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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易文墨在教学点吃过中饭,坐着和张燕唠了一会儿。
“易大哥,您跟我来一趟。”小张站起来,朝里屋走去。
里面一间屋,是小张的办公室,里面有一张小床。
易文墨见小张喊他进屋,顿时便明白了。他想推托,但没推托的理由。他想逃跑,但迈不开步。仿佛有一只手,拉着他走进了里屋。
一进屋,小张就把门反锁了。
易文墨想问:“小张,你要干什么?”但他嘴巴张了几张,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易文墨想说:“小张,你要冷静点!”但他喉头蠕动了一下,连个声都没发出来。
易文墨想过去把门打开,但他仿佛被钉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
易文墨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他应该接受还是应该拒绝。
易文墨突然感到浑身燥热,一看,原来开了电热取暖器。
“小张,你…你开了取暖器?”
“是啊,怕把易大哥冻凉了嘛。”小张调皮地说。
“我不冷呀。”易文墨不解其意。
小张把床铺收拾了一下,过来搂住易文墨:“易大哥,你现在不冷,等会儿脱光了就会冷的。”
“脱光了?!”易文墨吓得一哆嗦。
“易大哥,我问你:你老婆是不是说,不让你采外面的野花?”小张仰着脸问。
“是呀,我老婆说,
要是碰了外面的女人,就…就会剪掉我的那儿……”易文墨有点尴尬地说。
“易大哥,你老婆说不让你碰外面的女人,并没说不让外面的女人碰你呀,对吧?”小张仿佛说绕口令一般,把易文墨都绕糊涂了。
易文墨一想:小张说得有点道理。大丫不让我碰外面的女人,这一点我既然答应大丫了,就一定应该做到。但是,外面的女人要碰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小张,让我想想…好象是这个理。”
“那好。易大哥,你听着。今天,是我要碰你,不关你的事儿。你站着别动,一点也别动。小张说着,开始解易文墨衬衫的钮扣。
易文墨想阻止,但浑身软得象面条。他喉头蠕动着,艰难地吞咽着涎水。
“小…小张……。”
“易大哥,你什么都别说,只当是给一个可怜女人一点点爱的施舍。易大哥,我和前夫是别人介绍的,当初,我对他没一点感觉,但经不起别人再三劝说,非让我嫁给他。也怪我当时糊涂,竟然听了别人的劝,唏哩糊涂就违心答应下来。结婚几年来,我对他没丝毫的爱情…后来,碰上了史小波,我感激他,但对他也同样没有丝毫的爱情。”小张诉说着,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小张,你…你别哭。”易文墨抬起颤抖的手,擦拭着小张脸上的泪水。
“易大哥,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心就蹦蹦地跳个不停。后来,我才知
道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我这辈子不准备嫁人了,把儿子养大成人,就是我最大的愿望。所以,我再也不会有什么婚姻了。但是,我不能没有爱情呀!我想把爱都给你一个人,我不奢望你爱我,但我一定要爱你。”小张伏在易文墨的怀里,呜呜地痛哭起来。
第081章:挖了发小的墙角
“小张,你别哭,其实,我也爱你呀。”易文墨一直感到很困惑:他真心爱着陆大丫和陆二丫,但也爱着张燕。一个人怎么能同时爱着几个女人呢?难道他变态了?花心了?可惜没人能够给他一个答案。
“易大哥,我要你,一定得要你。我已经预感到,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男人了。”小张抬起泪脸,望着易文墨:“易大哥,今天你要不答应我,我会爱你一辈子,也会恨你一辈子的。”
“小张,我……”易文墨想说:“我答应你。”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小张捂住了嘴。
“易大哥,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这样,就不算你碰我了,而是我碰你。我不希望你思想上有任何负担和包袱。”小张体贴地说。
“小张,我……”易文墨觉得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小张趴在易文墨耳边说:“易大哥,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别看,让我好好爱爱你。”
易文墨好似进入了梦境,他什么也不能想,不敢想。他觉得:小张是个魔法师,对他施了点穴术。
俩人融合成了一体。
过了好一阵子,小张抚着易文墨的胸膛,问:“易大哥,舒服吗?”
“舒服。”易文墨有气无力地说。
“易大哥,我跟你说过了,不是你碰了外面的女人,是外面的女人偏要碰你,你是被迫的。这么说吧:你今天被我强暴了。”
“这…这总象有点自欺欺人。”易
文墨内疚地说。
“易大哥,我俩的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哟。您可千万别跟任何透露半句。反正我是不承认和你有一腿的,打死也不承认。即使你坦白交代了,我也不会承认的。”小张斩钉截铁地表示。
“小张,我觉得你挺象革命者,宁死不屈的硬骨头。”易文墨想:我也不会承认,承认了,小家伙就保不住了。
“易大哥,我俩拉个钩,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承认我俩是…是爱侣。”小张琢磨了半天,把“情人”变成了“爱侣”。易文墨想:不知道有没有“爱侣”这个词,赶明儿,问问语文老师去。又一想:即使没有这个词,就算小张发明的吧。
易文墨和小张象小孩子一样拉了钩。
小张依偎在易文墨怀里,甜蜜地说:“易大哥,现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不知道这种时光还能有多少?”
易文墨抱着小张,许愿道:“小张,我俩来日方长,这种时光会有许多许多。”
“易大哥,我俩还是少见面的好。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见面多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小张说着,嘻嘻笑了起来。
小张一笑,眼睫毛扑扇扑扇地。易文墨支起身子,痴痴地欣赏着。
突然,易文墨打了个冷战,惊慌地说:“前一阵子,史小波还让我别挖他的墙角。你看看,我竟然真的挖
了。这…这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呀。”易文墨拍拍自己的脑袋,似乎很懊悔的模样。
“唉!史小波人倒不坏,您多安慰安慰他吧。”小张抬起身子,亲了亲易文墨:“易大哥,该起床了。”
易文墨仿佛大梦初醒,他楞了一下,问:“几点了?”
小张欠起身子,往书桌上的小钟瞄了瞄。“才一点一刻,离上课还早呢。”
“那你催我起床干嘛?”易文墨笑了笑。
“别动。”小张拦住易文墨的手。警告道:“你一动就变成碰外面的女人了,难道你不怕了?”
“我和你老婆比,谁的美?”小张幽幽地问。
易文墨嘿嘿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不愿意当着这个女人,贬低那个女人,不论是老婆还是情人,都是自己爱的女人嘛,没必要贬一个褒一个。可惜世上的男人们,大多喜欢讨好眼前的女人,不惜下贱不在身边的女人。其实,这一招只对傻帽女人有效。一旦遇到聪明的女人,他就玩完了。
易文墨用一只胳膊肘支起身子,仔细欣赏着小张的双峰。他突然联想起洁白的玉龙雪山,联想起奶油蛋塔,还联想起刚出锅的大肉包子。
第082章:发小殷勤献晚了
易文墨把头伏在小张双峰之间的“峡谷”里,使劲嗅着她身上发出的体香。他觉得,小张身上有一股子蔷薇花的淡香。他抬起头来问:“小张,你擦什么香水?”
小张回答:“我姨妈给我寄来一瓶法国香水,标签上全是法文,看不懂。我闻着,好象是混合香型吧。易大哥,您喜欢什么香味?”
“我呀,就喜欢你身上发出的香味。”易文墨又伏在双峰间,贪婪地嗅着。“真好闻!法国香水就是不同凡响。”
“易大哥,您又瞎说了,我已经五天没喷香水了。”
“易大哥,我本来就不是史小波的情人,何谈挖他的墙角呢。”小张宽慰道。“唉!史小波原来有两个情人,最近都离他而去。想起来,他也挺可怜的。”易文墨同情地说。
“小张,难道你五天前就有预谋?”易文墨有点吃惊,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有心计。
“嘿嘿,易大哥,我对您说句老实话,从见您第一面开始,我就渴望着和你同床共枕了。”
“唉!原来我中了你的圈套呀。”易文墨装出一副委屈相。
“是甜蜜的圈套,别的男人想中还中不上呢。”小张捏着易文墨的鼻子:“易大哥,不许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五天没喷香水了,咋还这么香?”易文墨嗅个没完了。
“我看过一篇文章,说每个人都会散发体气。相爱的人是被体气吸引而来。”
“还有这回事啊,怪不
得我喜欢你,原来是被这种气味吸引来的。”易文墨心想:我在陆大丫、陆二丫身上怎么没闻到什么体气呢?晚上回去一定得好好闻闻。他敢断定:陆二丫身上肯定会有香味。
“易大哥,您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小张把脑袋一歪,伏进易文墨的怀里,也使劲嗅了起来。
俩人你闻我,我闻你,越发觉得“体气理论”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小张欠起身,瞄了瞄桌上的小钟:“易大哥,该起来了,别误了上课。”
易文墨又伸了个懒腰:“真不想起来。”
“易大哥,你还想赖在圈套里,不怕越陷越深呀。”小张见易文墨还赖在床上。“你不起来,等会史小波来了,看你往哪儿逃。”说着,一翻身爬起来,利索地穿好衣服。
易文墨躺在床上,看着小张一件件穿好衣服。
小张把易文墨的衣裤甩给他:“易大哥,别粘糊了,还差一刻钟就到点了。”
易文墨刚穿好衣服,正准备出门,突然,史小波咚咚地敲着门:“小张!小张!”
易文墨大惊失色,脸唰地吓得煞白,就象一张白纸,呆呆地楞在那儿。
小张见易文墨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嗔骂了一声:“胆小鬼!”
只见她一面高声答应着:“来了!”,一面不慌不忙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窗户,朝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被小张的镇定自若所感染,他笑了笑,快步走到窗口。
小张指着窗户下的方凳,示意易文墨踩上去。易文墨恍然大悟:原来,小张早就准备了逃跑这一手,难怪她处乱不惊呢。
易文墨踩着方凳,笨拙地跳过窗户。
小张对易文墨做了个鬼脸,然后,轻轻关上窗户。
窗外是一个小杂树林,看不到一个人影。易文墨贴着墙边,紧跑了几步,然后,穿过小树林,来到一条小路边。
易文墨的双腿有点发软,他想:如果是在二楼,那就彻底完蛋了。肯定被堵在了屋子里。到那时,有何颜面见发小呢?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只能落得一个下场:被人视为白眼狼。
“偷情真他妈的遭罪!”易文墨拍拍手上和裤腿上的灰,又跺跺脚。昨晚刚擦的皮鞋,搞得灰头土脸,象个乡巴佬似的。
易文墨快步绕到教学点前门,刚进门,上课的铃声就响了。他路过小张的房间,朝里望了一眼。
史小波看见易文墨,叫了一声:“老哥,跑哪儿去溜哒了,弄得一脚灰。”
“嘿嘿,到田野里去转了转,消消食。”易文墨有点尴尬,他强作镇定地搪塞了一句,赶紧上了楼。
易文墨自我辩解道:小张不是史小波的老婆,也不是史小波的情人,我凭怎么就不能和小张好呢。再说了,人家小张又不爱他,爱的是我嘛。所以,我绝对没挖他的墙角。
今天,小张让易文墨享受了一场有滋有味的爱爱,唉!小张也是一个尤物呀。
易文墨越来越感觉到,他这个人格外有桃花运。也许是老天的眷顾吧,让三十二岁才享受男欢女爱的易文墨,一下子得到了好几个女人的垂爱。
小张在窗口送走了易文墨,她憋不住想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遇到点事儿就如此手足无措。况且,敲门的既不是她老公,也不是她的情人,只是一个老板而已。
小张坦然自若地打开门,淡淡笑着说:“您来了!”
史小波朝屋里望了望,问:“你在睡午觉?”
小张倦倦地回答:“今天有点感冒,身上发软,吃过午饭就睡了一会儿。”
“哦,那真对不起了,打扰了你休息。小张,你感冒吃了药没有?”
“等会儿我喝点板兰根就行了,小感冒,不碍事儿。”
小张刚做过爱,红扑扑的脸蛋,零乱的头发,还有没扣好的衬衫,都让男人想入非非。
史小波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欲火从心里真往外窜。可惜,小张不是他的情人。
“你感冒了,就早点下班吧。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史小波关切地说。
小张正想推托,又一想:既然装病,索性装得象一点。便说:“好吧。”
半路上,经过一个药店时,小张说:“老板,停下车,我再去买一袋板兰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