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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二丫一听,吓了一大跳,易文墨竟然怀疑到徐静头上来了,简直是太疯狂了。
“大姐,您听到了吧?我没冤枉姐夫吧?”徐静得意地说。
“姐夫,您……”陆二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怀疑你并不奇怪。因为,我不了解你。”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姐夫,您早晨还偷’拍了我和轿车的照片,对吧?”徐静又问。
“对!我拍了。现在还存在我的手机里。”易文墨坦率地承认道。
“大姐,我说得没错吧?哼,我眼睛可尖了,一是发现姐夫偷’拍我,二是发现歹徒尾随我俩,这俩件事儿都没逃过我的眼睛吧。”徐静十分得意。
“静妹,你的眼睛确实尖。”陆二丫讪讪地说。她想:这个徐静呀,太不给易文墨面子了,哪有这样当场让人下不了台的。唉!姐夫也是的,竟然怀疑人家跟劫持犯一伙。
“姐夫,现在,您还认为我和劫持犯是一伙的吗?”徐静问。
“罪犯还没抓住,等抓住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易文墨冷冷地说。
“大姐,您听到没有?姐夫现在还怀疑我和劫持犯是一伙的。”徐静委屈地叫嚷着。
“姐夫,静妹和劫持犯哪跟哪呀,再怎么也扯不到一起去嘛。”陆二丫着急地替徐静辩解。
“我说了,在罪犯抓着以前,怀疑谁都没错。”易文墨丝毫不改变这个观点。
“大姐,既然姐夫这么说,您就别怪我出卖您了。姐夫,您知不知道:我坚持要抓劫持犯,但大姐却坚持要放他一马。我想对警方说出实情,但大姐堵我的口。”徐静说出了实情。
第801章第801章:误会少妇送秋波
“什,什么?”易文墨大吃一惊。…。。…转头问陆二丫:“你,你放走了罪犯?”
陆二丫尴尬地说:“我,我是觉得他太年轻,又是第一次犯罪,再说了,他劫持我也是事出有因,值得同情。”陆二丫心想:好你个徐静,为了洗刷自己,就把我给卖了。
“二丫啊二丫,你就是心肠太软,我做梦也想不到,你竟然还会同情一个劫持你的罪犯。”易文墨嗟叹不已。
“姐夫,他太年轻,他太苦,他太……”陆二丫突然觉得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不能说服徐静和易文墨。所以,她索性’改变策略,言不由衷地说:“我,我也许糊涂了,办了一件傻事儿。”
“大姐,您真的办了一件傻事儿。”徐静说。“您是大姐,我又不能不听您的。在这件事情上,只怪我太迁就您了,所以,我也有责任。”徐静直率地说。
“那个送你俩下山的小伙子,就是劫持犯吧?”易文墨恍然大悟道。
“是的。”陆二丫低着头说。
“姐夫,当时,我给您使了好几个眼色’,但您瞧都没瞧我一眼。否则,早把他绳之以法了。”徐静埋怨道。
“你给我使了眼色’?”易文墨问。
当时,易文墨确实觉得徐静的眼色’怪怪的,不过,给他的感觉不是暗示着什么,而是频频给他送“秋波’”。当易文墨看到徐静的眼色’时,还曾在心里骂道:“真是个小骚’娘们!”
“当然了,一见到您,我就频频使眼色’,只怕使了一、二十个呢。”徐静说。
“天太暗了,我又忙着张罗别的事儿,怎么会注意你使眼色’呀。”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不是天太暗,也不是事情太多了,是您懒得看我一眼。”徐静一语道破天机。
“怎么会呢?”易文墨无力地辩解着。
“姐夫,在这个问题上,您就不够坦率了。其实,即使您说:懒得看我一眼。我也不会生气的。”徐静说。
易文墨觉得这个徐静太直爽了,直爽得让人难以自容。不过,他喜欢直爽的人。这种人心里不存事,更不会在背后捅刀子。现在,他对徐静的印象开始转变了。
“你们给歹徒拍了照片没有?”易文墨问。
“没拍。”徐静回答。“把我俩都吓瘫了,哪还有心思给他拍照片。再说了,万一拍照时被他发现了,岂不是找死吗?”
“是啊,那小伙子激’动起来时,挺’吓人的。”陆二丫说。“可惜我不是作家,不然,又多了一个社会阅历。”
“这种社会阅历,只怕谁也不想要。”徐静笑着说。
“现在没有一点歹徒的线索,相貌、姓名、指纹、血液,他就象一股烟一样,消散得无影无踪。”易文墨懊丧地说。
“姐夫,您就放了他一马算了。您看,我俩好好的,毫发未伤。五千元钱又完璧归赵了。只当是玩了一场小游戏。”陆二丫劝说道。
“二丫,这怎么是一场小游戏呢?你被劫持了,刀子架在脖子上,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听说你被劫持了,我吓得差点晕过去。到银行汇款时,我手抖得象筛糠,银行员工还以为我犯了心脏病,要送我到医院去呢。”易文墨余悸未消地说。
“是啊,那歹徒几次叫嚣撕票,刀子架在大姐脖子上,我的心啊,差点就蹦出胸’膛了。”徐静也附和道。
“那就把那家伙抓起来好了。”陆二丫轻描淡写地说。她心想:那小伙子一溜走,就象鱼儿回到大海里,再想抓,谈何容易呀。
“唉!不把那歹徒抓起来,我心有不甘呀。”易文墨捶胸’顿足地说。
今天,陆二丫被歹徒劫持,真把易文墨吓得不轻,他知道:弄’不好,人质就会被撕票。
“姐夫,您今天汇款的速度好快呀。”陆二丫说。
“我今天跑到银行一看,排队的人十多号,就两个窗口办业务。若要排队,一个小时能办好就不错了。幸亏碰到一个学生的家长当大堂经理,我刚开口求援,他就满口答应,带到贵宾窗口去办理了汇款。”易文墨说。
“还是校长面子大,您不认识别人,别人认识您,走到哪儿都能开绿灯,通行无阻啊!”徐静羡慕地说。
“唉,开一次绿灯,欠一份人情。”易文墨叹息道。他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翻开说:“大堂经理的女’儿上初二,听说会吹笛子,想参加学校的歌舞团。还有,她作文成绩不太好,想找个老师辅导一下。你看,净是事儿。”
“姐夫,您是校长,办这些事儿还不是小菜一喋呀,有什么作难的。”徐静说。
“没那么简单呀。学校有规矩、制度,不是我这个校长说了算的。如果我硬要办一件事儿,不是办不了,但是,你办了,就落下了话柄,留下了后遗症。”易文墨摇摇头。
“唉,都是爬山惹的祸。”陆二丫说。
“大姐,也不能这么说。爬一百次山,不一定能碰到一次劫持人质的。今天,算咱俩中了头彩。”徐静丧气地说。“大姐,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下雪了,我一出门’就摔了一跤。我琢磨着这个梦不吉利,想换个日子再去爬山。但一想:怕扫了大姐的兴,便硬着头皮去了。果不其然,摔了一跤。”徐静神秘兮兮地说。
“静妹,你做的这个梦,怎么不跟我说呢。如果说了,我也会同意改期的。”陆二丫说。
“大姐,难道您也信这个?”徐静好奇地问。
“是啊!我有点信。一般晚上做了梦,我都会到网上去查查,看看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有什么预示。”陆二丫说。
“搞了半天,大姐比我还要信这个玩艺儿。”徐静感到很奇怪。
“这些东西不可信,太迷’信了,啥也干不了。”易文墨不屑地说。
“姐夫,您不信这些吗?”徐静问。
“不信。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见过的,想过的,晚上就可能会做梦。所以,不要把梦看得太神秘了。”易文墨说。
第802章第802章:甜蜜的劫后重逢
“嘿嘿……”陆二丫笑了笑,说:“我想起来了,昨晚我也做了一个梦,梦见去爬山。……爬呀爬呀,老也爬不到头。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在跑步机上爬。你说这个梦怪不怪?”
“大姐,您这个梦的意思是:费了半天劲,白爬了。其实,今天就应验了嘛,咱俩爬山本来是想锻炼身体,但遇到了歹徒,这一吓一惊,等于白锻炼了。”徐静解梦道。
“那个歹徒难道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易文墨自言自语道。
“大姐,我看您和那个歹徒嘀咕了老半天,你俩都说了些啥?”徐静问。
“怎么?二丫还跟那个歹徒说悄悄话?”易文墨感到十分奇怪。
“岂止是说悄悄话,差一点就拜了姐弟呢。”徐静说。
“拜姐弟?什么意思?”易文墨追问道。
“大姐称那个歹徒是弟弟,叫得可亲热了。后来,那歹徒也叫大姐是姐姐了,喊得真够恶心的。劫持的和被劫持的,竟然称起了姐弟,真是天下一大奇闻呀。”徐静说。
“二丫,真有这种事儿?”易文墨不相信。
“其实,我是想稳住那个歹徒,就喊他弟弟。我一喊,他就把勒住我脖子的手放开了。这就说明,我打的感情牌收到效果了嘛。你们想:如果我不喊他弟弟,能拉近和歹徒的关系吗?”陆二丫现在学聪明了,她知道:徐静和易文墨是绝对不能接受歹徒的,因此,和他俩说再多也没用,不如顺着他俩的意思说。
“也是。我听您喊他弟弟,开始吓了一跳。后来,确实见歹徒对您态度和缓多了。”徐静承认道。
“嘿,想不到二丫还有这一套,不错!”易文墨赞扬道。“通过亲情来感化罪犯,至少能让他的情绪和缓一点。”
“大姐,您的戏演得真逼’真呀,我还真以为您把歹徒当成弟弟了。”徐静瞅了陆二丫一眼。
“唉!刀架在我脖子上,我急中生智才想出这一招来。”陆二丫嘻笑着说。“其实,我从没想过要一个哥哥,更没想过要一个弟弟,况且,还是一个不成器的弟弟。”
“是啊,谁要有这样的弟弟,真够丢脸的了。”徐静撇撇嘴。“唉,要是今天劫持的是我,不知道我老公会如何解决?”
“静妹,如果是你被劫持了,我也会打电话让姐夫来解决的。因为,姐夫办事牢靠,而且心细慎密。”陆二丫说。
“姐夫,您要是听说劫持的我,肯定会袖手旁观吧。说不定还会让大姐赶快跑,不要管我了。”徐静幽幽地说。
“怎么会呢,我姐夫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况且,咱俩还是朋友。就算是一个陌生的路人,姐夫也会拔刀相助的。”陆二丫替易文墨辩护道。
“姐夫,您怎么不说话呀?”徐静问易文墨。
“我说什么呢?又没发生这种事情。如果真发生了,事实会替我回答。”易文墨干脆地说。
“姐夫,您真善辩。”徐静佩服地说。
“不是善辩,是说再多也没用,假设是无力的,只有事实才能具有说服力。”易文墨说。
几个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家。
徐静把易文墨和陆二丫送回了家。
一到家,易文墨就把陆二丫紧紧抱在怀里。
陆二丫突然感到有凉凉的水滴落到她的脖子里。她惊诧地抬头一看,只见易文墨泪流满面。
“姐夫,您怎么了?”
“我,我……”易文墨哽噎着。
“姐夫,我好好地回来了,您别伤心了。”陆二丫帮易文墨擦干眼泪。
“我,我真怕见不到你了。二丫,你知道我曾经绝望过吗?”易文墨伤心地说。
“姐夫,我知道,您是真心爱我的。”陆二丫的眼泪也奔涌而出。想不到自己出了这么一个岔子,竟然让姐夫如此痛心。
“二丫,都别哭了。你好好地回来了,比什么都好!”易文墨的眼泪还象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洒落在陆二丫的脸上。
俩人眼泪掺和在一起。
“二丫,你知道吗?歹徒有时为了几元钱,就能随便杀一个人。许多劫持人质的罪犯,即使拿到了钱,也照样会撕票。因为,人质见到了他,认识他。所以,他要杀人灭口。”易文墨说。
“姐夫,真没想到,我爬一次山,竟然惹出这么一场祸。以后,我再也不爬山了。”陆二丫悔恨地说。
“二丫,我知道,你喜欢爬山。以后,别爬太荒凉的山。即使爬,也不能就你们俩个女’人去爬。”易文墨交’代道。
“是的,我知道了。”陆二丫听话地说。她想:再也不能闯祸了。姐夫整天操’陆家姐妹的心,够辛苦,够可怜的了。
易文墨让陆二丫坐在自己的腿’上,俩人不停地亲吻’着。
“现在,多幸福呀!”易文墨感叹道。
“是的,好甜蜜呀!”陆二丫也喃喃地说。
“二丫,你今年是流年不利呀,怎么净碰到麻烦事。无赖欺负你,歹徒劫持你,看来,今年你得加倍小心点呀。”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什么流年不利,您也信起迷’信来了。”陆二丫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
“事太多,我也不得不信一点点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被劫持的事儿,没跟别人说吧?”陆二丫问。
“我哪敢说呀。一说,陆家还不炸开了锅。人多嘴杂,帮不了忙,反而会坏事。要是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