道叫床是遗传的?”陆二丫好奇地问。
“这个恐怕没人去研究。”易文墨觉得,叫床可能与性格有关吧。
“姐夫,我突然想起来了。小时候,老妈晚上睡觉总是哎哟哎哟地叫唤,我曾经问过她:晚上叫唤什么?老妈说:她忙了一天,晚上一上床就腰疼。现在回想起来,肯定是叫床了。”陆二丫嘻笑着说。s。好看在线》
“老爹和老妈感情好吗?”易文墨问。
“老爹对老妈,不是打就是骂,感情能好到哪儿去呢。不过,俩人凑合着,也算是能过得下去吧。听老妈说,老爹曾经出过轨。这事儿对老妈刺激很大。”陆二丫说。
“老妈也够能忍的,几十年挨打受骂,竟然也过来了。”易文墨感叹道。
“是啊,小时候见老爹打老妈,我恨死老爹了。那时,我常想:等我长大了,让老妈跟我一起
过。没想到,我找了个混蛋老公。这个宿愿一直没能实现。”陆二丫不禁有些伤感了。
“二丫,老爹随着年龄的增长,火气会越来越小。这一次,你们四姐妹联合起来,一下子就牵住了老爹牛鼻子。老妈也逐渐觉悟了,今天跟老爹顶了嘴,还罢了工,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易文墨嗬嗬一笑。“看来,以后不能太迁就老爹了,该针锋相对的时候,就得针尖对麦芒,来个寸步不让。”
“姐夫,您呀,就是鸭子死了嘴巴硬,一见老爹就尿裤子了。”陆二丫取笑道。
“二丫,对老爹,我是三分怕,七分尊重。若是外人,我早就不客气了。”易文墨拍着胸脯说。
“姐夫,咱俩快出去吧,再呆下去就让大姐起疑心了。”陆二丫说。
“别忙,先把抽油烟机打开。”易文墨说。
“又没炒菜,开哪门子油烟机呀?”陆二丫不解。
“把精液味儿排走。”易文墨说。
陆二丫吸吸鼻子,说:“没味儿呀?”
易文墨说:“二丫,你闻多了,鼻子被麻醉了。大丫一进来,肯定能闻到那个味道。”
陆二丫喔了一声,打开了抽油烟机。
易文墨一打开厨房门,陆大丫就问:“蟑螂全消灭了?”
易文墨说:“打了个歼灭战,一个没留下。”
陆大丫说:“文墨,二丫,你俩都过来。”
老妈说:“女婿,你快去上班吧,别耽误了事儿。”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
“您和老爹的事儿,全靠文墨拿主意呢。他走了,我和二丫顶个屁用啊。老妈,文墨是您女婿,有什么话不需要背着他说。”
老妈讪讪地说:“我,我不是要背着女婿,是……”
“老妈,古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文墨不是外人,所以,有什么话尽管说。”陆大丫鼓励道。
老妈不好意思地说:“老头子搞外遇,太让我难为情了。”
“老妈,老爹拈花惹草,又不是您红杏出墙,您有什么难为情的?”陆大丫沉下脸说。
“老头子沾了一身屎,我能香得起来吗?”老妈低下头说。
“老妈,您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说吧。”陆大丫催促道。
“今天一大早,老头子就鬼鬼祟祟在书柜里翻东西。你们知道,我大字不识几个,从来就不碰书柜。我喊老头子吃早饭,见他把一个纸条子偷偷塞到床铺下。吃完饭,我趁老头子上厕所时,把床铺掀开一看,原来是一张定期存款单,上面足足有十万元那。”
“老爹哪来这么大一笔钱呀?”陆大丫好奇地问。
“我也纳闷呀,以前,咱家就老头子一个人工作,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后来,你们一个个都参加工作了,虽然日子好过了,但也攒不了这么一大笔钱呀。”
“对呀,咱家以前是赚一个花一个,从来就没有存款的。我记得您和老爹都说过:不知道存折是什么颜色的。”陆二丫插嘴道。“就是嘛,我想
,难道存单是别人的?于是仔细看了看存单上的姓名,竟然真是老头子的。我正捧着存单发楞,老头子从厕所里出来了。他一见我翻出了存单,象狗急跳墙似的,一把抢过存单,还捶了我一拳头。哎哟,现在,我这胳膊还疼着呢。”
第461章:蹊跷十万元存单
“老妈,老爹打您了,怎么早不说,让我看看。”陆二丫急忙捋起老妈的袖子,察看了一下伤势。“还好,只是有一点发紫。老爹太言而无信了,前几天才表了态,再不打人,这才过了几天,就旧病复发了。”
“老爹打人的事儿,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一定要让老爹给您赔礼道歉,还要写个保证书。”陆大丫气愤地说。
“当时,我忍住疼,问老头子:你这十万元钱是哪儿来的?”老妈哀哀地叙述着。
“对呀,一定要搞清楚这十万元钱的来龙去脉。我想:老爹不至于去偷摸拐骗吧。”陆大丫说。
“老头子吱唔了半天,说是朋友以他的名义存的。我问他:究竟是哪个朋友,把名子交出来。老爹生气了,连拍了几下桌子,吼着说:这钱就是老子的,是给儿子准备的。”老妈抹了一把眼泪,哀怨地说:“他在外面有野儿子了。”
“给儿子准备的?老爹竟然恬不知耻地承认在外面有野种了。”陆大丫越发气愤了。
“我问老头子:你儿子在哪里?他吱吱唔唔又说不出来。我对老头子说:你要真有儿子,就把他带到家里来,我认他,也让女儿们认他。”老妈擦干眼泪说:“他要真有个野儿子,我不认也不行呀。”
“老爹怎么说?他答应把儿子带回来了?”陆二丫急切地问。
“我逼问了半天,他才怏怏地承认:二十多年前,跟一个女
人发生过关系,听说那女人怀孕了,但生没生不知道,生儿生女也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存什么钱?还空口说白话,给什么儿子存钱。简直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难道老爹喝醉了?”陆大丫问。
“一大早喝什么酒。我估摸着,老头子是巴望着那女人给他生个儿子,但是,那女人一怀孕就失踪了。但老头子一直没死心,一边存钱,一边找这个女人。怪不得老头子双休日总是骑着自行车到处溜哒,原来是找这个女人呀。”老妈恍然大悟了。
“老妈,这个野女人您见过吗?”陆大丫问。
“我整天在家里忙你们几个,哪有时间和精力管别的事儿。再说了,我一直认为老头子脾气不好,但人还是个正派人。谁也想不到他还会到外面找女人。”老妈叹着气。
“老妈,您不是早就知道老爹有外遇吗?”陆大丫问。
“我也只是捕风捉影,听邻居们嚼舌头,说老头子跟一个饭店的女服务员好上了,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还有人说,这个女人生了一个女儿。”老妈哀哀地说。
“老妈,难道您就没有找老爹算帐?”陆大丫觉得老妈挺可怜的,明知道老爹有外遇,却不敢吱声,只能忍气吞声过日子。
“我这辈子被老头子吃定了,哪儿还敢找他算帐呀。我见老头子每个月照样把工资往家里拿,又没提出跟我离婚,就没多管这个事儿了。我想
:也许是老头子跟我在一起腻了,想图个新鲜,找个女人玩玩。”老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老妈真是太老实了。”陆大丫感叹道。
“老妈,老爹还说了什么?”陆二丫问。
“老爹把存单放进口袋里,说是到期了,要到银行去转存。他前脚出门,我后腿就跑到这儿来了。”老妈终于说完了,长长呼了一口气。
“老妈,照您这么说,老爹的情人您从没见过面,也不知道姓名?”陆大丫问。
“是啊,我一无所知呀。”老妈两手一摊。
“老爹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跑到哪儿去了,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生了没有,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陆大丫又问。
“应该是吧,如果老头子找到这个女人了,知道小孩下落了,就会把存的钱给那个女人。”老妈说。
“这完全是一笔糊涂帐嘛,老爹也是的,精明了一辈子,搅了一桶浆糊。情人跑了,小孩也不知道有没有,唉!我看老爹出的这个轨也太窝囊了。”陆大丫翻着眼睛说。
“是啊,老爹看起来精明,怎么会做这种糊二八涂的事儿呢。”陆二丫也嗟叹道。
“文墨,你说说,老爹这笔帐怎么才能理清?”陆大丫问。
“我看,十万元钱的事儿就别管了,让老爹放着,既然他是给那个不知下落的小孩准备的,就不会轻易花掉。就让它放到银行生利息吧。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女人要不要找?那个小孩
要不要找?”易文墨缓缓地说。
“找那个女人干什么?不能找!”老妈赶紧阻拦道。
陆大丫说:“老妈,那个女人不会对你构成威胁了。您想想,她要想跟老爹好,也就不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再说了,二十多年过去了,那女人恐怕早已经嫁人了。就算找到了,说不定人家连正眼都懒得瞅老爹了。”
陆二丫也说:“是呀,那女人要是喜欢老爹,就不会玩失踪了。我觉得,那女人找不找无所谓,关键是应该找找那个小孩。”
“找那个小孩干什么?别找了。”老妈不同意。
“老妈,那个小孩无错无罪,即使找到了,也对咱家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大了不得就是拿走那十万元存款。”陆大丫说。
“大丫,你说得倒轻巧,十万元可不是个小数目。老头子每个月退休金才二千多元,不吃不喝也得攒五、六年。说句丢脸的话,你妈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十万元钱呢。早晨,我翻出老爹的存单,数着上面的零,眼睛都发花了。我揉了几遍眼睛才把那几个零数清楚了。”老妈嘻嘻一笑,又说道:“今天,我总算见到十万元钱了,哪能随便就送给那个野种呢,我不甘心呀。你们想想:我给老爹生了四个女儿,一辈子没见过十万元钱。凭什么那个女人给老爹生一个小孩,就要拿走十万元钱呀。”
陆大丫嘻嘻一笑,对易文墨说:“你去把咱家那几张
存单拿出来,让老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