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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二丫看准了,现在,易文墨忙得屁颠屁颠的。最近,他正忙着帮陆三丫琢磨楼盘的卖点呢。
一个礼拜,一晃就过去了。
傍晚,陆三丫一下班,就匆匆跑到了大姐家。一进门’,她东张西望了一番,问:“二姐,怎么没看见姐夫?”
“姐夫晚上有个聚会,可能很晚才能回来。”陆二丫回答。
“哼!我就知道姐夫会躲着我。”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姐夫干嘛要躲着你?”陆三丫疑惑’地问。
“二姐,难道您忘了,今天是姐夫拿出楼盘卖点的最后期限。看来,姐夫的牛皮吹破了,所以,不好意思见我。二姐,您看,姐夫哪儿象个有担当的男人呀?”陆三丫鄙夷地说。
“三丫,你话别说早了。姐夫能不能拿出卖点,等他回来自然就真相大白了嘛。现在,你断定姐夫吹牛,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陆二丫不满地说。
“二姐,您长脑子想想嘛,如果姐夫真能拿出卖点来,他早就会吹嘘了。就算是晚上真有聚会,也会来个电话,透露’一点消息嘛。”陆三丫分析道。
“三丫,最近几天,姐夫忙得团团转,我问他忙些什么,他回答:忙三丫楼盘的卖点。我看呀,姐夫拿出卖点的概率占百分之九十九。”陆二丫说。
“二姐,您呀,就是盲目信任、崇拜姐夫。我售楼干了四、五年,心里清楚得很,一个楼盘的卖点,岂是靠想一想,就能想出来的。也不是靠跑几天,就能凭空冒出一个大卖点。我可以这么说:姐夫这次吹了个大牛皮。今晚,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收这个场。”陆二丫往沙发上一靠,掏出手机给陶江打电话。
“陶江,快到我大姐家来,有一场好戏给你看。”陆三丫说。
“大姐家怎么演戏呀?”陶江一头雾水。
“少罗嗦,快滚过来。我说有戏,就一定会有戏。”陆三丫严厉地说。
“好,我马上来。”陶江不敢说二话了,不过,他感到很奇怪:大姐家能演什么戏呢?
陆三丫又给四丫打电话。“四丫,你忙啥?”
“五姐,我还能忙啥?画画呗。”四丫乐嗬嗬地说。
“四丫,别整天画呀画的,到大姐家来消遣一下。”陆三丫说。
“大姐家有什么可消遣的?”四丫好奇地问。
“今晚大姐家上演一场小丑剧,你赶快来看西洋镜。”陆三丫故弄’玄虚地说。
“小丑剧?”四丫一楞。“五姐,大姐家演什么小丑剧?您不会是拿我开心吧。”
“四丫,我没骗你,确实有一场小丑剧,精’彩得很呀。你不来看,会后悔半辈子的。”陆三丫故作神秘地说。
“五姐,您这么一说,我还不能不来了。”四丫被三丫的话吸引了。
“快来吧,来晚了,就看不到开头了。”陆三丫催促道。
陆三丫打完电话,斜靠在沙发上,想了想,说:“对了,得把三姐也喊来。她呀,也是姐夫的粉丝,让她也欣赏一下姐夫的洋相。”
“三丫,你又想作什么怪?别多事了。”陆二丫劝道。
“我请姐妹来聚聚嘛。”陆三丫嗬嗬一笑。“二姐,您要怕姐夫出洋相,就让他今晚别回来了。”
陆三丫又给张小梅打电话:“三姐,最近我太忙,也没去看望您。您还好吧?”
“三丫,你今天给我打电话,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张小梅说。
“是啊,我今天特意邀请您到大姐家来看戏。”陆三丫幽幽地说。
“看戏?三丫,你又演哪一出戏呀?”张小梅问。
“三姐,不是我演戏,是姐夫演戏。”陆三丫说。
“姐夫演戏?演什么戏,你说清楚点。”张小梅心想:三丫恐怕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哎呀,三姐,您来了,不就全清楚了,眼见为实嘛。”陆三丫说。
“三丫,你是不是又想挨打了?”张小梅威胁道。“要不要我把竹条子也拿来?”
“三姐,您怎么老是戴着有色’眼镜看我呢?我现在稳重多了,办事很靠谱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你会变稳重?哈哈,三丫,你抬头看看,太阳是不是晚上出来了?要是太阳晚上出来了,你就会变稳重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三姐,我不想跟您打嘴仗了。您想来就来,不来,错过了这一场好戏,别怪我就行了。”陆三丫说。
张小梅一听,心想:大姐家肯定发了什么事儿,应该去一趟。
第826章第826章:三丫出姐夫洋相
张小梅心想:这一阵子大姐回娘家了,说不定三丫又开始兴风作浪’。…。。…于是,她从墙上取下竹条子。
张小梅一进大姐的家门’,见陶江、四丫都来,诧异地问:“今晚咋这么热闹呀?”
“三姐,您来了。”陶江殷勤地喊。
“三姐,您好象长胖了嘛。”四丫乐嗬嗬地跑上来,拽着张小梅的胳膊。
“三姐,您还带着竹条子,吓唬谁呀?”陆三丫瞅着张小梅手里的竹条子,万般不满地说。
“晚上走夜路,手里拿个家什防身嘛。”张小梅说着,把竹条子搁在茶叽上。
“梅妹来了,快坐下。昨天,我做了一盆米酒,你尝尝。”陆二丫端了一杯米酒来。
“二姐,您做的米酒没话说,比起外面卖的米酒,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张小梅喜滋滋地接过米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喝完了,擦擦嘴,说:二姐,还有没有,我还想喝。”
“有哇,管够。”陆二丫说着,又到厨房去倒了一杯。
张小梅又喝了一大口米酒,说:“真过瘾。”
“这一手做米酒的本事,我还是跟燕妹学的呢。”陆二丫说。
“二姐,做馒头、腌菜、做米酒,听说很认手气的哟。手气不好的人,学死也没用。”张小梅说。
“是啊,我妈也说过。有的人腌菜,一腌就烂。这样人就永远也不适合腌菜了。”陶江附和道。
“你懂个屁,别在这儿乱’插’嘴。”陆三丫瞪着陶江斥责道。
陶江吐吐舌头,不敢吭声了。
“三丫,人家陶江说得没错,手气就是很重要。就算陶江说错了,你也不能这么教训陶江呀。”张小梅斜眼瞅着陆三丫。
“三姐,陶江都没意见,您替他打什么抱不平呀。”陆三丫嘟起嘴说。
“大路不平众人踩嘛,我最见不得欺负人,咱们陆家容不得横行霸道的人。”张小梅凶巴巴地说。“三丫,陶江虽然是你的未婚夫,但也是陆家未来的女’婿。”
“太平洋警察,管得宽。”陆三丫小声嘀咕道。
“三丫,你嘀咕什么,大声点。”张小梅瞪着陆三丫问。
“三姐,我在嚼口香糖,没嘀咕什么。”陆三丫皱着眉头回答。
“三丫,你让我来看戏,戏在哪儿?”张小梅问。
“三姐,稍安勿躁,这一场大戏的主角还没露’面呢。”陆三丫神秘兮兮地说。
“三丫,你要是敢耍我,有你喝一壶的。”张小梅威胁道。
“三姐,我哪儿敢耍您呀。要不了一个时辰,大戏就要上演罗。您就等着欣赏吧。”陆三丫今晚搭了一个戏台子,易文墨在台上演什么戏,是扮演英雄,还是扮演狗熊,怪不得别人了。
“五姐,您把我急吼吼地叫过来,不会是喊狼来了吧?”四丫也疑惑’地问。
“别急,都别急,今晚喊大家来看戏,主要是观看姐夫是如何把牛皮吹破的。”陆三丫笑嘻嘻地解释道。“姐夫自从进了陆家门’,一贯喜欢显摆自己,炫耀自己,标榜自己。七天前,他吹了一个吉尼斯牛皮。这个牛皮吹没吹破,今晚就见分晓了。”
“三丫,原来你今晚是想拿姐夫寻开心呀。”张小梅板着脸说。
“三姐,我纠正一下:不是拿姐夫寻开心,是请大家见证一下姐夫的牛皮是怎么吹破的。”
“三丫,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敢拿姐夫寻开心,我饶不了你。”张小梅严厉地说。
“三姐,您是姐夫的保护神,有您在,我哪儿敢动姐夫的一根汗毛’呀。”陆三丫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瞅着茶叽上的那根竹条子。“三姐,我一见这根竹条子,就浑身发抖,就象老鼠见了猫一样。”
“三丫,你是得怕样东西、怕个人,不然,翻了陆家的天。”张小梅板着脸说。
“我怕三姐,我怕竹条子,行了吧。”陆三丫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我又不是小麻雀,被吓大的。”
“梅妹,最近饭店生意还好吧?”陆二丫问。
“二姐,生意还不错,姐夫帮我介绍了不少生意。”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怪不得这么袒护姐夫呢,原来是得了姐夫不少好处呀。俗话说: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果然如此啊。”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姐夫啊,对陆家姐妹个个都很关照,就拿三丫来说吧,把她公司总经理,副总经理的儿女’都弄’到学校里去了。这次,又帮三丫琢磨楼盘的卖点。”陆二丫说。
陆二丫说这一番话的意思是:你三丫别风言风语说姐夫帮了张小梅的忙,其实,帮你三丫的忙更多。
“二姐,楼盘卖点这个忙,姐夫只是开了个空头支票,还没兑现呢。今晚,我请大家来看戏,是看什么戏呢?请听我细说剧情。”陆三丫清清喉咙,继续说道:“七天前,姐夫立下军令状,要在一个礼拜内给我想出一个楼盘卖点。今晚,就是最后期限了。我请大家来,就是见证一下:姐夫究竟想出了什么卖点。”
“三丫,你真是吃饱了撑的。这么一点小事,把大家都喊来,值得吗?”张小梅不满地指责道。
“五姐,就算姐夫没想出什么卖点,也不值得这么大动干戈嘛。”四丫说。
“姐夫当初吹牛时,那副得意的模样,我若拍张照片,保准让大伙儿吓一跳。姐夫还说:他要翘一次尾巴,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今晚,我就是想让大家看看,姐夫的尾巴是怎么翘上了天,又从天下摔下来的。”陆三丫说。
正说着,易文墨回家了。他一进门’,惊讶地叫嚷着:“哇噻!今晚家里好热闹呀。陶老弟、四丫、梅妹都来啦。”
“姐夫,你没看见我呀?”陆三丫气呼呼地问。
“看见啦,第一眼就看见了。”易文墨回答。
“既然看见了,你为什么只字不提我。”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经常往这儿跑,不象其它人,来得少。”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我经常来,难道就不是人啦?”陆三丫不高兴地说。
“好,我不慎把三丫忘了,犯了大错误。现在,我补说一句:三丫,你也来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第827章第827章:姐夫喝晕了脑袋
“大家都看见了、听见了吧,姐夫不把我当根葱。”陆三丫气呼呼地发牢骚’。
“三丫,你本来就不是根葱嘛。”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晚上喝了酒?”陆二丫问。
“喝了点红酒,不多,三两。”易文墨的脸红得象鸡’冠。
“我去给您泡点浓茶。”陆二丫赶忙跑进了厨房。
“姐夫,您过来坐着歇歇。”四丫招呼道。
“姐夫,您快擦把脸。”张小梅拧了一个热毛’巾,递给易文墨。
“姐夫,您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成了大老爷?”陆三丫斜着眼问。
“大老爷?嘻嘻,是啊,我确实感觉自己成了大老爷。你看,有人让座,有人倒茶,还有人送毛’巾。哎哟,我背上有点痒,要是有个人给我搔痒痒就好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就我没为您服务了,搔痒痒的任务就由我来承担吧。”说着,陆三丫走了过来。
“不,不,三丫,我的背突然不痒了。”易文墨连连摆手,他知道:要三丫搔痒痒,等于自讨苦吃。她那双爪子,非把你搔得哇哇叫。
“姐夫,你对我的成见不小呀,连我想为您服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陆三丫说起了风凉话。
“三丫,你最近工作辛苦,就不劳驾你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姐夫,你脸也擦了,茶也喝了,歇一阵子也不累了。我想请教你几个问题。”陆三丫开始发难。
“三丫,今晚我累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吧。”易文墨推辞道。
“诸位,大家听到了吧,姐夫这是耍金蝉脱壳之计。”陆三丫揭露’道。
“我脱什么壳?”易文墨装糊涂。
“姐夫,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陆三丫问。
“没,没忘呀。今天是星期三。”易文墨回答。
“哦,不错,还知道今天是星期三。那我再问你:上个星期三的晚上,你说了什么话?”陆三丫又问。
“我,我说的话多了,哪能句句都记得呀。”易文墨回答。
“哈哈,想不到姐夫还会装糊涂呀,想耍赖,没门’。那天晚上,不光我听见了,二姐也听见了。”
陆三丫扭过脸问二丫:“二姐,上个星期三的晚上,姐夫吹了什么牛,您来提醒他一下。”
陆二丫嘻嘻一笑,说:“姐夫说过什么话,我也忘了。”
“二姐,不兴这么联合耍赖的。”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