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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一样?”张小梅瞅了瞅,笑着说:“我还真忘了,还有一大盘干切牛肉呢。”说着,张小梅跑进厨房,端了过来。
“我还以为三姐生我的气,故意不给我吃呢。”陆三丫喜笑颜开地说。
“三丫,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有这么小气巴啦吗?”张小梅问。
“小梅最大气,怎么会跟妹妹生气呢。”易文墨打圆场。
“这盘干切牛肉就是试金石,现在看来,三姐还不错嘛。”陆三丫连夹了两块,把嘴巴吃得鼓鼓的。
“有吃的就好,没吃的就不好,纯属一个吃货。”张小梅对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老弟,你那儿没问题了吧?”易文墨问。
“哦,没问题。驱鬼的录象片我连看了三遍,早就熟记于心了。法师的行头也是最齐全的,服装、宝剑、香鼎,老哥您看,装了满满一袋子。”“大鱼”信心十足地说。
“让老弟费心了。我琢磨着,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一线天假若干了很多坏事,也就是卖过不少小孩。那么,她一旦忏悔了,会没完没了。所以,我觉得:老弟不妨跟她点明:只有陆家这个鬼魂在作怪,所以,只需要把这个陆家老五说清楚就行了。”易文墨沉思着说。
“姐夫,照你这么一问:是不是会让一线天生疑呀。我觉得,不妨指出两家人,这样,目标分散一点。”陆三丫建议。
“对,三丫的考虑很稳妥、周全。集中到陆家确实太暴露目标了。老弟,你相机而行,把目标定在二、三个为宜。”
“好吧,我随机而行吧。也许,那个娘们一开口就把陆家老五端出来了,那我就无需再费口舌了。”“大鱼”笑着说。
“还有一个问题:老弟作法时,千万别搞得太恐怖了。现在,一线天已经是惊弓之鸟了,经不起再吓唬了。万一把她吓出毛病来,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还有,老弟挥剑时千万要当心点,别把人伤着了。”易文墨交代道。
“老哥这个提醒很重要。我原来还想搞神秘一点,阴森一点,恐怖一点。看来,这些都使不得呀。”“大鱼”说。
“老弟作法时,三丫在旁边看着,如果发觉有不妥,就给老弟使个眼色。”易文墨说。
“是啊,陆小姐督阵,随时提醒我一下,点拨我一下,我这个人呀,心粗。”“大鱼”谦虚地说。
“老弟,最后一点:就是尽量速战速决。作这个法事,毕竟上不了台面。尽量别惊动了邻居。”易文墨不放心地说。
“也是。”“大鱼”点点头。“不过,现在的人管闲事的不多了,除非损害到自己的利益,否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不管怎么说,咱们多注意点,尽量少出问题,不出问题。”易文墨交代完了,松了一口气。这个点子是自己出的,万一出了岔子,那就麻烦了。
昨晚,易文墨一夜没睡安稳,他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把需要注意的问题,重新梳理了一遍。从目前情况看,一切进展都很顺利。
唉!要能挖出陆家老五的下落就好了,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老五啊,老五,你在哪里?
易文墨做梦也想不到:其实,陆家老五就在他身边。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千奇百怪,许多的巧合会汇集到一起。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力量。
第674章第674章:姐夫酒桌打太极
“易哥,您象个将军指挥战斗一样,好威风啊。”张小梅敬仰地说。
“这算什么呀,就一个小小的行动。”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别夸姐夫,一夸,他尾巴又翘到天上去了。”陆三丫横着易文墨说。
“三丫,我就是想让姐夫翘尾巴,有尾巴才能翘呢。凭什么让姐夫整天夹着尾巴过日子呀?”张小梅不满地说。
“姐夫尾巴一翘,就会小瞧陆家人。三姐,难道你希望姐夫把陆家姐妹不当回事?”陆三丫质问道。
“姐夫翘尾巴和小瞧陆家姐妹,这是两码事嘛,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张小梅不同意陆三丫的看法。
“三姐,难道您还没转过这个弯来呀。你想想:姐夫一翘尾巴,就会认为自己了不起,眼睛就会朝上看了。眼睛一朝上,眼睛里还能有陆家姐妹吗?”陆三丫分析道。
“三丫,我早就说过了,我翘尾巴,也是在外面翘。一进家门,我就把尾巴夹起来了。所以,三丫,你应当允许我在外面翘翘尾巴嘛。”易文墨嘻笑着说。“刚才,小梅夸奖我,我听了心里好舒服呀。说实话,这种夸奖话我从没听三丫说过。”
“姐夫,你想听?”陆三丫问。
“我当然想听了,男人嘛,多少都有点虚荣心,尤其喜欢听女人的夸奖话。”易文墨沾沾自喜地想:也许,陆三丫也会着实地夸奖自己几句。
“姐夫,你想听,那就慢慢地等吧,我下辈子一定说给你听。”陆三丫冷笑着说。
“唉!不说算了。我有小梅夸奖就足够了,不稀罕别人的好话了。好话听多了,我耳朵也装不下呀。”易文墨讪讪地说。
“大鱼”笑嘻嘻地插嘴道:“老哥啊,就是有大将风度,我呀,对老哥佩服得九体投地。”
“丁先生,把语文学好点,中国的成语里没有九体投地,只有五体投地。”陆三丫冷冷地奚落道。
“嘻嘻,我觉得五体投地不能表达我对老哥的敬佩,只有九体投地才符合我的心意。所以,我就随机应变了一下,嘻嘻……”“大鱼”奉承道。
“姐夫,你耳朵灌满了没有?”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我耳朵今天太享受了,它吃了大餐呀。”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我让它再享受一下。”陆三丫说着,一把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吓得赶紧求饶道:“三丫,你,手下留情。”
只听得“啪!”地一声响。
陆三丫的手一下子松开了。她捂着胳膊,气急败坏地叫嚷着:“三姐,你,你凭什么打我?”
“我问你:你凭什么揪姐夫的耳朵?”张小梅严厉地质问道。“我早就对你说了,我最见不得你欺负姐夫,难道你忘了?”
“陆三丫瞅了瞅胳膊,说:“三姐,你下手那么重,你看,都把我胳膊打红了。”
“活该!”张小梅恶狠狠地说。“今天,我手下留情了,不然,非打得你惊嚷怪叫不可。”
“三姐,你这还算手下留情?都打成这样了。”陆三丫用嘴巴吹着胳膊。
“打红了一点,没什么了不起,还吹啥吹?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人。”张小梅不屑地说。
“没打在您胳膊上,您当然不疼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见陆三丫胳膊上红了一片,知道张小梅打得不轻,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把干切牛肉盘子送到陆三丫面前。
“还是姐夫好,心疼我。”陆三丫瞪了张小梅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怪不得胳膊肘往外拐呢,原来人家不姓陆。唉,不是陆家人,当然不会跟陆家一条心罗。”
“三丫,你心是铁打的?老欺负姐夫不觉得有愧。若是姐夫对你不好,那也就罢了。问题是:姐夫挖心挖肺地对你好,你还不领情。”张小梅斥责道。
“我怎么欺负姐夫了?不就是揪一下、踢一下嘛。姐夫,你自己说:我欺没欺负你?”陆三丫问。
易文墨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说欺负吧,让陆三丫下不了台。说没欺负吧,让张小梅难堪。于是,嘻嘻一笑,模棱两可地说:“欺负没欺负看怎么说了。”
“怎么说?”陆三丫问。
“怎么说?”张小梅也问。
“来,老弟,咱俩喝一杯,祝你马到成功!”易文墨想岔开话题。
“姐夫,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陆三丫紧盯不放。
“是啊,易哥,别想开小差,先把问题搞清楚再说。”张小梅也不依不饶地说。
易文墨心想:你俩斗嘴,让我作难。不过,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应付你俩还是绰绰有余的。他想了想,笑着说:“三丫觉得揪我踢我,不算欺负,但小梅觉得算欺负,这是因为你俩看法不一致。”
“姐夫,少说废话,你就回答一句:究竟是不是欺负?”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是呀,别打太极,说个利索话。”张小梅也催促道。
易文墨被逼上梁山了,他只得说:“我春风得意的时候,三丫揪我、踢我,我不觉得是欺负。但我心情黯淡的时候,就有被欺负的感觉了。”
易文墨觉得:这个回答既符合实际,也兼顾了陆三丫和张小梅的脸面,应该是个无懈可击的回答。
果然,陆三丫听了,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张小梅听了,也只是朝陆三丫瞪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易文墨重新端起酒杯,给“大鱼”敬酒。
“大鱼”听着易文墨和两个小姨子打嘴仗,觉得十分有趣。他暗暗想:幸好我老婆陈惠是个独女,少了小姨子之扰。依“大鱼”的性格,对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不胜其烦。他暗暗想:这个易文墨已经有五个小姨子了,如果再找到这个陆家老五,就是六个小姨子了。妈呀!半打小姨子,真他妈够呛呀。
“老弟,全靠你了。”易文墨感激地说。
“老哥的事儿,我万死不辞!”“大鱼”真诚地说。
“老弟,我现在是:有困难,找老弟。屈指算来,这一年多,你给我帮了不少忙呀。”
“老哥,彼此彼此,您也给我解了不少围呀。”“大鱼”双手端起酒杯:“老哥,小弟有对不住老哥的地方,还请原谅啊。”
“咱哥俩,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牙齿和嘴唇还打架呢。”易文墨心想:要说对不起我,就是给我下了一个套子,差点被易菊胁迫上了床。想想当时那一幕,易文墨不禁有点后怕了。
第675章第675章:姐夫又咬小娘子
易文墨瞧了瞧墙上的挂钟,对陆三丫和“大鱼”说:“两点半了,你俩该动身了。”
“大鱼”也瞅瞅挂钟,乐嗬嗬地说:“马上就要当法师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开这个洋荤。”
张小梅牵着陆三丫的手说:“三丫,办完事儿就过来。”
陆三丫甩开张小梅的手,不满地说:“三姐,您有完没完呀,还想教训我?我胳膊还疼着呢。”
“去,我才懒得教训你呢。听说你喜欢吃韭菜合子,我晚上做给你吃。”张小梅说。
“给我做韭菜合子吃?”陆三丫疑惑地问。“三姐,您不会是拿韭菜合子来引诱我上钩吧?”
“三丫,我有这么狡猾么?”张小梅问。
“当然有这么狡猾了。您第一次,不就给我摆了个鸿门宴,难道您忘了?”陆三丫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她赴宴时被张小梅骗到储藏室挨了一顿揍。
张小梅嘿嘿一笑,说:“三丫,你要想吃韭菜合子就来,怕上当就算了,随你。”
“我当然想吃韭菜合子了,算算,小半年没吃这一口了。三姐,您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韭菜合子呀?”陆三丫早就馋韭菜合子了,她心想:这次张小梅不象是骗我。
“三丫,你是我妹妹呀,你喜欢啥,我当然知道一、二了。”张小梅笑着说。
“为了解馋,那我就赌一把了。”陆三丫摸摸屁股,幽幽地说:“大了不得再挨一顿抽呗。”
“好,我等你。”张小梅见陆三丫答应了,便喜滋滋地说。
“三姐,韭菜里放点虾米,那味道就绝了。”陆三丫啧啧嘴。
“好,放虾米。三丫,保证让你吃得心满意足。”张小梅拉过陆三丫的胳膊,看了看,问:“姐打的地方还疼?”
“疼,当然疼了。”陆三丫呲牙咧嘴地说。
“姐帮你吹吹。”张小梅说着,对着陆三丫的胳膊吹了起来。
“三姐,以后下手轻点,别往死里打。”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姐夫在咱们陆家够辛苦了,以后对他好点。”张小梅恳求道。
“三姐,你怎么老觉得我对姐夫不好呀?其实,我对姐夫很不错的。”陆三丫心想:我虽然有时揪一下,踢一下姐夫,但也没少给姐夫吃“豆腐”呀。
“不管怎么说,看在大姐的面子上,也得对姐夫客气点嘛。”张小梅劝说道。
“好,好,好!以后对姐夫温柔点。”陆三丫觉得一时跟张小梅解释不清楚,便搪塞道。
“这就对了嘛。”张小梅高兴地说。
陆三丫和“大鱼”走了。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轿车开远了,叹息着说:“唉,但愿这次能马到成功,挖出陆家老五的下落。”
“易哥,您对陆家真是鞠躬尽瘁呀。”张小梅感叹道。
“小娘子,你太夸张了吧。我是陆家的女婿,为陆家出点力,操点心,是本分嘛。再说了,陆家几姐妹都对我不错。”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原来您是想打陆家姐妹的主意,才肯帮陆家呀。”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小娘子,被你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就变成无耻之徒了。”易文墨望了望厨房,问:“都这个时候了,老板怎么还不回家休息去。”
“怎么?易哥想把我老公支走,然后,打我的主意了?”张小梅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