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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怎么样才能让你解气呢?”易文墨问。
“我想想。”陆三丫琢磨着。
“三丫,我学个狗叫,好不好?”易文墨别出心裁地说。
“姐夫,你学狗叫,那好呀。”陆三丫一下子兴奋起来,她回头对张燕说:“四姐,姐夫要学狗叫了。”
张燕笑着说:“易哥是校长了,学狗叫不太合乎身份吧。”
“姐夫在学校是校长,在家里就是陆家姐妹的奴仆,对吧?”陆三丫问易文墨。
“对,让我在家里也当校长,我还不干呢。老戴着个假面具,累死了。”易文墨乐呵呵地说。
“姐夫,快叫吧。”陆三丫很想看易文墨的西洋镜。
易文墨刚想叫,陆三丫阻止道:“别忙,我去把化妆盒拿来。”
张燕疑惑地问:“三丫,难道你还要化了妆,再听易哥学狗叫?”
“不是,我拿化妆盒自有用处。”陆三丫兴冲冲地从挎包里拿出化妆盒,摆在易文墨面前。
“三丫,你让我对着镜子叫。”易文墨好奇地问。
“对呀。对着镜子,好把握好表情嘛。”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学狗叫,表情肯定不优雅。”易文墨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表情,然后叫了起来。
“汪!汪!汪!”易文墨粗旷地叫了三声。
“哇!这是公狗叫,对吧?”陆三丫问。
“对!下面,我再学母狗叫。”
第653章第653章:姐夫给三丫揉腰
“汪!汪!汪!”易文墨又憋着嗓子叫了几声。
陆三丫和张燕都哈哈大笑起来。
张燕捂着肚子说:“把我肚子都笑疼了。”
陆三丫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易文墨,你这是学母狗叫吧?”陆三丫擦了擦眼泪,问。
“对呀!”易文墨说:“我再学学小狗叫。”
张燕摆摆手阻止道:“易哥,别叫了,我肚子还有点疼呢。”
陆三丫关切地问:“四姐,你不会有事儿吧?”
张燕说:“没事儿。易哥别再学狗叫就行了。”
陆三丫把化妆盒子收起来,幽幽地说:“明天也让大姐、二姐痛快地笑笑。”
易文墨问:“三丫,你想让我明天还学狗叫呀,我不干。今天,我是为了让你出气,破例叫一次。”
“姐夫,我告诉你:我化妆盒里有录音装置,你刚才学狗叫,都被我录下来了。哼!我又抓到你的一条把柄,以后,你再敢惹我,我把它拿到你学校广播站去,放给全校师生听。”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我不怕。到时候,我不承认。”易文墨说。
“姐夫,你没觉察吧。刚才,我问你话时,特意喊了你的姓名。”陆三丫得意地说。
易文墨想起来了,陆三丫从来不喊自己的姓名。高兴时喊姐夫,生气时叫姓易的。今天,突然直呼姓名,确实有点怪异。
易文墨学狗叫,如果传出去了,不但有失脸面,也给人留下笑柄。易文墨想:一定得把录音消掉。
“三丫,我学学狗叫,也算幽默吧,算不上丢脸,更不会影响我的形象。从某种意义上说,还能给我增彩。”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哼,刚才要是把你丑化我的话录下来就好了,保管让你身败名裂。”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我都学狗叫,把你逗高兴了,怎么又提那档子事儿。”
“姐夫,我气虽然消了,但一想起那句话,我就觉得恶心。”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少见多怪了吧。我告诉你:男女互相亲吻那儿,很普遍的。”易文墨瞅了张燕一眼,小声说。
“那你和大姐也互相亲吻过?”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亲吻过大丫的下面,她老封建脑子,才不会亲吻我那儿呢。”易文墨说。
“姐夫,你亲吻那儿,不嫌脏吗?”
“洗干净了再亲吻嘛,脏什么呀。”易文墨嘻笑着说。
“洗干净了我也嫌脏,我永远也不会亲吻陶江那儿。”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洗干净了不脏的。你亲吻那儿,很有情趣的。不信,你试试。”易文墨引诱道。
“姐夫,你好坏哟。我连男朋友的那儿都没亲吻过,你竟然让我亲吻你那儿,太过分了吧。”陆三丫又有点生气了。
“三丫,你别忘了。你连男朋友都没有时,就给我****了。即使有了男朋友后,不是还把****的专利给我了么?”易文墨涎着脸说。
“姐夫,反正我不会亲吻你那儿,你别痴心妄想了。”陆三丫斩钉截铁地说。
“三丫,今天你不愿意,或许明天会同意的,我有足够的耐心等着那一天。”
“姐夫,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无耻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姐夫,假若我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了省教委的徐主任,你猜他会怎么处置你?”
“三丫,你不会向徐主任告状,充其量只会对小曼说。”易文墨嘻嘻一笑。
“我凭什么不敢向徐主任告状?你别忘了,我有尚方宝剑!”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别看你嘴巴硬,但你心肠软。只要我还是你姐夫,你就不会把我置于死地。”易文墨盯着陆三丫的眼睛说。“三丫,有些话别跟小曼说,说了,对你也不好。就拿刚才我说的那句话,如果你对小曼说了。小曼一定会认为:一个男人怎么会凭白无故对一个大姑娘说这种话呢?显然,这俩人的关系不寻常。”
“姐夫,你想封我的口。假惺惺奉承我,又威胁我,一句话使了两条计谋。”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三丫,你呀,太聪明了。不过,物极必反。往往聪明人最容易做蠢事儿,我希望你不要聪明过头了。”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你究竟是规劝我呢,还是挖苦我?”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喜欢你,当然只会规劝你。”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他突然想亲吻一下陆三丫了。“三丫,我好象又想吃你的豆腐了。”
“姐夫,你敢当着四姐的面吃我豆腐?”
“怎么不敢?”易文墨反问道。
“好吧。我看在你胆大包天的份上,让你吃一回豆腐。”陆三丫望了张燕一眼,见她正在聚精会神地看韩剧。
“真让我吃?”易文墨馋馋地问。
“对呀,本姑娘说话算话。”陆三丫心想:当着四姐的面,我看你好意思吃小姨子豆腐。
易文墨瞅了瞅张燕,心想:当着张燕的面,就是馋死了,也不能不成体统呀。
“不敢吧?”陆三丫笑着问。
易文墨想了想,小声说:“三丫,你就说,腰有点酸,让我给你揉揉腰。这样,你往沙发上一躺,张燕就看不到你了,我就可以……”
“姐夫,你真狡猾,简直是狡猾的爷爷了。”陆三丫感叹道。
“我,我还不是太想吃豆腐了吗,这也叫逼上梁山嘛。”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姐夫,我今天站的时间太长了,腰好酸呀,你帮我揉揉。”陆三丫粗门大嗓地说。
“三丫,你腰有毛病呀?”张燕扭头问。
“四姐,没啥大毛病。就是站时间长了,就会有点酸疼。”陆三丫对易文墨眨眨眼。
“好,我帮你揉揉。”易文墨大声说。
“姐夫,轻点揉呀,揉重了,我会喊疼的。”陆三丫说完,小声补充了一句:“别乱摸。”
“在这儿,我能乱摸吗?”易文墨又瞅了张燕一眼。
陆三丫点点头,然后,斜卧在沙发上。
沙发的靠背遮挡住张燕的视线,易文墨搬了个凳子,坐到沙发前。
他瞅了一眼张燕,见她又被电视剧吸引住了,于是,放心大胆地把手放到陆三丫的屁股上。
第654章第654章:宝葫芦里的秘密
“姐夫,你的手揉错地方了,往上一点嘛。”陆三丫大声说。
易文墨一惊,这丫头怎么了?明明说好让我吃“豆腐”,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易文墨把手移到陆三丫的腰部,帮她揉了起来。
“三丫,你说话不算话。”易文墨小声埋怨道。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陆三丫问。
“你说让我吃豆腐,怎么又临时变卦了?”易文墨指责道。
“姐夫,我没变卦呀?你现在不是正在吃我的豆腐吗。”陆三丫故作糊涂状。
“三丫,我现在是帮你揉腰,不是吃豆腐。”易文墨有点不高兴了。
“姐夫,我的腰也是豆腐嘛。”陆三丫嗬嗬笑了。
易文墨明白了,陆三丫成心耍自己。
“三丫,你好坏哟。”易文墨嗔怪道。
“姐夫,屁股上是肉,腰上也是肉,难道还有什么区别吗?”陆三丫辩解道。
“好,既然屁股上和腰上一个样,那我选择揉屁股。”易文墨说。
“姐夫,问题是:我屁股不酸,不需要你揉。”陆三丫扭头朝易文墨笑笑。
“那我给你揉十下腰,揉一下屁股,好吗?”易文墨跟陆三丫讲起了价钱。
“姐夫,不行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
“那我非要揉屁股呢?”易文墨试探着问。
“我会大声叫嚷的,叫得满屋子的人都听得到。”陆三丫说。
“还满屋子呢,不就三个人吗。”易文墨又气又好笑。显然,他被陆三丫耍了。
“三人成众了,我一喊,你就在众人面前丢丑了。”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算你狠。哼!你现在就是让我揉屁股,我还不揉了呢。”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别整天只想着吃豆腐。想想宝葫芦里会有什么东西?”陆三丫把葫芦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拿在手上端详着。
“想发财想疯了。”易文墨奚落道。
“我对钱不感兴趣。”陆三丫说。
“三丫,你还没说呢。这个葫芦如果是宝葫芦,你准备找它要什么?”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呀,想要它给我三个答案。”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个答案?”易文墨感到很惊奇。“三丫,你挺让人难以理解的,人家或要钱,或要官,或要人,你倒新奇了,要什么答案。”
“姐夫,我不缺钱,也不想当官,男人嘛,我有一个陶江就足够了。现在,我最需要的是答案。”陆三丫说。
“三丫,我很好奇,你究竟想要什么答案?”易文墨问。
“你猜猜?姐夫,我再考查一下你聪不聪明。”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我笨,猜不着。”易文墨心想:谁能搞清你这个疯丫头想什么。她想的和别人不一样。
“姐夫,我偏要你猜。这样吧,我让你猜三次。”
“那我就试试。”易文墨想了一会儿,说:“你想要的第一个答案是:易文墨到底有没有野女人?对吧。”
“去,你有没有野女人,虽然我也想知道,但没排到前三位。”陆三丫嗤之以鼻地说。
易文墨一听,心中暗喜。心想:搞了半天,我的问题连前三都排不上。看来,陆三丫对我盯着不太紧了。不过,易文墨想想:即使陆三丫盯死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因为,张燕和张小梅的脚都已经踏进了陆家。
“那你想知道陶江究竟爱你有多深?对吧。”易文墨说。
“得了,陶江爱我有多深,我早就有答案了。”陆三丫说。
“那你说说,陶江爱你有多深?”易文墨将军道。
“陶江爱我的深度呀,要多深有多深,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深不见底。”陆三丫嗬嗬笑了。
“难道想知道我爱不爱你?”易文墨小心地问。
“滚一边去!你爱不爱我,从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姐夫,你爱大姐就行了,爱我干吗?我也不需要你爱我。”陆三丫毫不客气地说。
“三丫,我实在猜不到你想要什么答案了。”易文墨泄气地说。
“唉!我又一次验证了你的聪明程度。算了,象你这么笨的人,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呢。”陆三丫奚落道。
“三丫,我笨,我天下第一笨,你满意了吧?”易文墨心想:你这个疯丫头想什么,只怕老天爷也猜不出来。
“姐夫,我告诉你吧。我想要的三个答案是:第一:张燕是不是陆家老三。第二:张小梅是不是老爹的私生女。第三:陆家老五究竟还在不在人世。”陆三丫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三丫,原来你想要这三个答案呀。假若宝葫芦只满足你三个愿望,那么,你就浪费了两个愿望。”易文墨摇着头说。
“怎么说?”陆三丫问。
“张燕肯定是陆家老三,张小梅肯定是老爹的私生女。这两个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易文墨说。
“姐夫,尽管在我心里,张燕已经是我四姐了,张小梅嘛,暂且把她作为三姐吧。但是,我还是想得到最权威、最准确、最科学的答案。”陆三丫说。
“我觉得:你心里认可就行了,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社会上有多少姊妹,虽然是同根生,但却为了一点利益,争得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你说,这种姊妹虽是同父同母,又有什么意思呢?”易文墨感慨地说。
“姐夫,你说得一点不错。但是,人,总是有追根究底的渴望呀。”陆三丫对着葫芦吹了一口气,问:“宝葫芦,你能给我这三个答案吗?”
“三丫,别发神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