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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帮张燕按摩完脚,对陆三丫说:“把你的香脚丫子伸过来,我也给你按摩一下。”
“对了,姐夫,你刚才说我的脚丫子臭,说错了吧?我问你:你说错了话,是得道,还是失道?”陆三丫又记起了那档子事儿。
“当然是失道了。”易文墨坦诚地说。
“那我现在要打你,四姐就不会替你求饶了吧?”陆三丫瞅着张燕,看她是个什么反应。
“三丫,算了,姐夫挺可怜的。虽然他话说错了,但错不该打嘛。再说,姐夫已经认错了,就放他一马吧。”张燕说。
“姐夫,四姐又替你说情了。”陆三丫妒意十足地说。“陆家人都对你这么好,我都眼红了。”
“三丫,你还不是一样吗。除了陆家人,还有我、陶江,都对你好。应该是我眼红你才对呀。”易文墨说着,在陆三丫的脚板心搔了一下。
“四姐,姐夫骚扰我。”陆三丫缩回脚,向张燕告状道。
“骚扰你?”张燕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搔我的脚板心。”陆三丫说。
“易哥跟你开玩笑的,不叫骚扰。”张燕笑着说。
“四姐,用嘴,那叫开玩笑。用手,就叫骚扰嘛。”陆三丫叫嚷着。
“易哥,三丫不喜欢您搔她脚板心,干嘛非要搔呢?”张燕柔柔地说。
“四姐,您狠狠训姐夫一顿。”陆三丫说。
“我训了呀。”张燕说。
“这也叫训呀?软绵绵的,没一点力道。”陆三丫不满地说。
“易哥,不许你再搔三丫的脚板心!”张燕把声调提高了八度。说完,她笑眯眯地问三丫:“这个教训给力吧?”
“唉,这个更象演戏了。”三丫怏怏地说。“四姐,算了,您不适合教训姐夫。”
第651章第651章:神秘的葫芦项链
易文墨见陆三丫光着脚丫子,关心地说:“三丫,秋凉了,快把袜子穿上。俗话说:寒从脚下起。”
陆三丫把脚往易文墨怀里一伸,调皮地说:“姐夫,你帮我穿嘛。”
易文墨笑着给三丫穿袜子。
“姐夫,不准你再搔我脚板心啊。”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帮三丫穿好袜子,顺手在三丫的脚板心上搔了两下。
“你这个坏蛋!大坏蛋!”陆三丫使劲用脚蹬着易文墨。
易文墨左右躲闪着,说:“蹬死我,等会没人送你回家了。”
“我不稀罕你送,我有陶江送。”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顺手拿起一只沙发垫子,追打着易文墨。
陆三丫打了几下,见张燕没吭声,觉得有点奇怪,她扭头问张燕:“四姐,我打姐夫,您怎么不拉架呀?”
张燕笑着说:“易哥想让你打,我拉什么架。”
“姐夫,你想让我打?”陆三丫不解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笑而不答。
张燕说:“易哥明明知道搔了你的脚板心,一定会挨打。但是,他偏要搔,不就是想挨打的节奏嘛。”
“姐夫想挨打,哼!那我就偏偏不打他。”陆三丫说着,把沙发靠垫扔回沙发上。
陆三丫左顾右盼,突然发现写字台上放着一串葫芦项链。
“四姐,这是谁的项链?”陆三丫拿起那串葫芦项链,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满周岁时,母亲送给我的。”张燕充满深情地望着这串项链。
“真好玩。”陆三丫把项链戴到自己脖子上,站在镜子前照了照。说:“四姐,戴在我脖子上好般配哟。”
张燕笑笑,没吭声。
“四姐,能不能借我戴几天?”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这是燕妹最珍爱的东西,不能随便借给别人。”易文墨知道,这串葫芦项链寄托着张燕对母亲的思念和童年的回忆。
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训斥道:“姐夫,又不是你的东西,乱插什么嘴。你说谁是别人,难道我是别人吗?”
张燕笑着说:“三丫,你要是喜欢,就拿去戴几天吧。其实,这串项链不值钱,但是,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看见它,就象看见了母亲。”
陆三丫高兴地说:“四姐,我会好好爱惜它的,保证戴三天后完璧归赵。”
“三丫,你不但要倍加爱惜,更得妥善保管,千万别弄丢了。虽然它不值钱,但在燕妹心里却价值连城呀。”易文墨叮嘱道。
“姐夫,你罗不罗嗦呀,象个老太婆一样。幸亏你还没老,要是老了,还不烦死人啊。”陆三丫跺着脚叫嚷着。
“我老了,烦你大姐,又不会烦你。三丫,我告诉你:陶江老了,比我还要烦人。”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挑拨我和陶江的关系?好你个恶毒的小人,看我不打死你。”陆三丫说着,抓起一本书扑了过来。
“三丫,别上易哥的当。”张燕幽幽地说。“易哥故意激你,让你发怒,好打他。”
陆三丫停住脚,想了想,说:“四姐说得对。现在回想起来,姐夫经常这样撩我,原来是想让我打他吧。对了,我好象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有的人喜欢别人虐待他。姐夫,你不会是受虐狂吧?”
“三丫,你才醒悟呀。哈哈,让我享受了一年多甜蜜的受虐。”易文墨嘻嘻笑了。
“姐夫,难道你是个变态?妈呀,太恐怖了。”陆三丫摆出一副畏惧的模样。
“三丫,以后别再上当了。掌握一条原则:不论易哥怎么撩你,就是不动手,急死他。”张燕说。
“嗯,我听四姐的。”陆三丫跑到台灯旁,仔细欣赏着葫芦项链。“四姐,这个小葫芦能不能打开呀?”
“我从没打开过,也没琢磨过能不能打开。”张燕回答。
“姐夫,你看这个葫芦能不能打开。”陆三丫问道。
易文墨跑过去,仔细看了看,说:“葫芦口有一道缝隙,应该可以打开吧。”
陆三丫用手拧了拧,说:“紧得很,好象打不开嘛。”
易文墨问:“三丫,你打开葫芦干吗?难道怀疑里面藏着宝贝?”
“那还真说不定呢?”陆三丫把葫芦放在耳朵边摇了摇,惊奇地说:“四姐,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
张燕淡淡一笑,说:“前几天,二姐来看望我时,我俩也议论过这个葫芦。其实,就算葫芦里装满了黄金,也值不了几个钱。”
“四姐,你说错了。如果葫芦里装着一颗宝石呢?”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我爸我妈都是工薪阶层,连黄金都买不起,哪儿还买得起宝石。”张燕说。
“四姐,这个可不好说。你没听说过吗,有一个要饭的,手里捧着一只明代的碗。据说,那只碗值几千万呢。”陆三丫盯着葫芦,问:“请问:你肚子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能告诉我吗?”
易文墨嘻嘻笑了:“三丫,你小时候看过《宝葫芦》的童话书吗?如果它是宝葫芦,你可以找它要一百个明代的碗,一卖,你就成了全球第一富姐。”
“姐夫,你真是个乡巴佬。它要是宝葫芦,我就找它要一个金库。”陆三丫想了想,问易文墨:“假如它是宝葫芦,你找它要什么?”
“我呀,让我想一想…哦,我想起来了,它要是宝葫芦呀,我就找它要……”易文墨说了个半截话,就望着陆三丫笑了起来。
陆三丫好奇地问:“姐夫,你想要什么东西?莫非想要当教育局长?”
易文墨笑而不答。
“我就知道你是个官迷,整天想做官。我看,你干脆去接省教委徐主任的班好了。”陆三丫说。
“错,我才不想当官呢。当官太累,太烦人。”易文墨连连摇头。“我才当了几个月的校长,头发就白了不少。”
“姐夫,你瞎说。当初,你跟我大姐谈恋爱时,就有不少白头发了。我还对大姐说过:他象个小老头。”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我是少年白,但白发极少。只怪你眼睛太尖,又喜欢挑我的毛病。自从当了校长,真的白了不少。现在,我都担心白头发多了,大丫不肯跟我一起上街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第652章第652章:姐夫学狗叫讨喜
“姐夫,难道大姐是嫌老爱嫩的人吗?”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别老摆出一副阶级斗争的嘴脸,难道我连一句玩笑都不能开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三丫,你跟易哥拌嘴,挺好玩的。”张燕笑眯眯地说。她感到很奇怪:怎么三丫和易哥只要一碰头,非打嘴仗不可呢。
“四姐,不是我喜欢吵架,是姐夫老惹我。”陆三丫诉苦道。“就拿今晚来说吧,姐夫说我脚臭,又搔我脚板心,现在又污蔑大姐嫌他老,您说,究竟是谁先开的第一枪?”
“易哥,您老逗三丫,三丫又不经逗,嘻嘻……”张燕笑着说。
“四姐,您这是各打五十大板呀。”陆三丫嘟起了嘴。
“算了,你俩明天找大姐去评理吧。”张燕扭头问三丫:“吃点水果?”
“四姐,您这儿有什么水果?”陆三丫馋馋地问。
“不少呢,水果筐摆在厨房里,你去挑吧。”张燕说。
陆三丫对易文墨说:“姐夫,你去帮我削一个苹果。”
易文墨答应道:“好。”他转头问张燕:“你吃什么水果?”
张燕不好意思地说:“又让您辛苦,我都开不了口。”
易文墨笑着说:“我说了,为陆家姐妹服务是我最大的乐趣。只要是陆家姐妹,只管吩咐。”
陆三丫说:“四姐,您甭跟姐夫讲客气,小姨子让姐夫伺候,天经地义的事儿。”
张燕说:“我吃半个苹果。”
易文墨屁颠颠地削了两个苹果。一个递给陆三丫,另一个递给张燕。
张燕说:“我只吃一半。”
易文墨劝道:“你晚饭吃得少,多吃点水果。s。好看在线》吃不完,剩下的给我吃。”
张燕不好意思地说:“我吃剩下的,怎么能给你吃呢?”
陆三丫边吃边插嘴道:“四姐,姐夫的剩饭我也吃过呢。”
易文墨纠正道:“三丫,你又瞎说了。那次,我刚端起碗,一口也没吃。你来了,我就把饭赶了一半给你。怎么变成剩饭了?”
“姐夫,你吃没吃,谁给你做证明呀?”陆三丫瞪着眼问。
“好,好,算你吃了我的剩饭,好了吧。”易文墨无奈地说。
陆三丫吃完了苹果,又拿起葫芦项链把玩起来。
“姐夫,你刚才说了个半截话,还有下半截呢?”陆三丫突然问。
“什么话?”易文墨问。
“转眼你就忘了,假若它是一个宝葫芦,你找它要什么?”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嘻嘻……”易文墨笑了起来。
“姐夫,你傻笑个什么?”陆三丫莫名其妙。
“三丫,我说了,你会气疯掉的。”易文墨说。
“你找宝葫芦要东西,我气什么?”陆三丫迷惑地问。
“因为,我要的东西跟你有关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跟我有关?”陆三丫一头雾水。
“来,我悄悄对你说。”易文墨招招手。
陆三丫跑到易文墨身边,把耳朵凑近易文墨。“你说吧。”
易文墨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只见陆三丫大叫大嚷起来:“姐夫,你是天下第一坏!”
张燕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一部韩剧,被三丫的叫嚷惊动了,忙问:“三丫,又咋了?”
陆三丫气呼呼地说:“姐夫又惹我!”
张燕好奇地问:“怎么惹你了?”
“姐夫他,他……”陆三丫气得一跺脚。“我说不出口。”
张燕好奇了,世上难道还有陆三丫说不出口的话?
张燕问易文墨:“易哥,你对三丫说了啥?”
易文墨尴尬地辩解:“没,没说啥呀。”
“您没说啥,那怎么把三丫气成这样?”张燕不相信。
“真的没说啥。也许是三丫听岔了。”易文墨说。
“你俩都不说,那我就不管了。”张燕扭过头,又看起了电视剧。
陆三丫气得脸通红,她咬牙切齿地说:“姐夫,你故意气我,好让我打你。没门!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你就是把我气死了,我也不动手了。”
易文墨小声赔礼道:“三丫,我不说,你逼着我说。我安民告示了,让你别生气。嘻嘻……”现在,三丫不揍他了,这反而让易文墨很不习惯。
“姐夫,你咋这么坏呀?”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我不坏嘛。”
“你还不坏,那什么叫坏?”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是我的小姨子,别忘了这一层关系。”易文墨涎着脸说。
“我虽然是你的小姨子,但你也不能这么丑化我嘛。”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我没丑化你呀。”
“那还不叫丑化?姐夫,我真想揪你的大腿根了。”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如果你认为是丑化,那我就给你赔礼道歉。虽然你生气的样子也很漂亮,但我还是不希望你生气。”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我现在心里真的窝了一股气。”陆三丫揉着胸口。
“三丫,怎么样才能让你解气呢?”易文墨问。
“我想想。”陆三丫琢磨着。
“三丫,我学个狗叫,好不好?”易文墨别出心裁地说。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